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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最快樂一天」 全球20億人看直播見證
【明報專訊】英國威廉王子今天迎娶凱特,威廉與凱特在婚禮前夕打破王室傳統,親自撰辭感謝外界跟他們一起慶祝「一生中最快樂的一天」。整個婚禮過程約兩個半小時,新娘婚紗首次曝光、兩人成婚後坐馬車巡遊,以及在白金漢宮 平台接受民眾祝賀是三大看點。

婚禮港傍晚6時開始 歷時2.5小時

按王室昨日發布詳列婚禮程序的場刊,當地時間上午8時15分(本港時間下午3時15分)起,賓客將陸續抵達倫敦 西敏寺大教堂。10時10分(本港下午5時10分),威廉抵達教堂,等待新娘。10時51分(本港下午5時51分),凱特與父親搭乘禮車離開前一晚下榻的哥陵酒店(Goring Hotel),前往西敏寺,預計萬眾期待的新娘子婚紗將在這刻曝光。11時(本港傍晚6時),婚禮正式開始。
在婚禮場刊中,翻開即可見到威廉和凱特撰辭,兩人感謝民眾跟他們一起慶祝「一生中最快樂的一天」,又指各界一直以來對他們的愛護令他們深深感動。這本場刊今日將在婚禮巡遊沿線發售,每本售2鎊(約26港元)。
隨戴妃不說「服從」 承諾「尊敬守護」

這場婚禮是繼威廉父母在1981年結婚以後,英國王室最大盛事。已故戴安娜 王妃無法目睹愛兒的婚禮,但婚禮安排卻處處散發著對戴妃的記憶。婚禮採用的音樂包括戴妃婚禮上及葬禮上的音樂。儀式上唱的第一首詩歌Guide me, O thou great redeemer,正是1997年西敏寺戴妃葬禮上最後一首詩歌。英國《太陽報》披露,這首歌是凱特和威廉一起挑選的3首音樂之一,頗有向戴妃致敬的意思。王室發言人透露,查理斯 亦幫助凱特選擇音樂。
英國聖公會坎特伯雷大主教威廉斯將為新人證婚。凱特將跟隨30年前戴妃的腳步,不會宣誓「服從」丈夫,而是承諾「愛護、慰藉、尊敬及守護」威廉。12時15分(本港時間傍晚7時15分),一對新人將首度以夫婦身分正式露面,乘坐馬車前往白金漢宮。1時25分左右(本港時間晚上8時25分),他們將與女王及其他家人在白金漢宮陽台現身,接受數十萬計民眾祝福。1981年戴妃與查理斯在這個陽台上深情相吻,成為王室婚禮經典場面。
倫敦街頭料聚集50萬人

王室助手表示,威廉與凱特還未決定新婚之夜會住在哪裏,但翌日大清早,他們就會開始為期兩周的蜜月之旅。兩人迄今未透露蜜月地點,輿論猜測的熱門選擇包括約旦 、澳洲 大堡礁與非洲 。
英國官方估計,全球會有20億人收看電視直播,倫敦街頭會聚集最少50萬人,共同見證歷史一刻。英王室邀請了1900名賓客出席婚禮,但基於敘利亞血腥鎮壓國內示威,英國外交部昨日宣布取消邀請敘利亞大使出席婚禮。
威廉 Prince William
出生日期:1982年6月21日
家庭背景:生於倫敦西部帕丁頓;父親是王儲查理斯,母親為王妃戴安娜,1997年戴妃車禍喪生,威廉當時15歲
學歷:聖安德魯斯大學(先主修藝術史,後改為地理)
軍旅生涯:2006年12月,從桑赫斯特皇家軍事學院以軍校生身分畢業;2010年9月英國皇家空軍搜救飛行員畢業
凱特 Kate Middleton
出生日期﹕1982年1月9日
家庭背景﹕生於倫敦西部伯克郡一中產家庭,是家中長女;父母經營網上郵購業務,售派對用品
學歷﹕聖安德魯斯大學(主修藝術史)
工作經驗﹕曾任職英國服裝品牌Jigsaw的採購員,2007年協助家人打理網上派對用品生意

法新社/路透社/英國太陽報/中央社/每日郵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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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世紀‧月球‧銀千年美莉亞姆

月宮的大殿內,倩尼迪女王端坐在自己的王位上,微笑著聽取各位大臣們向她的報告。除正在守護時空之門的水兵冥王星之外,其她的七位行星戰士則是分別站在她的兩側。
「女王陛下,水兵冥王星求見!」一個侍衛突然闖進大殿向倩尼迪女王稟告!
冥王星?!倩尼迪女王有些吃驚。
「參見女王!」一臉凝重的水兵冥王星走進大殿,單膝下跪,行了一個標準的月宮禮。
「水兵冥王星,你不守在時空之門,找我有事嗎?」,很少看到冥王星會出現凝重的表情,是不是時空之門又出什麼事了?倩尼迪女王也有些擔心了!
「啟稟女王,剛剛有人強行穿越了時空,由現在回到了過去!」水兵冥王星臉色凝重地說道。
「什麼?」倩尼迪女王微低著頭,想著:會是她們嗎?
「冥王星,你知道是哪些人嗎?」水兵水星冷靜地開口了。
「應該是那幾個傢伙吧!」水兵天王星冷冷地開口。
「她們還不死心嗎?」水兵火星罵道。
「竟然想去把過去的我們消滅!」水兵海王星優雅地搖頭。
水兵冥王星輕輕點頭。
「女王,讓我們回到過去吧!」水兵金星向倩尼迪女王請命!
「這一次,一定要把她們消滅!」水兵木星也是鬥志昂揚!
水兵土星則靜靜地看著倩尼迪女王,等著她下命令。
「不用了!」沉思中的倩尼迪女王,終於抬起了頭,微笑著開口了。
「女王!」八大行星戰士一起開口。
「你們忘了,小月兔她們已經回到過去了嗎?」倩尼迪女王笑容依舊:「我們不是早就已經達成共識:如果她們幾個人,還來進攻我們的星球,就由我們來消滅她們;但是,如果她們選擇找比較弱的過去的我們下手,則由小月兔她們負責保衛過去世界的和平!所以,我們才讓她們回到過去去修行!」
「那麼女王,讓我們去支援她們吧!」水兵火星說道,她有點不放心她們,畢竟她們都沒有經歷過真正的戰爭!根本就還不知道戰爭的殘酷!
倩尼迪女王微笑著搖頭,儘管她的心裡也是七上八下的!
「可是,她們會有危險的!」水兵金星也不安地開口了。
「我們該相信她們的!她們可是我們的女兒,也是繼承我們的戰士!」倩尼迪女王說:「她們一定能行的!否則,將來,她們將如何肩負起自己的使命!」
八大行星戰士都沉默了下來。
小月兔!你一定要肩負起自己身為戰士,身為公主的使命!不要讓我失望!

「這就是二十一世紀?!真是落後的世界!」一個略顯嘲諷的聲音出自一位女孩的口中。
「那又有什麼關係?反正我們又不會永遠在這兒!」另一個女孩滿不自乎的回答。
「對!」第三個低著頭的女孩低聲附合。
「別忘了我們來這兒的目的!」一個人影出現在三個女孩的身後,聲音冷冷的,還透著無情。
「是的,冰姬大人!」那三個女孩快速地轉身,恭敬地回答。
不遠處還有一位女孩,她靜靜地看著腳下燈火通明的世界,對週遭的一切都不放在眼裡,平靜的白色眼眸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在這兒,還能再次遇到她嗎?!

「呀!遲到了!」小兔尖叫著從床上跳了起來,順手將睡在旁邊的月光兔蓋上被踢掉的被子,而後衝進了浴室。
月光兔翻了個身,一點都不受影響地繼續睡她的大頭覺。
小兔大叫著衝下樓,提起小賢做的便當,順手往嘴裡塞了一塊麵包,就往外衝。
「女王陛下,您這麼急,是要去哪呀!」在門口,小風攔住了小兔的去路。
「呀,我要遲到了!快讓開呀!」小兔急得跳腳。
「要遲到了?對哦,你今天要上學了。」小風瞭解地點點頭。
「是呀,是呀,我要來不及了!」小兔說完,就向外衝了過去。
「要不要我用機車送你去?」小風對著小兔狂奔的背影叫道。
她很同情這位未來的女王,因為在未來,自己也有著相同的困惱!只是沒想到,連過去的女王陛下也會因為遲到而煩惱!
「咦?」小兔停下了腳步,回頭。
「在那!這樣,應該就不會遲到了!」小風指著停在不遠處的機車說。
「你會嗎?」小兔走回小風的身邊,疑惑地問。
小風這麼小,就會騎機車了嗎?
「你忘了嗎?我的媽媽可是賽車高手,我自然也有遺傳!」小風自負地說。
「那好,我們快走吧!我不想再遲到了!」坐小風的機車,又不用跑步,還不會遲到,一舉兩得。
一陣清煙劃過,小兔和小風就不見人影了。

「呼,呼,遲到了!」美奈子提著書包,正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對學校跑去。
「咦?那是……小兔!」美奈子看著一閃而過的機車,停了下來,而後氣地大吼:「太過份了,為什麼小風不停下來載我?!」


小風不愧是小遙的女兒,年紀小小卻有了當天才賽車手的潛質!現在,她騎著機車,以風一樣地速度向前駛去,與一輛迎面而來的高級小轎車險險地擦肩而去。
那嚇出一身冷汗的司機忍不住罵道:「有沒有搞錯?!這麼小的小鬼竟然也可以騎機車上街,還騎得這麼快!他身後的女孩子肯定是個白癡,也不怕出車禍!真是的……」
坐在後座的那位白色短髮的帥哥,原本正低頭看著手中的資料,眼角的餘光不經意地一撇,看到了熟悉的金黃色長髮。他忙抬頭向後看去,正好捕捉到那綁著兩個肉丸子的金黃色長髮在風中,一閃而逝。
真的是她!
平靜的琥珀色眼眸中漾起淡淡的漣漪,心中也泛起了絲絲暖意。
司機還在那兒碎碎念著,在最後由抱怨變為關心:「白少爺,您還好吧?」
「停車。」白回頭,冷冷地開口。
隨著剎車聲的響起,車子在路邊停了下來。
「白少爺?」司機看著白,等著他的吩咐。
白推開車門,逕自下車。在跨出車門時,冷冷地丟下了一句平靜無波的話:「回去之後,我希望可以看到你的辭程。」換句話說,他被解雇了!
「為什麼?!」司機追下車,十分不解地問。他並沒有做錯什麼呀!
「你說了不該說的話!」沒有任何人,可以說她的壞話!
白面無表情地向前走去,留下了滿臉怨恨的司機。

「呼呼。」美奈子氣喘如牛地從白身邊跑過,對於遲到的威脅,竟讓美奈子無暇發現與自己擦肩而過的大帥哥!如果她知道自己錯過了這麼一個頂絕的帥哥,肯定會扼腕不已的!
白以餘光淡掃了美奈子一眼,繼續往前走。
是那位金星戰士!
這樣也能當戰士!
哼!

遠遠的,看到交通警察向自己招手,小兔才後知後覺地想到:好像是超速了!而且,好像路線也有點怪怪的,是「S」型耶!
看著越走越近的交警,小兔在心中哀號:完了!
「小風,你的駕照呢?」小兔拍拍小風的肩膀,示意小風拿出駕照以方便交警先生的檢查。
「駕照?」小風看著小兔說。
「對呀!」不知為什麼,小兔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那是什麼?」小風滿頭霧水地問。
……

「月野同學!你真是越來越厲害了噢!以前遲到,至少不會超過半個小時,現在呢?整整三個小時!!你怎麼不乾脆不要來算了!……出去!!」罵了將近有半個小時,小兔在美奈子等人同情的目光中,再次站到了走廊外面。
「真是的,我又不是故意的!這麼凶,小心嫁不出去!」小兔站在走廊上,越想越想哭。

「天王同學,還有滿王同學,你們要去哪?」看著從座位上站起身的天王遙和海王滿,連任班主任春菜老師奇怪地問。
「太無聊了!」天王遙冷酷地丟下一句,走出了教室。
「出去走走!」海王滿優雅一笑,走了出去。
「你們……」身後又傳來了春菜老師的「獅吼」,但是,誰理她?!
春菜老師踩著重重的步子,生氣地走了!

「小遙?小滿?」看著一左一右站在自己身邊的兩人,小兔有些不知所措。
「我們陪你吧!」海王滿優雅地說。
「這樣,你就不會無聊了!」天王遙即使是在安慰人的時候,還是酷酷的。
「謝謝你們!」小兔笑著說。
肚子一陣叫聲,小兔的臉在一瞬間像煮熟的蝦。
「呵呵,我早上只吃了一片麵包,再加上上午的折騰,肚子就餓了!」小兔傻笑地抓抓頭。
「可愛的小貓咪!你先吃便當吧!中午和我們一起吃就行了!」天王遙提出了一個不錯的建議。
雖然想問清楚,早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小兔到現在才來,但是,不急,中午放學時再說吧。
「好!」小兔笑著,從書包裡拿便當。
「呀!」小兔突然抬起頭,欲哭無淚地說:「不見了!」
「是不是忘了帶了?」海王滿關心地問。
「我……」

「月野同學!!」一聲大吼從走廊的盡頭傳了過來。
「嚇!」小兔嚇了一跳,和小遙、小滿一起回頭。
「月野同學!你給我遲到也就算了,竟然還給我進了警察局!!」剛剛離開的春菜老師再次回來了,她的身後跟著一位警察還有一個小孩,那個小孩是——小風!
小風?她怎麼會出現在這兒?
小遙和小滿互看一眼,有著相同的疑問。
而小兔,她注意到的卻是小風手中的那個她的便當!
她的便當回來了!

「這麼說,早上小風送你來學校時,因為沒有駕照,所以你們兩個都進警察局去了?」亞美聽了小兔的敘述,搖了搖頭。
這麼烏龍的事,也只有小兔才做得出來!
「嗯!」小兔猛往嘴裡塞小風特地給她送來的便當,心不在焉地點點頭,一邊還不忘糾正亞美:「還有一個原因,是因為小風太小了,不到駕駛的年紀!」
感謝小風,才讓她有這麼美味的午餐!
「小兔呀!看來,老天還是公平的!」美奈子幸災樂禍的說。
誰叫小風不讓她搭順風車的?
「小風,你怎麼會來這兒?」小遙在弄清楚小兔發生的事情後,轉頭問向小風。
「我看未來的女王陛下沒有帶便當,怕她肚子餓。所以就叫了一位警察叔叔送我來了!」小風冷冷地說。
本來是打算自己來的,可是那些個警察怕她再來個無證駕駛,就超級熱心地要送她來,她自然不反對了!
原來是這樣!

「可愛的小貓咪!你放心,以後你不會再遲到了!」小遙摸了摸小兔頭上的肉丸子,說。
「為什麼?」小兔抬起了滿是飯粒的臉。
「今天我們就搬進去了,以後,就由我來接送你吧!」小遙笑著說,手也沒閒著,用手絹小心地擦去小兔臉上的飯粒。
「好棒!小遙最好了!」小兔開心地叫道。
以後,就不用擔心再被春菜吼,再站走廊了!
「小遙偏心,我也要!」美奈子不平地叫道。小遙應該沒有忘記,她今天也遲到了吧?
「好了。」小遙點點頭,再問:「東西都收拾好了沒有?」
所有的人都點頭,開始期待從今天開始的和自己的女兒們的同居生活!
「可是……」小兔突然皺起了眉頭,連心愛的便當都被推開了。
「怎麼了?小貓咪?」小遙奇怪地問。
剛才還好好的!
「我要怎麼跟媽媽說呢?媽媽肯定不會答應的!」小兔苦著臉,想著接下來回家後媽媽的反應,心情更加忐忑不安了。
「放心啦,一切包在我身上!」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月光兔!」大家吃驚地回頭,就看到了月光兔以及跟在月光兔身後的小默和小隱。
「你怎麼也來了?」小兔吃驚地問。
「公主是特地來為您解決難題的!」小風來到月光兔的身邊,話卻是對著小兔說的。
「你行嗎?」小兔真的很想對月光兔有信心,但是,真的行嗎?
「一切交給我了!」月光兔信心十足地回答。
像她這麼可愛,誰會忍心拒絕她呢?
是嗎?小兔等人則是質疑地看著月光兔。

十番小學
「小螢,你們今天都要搬去和月光兔她們住嗎?」小小兔拉著小螢的手,問。
「是呀!這是月光兔堅持的!」語氣有些無奈,但是,想到以後就能天天和小默在一起,小螢眼中閃著濃濃的笑意。
「可是,這樣我會很無聊耶!」小小兔難過地說。
真是太過份了,為什麼她不可以一起去?小兔偏心!有了月光兔就不理她了!嗯!以後我也要多纏著小衛,氣死小兔!小小兔在心中火大地想著。
「不會的!我還要上學呀!這樣,我們不是還是在一起嗎?而且,你也可以來找我們呀!」小螢勸道。若不是小雅她們和小小兔以及水手四重唱她們不和,怕她們會打起來!她也不想和小小兔分開呀!小小兔可是她的好朋友呢!
「可惡,為什麼我就不能去?!」小小兔越想越生氣。
「公主,還有我們呢!我們永遠都會陪在你身邊的!」水手四重唱笑著對小小兔說。
「嗯!對了,還有小衛,我可以去和小衛一起住,氣死小兔!」誰叫她不讓自己去!小小兔壞心地想著。
「對,對!到時候女王陛下,一定會很生氣的!」水手四重唱也在那兒開著玩笑。
「這樣不好吧?!」小螢反對!畢竟是自己的公主,還是要維護的!
「我是開玩笑的啦!如果連我也搬走了,育子媽媽會很寂寞的!」小小兔笑了。沒關係,月光兔還小,肯定不習慣沒有媽媽在身邊,而自己,雖然樣子不大,但是已經有900歲了,已經是一個大人了。再說了,只是沒有住在一起而已,還是可以一起玩的。
「那我先走了,明天見!」小螢揮揮手,準備回家搬行李去了。

月野家
「媽媽,我回來了!」來到家門,小兔猶豫許久,才忐忑不安地叫道。
「你還知道回來呀!你……」育子媽媽發怒的聲音在看到月光兔時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溫柔的微笑:「好可愛的小女孩呀,你是誰呀!」
媽媽偏心!小兔不平地在心裡叫道。
「育子媽媽,你好!我是月光兔!」相對於小兔的侷促不安,月光兔對著育子媽媽露出了天使般的笑容。
「啊,好好!快請進來!」對著月光兔的笑臉,育子媽媽也露出了溫柔的笑容,很熱情地招呼月光兔進家門。
「謝謝育子媽媽。」月光兔很討人喜地說。
「真乖呀!比我們家小兔好太多了!」看著懂禮貌的月光兔,育子媽媽感慨地說。
真不知道自己的教育是哪裡出了錯!
「媽媽!」小兔大叫,她有這麼差嗎?
再想想月光兔會這麼乖,還不都是自己教育出來的?心裡又不禁有些沾沾自喜。

「月光兔,來嘗嘗這個,好不好吃?」在月野家的餐桌上,育子媽媽一次又一次地往月光兔的碗裡夾菜。
「好吃!育子媽媽做的菜好好吃噢!」月光兔吃得津津有味。
「是嗎?那就多吃點!」育子媽媽笑得更開心了,又往月光兔的碗裡夾了更多的菜。
媽媽偏心!小兔和小小兔一邊往嘴裡塞著飯菜,一邊委屈地想著。

「來,可愛的月光兔,這是媽媽做的甜點,很好吃的噢!」飯後,育子媽媽在廚房洗碗,進悟則是端著飯後甜點從廚房出來了,而點心則是直接放在了月光兔的面前。
「謝謝進悟哥哥!」月光兔開心地道謝,接著就不客氣地開動了。誰叫她對美食是最沒有抵抗力呢!
「進悟,我們的呢?」小兔和小小兔看著月光兔吃的美味甜點,肚子裡的饞蟲又在發作了。
「你們的?自己去拿呀!」進悟白了小兔和小小兔一眼,拿起另一盤點心吃了起來。
「偏心!!」小兔和小小兔一起對著進悟吼道。
「你們又不是客人!而且……」進悟聳聳肩,再加上一句:「你們也沒有月光兔可愛!」
「進悟!」小兔和小小兔一起衝了過去,馬上三人就陷入了一場混戰。
「呵呵!」月光兔開心地笑了,還以為這是飯後娛樂節目呢,很給面子地鼓掌,以資鼓勵!
「你們三個!!」育子媽媽站在廚房門口,手中拿著平底鍋,發生了憤怒的「河東獅吼」!
混亂中的三人都停了下來:
小兔雙手抓著進悟的衣領,小小兔則是雙手抱著進悟的大腿,而進悟則是雙手捏著小兔的臉頰,沒被抱住的另一隻腳的腳丫則是出現在了小小兔的臉上。
「呵呵哈哈!」看著這怪異至極的一幕,月光兔笑得更加地開心了。
「你們三個!都不准吃甜點!」育子媽媽氣得用力甩上了門。
「哇,都怪你!」三人一起叫了起來。只是,小兔和小小兔指著進悟叫,進悟則是指著小兔和小小兔叫。
「哎!」歎口氣,三人同時癱在了地上。
「喵!」從頭看到尾的露娜也歎了口氣。
真是混亂的一天!

「媽媽竟然同意了!」小兔坐在小遙的跑車後座,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月光兔只是在小遙來接她們的時候,對育子媽媽說,她很孤單,想讓小兔陪她些日子,希望育子媽媽可以同意讓小兔暫時搬去和她住,而育子媽媽對著月光兔的那可愛的笑容,竟然很爽快地答應了!
「肯定是媽媽不喜歡你了,所以才巴不得你馬上離開!」同樣坐在後座的小小兔很壞心地說。
「小小兔!」小兔氣得大吼。
「可愛的小貓咪,這樣不是很好嗎?目的達到了呀!」小遙一邊開著車,一邊笑著說。
「是呀!」露娜也開口了。總比小兔被育子媽媽吼來得好吧?
「其她的人都已經搬進去了嗎?」小兔關心地問。
「是呀,就差你們了。」小滿開口。
想到小螢和雪奈嘴裡說不急,臉上表現得也是滿不在乎的樣子。可是,收拾行李的速度卻是快得嚇人,最後還說怕會堵車,要小遙早點出發。真是的,現在的這個時候哪有車來堵嘛?真是不老實!
「哎!真是可惜,沒有吃到媽媽的甜點。」小兔不甘心地說。真是她愛吃的耶!
「是呀!」小小兔也是苦著張臉。
「嘻嘻,想吃嗎?」月光兔笑了,打開了一個小盒子,裡面躺著幾塊甜點。
「月光兔!」小兔和小小兔驚訝地看了一眼月光兔,最後的注意力都讓那甜點吸引住了。
「這是我偷偷留下來給你們吃的噢!」月光兔笑嘻嘻地說著,將盒子遞了過去。
「月光兔,你真好!」小兔和小小兔滿眼含淚地緊緊抱了月光兔一下,而後開始了兩個人的食物爭奪戰。
小遙和小滿有些驚訝地看了後座的戰場一眼,很有默契地互看一眼,搖了搖頭。
食物的魅力還真大!!

「公主,你回來了!」月光兔一下車,就被小戰士們圍住了,關心地問寒問暖。
「小兔,怎麼現在才來呀!」小麗一把揪住小兔的衣領,吼。
「這也能怪我呀?!」小兔大叫:「小遙一來,我們就出發了呀!」
真不公平!為什麼小麗就沒有小焰那麼懂事呢?就知道吼她!
「小小兔,你來了!」小衛看著剛下車的小小兔,問。
「小衛!」小小兔開心地抱住了小衛的一隻胳膊。
「小小兔,小衛是我的!」小兔還來不及消化因小衛的到來而產生的喜悅,就火冒三丈地衝過去,抱住了小衛的另一隻胳膊。
小兔和小小兔互瞪著對方,兩人之間產生了激烈的火花!
「她們在幹什麼?」月光兔看著正在較勁的兩人,大大的眼睛裡滿是不解。
「在做無聊的遊戲。」小遙冷冷地說。
「做遊戲嗎?我也要參加!」月光兔高興地叫著,也衝了過去。在左看右看之後,用力跳了起來,雙手抱住了小衛的脖子,雙腳懸空,還一甩一甩的!
「月光兔!」
「公主!」大家都看呆了,連小兔和小小兔也是。
「一點都不好玩嘛!而且,還很累!」月光兔抱怨聲驚醒了發呆中的眾人。
「月光兔,我們該吃晚餐了!」小遙歎了口氣,上前將月光兔抱了下來。
「晚餐嗎?我們吃過了呀!」月光兔很幸福地說:「育子媽媽做的菜好好吃耶!!」
「吃過了?!」除月光兔、小兔和小小兔以外,所有的人都叫了起來。
「有什麼不對嗎?」小兔奇怪地看著大家噴火的表情。
「你知不知道,為了等你們來,我們到現在都還沒有吃晚飯!」美奈子沒好氣地回答。
「是你們自己不吃的,又不能怪我們?」小兔小小聲地說。
「你說什麼?你就不能先對我們支會一聲啊!!」小麗火大地問。
「我哪知道你們會等我們呀!」小小兔也是小小聲地回答。
「算了!我可餓慘了,我要吃飯了!」美奈子無力地擺了擺手,向餐廳走去,邊走還邊有些幸災樂禍地說:「嘻嘻,今天的晚餐可是真琴和小賢為了慶祝我們的『同居』生活,而特意準備的!你們沒口福了!」
「我要吃!」小兔、月光兔和小小兔異口同聲地叫道,接著以風一般地速度衝進了餐廳,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來,準備吃晚餐,噢不,應該算是宵夜了!速度之快,讓其她人都有點傻眼!
「還吃呀!別告訴我,在家裡你們沒有吃飽。」以她們三個那麼能吃的個性,肯定是吃了不少。還吃得下嗎?也不怕吃暴肚子!
「吃飽了呀!」小小兔回答。
「嗯!」月光兔點頭回答,眼睛卻還是盯著眼前的美食。
「所以……」小兔回答。
「再不來,我們要先開動了!」三個人一起回答。
「哎!」小麗歎了口氣:「她們三個上輩子肯定是豬來著,這麼能吃!」
「小麗!!」所有人都瞪著她!她們可不想守護一隻豬!不好聽!
「哈哈,不好意思!口誤!口誤!」小麗不想被所有人踹,急忙道歉。
不過話說回來,她也是不想守護一隻豬的!
而被小麗稱為豬的小兔三人則是不想和小麗計較,只想吃東西。
「快點呀,我餓了!」小兔向大家招招手。
也許,她們三個人上輩子真的是豬!
眾人魚貫走了進去,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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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前面有耍猴的耶!很好看的噢!」小兔拉著嘉拉西亞,硬是擠出了一條通道,站在了最前面。
「哇!好棒,好棒!」看著那只可愛的小猴子,在那位訓練員大叔的指揮下,一會兒吃東西,一會兒學人類一樣地走路,一會兒又是行禮,又是鞠躬的!小兔看得好開心!
「好可愛的小猴子耶!」
……
「好厲害的大叔!」
……

看著小兔看得那麼開心,嘉拉西亞雖然覺得無聊,但是,只要和小兔在一起,她是無所謂啦!但是,看到小兔看那位訓練員那崇拜的眼神,嘉拉西亞心裡很不爽!
月能崇拜的人只有我,那個人類有什麼厲害的!
嘉拉西亞微微握緊了沒有被小兔牽著的左手,身上散發出了淡淡的金黃色的光芒。
「啊!」傳來了訓練員大叔淒慘的尖叫聲。
「呀!猴子咬人了,快跑呀!」
「快跑!快跑!」
……

「嘉拉西亞,我們也快跑,這隻小猴子咬人了!」小兔拉著嘉拉西亞就跑。
嘉拉西亞很配合地移動腳步。
「真奇怪,那隻小猴子,怎麼突然間不聽指揮了呢?」小兔百思不得其解。
小兔由於專心地看小猴子精彩的表演了,完全沒有發現嘉拉西亞使用了水手服水晶的力量。
「是呀!可能是那位大叔的能力不到家吧!」嘉拉西亞淡笑著回答。
「哇!嘉拉西亞,你也有幽默感了!」小兔很驚奇地說。
嘉拉西亞淡笑不語。

「可惡!又來晚了!」這一回,小遙氣得要抓狂了!怎麼每次都差一點點?
「沒關係的!我們再找!」小滿為她加油!
「我們走,一定能找到她的!」

「哇,快要日出了!」小兔用手拚命地拍著嘉拉西亞的肩膀,很興奮地說。
此時的小兔和嘉拉西亞,正坐在海邊,等待著日出的到來。
聽了小兔的話,嘉拉西亞以奇怪的眼神看著小兔。
「啊哈哈!」小兔傻笑著抓抓頭,竟然明白了嘉拉西亞吃驚的原因:「我這還是第一次看日出耶!以前,都起不來嘛!」每天上學都要遲到,更不要說看日出了。
嘉拉西亞淡笑,眼睛再次看向前方,沒有小兔想像中的嘲笑聲,反而讓小兔吃驚的看著她,這一看……
「嘉拉西亞!」小兔突然有些驚恐地叫道。
「怎麼了?」看著前方出神的嘉拉西亞回頭,看著小兔。
「沒,沒事!」小兔笑著搖搖頭。一定是看錯了,嘉拉西亞的身體剛剛怎麼可能會突然變得透明呢?
「月。」嘉拉西亞突然淡淡地笑了。
「什麼?」小兔看著嘉拉西亞,等著她的下文。而且,嘉拉西亞笑起來好美麗耶!
「你知道嗎?我終於找到了我想守護的星球!一個美麗絕倫的星球!」嘉拉西亞笑得更美了。
「星球?對了,在『銀河之影』的時候,你也說找到了自己喜歡的星球!是哪個星球?會是星星的出生地——銀河防衛圈嗎?」小兔好奇地問。應該是吧!所以才把自己的城堡建在了那兒。
「原本我以為是的!」嘉拉西亞回答。
「原本?!」小兔有點反應不過來。
「嗯!現在,我發現了一個我真正喜歡,真正想守護的偉大星球!」嘉拉西亞笑著說,而後笑容中帶著點憂愁:「可是,我卻不可能擁有她,也無法保護她!」
太陽快出來了!
「嘉拉西亞!」小兔突然大驚失色地抱住了嘉拉西亞向自己倒過來的身體,把自己原本要說的話都忘了:「為,為什麼?你的身體?」是的,就是剛剛她看到的情形,好像將要消失一般。
嘉拉西亞搖搖頭,示意小兔不要說話,讓她把話說完。
「想知道我想守護的星球嗎?」嘉拉西亞躺在小兔的懷裡,臉上的笑容依然燦爛。
「嗯!」小兔點點頭,似乎明白將要發生什麼,眼中開始有水霧聚集了。
「就是你呀!月!」嘉拉西亞說。
「什麼?」意料之外的回答,讓小兔很吃驚。
「那麼地溫暖,那麼地光明,那麼地美麗,又那麼地強大!我好想,守護在你的身邊!」嘉拉西亞的語氣中有著濃濃的渴望:「可是,來不及了!」
「嘉拉西亞!」這一回,小兔的眼淚掉下來了。
「月!」嘉拉西亞的眼中也有著淚水,她將頭埋進小兔的懷裡,不想讓小兔看見自己的眼淚。
一顆晶瑩的淚珠順著嘉拉西亞的臉頰而下,「啪」地一聲,落在了小兔胸前的胸針上……

「終於找到了!」在月光兔的帶領下,剛剛趕到的小遙等人以及小風一行人,正好看到這一幕。大家在一驚之後,同時停下了前進的腳步!
「嘉拉西亞,你還好嗎?」月光兔擔心地問。
「月光兔!」聽到月光兔的聲音,嘉拉西亞抬起了頭,眼中的淚水早就沒有了。她的驕傲絕對不會讓別人看到軟弱的自己!她可是嘉拉西亞,一位強大的水兵服戰士!
「嘉拉西亞!」月光兔上前,來到嘉拉西亞的身邊。
「謝謝你!」嘉拉西亞很誠懇地說。
她知道,在她們所有的人中,只有月光兔是絕對相信自己的!也因為有月光兔的幫忙,她才能和水兵月在一起!雖然只有短短的三天,但卻是她一生中最美好、最幸福的日子!
「不客氣。不過……」月光兔很認真地看著嘉拉西亞,說:「你還欠我一份禮物耶!」
「月光兔!」所有人倒!
「呵呵!我沒忘!」嘉拉西亞出乎眾人意料地笑了,她拉過月光兔的手,將一件東西放在她的手心,說:「這就是我送給你的禮物!」
「好漂亮耶!」月光兔打開手,手心裡靜靜地躺著一顆圓圓的珍珠,散發著淡淡的銀色光芒。
「月冥!!」八大行星戰士一看月光兔手心的珍珠,一起吃驚地大叫了起來。
「月冥?」小戰士們和小小兔她們則是奇怪地看著八大行星戰士。她們都不認識這個東西。
小兔也是滿頭霧水地看著大家。
「嘉拉西亞,『月冥』怎麼會在你的手上?」小遙激動地問。
嘉拉西亞理都不理,更不要說回答了。
「嘉拉西亞,我也想知道,可以告訴我嗎?」眼看小遙就要抓狂了,怕她們又會一言不合地打起來,小兔忙打圓場。
「月想知道啊!那我告訴你!」嘉拉西亞笑著說,眼中只有小兔,對其她的人都是視而不見:「上次,我在毀滅金木星系時,在那兒的聖殿發現的!我覺得喜歡,就把它留下來了!」
「那麼就是火球公主的了!」小兔點點頭,明白了!找個機會把它還給火球公主吧!
「不!」小滿臉色凝重地開口了:「『月冥』是屬於美莉亞姆,是屬於女王的!」
其她的七位行星戰士點頭。
「什麼?」大家都不解地看著八大行星戰士。
「『月冥』是我們的母國——銀千年美莉亞姆的三大聖物之一!它的威力是遠遠不及銀水晶,但它的防禦力卻是一級,是僅次於銀水晶的聖石!它向來都是由女王擁有,受銀水晶力量的支配,是保護美莉亞母的外部屏障!當年的地月大戰時,就用它消滅了不少的妖怪!」雪奈解釋。
「可是,地月戰爭結束之後,『月冥』卻不知所蹤!」小遙接口。
「那它怎麼會出現在金木星系?」小小兔奇怪地問。
「可能是地月大戰時,不小心流落到了宇宙中,被火球公主無意中發現的吧!」小兔說,而後很慶幸地說:「還好,是落在了火球公主的手中。如果是被妖怪得到了,用它來做壞事,那就不得了了!」
「那倒不會!」小螢眼神空洞地說:「『月冥』只受銀水晶力量的支配,其她的人,哪怕力量再強大,也無法使用『月冥』!甚至,都無法接近它!」
小螢看了嘉拉西亞一眼:難道,她們真的都錯了嗎?「月冥」是由嘉拉西亞交給月光兔的,她竟然能夠接近「月冥」!只有對「月冥」的主人——倩尼迪一族的人,友好、真心愛護的人,才可以接近它的!這麼說,她對公主是真心的?
「所以,只有美莉亞母一族的人才可以使用!其她的人得到了,只能是用來觀賞,只是一件美麗的藝術品!」亞美也微笑著回答。
「原來是這樣呀!」小兔她們點點頭,總算明白了!

太陽要出來了!
嘉拉西亞看著前方,現在即使是消失,她也了無遺憾了!
「嘉拉西亞!」小兔將嘉拉西亞抱得更緊了:「你不會有事的!」
「呵呵!」嘉拉西亞笑了,很滿足地說:「沒關係的!我現在很開心的,真的!不必為我擔心,我也是有水手服水晶的戰士呀,可以重生的!」
「對!」小兔哭著猛點頭:「我們一定還會再見面的!一定!在遙遠的未來!」
水兵月,你是包容一切的戰士嗎?連這麼遙遠的未來都相信!
這就是我永遠比不上你的地方!對於未來,我可是完全沒有把握!因為,未來可是充滿了變數的!
難怪水兵月能成為宇宙最強的戰士!她輸了!心服口服!
不過,水兵月,因為有你,所以,我願意相信那充滿了未知與變數的未來!
我們一定可以再見的!一定可以再在一起的!

太陽的光芒照耀著大地,嘉拉西亞的身體完全透明了,化為點點螢光飛向空中。
「水兵月!你說的高興,難過,我終於知道是什麼感覺了!」嘉拉西亞笑得很開心:「和你在一起的這三天,我很高興,那是一種很興奮、很舒暢的感覺;可是現在,我們馬上就要分離了,我很難過,那是有一種心痛的感覺!對嗎?」
「對!」小兔想將嘉拉西亞抱得更緊些,卻撲了個空。
「呵呵!我終於可以體會月說的那種感覺了,感覺和月更親近了!我好開心!」嘉拉西亞笑得更加的滿足:「月!再見!」
嘉拉西亞消失了,留在小兔手心裡的是一顆屬於嘉拉西亞的水手服水晶——青鋼石水晶——宇宙中最強的破壞水晶!
「嘉拉西亞!」小兔捧著青鋼石水晶,放聲大哭!眼淚一滴滴地掉在了青鋼石水晶上。
為什麼?她和嘉拉西亞好不容易才化敵為友,好不容易才成為了好朋友,卻要把她奪走!
「月,不要哭!」
空中似乎傳來了嘉拉西亞那一貫冷冷的聲音,讓小兔停止了哭泣,抬起了頭,看向四周,卻沒有看見嘉拉西亞的身影。
青鋼石水晶發出了光芒,而後從小兔的手中消失,像一顆流星一樣飛向宇宙,回到了星星的誕生地——銀河防衛圈!等待再次重生的機會!
「哇!」看著消失的青鋼石水晶,小兔又大哭了起來!

看著嘉拉西亞的消失,眾人因這意外的發展,都有些不敢相信!心裡也有著淡淡的難過和不捨,更多的則是不解。
「怎,怎麼會這樣?」小衛呆呆地問。
「因為,她只能復活七天,七天之後,她們還是會消失的!」月光兔總算願意為她們解惑了!
「什麼?!咦?不對呀!你早就知道了!」小小兔很確定地問。
「對呀!」月光兔笑著猛點頭。
「那你為什麼不早說!」眾人一聽,一齊向月光兔大吼。
「你們又沒問!」月光兔可不覺得自己有錯!
「誰說沒問的?我們有問過你,為什麼覺得嘉拉西亞是好人,為什麼不阻止小兔和嘉拉西亞在一起!在我們死命找人的時候,你都不會告訴我們嗎?」小麗火冒三丈地問。
害得她們白白找了一天,累死了!
「你們又沒問公主,她能活幾天!」小雅優雅地第一個幫腔:「再說了,你們問的問題好像和這個沒關係吧!這不是公主的錯!」
「就是,就是!」月光兔在一邊猛點頭。
「那你也可以選擇在適當的時間告訴我們呀!」美奈子也有一種被耍的感覺!而耍她們的人,就是眼前這個一臉天真無辜表情的月光兔!
「也可以選擇不告訴!」小風冷冷地第二個幫腔!
選擇題嘛,就應該有正負兩個答案來選擇的!至於選哪個,則要看選題人的心情了!
「你們存心和我們作對是嗎?」小麗火大了,乾脆和小戰士們對上了。
「我們才沒有那麼幼稚!」小焰涼涼地丟過來一句。
「你說什麼!」小麗和小焰的視線在空中交匯,火藥味很重!
……

「小貓咪,別難過了!」不理會還在爭吵中的眾人,小遙走到小兔的身邊,握住她的肩膀,安慰道。
「小遙!」小兔轉身,撲進了小遙的懷裡,眼淚掉得更凶了!
小遙輕輕地拍著小兔,無言地安慰她!
「小遙,嘉拉西亞好可憐!」小兔哭著說。
「是呀!」小遙接口。
「我好難過!」小兔還在哭。
「小貓咪!其實換個角度想,這也不是一件壞事呀!」小遙淡淡地笑了,說:「只要她的水手服水晶還在,她就可以再次重生!等到再次重生時,她肯定會有一個更加美好的人生!你不是也相信,以後,你們一定還會再見面的嗎?現在的她很可憐,重生之後的她,一定會很幸福的!」
「可是還是很想哭!」小兔抬起頭,吸吸鼻子,慢慢止住了眼淚,看著小遙:「一定可以再見的,對嗎?」
「是的!」小遙以指腹輕輕地擦去小兔的眼淚,很溫柔地說。
「嗯!」小兔終於淡淡地笑了,再次將頭埋入小遙的懷裡,哽咽著說:「這一次的分離就是為了下一次的相遇!雖然痛苦,但是,還有希望!」
嘉拉西亞,你一定會幸福的!期待我們的下次見面!!

正與小戰士們吵得不亦樂乎的小衛、小小兔她們,等到滿足了好奇心,知道了該知道的之後,終於後知後覺地想起,應該安慰安慰那只愛哭的兔子了。
眾人一回頭,就看到了被小遙抱入懷的小兔!
「小兔!」小衛快步上前,來到小兔的身邊。
「王子來了!」小遙的聲音依然是冷冷的,帶點嘲諷。
「小兔,你還好嗎?別難過了!」小衛將小兔從小遙的懷裡轉移到自己溫暖的懷抱,輕輕地安慰。
「嗯!」小兔點點頭,也抱緊了小衛。
小遙冷冷地瞪了小衛一眼,起身,站在一旁。

月光兔看著天空:嘉拉西亞,謝謝你的禮物!
還有,嘉拉西亞……
對不起!!
 
我是嘉拉西亞!
我是一個人,一個人成長,一個人戰鬥。我沒有朋友,也沒有夥伴,我只相信我自己!我擁有作為水兵服戰士的力量,我是一位最偉大的水兵服戰士!所以,我決定不浪費我的天賦,我要得到全宇宙!
我將我的城堡建在了最偉大的地方——星星的出生地——銀河防衛圈,只有這,才有資格成為我的星球!
看著一個又一個的水兵服戰士倒在了我的面前,看著一個又一個的星球毀在了我的手中,我的心竟然沒有了一開始的得意與成就,反而變得更加空虛,更加的迷惘。在突然之間,我發現,我竟然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了什麼而生!即使將來,得到了宇宙的一切,我依然是空虛的!

這是金木星際,又一個毀在了我手中的星系!看著它的毀滅,我有些麻木,彷彿是一個看盡一切的旁觀著。成功變得不再有意義,我轉身就想到宇宙中繼續飄蕩,繼續我的稱霸之戰。
就在這時,我突然發現了一道光芒,一道銀白色的淡淡的光芒,讓我不由地循著這道光芒走去。
沿著階梯,我來到了金木星的聖殿,對於其她的一切我視而不見,眼中只有那散發著淡淡光芒的珍珠。好柔和、好溫暖的光,雖然不耀眼,卻奇跡似地讓我眷戀。我不知道它叫什麼,來自何方,我只知道,我要帶走它,我要得到這種光芒!
後來,我知道了,它的名字叫做「月冥」,是屬於銀千年美莉亞姆的!

我依然在宇宙中飄蕩,一如那種如浮萍般的感覺,那種沒有目標,隨心所欲的感覺!也依然熱衷於毀滅其她的星系,只有這樣,才能顯示我的存在,我才不會是一個如塵埃般渺小得可有可無的人!唯一不同的是,我的身邊多了一個它——月冥!
有一天,在無意中,我竟然發現了那道與月冥很相似的光芒——那麼溫暖,那麼耀眼又那麼光明!它來自太陽系,而它的擁有者,就是那位受到月球守護的倩尼迪公主,也就是水兵月!
在那一刻,我一向平靜如冰的心竟然激動了,跳得飛快!在這時,我才知道,原來我的心也可以有這麼熱情的時候!
我決定了,我要得到它!
它,只能是屬於我的!
於是,我進攻太陽系,為了能真正地與發出那種光芒的水兵月戰鬥,我把她的守護戰士一個一個地消滅了,只為了這一場讓我心動的戰鬥!能被這種光輝守護,一定是一個強大的戰士,而我,則要在舞台上,真真正正地打敗她!
可是,我輸了!
在消失的那一瞬那,我被這種光芒包圍了。
好溫暖!

我又復活了,因水兵月那來自未來的女兒,我再次出現在了她的面前。而這時的我,竟然還發現了不同與以往的她的面貌——那個一點都不像戰士的面貌!
為了掩飾我的不知所措,我抓走了她的女兒——月光兔,那個和她光輝很像的小女孩!可是,在相處的那三天中,那個不及我腰高的小女孩,竟然口口聲聲地告訴我,我喜歡水兵月!!
呵呵,怎麼可能?!我進攻太陽系時,目的就是為了打敗水兵月,得到夢幻銀水晶,得到那強大的光芒;而再次復活的目的,就是為了向水兵月報仇,還有不變的得到夢幻銀水晶!
但是,理智與情感卻相衝突了!我的心竟然因為月光兔的話,而起了漣漪!
為了救自己的女兒,水兵月果然來到了我的面前。看到水兵月的一剎那,我突然發現,我真的不想傷害她!

三天?!
我與水兵月在一起的時間只有三天,而且,在這三天中,她還把我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銀河之影」毀了!但是,這三天,卻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日子!
幸福總是如流星一般地短暫,我很快就要消失了!也在這時,我知道了關於「月冥」的一切!而聽到那位最小的行星戰士——水兵土星的一句話,我終於想明白了一件事情。
原來,早在我還不知道水兵月的存在時,我就已經愛上了她!愛上了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種光輝!而「月冥」會出現在我的身邊,也是因為這個原因。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它是想要經過我的手而回到水兵月的身邊,回到它真正的家鄉——銀千年美莉亞姆!
呵!我竟然這麼蠢,錯過了這麼多的時間!

我把「月冥」當作禮物送給了月光兔。這樣,月光兔就可以受到「月冥」的保護了,而水兵月也可以更加的安全了!
水兵月擁有全宇宙最強的力量,是最強大的水兵服戰士,她一定可以保護好自己!月光兔身為她的女兒,一定是她重點要保護的人。只要月光兔的安全不再受到危脅,那麼,水兵月也可以全心戰鬥,消滅敵人!(這就是嘉拉西亞把「月冥」交給月光兔的原因,其實也是為了保護水兵月的!)
我要消失了!可是,我卻對未來充滿了信心,因為有她在,這個我最想守護的唯一的星球——水兵月!
我一定還可以再見到她的!
在遙遠的未來!
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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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拉西來,這兒就是『銀河之影』的總控制室嗎?好漂亮耶!」小兔隨著嘉拉西亞走進了一座金碧輝煌的房間。
嘉拉西亞很盡地主之誼,帶著她參觀了整個「銀河之影」,不可否認,這兒真的很漂亮!
「對!」嘉拉西亞的語氣中有著驕傲。
「哇!」小兔讚歎著,東摸摸西按按。
「水兵月,別按那個!」嘉拉西亞突然大叫。
「什麼?這個嗎?」小兔疑惑地回頭,手指卻已經按下去了。
「嘟!自我摧毀系統啟動,還剩一分鐘,59秒,58秒……」房間裡突然傳出了很奇怪的聲音。
「走!」看小兔還呆呆地站在那裡,嘉拉西來拉著小兔的手就往外面跑去……

兩人跑出了城堡,才剛一轉身,就聽到「轟」地一聲後,「銀河之影」開始倒塌了,而她們,則是何其有幸地可以看到這座宏偉建築毀滅的歷史性一刻呀!
「倒了!」看著已經夷為平地的「銀河之影」,呆呆的小兔在許久之後才吐出兩個字。
她真的被嚇到了!
「嗯!」嘉拉西亞淡淡地嗯了一聲。此時的她心情很複雜,連她都說不清楚。
「對不起!嘉拉西亞!」小兔低下了頭懺悔。心裡則在計算著:如果要賠的話,要賠多少呀?不知道要存多久的零花錢?雖然數學不好,但小兔也心知是很多的!
「沒關係。」嘉拉西亞轉身,拉著小兔往前走。
「你不生氣嗎?」小兔一邊被嘉拉西亞拖著走,一邊奇怪地問。這是她家耶!
「為什麼要生氣?」嘉拉西亞淡然一笑。
既然已經消失了,那麼就沒有必要再為已經不存在的東西而影響自己的心情了。
而且,它的毀滅也不是一件壞事呀!至少,她不用再為自己無法得到宇宙而遺憾了!它的倒塌,也意味著,她真的可以放下了!

不知走了多久,兩人停了下來,並肩坐了下來,看著宇宙中那數不清的星星。
「好美呀!這就是我們的宇宙呀!」看著美麗的星空,小兔感慨地歎了口氣。
「是呀!」嘉拉西亞的臉上也有著驚喜。
這是第一次,嘉拉西亞發現,原來宇宙是那麼地美!那麼地讓人嚮往。以前的自己怎麼從來都沒有發現呢?是不是因為,現在她的心已經平靜了,不再有野心了,所以,反而可以得到更大的驚喜,更多的快樂?以平和的心來看待所有的一切,快樂也就很容易可以得到了!
「嘉拉西亞,你困嗎?」小兔的聲音響起了。
「不困!」嘉拉西亞淡淡地回答。
「是嗎?那我先睡了!」小兔將頭靠在嘉拉西亞的肩上,閉上了眼睛,舒服地歎了口氣:「你不要離開呀!我一個人在這兒的話,會害怕的!還有,你的肩膀很舒服!」
嘉拉西亞看著小兔那熟睡的可愛模樣,淡淡地笑了。

「嘉拉西亞,對不起!」睡夢中的小兔突然皺緊眉頭,說了一句夢話。
「沒事的,我不介意!別再感到抱歉了!」嘉拉西亞抬起頭,輕輕地撫平了小兔緊皺的眉頭。不知是否聽到了嘉拉西亞的話,小兔的臉上再次出現了笑容。
嘉拉西亞再看了小兔一眼,而後將目光看向前方。
真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天。
她竟然和水兵月像這樣並肩坐在一起看星星。雖然水兵月是睡著的!

「醒醒,水兵月!」嘉拉西亞搖了搖在自己肩膀上睡了一個晚上的小兔。
「嗯?」小兔的手無意識地揮了揮,還在睡夢中不肯起來。
「水兵月!」嘉拉西亞加大了聲音!
小兔還是沒有反應。
「著火了!」嘉拉西亞突然想到無意中在地球看到的一個電視情節。別人在聽到這三個字時馬上就會轟動的!雖然她覺得莫名其妙,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哦!」小兔不知是聽到了,還是沒有聽到,只是低低地應了一聲。
 「真是的,再這樣睡下去,可以把早餐省下了!」嘉拉西亞搖了搖頭,再歎了口氣,不想再浪費自己的口水了。
「早餐?!」在睡夢中的小兔突然睜開了眼睛,整個人都跳了起來,頭也左右張望著,最後目光停在了嘉拉西亞的身上:「早餐?早餐在哪?」
嘉拉西亞被嚇了一跳,自己也差點跳了起來。
「嘉拉西亞,你怎麼了?」小兔看到嘉拉西亞跳了起來,臉上的神情也有些傻傻的,不禁擔心地上前,摸了摸她的額頭,看她是不是昨天晚上著涼,所以發燒了!
「沒事!」嘉拉西亞回神,把小兔的手拿了下來,對自己的表現有點臉紅。
真是的!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卻被這麼一個小小的意外給嚇到了!把自己的形象全都給毀了!
「真的嗎?」小兔還是很懷疑。現在的嘉拉西亞真的一點都不像平時的她!要是平時的她,肯定現在一掌就打了過來,哪裡還輪得到她在這裡放肆?
「嗯!」嘉拉西亞點點頭,不想在這個讓自己汗顏的話題繼續下去,忙轉移話題:「走吧!我們去地球!」
「去地球?」小兔跟在嘉拉西亞的後面走著,突然停了下來,腦子也恢復正常了,小心地問:「你還想去攻打地球嗎?」
嘉拉西亞還沒有放棄嗎?希望不要!
「我可以放棄攻佔地球!但是有一個條件!」嘉拉西亞停下了腳步,卻沒有回頭。
「什麼條件?」只要能讓嘉拉西亞放棄,無論什麼條件她都會答應的。
嘉拉西亞回眸一笑:「你要陪我在地球玩一天!」
這是最後一天了,她只想和水兵月在一起,可不要再有其她的討厭鬼插在她們兩人之間。
「嗯?好!」小兔點點頭,開心地笑了。她明白,嘉拉西亞這話的意思就是:她已經不打算再與她們戰鬥,也不想再要她們的星宿種子了,她們,終於不再是敵人,而是朋友了!
真好!

「我回來啦!」在大家居住的別墅內,突然傳來了一句驚天動地地大吼聲!
因擔心小兔的安危而兩天兩夜沒有合上眼的大家,好不容易進入了夢鄉,卻又被這吵死人的聲音吵醒了!
大家都不由地從床上跳了起來,迷迷糊糊地走出自己的房門,還一邊揉著眼睛。待腦子終於清醒一點時,她們同時想起:那個將她們吵醒,讓她們想揍人的聲音很熟耶!
好像是……
小兔?!
所有人同時衝了出去,在樓梯口的時候還差點撞成了一團!

「小兔!」大家衝下樓,馬上就看到了站在花園裡的小兔。
大家跑了過去,抱成了一團。由於太激動了,以至於沒有發現到嘉拉西亞的存在。
「你回來?小兔!」美奈子抱著小兔,就要喜極而泣了!
「小貓瞇,你的頭上怎麼綁著紗布呀?是嘉拉西亞虐待了你嗎?」小遙看到小兔頭上那纏著的繃帶,手指上纏著OK邦,腳上也纏了一圈紗布,她臉上原本欣喜的表情馬上沉了下來,眼中也有著濃濃的殺意。
竟敢傷害她們的公主!不可原諒!呆會我就去找嘉拉西亞算帳!
「不是啦!是我不小心撞到了門,只是腫了一個包而已啦!這個跟嘉拉西亞沒有關係的啦!」小兔看到眾人因小遙的話而冷沉下來的氣氛,忙笑著解釋。
「小兔,你不用為嘉拉西亞掩飾!我們又不是不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小滿優雅地打斷了小兔的話。
「是呀小兔,你回來就好了!我們不會再讓你一個人去涉險了!」小麗說。
「對!如果嘉拉西亞再來,這一次,我們不會對她客氣了!」小遙冷冷地開口。
「哼!你想怎麼對我個不客氣法?」一個聲音從大家的身後傳來,大家回頭,這才注意到嘉拉西亞的存在。
「嘉拉西亞?!」她什麼時候來的?她們竟然一點都沒有發現。
「啊,對不起呀!我忘了告訴大家,嘉拉西亞是和我一起回來的!」小兔倒是還沒有發現兩幫人馬那緊張的氣氛,還在那兒打圓場。
「小兔,你怎麼會和這傢伙在一起?」美奈子拉住小兔的一隻手,小小聲地問。
「咦?有什麼不對嗎?」小兔狐疑地問:「大家都是朋友呀!」
「誰跟她是朋友呀!」八大行星戰士一齊吼了起來。
「我也沒打算和她們做朋友!」嘉拉西亞的聲音也響了起來。
「這個,大家……」小兔有些不知所措。
原本帶嘉拉西亞回來,是因為想讓嘉拉西亞可以有更多的朋友,也是為了讓她們能夠接納彼此,以後和平相處。
可是,沒想到……
哎!該怎麼辦呢?

「咦?嘉拉西亞?」一個聲音突然插入,眾人回頭,是月光兔和她的小戰士們。
「女王陛下好!」眾小戰士們笑著向小兔打招呼。
「月光兔。」看到是月光兔,相對於對其她的戰士,嘉拉西亞的神情柔和了許多。
月光兔可以算得上是除了水兵月外,她第二個願意真心接納的人了!
「嘉拉西亞,你終於想通了?」月光兔高興地問。
嘉拉西亞點頭。
「那你現在應該是很快樂的吧?我沒有騙你噢!」月光兔再說,語氣中有著驕傲。
嘉拉西亞再點點頭,而後說:「你的媽媽,我可能還要佔用一天。」
「沒關係!」月光兔很大方地擺擺手。

「月光兔!」八大行星戰士再次大叫,聲音中有些生氣。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再讓小兔和危險的嘉拉西亞在一起?
「月光兔!」一個憤怒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大家回頭,又是一驚:「小小兔!」
正是小小兔和她的四個守護神以及,小衛。
「嘉拉西亞,我不知道你有多厲害。但是,我絕不會讓你把小兔帶走的!」小小兔看著嘉拉西亞,眼中有著絕對的信心。
「對!」其她人也點點頭。
「就憑你們?」嘉拉西亞不屑地冷哼。
看著同樣和水兵月長得很像的小小兔,不知為什麼,嘉拉西亞卻沒有對月光兔時的那種不忍心的感覺。換句話說,如果必要,殺了小小兔,她都不會心軟。可是對於月光兔,她就做不到!
行星戰士和小小兔她們都拿出了變身器,準備大打一架了。
嘉拉西亞可沒有那個心情和她們浪費時間,她一把將小兔拉了過來。
「銀河碾碎!」在揮出右手的一剎那,突然想起,她們都是守護水兵月的戰士,如果她們都死了,水兵月會很難過的!而且,有她們在,也可以好好地保護水兵月。
想到這兒,嘉拉西亞硬是收回了八成的力量,只是將她們打倒,不會來妨礙她們就行了。
由於還沒來得及變身,戰士們全都被打飛了出去。
「呀!大家!」小兔驚叫一聲,就想像自己的夥伴們跑去。
「水兵月!」嘉拉西亞拉住小兔,說:「放心吧!她們沒事的!連一根汗毛都不會少的。」
「真的?」小兔回頭,很認真地問。
嘉拉西亞點點頭。
看到從地上站起來的戰士們,嘉拉西亞說:「你說過要陪我的,現在還算數嗎?」
「當然呀!」小兔點點頭,目光還在大家的身上。
還好,大家真的都沒有事!哎!本來她是想讓大家都一起去玩,可是現在……
「那我們走吧!」
「可是……」小兔還在猶豫,不知如何是好。
「還是,你想讓我們再打一架?」嘉拉西亞知道小兔不喜歡戰爭,只好使出「殺手锎」了。她可不想,把這僅剩不多的時間浪費在了這麼無意義的事情上面!
「當然不要!」小兔忙搖頭。
「那就走吧!」嘉拉西亞拉著小兔,兩人的身影立即就消失了。
「小兔!」大家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們離開,卻沒有力氣再追上去了。
「媽媽,嘉拉西亞,祝你們玩得開心點!」月光兔對著正消失的嘉拉西亞和小兔揮手,笑得很開心。
今天是最後一天了,嘉拉西亞!
嘉拉西亞回了月光兔一個淡淡的微笑。
謝謝你,月光兔。

「月光兔,你為什麼不阻止。」慢慢恢復過來的小小兔,掙脫出了小衛的懷抱,立即怒氣沖沖地向月光兔吼道。
不可原諒!月光兔竟然一點都不在乎小兔的死活!有這麼不孝的女兒?!現在,即使她真的是自己的妹妹,她也不管了!
「阻止什麼?」月光兔不解地反問。
「你少裝傻!」聽了月光兔的話,小小兔更加火大了。
「我沒有裝傻呀!」月光兔覺得很委屈。
「你?!」小小兔氣極,上前一步,手也舉了起來,向月光兔揮去。
「月光兔!」行星戰士們吃驚地大叫。
「小小兔!」小衛也吃驚地大叫。
「啪!」地一聲,小小兔的手在中途被小風抓住了,握得很緊。
其她的小戰士也都氣憤地看著小小兔。
「嗯!」小小兔皺了皺眉頭。好疼!
「我警告你!我們的公主不是你能動的!」小風的聲音很冷,冷得讓小小兔有點涼涼的感覺。
這個小小兔膽子夠大,竟然敢當著她們九個人的面打公主!還好沒有打到!要不是因為公主在場,怕嚇到公主,她還真的有可能會還小小兔一個耳光。
「放開小小兔!」水手四重唱也上前了。
於是乎,兩隻兔子的戰爭,到現在演變成了兩支人馬的戰鬥。雙方的火藥味都很重。

大,大家,有話好好說。」看著差不多要打起來的各位小朋友們,八大行星戰士有點不知所措。
怎麼會這樣?小兔又被嘉拉西亞帶走了,她們本來就很煩了,現在,她們竟然還要來插上一腳?月光兔和小小兔都是小兔的女兒,再怎麼說也是姐妹呀!有必要這樣嗎?
「嗯?小小兔會這麼做,也是因為太在乎小兔,太過於擔心了,才會氣暈頭的!你們大家也都在乎小兔吧?而且,你們再鬧下去,如果真的打了起來的話,小兔也不會開心的呀!你們想讓她不開心嗎?」亞美忙著勸小戰士們,為小小兔說好話。
雖然她也很意外小小兔竟然會想打月光兔,但是,她可能也是要氣瘋了!也應該是可以原諒的吧?
「你想想!如果有人想打小小兔的話,你們會不會生氣?誰讓小小兔是你們在乎的人呢?所以呢?她們也不是有意的啦,只是一種本能而已。再說了,還是小小兔先動的手耶!無論理由是什麼?也不應該呀!對不對?」美奈子則是在做水手四重唱的思想工作。
……

看著絲毫不為所動的兩方人馬,天王遙火了:
「你們有完沒完呀?小貓咪被抓了,你們不想著怎麼去救人,還要在這兒打一架嗎?」
聽了小遙的話,小風鬆開了手,臉上的表情卻沒變。小小兔揉著自己發紅的手腕,也是瞪著小風。,雙方的火藥味依然不變,沒有消失。
「你們是在比誰的眼睛大嗎?要不然,幹嘛一直瞪著對方?」一直看著她們的月光兔,壓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了,終於開口問道。
她完全沒有聞到她們之間的火藥味,也完全沒有發現,自己就是那根導火線!
「砰!」所有人都倒了下去。
這個公主/月光兔,也太少根筋了吧?不愧是女王/小兔的女兒呀!
眾人心中無力地想著,但是,不可否認,經月光兔這麼一鬧,雙方的火藥味也完全消散了,想找都找不回來了!
一場風波,就這樣平熄了!

「我們去找小兔吧?」小麗性急地開口了。
雖然有好幾天沒睡了,但是,她們現在又怎麼可能睡得著呢?
「不用了!媽媽不會有事的!嘉拉西亞不是壞人啦!」月光兔徒勞無功地說著第300遍相同的話。
「可是,我們該去哪裡找小兔呢?」完全當月光兔不存在的小衛,問出了最重要的問題。
「是呀!我們根本就不知道嘉拉西亞把小兔帶到哪去了!」亞美扔了手中的計算機,怎麼找都找不到呀。
「那什麼地方是最有可能的呢?總比坐在這兒等好吧?」真琴說。
「嘉拉西亞不會害媽媽的!她是一個好人!」月光兔不甘被忽視,又插播了一句。
「你又知道了?」美奈子沒好氣地歎了口氣。
月光兔這麼小,哪分得清誰是好人,誰是壞人呀?
哎!她難道忘了自己被嘉拉西亞抓走的事了嗎?
還是小孩子,記性都這麼不好?!
「小兔頭上的傷,你忘了嗎?肯定是嘉拉西亞的『傑作』!」小麗火大地開口。
好難過,小兔又受傷了!
「媽媽不是說,是她自己不小心撞的嗎?」月光兔回答。
「哪有這麼巧?!又不是小孩子,還會自己去撞門?!鬼才相信她說的話!」美奈子壓根就是不相信。
「我相信呀!」月光兔看到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自己身上,笑著繼續證明自己的觀點:「在六十世紀,我就親眼見過好幾次耶!是真的!」
「是嗎?!」大家的頭上都出了幾條黑線。
應該不會吧!那時候的小兔,已經是女王了耶!還這麼#@$%$##$嗎?
「你說謊!」小小兔大聲叫道:「三十世紀的媽媽是那麼地高貴,那麼地淑女……怎麼可能會像你說的那樣?」
「我才沒有說謊呢!」月光兔反駁:「我是真的親眼看到的。看到媽媽走著走著,不知道想到什麼出神了,一不小心就……」
「那也不能證明她是好人呀!我們和她在前一次戰鬥中,可是全都被她給殺了!」真琴歎了口氣,對於前一次的戰鬥,還真是想忘都忘不了。她們還沒有這麼慘敗過!
「她是好人!」月光兔還是堅持己見!
「不是!」小小兔反對。
「是!」
「不是!」

「夠了!」小遙火大地制止月光兔與小兔那無意義的爭吵,而後冷冷地開口了:「月光兔,如果她是好人,天下就不會有壞人了!」
一個想稱霸宇宙,還不惜毀滅別人的星球,犧牲別人的生命,只為了得到別人的星宿種子的人,也是好人?!
「可是,嘉拉西亞現在已經放棄了自己的野心了呀!」月光兔說:「我們應該給她一個重新開始的機會呀!」
「這可能嗎?」雪奈可是完全不相信。
「當然可能啦!」月光兔回答得很得意:「有我和媽媽嘛!」
眾人不解地看著她。
「我對嘉拉西亞進行了初步洗腦,媽媽再對嘉拉西亞進行了深度洗腦。現在的嘉拉西亞,可是完全被洗腦了!」月光兔笑著說,等著聽大家的讚美。
「月光兔。」小滿優雅地對月光兔微笑:「你還是再去睡一會吧!」
月光兔的表情是不解的,有點傻傻的。
為什麼她要去睡一會?
「你肯定是因為睡眠不足,所以開始說夢話了!」小螢上前拍了拍月光兔頭上的丸子,說。
哎!可憐的月光兔,因為太擔心小兔,而開始有些神經錯亂了!
月光兔無話可說了。

看來,大家還是不相信她的話。為什麼大家就是不願意相信,嘉拉西亞真的不是一個壞人呢?她只是太孤單了,所以才做出了這麼極端的事情來!
還記得,在自己告訴她,她只能再活三天時,自己有問她一句話:「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
「當然是得到所有的星宿種子!」嘉拉西亞回答的還是毫不猶豫。
既然自己都快要死了,那麼,就讓這個宇宙和自己一起毀滅吧!
可是,心裡為什麼還有一絲的不捨呢?自己到底在不捨什麼?
「是嗎?」月光兔歎了口氣,說:「明天媽媽就要來救我了。」
「那正好!」嘉拉西亞冷冷一笑:「我會要她交出自己的星宿種子來交換你!」
……
可是最後,嘉拉西亞並沒有這麼做,不是嗎?她只是要求媽媽的陪伴而已!這樣的人,是壞人嗎?
哎!
好想告訴大家實情,可是,以嘉拉西亞的自負,她不會想要大家的同情的。

「我們去人馬座Zero star!嘉拉西亞應該是回那兒了!」終於,討論了許久的問題得出結論了。
眾人變好身,卻發現月光兔還坐在一邊吃點心,一點想走的意思都沒有。
「月光兔,你不去嗎?」水手小月亮奇怪地問。
「不了,你們早去早回吧!」月光兔笑著回答。
「算了,月光兔不去也好,免得到時候又遇到危險。」夜禮服假面說。
「那我們走了,你們在家要小心呀!」水兵戰士們關心地叮囑完,就消失在了空中。

「公主,您真的不去嗎?」看著消失的眾人,小智慢慢地開口了。
「沒用的。嘉拉西亞已經不在那兒了!」月光兔搖了搖頭:「我可不想白跑一趟,很累的!」她寧願選擇在這兒吃東西。
「公主這麼有把握?」小賢一邊往月光兔的杯子裡添滿茶水,一邊問。
「當然!」月光兔肯定的點點頭:「以嘉拉西亞的個性,除非是想侵略,否則絕對不會來地球的!」看著天空,接著說:「看來,媽媽真的成功了!她真的說服了嘉拉西亞!媽媽好偉大!」月光兔的眼中有著崇拜的星星。
不過,「銀河之影」發生了什麼事了嗎?要不然,嘉拉西亞為什麼會來地球?

「我們的事情,要不要告訴未來的女王陛下她們!」一片沉靜中,小雅優雅地開口了。
其她小戰士的目光也都集中到了月光兔的身上,等著她的決定。
「不!不要告訴媽媽她們!」月光兔搖頭。
「可是,也有可能是由我們來完成的!」小隱的聲音也淡然地響起了。
「我倒是希望是由我們來完成!」月光兔歎了口氣:「這樣,媽媽就不會有危險了!我要保護媽媽,絕不讓媽媽受到傷害!」
此時的月光兔,已經沒有了五歲小女孩該有的幼稚,而是有著身為月光公主該有的穩重以及智慧!
「如果由我們來執行的話,她們早晚都是要面對的!」小默冷漠的聲音響起。
「那就到那個時候再告訴媽媽吧!平靜的生活,能過一天,就不要讓這一天提早消失!」月光兔笑著說。
「明白了!」小戰士們點頭。
「我們一定能贏的,對嗎?」月光兔可愛地笑了。
「當然!」小戰士們很有信心地點頭。
「公主,你一定要小心,知道嗎?」小風握住月光兔的手:「將來,無論發生任何事,我們永遠都會陪在你的身邊的!」
「對!」小戰士們一起點頭,一個接一個地把手放在月光兔的手上面,握住。
看著大家,月光兔笑了!
謝謝大家!她,真的很幸福耶!
她也一定可以保護媽媽的!
 
「這,這是……」才剛剛降落在Zero star,就看到了已經倒塌了的「銀河之影」,大家都有一瞬間的不知所措。
「怎,怎麼回事呀?『銀河之影』竟然不存在了?兩天前我們來的時候,它還在呀!」水兵金星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語。
「冥王,快看看,出什麼事了!」水兵天王星對水兵冥王星說道。
水兵冥王星點點頭,取出時空權杖……

看著小兔在「銀河之影」兩天的生活,大家都沉默了下來,久久都沒有說一句話。
「難道,嘉拉西亞真的變好了嗎?」水兵水星打破了長久的覺默。
「好像是這樣的。」水兵木星遲疑地說。畢竟,突然間轉變對一個人的觀念,還是很難的。但是,偏偏這又是事實。
「難道月光兔說的都是真的?嘉拉西亞她真的是好人?」水兵金星也說得很遲疑。
「會不會是騙局呀?」夜裡服假面有些懷疑地問。
「什麼?」他的話成功地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吸引了過去。
「嘉拉西亞不可能突然間就變成這樣吧?一點預兆都沒有呀!而且,大家也應該沒有忘記,當初的嘉拉西亞是多麼決絕地把大家的水手服水晶弄到手的。」夜裡服假面很想相信嘉拉西亞,但是,他真的做不到!
「我知道了!」水兵天王星冷冷地說:「肯定是嘉拉西亞以此來要挾公主的!以公主的個性,既然是自己毀了『銀河之影』,肯定是會賠的!」
「所以,公主才會和嘉拉西亞在一起的!可是又不想讓我們擔心,就不告訴我們了!」水兵海王星也支持水兵天王星的觀點。
「那水兵月就危險了!」水手小月亮擔心地說。
「我們回地球吧!她們肯定還在地球上!」水兵冥王星說。
「不管嘉拉西亞的陰謀是什麼!這一次,我們都一定要把小兔救回來,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價!」水兵火星堅定地說。
「對!」其她人點點頭。
於是,眾人馬上準備返航了!

水兵水星突然停下了腳步,轉身面對著「銀河之影」的殘骸,手中的計算機也正高速運行著!
「有什麼情況嗎?水星?」眾人都不解地停下了腳步,有什麼新情況嗎!
「我要算一算……」水兵水星手指動地更快了,很認真地回答:「我們到底要賠多少錢!」
「銀河之影」裡面是什麼樣,她是不知道啦!但是,光是看外面那金碧輝煌的樣子,就知道肯定值不少錢了!小兔一個人肯定是賠不過來的!她們一定要和她一起分擔,一起來還。現在,她要看看到底要多少,才好有心理準備,也好早做準備!
「水星!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眾人狂汗,一起大吼!
「不行呀!我們不能……呀!你們幹嘛?我還沒有算完呢!」水兵水星很認真地說著,但還沒說完,就被受不了的水兵金星和水兵火星一左一右地架著走了!
現在,誰還有心情來管這個!別說是賠了,沒有找嘉拉西亞要精神損失費就已經夠給她面子了!
現在,她們要回地球找人!

就在八大行星戰士她們滿世界找人的時候,嘉拉西亞和小兔正悠閒地逛著大街。
「嘉拉西亞,你看,這是章魚燒,很好吃的噢!」小兔買了兩支章魚燒,將其中的一支遞給了嘉拉西亞。
在小兔的強烈要求下,嘉拉西亞已經解除了水兵服變身,穿著普通的衣服。
「謝謝,水兵月!」嘉拉西亞淡笑著接過了章魚燒。
「拜託,我不是說了嗎?在地球上,我的水兵服戰士身份可是秘密,不要叫我水兵月,叫我小兔啦!」小兔第N次糾正。
「知道了!」嘉拉西亞也第N次地回答。
「算了!」小兔一邊咬著章魚燒,一邊拉著嘉拉西亞往前走。
說了也沒用,呆會嘉拉西亞還是會「依然如故」的!
「不叫水兵月,該怎麼稱呼呢?」意外地,這一次,嘉拉西亞竟然很合作了。
「咦?」小兔先意外:「和大家一樣,叫我小兔就行了!」
「不要!」嘉拉西亞一口拒絕。
她才不要和那幾個討厭鬼叫得一樣呢!
「為什麼?」小兔瞪大了眼睛。
「我要一個專屬的,換一個!」嘉拉西亞的語氣很霸道,不容許小兔說「NO」。
「好啊,只要你高興就行!」小兔笑著說。
「月!」嘉拉西亞笑了。
「嗯!」小兔笑著點頭應道。

「嘉拉西亞,這是魚丸,你嘗嘗!」小兔說完,手中就已經買了一大堆了。
「嘉拉西亞,這是棉花糖,很甜的!」小兔說著,買了兩支大大的。
「嘉拉西亞,這是壽司,很好吃噢!」小兔邊說,邊買了兩大盒。
「嘉拉西亞,這是棒棒糖,比棉花糖還甜的!」說話間,一支棒棒糖已經強塞進了嘉拉西亞的嘴巴裡!
……
一路走,一路買,買的東西有多少可想而知了。不過,嘉拉西亞顯然對這些地球食物不怎麼感興趣,所以呢,為了不浪費糧食,所買的大部分的東西都進了小兔的肚子裡。
現在,嘉拉西亞總算明白了,為什麼她帶回「銀河之影」的食物,她自己一個月都吃不完,而水兵月只用了一天就全部解決了!
她實在是太能吃了!
她很少佩服別人的,現在她不得不承認,她很佩服水兵月的胃口!

「啊!」小兔一聲尖叫,跳起來抱住嘉拉西亞的脖子,腳也扒在了嘉拉西亞的身上,整個人像只無尾熊一樣地扒在嘉拉西亞的身上。
嘉拉西亞冷漠地站在那兒,任由小兔抱住她,在她的耳邊製造嗓音。冷冷地掃了一眼那個扮成鬼來嚇人的工作人員在嚇人成功後,功成身退地離開。嘉拉西亞金黃色的眼眸一閃,那個工作人員整個人飛了出去,撞在牆壁上,而後掉落地面,暈了過去!
沒錯!此時,小兔和嘉拉西亞就是在遊樂場的鬼屋裡面。
原本,小兔是想嚇嚇嘉拉西亞的!
上一次,她和星野曾經來過一次,被嚇過一次,她想自己這一次應該不會再害怕的才是!可是沒想到想嚇人的被嚇了!
第一次來的嘉拉西亞反而沒有一點被嚇到!依然是冷冷的,別說是尖叫了,連臉色都沒有變一下!看到突然冒出來的「鬼」,嘉拉西亞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一拳就揮了過去,把那個「鬼」給「打敗」了!
反觀小兔!明明是有經驗的!卻還是只有閉著眼睛尖叫的份!
「嘉拉西亞,你不害怕嗎?」不知叫了多久,小兔總算冷靜了一點。
「為什麼害怕?」嘉拉西亞不屑地反問。在她的字典裡,從來就沒有害怕這個詞。
「這兒這麼黑,又這麼地恐怖!」看著黑暗中那五顏六色的光,和偶爾一閃而過的人影,小兔不禁打了個冷顫。
嗚!好可怕呀!明明知道是假的,但是還是很害怕!
「既然害怕,就離開吧!」嘉拉西亞說。
「我當然想快點離開了!可是……」小兔扁了扁嘴巴:「我現在都不敢往前走了!」就怕又會突然冒出一個什麼東東出來!如果再被嚇一次,她真的要暈了!
「這樣呀!」嘉拉西亞突然笑了:「讓我來幫你吧!」
「怎麼幫?」小兔好奇地問。嘉拉西亞有什麼辦法可以讓她不再害怕地離開這個鬼屋嗎?
嘉拉西亞朝小兔笑笑,週身散發出一陣金黃色的光芒,接著在「轟」地一聲之後,陽光明亮,周圍一陣安靜!

「不好了!有恐怖分子在遊樂場安放炸彈!快報警!」一陣焦急地大喊聲在寂靜中顯得格外地響亮。
安靜過後的反應就是:
「快疏散人群!」
「快跑呀!有炸彈呀!」
「這邊,這邊!」
……
「兩位小姐,你們還在那兒幹什麼?趕快離開這兒,太危險了!」一個工作人員看小兔和嘉拉西亞還呆站在那兒,忙大聲地提醒她們!
「哦?哦!是!」小兔這才如夢初醒,從呆滯中回神了!
小兔真的被嘉拉西亞嚇到了!她真的沒有想到,為了讓她不再害怕地走出鬼屋,嘉拉西亞竟然把鬼屋給炸了!
從驚嚇中一回神,小兔就發現她和嘉拉西亞的姿勢很奇怪:就像是一隻無尾熊抱著尤加俐樹!
小兔臉紅地從嘉拉西亞的身上跳了下來,說:「對不起呀!我剛剛……」
「沒事,你只是嚇壞了!」嘉拉西亞不以為意。
「我們快離開吧!」小兔拉著嘉拉西亞走出了遊樂場。
「我的方法很有用吧?」嘉拉西亞得意地問,她還等著聽月的表揚呢!
「對!」小兔點點頭。
確實很管用!只是,哎!聲勢也太浩大吧!
汗!

「可惡!我們來晚了!」因嘉拉西亞使用了水手服水晶的力量,而被吸引來的小遙看著眼前被炸的鬼屋,很生氣!
「嘉拉西亞果然沒安好心,存心想引起地球的動亂!」小衛也是氣憤難當。
「我們一定要盡快找到她!」小小兔說。
「對!」其她人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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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就是人馬座,Zero star?好漂亮呀!」來到嘉拉西亞的城堡——銀河之影前,水兵水星感慨地說。
「這是星星的出生地,銀河防衛圈,當然漂亮了!上次來的時候,還有守護者,沒有這麼容易走到這兒呢!」水兵月笑著說。
「那會不會有陷阱呀!」水兵天王星遲疑地問。
「不會的。」水兵月堅決地搖頭,只是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肯定。

「歡迎你們的到來,我的客人們!」嘉拉西亞冷冷地聲音突然傳了過來,緊接著,城堡的大門打開了,嘉拉西亞和月光兔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月光兔!」
「公主!」大家一起喚了出來。
「媽媽!你來了!」看到了水兵月,月光兔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嘉拉西亞,放開公主!」Sailor saturn light將手中的「沉默之鐮」指向嘉拉西亞。
「就憑你!」嘉拉西亞冷哼,右手隨意一揮,Sailor saturn light就飛了出去。
「Sailor saturn light!你怎麼樣了?」水兵土星忙上前,擔心地扶起她。
「你想怎麼樣?嘉拉西亞?」水兵月看著倒地的小戰士,無奈地問。戰爭真的我法阻止嗎!
「很簡單,用你來換她!」嘉拉西亞出乎眾人意料地開出了條件。
「什麼?!不行!」她的要求,遭到了所有戰士的反對,包括小戰士們。
雖然公主被抓,要救!但是,女王也是她們最重要的人!兩個都不能失去!
「我同意!」水兵月堅決地點頭。
「水兵月!」所有的人:大小戰士以及燕尾服假面都一齊叫道。
「她是我的女兒!我不能讓她有危險!」水兵月對著拒絕的眾人說。
八大行星戰士沉默了,身為母親,為了孩子,真的可以付出一切的。
九小行星戰士也沉默了,因為她們還不是母親,沒有發言權。
水手小月亮和她的亞瑪遜四重唱以及燕尾服假面依然反對:對他們而言,水兵月是最重要的!
可是,水兵月已經打定了主意,向嘉拉西亞走去。
「我和你一起去!」燕尾服假面說道。
「不要。」拒絕的是嘉拉西亞。
所以,提議無效!
「月光兔,你快回去吧!」水兵月走到月光兔面前,微笑著說。
她要給月光兔一個錯覺,過兩天自己就可以回家去了。以免月光兔不同意自己用生命來交換她。
月光兔的回答是撲進水兵月的懷裡,緊緊地抱住了她!
「我……」水兵月輕輕拍著月光兔的後背,想安慰她,卻不知道如何開口才好。
「媽媽再見!」月光兔突然抬起頭,離開了水兵月的懷抱,很乾脆地向水兵月揮揮手,就蹦蹦跳跳地向自己的戰士們跑去。
月光兔乾脆的態度讓水兵月傻了眼:這確實是自己要的結果沒錯。但是,至少,月光兔也要表現出一點點難過的樣子吧!!
其她的人除了嘉拉西亞也都傻了眼,有點反應不過來。
怎麼回事!!月光兔不是很在乎水兵月的嗎?怎麼……
嘉拉西亞將正在發愣的水兵月拉進了自己的城堡,接著,城堡的大門「砰」地一起關上了。

這一聲響聲,終於將大家都震醒了。卻發現水兵月不見了。
「我們衝進去吧!」水兵天王星說道。
「好!」其她人都沒有議異。
「不用了。」月光兔看著緊閉的大門說。
「月光兔?!」大家疑惑的目光都放在了月光兔的身上!
真奇怪,難道月光兔真的一點都不擔心小兔的安全嗎?!
「水兵月真的是你的媽媽嗎?」水手小月亮終於忍不住問出口了。
有這樣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媽媽會受傷的女兒嗎?
「你什麼意思?!」第一個發飆的是最優雅的Sailor neptune light,此時的她一點都不優雅,有點像憤怒中的火雞!
不僅僅是她,其她八個小戰士也是瞪著水手小月亮!
不能怪她們,誰叫水兵小月亮污辱了她們最重要的人呢?
其她的人則是很意外水兵小月亮會說出這句話,但不可否認的是,她們現在也有一點懷疑以及不確定!
「怎麼?還要證明嗎?」Sailor uranus light冷冷地問道。她們年齡雖小,但不是瞎子,也看出了她們所有人都開始懷疑她們了。包括她們自己未來的媽媽!不可原諒!
「我……」水手小月亮有些詞窮。

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月光兔突然散發出淡淡的銀色光芒,就像是夜晚中的銀色月光,不久,她有了變化,她身上穿著一襲月牙白的公主裙,額頭上出現了一個金黃色的月牙標誌。此時的她,像月光一樣純潔、神聖!她是——月光倩尼迪公主!倩尼迪公主未來的繼承人!
「公主殿下!」小戰士們驚叫。
「嘉拉西亞她不會傷害媽媽的!她只是想要媽媽的陪伴而已,她只是太孤單了!」月光倩尼迪公主的聲音彷彿是從風中傳來,她臉上的神情也神聖得不像是一個五歲的小女孩應該有的。
「月光兔!」眾人都有些吃驚,因她的話,也因她此時的打扮、氣質和平時的完全不一樣,就像是一個……高貴的公主!
大家有些汗顏,竟然懷疑月光兔。只有真正的公主才能散發出這種如月光一樣神聖的光芒!一如她們自己的公主——倩尼迪公主!
還有……
看著月光兔那襲公主裙上鑲邊的銀色桔梗花,大家就更不會懷疑了!
小兔,看來,你還是忘不了桔梗呀!

「不行,我還是不放心!嘉拉西亞怎麼可能不會傷害公主呢?」水兵天王星在呆愣了片刻之後,雖然有了月光兔的保證,還是覺得不放心。
「請相信我吧!」月光兔拉住正想往裡沖的水兵天王星,笑著說。此是的她,真的很像水兵月。
「各位,請相信我們的女王和公主吧!」Sailor saturn light走到月光兔身邊,拉著她的手,眼中有著對她們兩人絕對的信任!
「那,公主要陪她多久?」水兵天王星有些不甘地問。對著那張與水兵月一樣的臉孔,水兵天王星真的無法拒絕。
「三天!」月光兔笑著說。
「三天?!」大家一齊問道。
「是的,三天!」月光兔說著,目光看向了緊閉的大門,心中祝福著:嘉拉西亞,希望這三天,你能幸福!
「我們回去吧!」月光兔回頭,歡快地說。彷彿現在是在星際旅行,如今旅行結束,也該盡興而歸了!
「嗯!」既然答應了月光兔,大家也只有一步三回頭地向前走。
看著依依不捨的大家,月光兔也回頭深深地看了一眼,而後閉上了眼睛。
一道銀白色的光芒過後,眾人消失得無影無蹤。

「哇!怎,怎麼這麼快就回地球了?」看著熟悉的景色,水兵金星不敢相信地叫道。剛剛她們還在人馬座,Zero star。現在怎麼就回來了?
「公主!你用『月光』了!」九位小戰士一起向月光兔吼道。
「月光?」行星戰士們一頭霧水。
「呵呵!」月光兔傻笑。
「公主!『月光』是女王陛下給你用來防身用的,可不是讓你來瞬間移動的!」小艾喊道,手也準確地接住了體力透支的月光兔倒下的身子。
「瞬間移動?是你把我們弄回來的?」小小兔不敢相信地問道。
「為什麼?」大家一起問道。
「呵呵!」依然是天真的笑容,月光兔回答:「我怕你們反悔!」
一片安靜!她們還真的是想反悔!現在好了,都已經回來了,只有選擇相信小兔了!
小兔,你千萬不要有事呀!

「哇,好大呀!上次來的時候太匆忙了,沒有仔細參觀一下。」水兵月被嘉拉西亞拖進了城堡,就被裡面的擺設嚇了一跳。
嘉拉西亞站在不遠處,神情複雜地看著水兵月。
「啊哈哈哈,嘉拉西亞,你的城堡真漂亮呀!」水兵月在嘉拉西亞的注視下,傻笑著。而且,好緊張呀!怎麼都放鬆不下來。怎麼辦?她是真的不想和她戰鬥呀!她們真的不可以成為朋友嗎?
「你有全宇宙最強力量的水手服水晶——夢幻銀水晶,為什麼不想用它來得到全宇宙呢?」過了很久,久到水兵月差點要跳起來時,嘉拉西亞終於冷冷地開口了。
「因為水手服水晶是為了保護同伴和所愛的人,為了維護宇宙的和平和公正而存在的!」水兵月毫不猶豫地回答:「為了使戰爭結束而隨時戰鬥,那就是水手服戰士的使命,也是水手服戰士的願望呀!」
「不要說這些冠冕堂潢的廢話!」嘉拉西亞不相信,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人可以這樣做到,完全地為了別人而做!每個人都是有私心的!
可是,她心裡又有一點動搖了。因為,水兵月就證明了給她看,還有,她們守護戰士們!
「嘉拉西亞,為什麼你就是不願意相信別人呢?」水兵月覺得奇怪,是什麼樣的環境造就了嘉拉西亞不願意相信任何人的個性?
「相信別人?然後再讓自己相信的人來傷害自己嗎?」嘉拉西亞冷笑。
「嘉拉西亞,你從來沒有過同伴,沒有過朋友嗎?」水兵月看著她:「朋友的存在,會讓你更加的快樂,更加的幸福!有朋友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的!」
「我不需要!」嘉拉西來說得斬釘截鐵,而後陷入了回憶之中:「我作為渣滓,孤獨地出生在像渣滓那橛的星球上。而且,我是獨自忍受那種像地獄般的生活到今天!可是我卻具有作為水手服戰士的力量!
有一天,我突然覺悟到:我是被上天選中的人,可是只作為普通的水手服戰士,就和渣滓一樣。我要最強的力量,最強的星球!我一直都在尋找適合我,只屬於我的星球!
終於,我找到了一個美麗絕倫的星球。然後,為了得到它,我也需要銀河最強大的力量!」
「嘉拉西亞,既然你的過去是那樣地孤獨,那樣地痛苦,那麼,你為什麼不試著相信別人,試著和別人交往呢?試著找尋自己的同伴,試著愛自己的同伴呢?」沒想到嘉拉西亞的過去是這樣的悲慘,水兵月心裡有些酸酸的,眼睛也有些濕潤。如果是自己的話,一定早就崩潰了吧?可是嘉拉西亞卻可以一直撐到現在,好偉大!
「愛?同伴?聚集在一起就證明是渣滓。我能夠相信的,只有自己的力量,只有力量之源的水手服水晶,才是一切!
「只要擁有已滅亡的水手服戰士的水手服水晶,肉身很輕易就能夠再生,而且很快,又輕而易舉地被破壞。
「到那個時候,世界是多麼的美好呀!也不會再有戰爭了!『為了使戰爭結束而隨時戰鬥,那就是水手服戰士的使命,也是水手服戰士的願望!』這句話可是你說的,只是說說而已的嗎?」
「是的,這是我說的,也是我堅信的!」水兵月看著嘉拉西亞,真誠地說:「但是,如果世界真的成為了像你所說的那樣,戰爭是不會再有了。但,整個宇宙也將成為一個如死亡一般的世界。每個人都成為了傀儡,不再有自己的思想,也不再有歡笑,不再有夢想!到處都是死一般的安靜!這樣的世界,不是我所愛的世界!
「我愛的世界!那兒充滿了陽光,人們臉上都有著幸福的笑容,人人心中都有愛,都有著美好的夢想,為了自己心中的夢想而努力。我愛那的一切!
「為了我所愛的世界,我將願意奉獻一切!哪怕是我的生命!」
「是嗎?那麼,我們就是敵人了!」嘉拉西亞冷笑。
「嘉拉西亞!」水兵月以真誠而溫暖的目光看著她:「你為什麼不試著去到那個美好的世界呢?只要你到了那兒,你一定也會愛上它的!請你相信我,好嗎?」
「除了離開這兒,其餘的,你可以自便!」嘉拉西亞避開了水兵月的目光,轉身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如果你敢偷偷地離開,我會毀滅地球!」

「自便嗎?」看著離開視線的嘉拉西亞,水兵月解除了變身,拿出了通訊器。
「小兔,是你嗎?」通訊器傳來了亞美的聲音。
「是的,亞美!」小兔回答。
「你怎麼樣了?小兔?」小麗和小遙焦急的聲音同時傳了過來。
「我很好,別擔心!」小兔笑著回答。
「你現在在哪?」美奈子關心地問。
「我現在在嘉拉西亞的城堡裡。」小兔回答。
「好不是很危險嗎?」小衛擔憂的聲音傳了過來。
「小衛!別擔心,我沒事的!嘉拉西亞其實並不壞的!」小兔溫柔地笑了。
「媽媽,要早點回來呀!我每天晚上睡覺,會想你的噢!」月光兔甜甜的聲音傳了過來。
「嗯!」小兔微微地笑了。現在,她才知道,月光兔為什麼一點都不擔心自己被嘉拉西亞抓了。原來,她也知道嘉拉西亞不是一個壞人,很放心地讓她們兩人相處。
不愧是我的女兒,和我一樣地聰明!
「下次再聯繫,有事我會通知你們的!」
「好!」
小兔斷了通訊,看了看四周,走進了廚房。
先填飽了肚子,才有力氣到處去看看。

「好安靜!好可怕呀!」小兔躺在床上,雖然覺得累,也覺得很睏,可是怎麼都睡不著。
不知是否是心有靈犀,此時小兔睡的房間,躺的床,正是月光兔睡過的。
「不知道嘉拉西亞睡了沒有?能不能叫她陪我一起睡呢?」小兔看著天花板,天真地想著。
算了,她肯定不肯的!不過,嘉拉西亞到底是怎麼想的?稱霸宇宙真的有那麼吸引人嗎?為什麼有這麼多人這麼無聊?如果是她,就絕對不要!
算了,還是早點睡吧!
小兔再次閉上了眼睛,想睡覺了。
過了一會,小兔再次挫敗地歎了口氣,坐起了身子。
還是睡不著!
小兔躡手躡腳地爬了起來,向廚房走去。
既然睡不著,又有些害怕,那就乾脆去把廚房的零食全都搬來吧!這樣也不會無聊了!還可以吃東西!
於是,小兔在「銀河之影」的第一個晚上,就是一個人在房間裡拚命地吃東西中度過的。

「嘉拉西亞!你在嗎?」小兔敲了敲嘉拉西亞的房門,可是裡面卻沒有聲響傳出。
「嘉拉西亞!你在嗎?」小兔加大了喊叫的聲音,可是裡面還是沒有聲響傳出。
「我進來了啊!」小兔說完,就推開了門。
一推開門,就看到了站在窗前看著茫茫宇宙的嘉拉西亞,看她的樣子,已經維持這個姿勢很久了。
「嘉拉西亞,你一個晚上都沒有睡嗎?」小兔走到嘉拉西亞身邊,問。
嘉拉西亞回頭看著小兔,卻沒有說話。
「嗯?嘉拉西亞,你餓不餓?」小兔笑了笑,問。
「我不餓!」嘉拉西亞依然盯著小兔的眼睛,回答。
「這樣呀!」小兔低下頭,想了很久,再次抬起頭,說:「可是,我餓了!」
「廚房裡有從地球買來的食物。」嘉拉西亞將目光再次投向了窗外,冷冷地說。
「吃完了!」小兔回答。
「吃完了?!」嘉拉西來回頭,聲音也不知不覺地加大了音量。
那麼多,她一個人只用了不到一天的時間就全部吃完了?!她是豬嗎?
「是呀!我一個人很無聊嘛,你又不肯陪我玩。我就只好拚命地吃東西……然後,就吃完了!」小兔低著頭回答。
「廚房裡還有些材料,自己去料理!」嘉拉西亞沒好氣地說。
「可是,我不會呀!」小兔聲音更低了。
「那你會什麼?」嘉拉西亞火大地吼道。呵呵,她現在又可以體會一下,什麼是小兔口中的「生氣」了!
這麼大的一個女孩子,連料理都不會!那她還會什麼?
「我會吃呀!」想了想,小兔想出了一個最接近她們話題的答案。
「算了,一起去吧!你要幫我的忙!」嘉拉西亞吁了口氣,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了!
不過,她別指望可以偷懶,也要一起幫忙。

廚房
「你先把那些碗洗乾淨!」嘉拉西亞一邊洗著菜,一邊頭也不回地對小兔說道。
「哦!」小兔很聽話地搬起了碗,走向洗碗池。
「呀!」「哐!」小兔的驚叫伴隨著一陣聲響從身後傳來。
嘉拉西亞無力地閉上了眼睛,連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發生什麼事了,現在的她,連回頭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了!
「哇!好疼呀!」身後再次傳來了小兔的大叫聲。
嘉拉西亞無奈地回頭,無奈地看著坐在碗盤碎片中,正抱著被碎片劃破的腳大叫的小兔。

「走吧!我給你上藥!」嘉拉西亞拉起小兔,帶著她走了出去。
「好了!還痛嗎?」嘉拉西亞滿意地欣賞自己包紮出來的成果。嗯!還不錯,挺好看的!
「不痛了!嘉拉西亞,你包紮得繃帶真漂亮!」小兔讚道。
嘉拉西亞沒說什麼,冷著臉,端著醫藥箱轉身。在背對著小兔時,嘉拉西亞的臉上出現了一抹很淡的笑容。
很漂亮嗎?那當然了!我可是嘉拉西亞!

「碗還是由我來洗吧!你把這些洗好的菜切一下吧!」兩人再次來到廚房,這一回,嘉拉西亞不敢再讓小兔來洗碗了。
「哦!」小兔點點頭,拿過菜刀,很認真地切了起來。
嘉拉西亞看了半天,沒發現任何問題,這才放心地做其它的事了。
「嘉拉西亞,你昨天晚上一夜都沒睡嗎?」小兔一邊切著菜,一邊打破了沉靜。
「我在想一些事情!」嘉拉西亞回答。
「那,想清楚了嗎?」小兔問。
嘉拉西亞點頭。
她想清楚了!既然她存在的時間已經不多了,那麼,就試一試水兵月所說的生活吧!不過,這幾天水兵月必須在她的身邊。
「哦!」小兔也不再說什麼了。
不過,嘉拉西亞想的到底是什麼深奧的問題呢?需要想這麼久?連飯也不吃,睡也不睡!真恐怖!
小兔想著,搖了搖頭。如果是她,一定受不了!
小兔回神,將目光放回正在切的菜上。
咦?這是什麼?她明明切的是青菜,怎麼上面有紅紅的?有紅紅的青菜嗎?
而且,紅色的越來越多了,還有一點點疼?
疼?!
「呀!我切到手了!」小兔突然又是一陣大叫,丟下菜刀,捂著自己被切的手指大叫!
「哐!」被小兔的大叫嚇了一跳的嘉拉西亞沒有拿住手中的碗,掉在了地上。
……
「走!」嘉拉西亞和小兔,再次走出了廚房。

「還疼嗎?」將一張可愛的「創可貼」貼在小兔的手指上,嘉拉西亞問。
「不,不疼了!」小兔笑著說。
好丟臉噢!連切個菜都會切都手!而且,還是以「龜速」的切菜速度!
小兔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菜切好了,碗也洗好了!有什麼是我能幹的嗎?」第三次進入廚房了,嘉拉西亞只是讓小兔站在那兒,自己把一切都幹好了。
「好了,可以開始炒菜了!」嘉拉西亞說著,就開始動手了。
「把鹽給我!」嘉拉西亞一邊翻炒著鍋裡的菜,一邊對小兔叫道。
「哦!給你!」小兔看了半天,拿起一個白色的小罐子交給嘉拉西亞!
「這是糖!」嘉拉西亞看了一眼,說:「你繼續,我出去一下。」

「好!」小兔接過嘉拉西亞手中的鍋鏟,學著嘉拉西亞的樣子翻炒著。
這個不難!我會!
小兔笑嘻嘻地想著,但很快,她臉上的笑容就僵住了!
「呀!蟑螂!」小兔大叫,閉著眼睛將手中的鍋鏟對著那蟑螂猛打。
睜開眼睛,見那蟑螂還那麼頑固地停在那兒,小兔丟下手中的鍋鏟,向外跑去。不能怪她呀!
誰叫她怕蟑螂呢?
鍋鏟劃了一道美麗的弧度,掉在了那一疊碗上,將碗全都砸到了地上。
可憐的碗呀!上輩子造了什麼孽呀!一天就被砸了三次!
小兔可管不了這些了,直往門口跑。
跑到門邊,小兔正要開門,門卻猛地被推開了。小兔躲閃不及,被門角猛猛地撞飛了出去。
「好疼呀!」小兔捂著頭上腫的那個大包,坐在地上。

因聽到小兔的尖叫而跑來的嘉拉西亞在進門的一瞬間呆了,不知該怎麼反應才好。
廚房一片狼籍,又要收拾了!更重要的是,她又受傷了!
「你還好吧?」嘉拉西亞歎了口氣。
「嗯!」小兔眼角含淚地點點頭。
「能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嗎?」嘉拉西亞問。
「那兒有蟑螂!」小兔顫拌著手指著牆上。
「你過來看看!」嘉拉西亞走了過去,一會,回過頭來,對著小兔說。
「不要!」小兔一口回絕。她才不要去看那醜醜的蟑螂呢!
「過來!」嘉拉西亞以命令的口吻叫道。
「來了!」小兔慢慢地踱了過去。
「這是蟑螂嗎?在我的城堡裡,不可能有蟑螂的!」嘉拉西亞在心中歎了口氣:原本,是連廚房都不該有的!不知道這個廚房是誰設計的!真該死!
「哈哈,原來是我看錯了!啊哈哈哈哈!」真的不是耶,只是一個長得像蟑螂的東西掛在那兒而已!
「走吧!」嘉拉西亞第三次帶著小兔走出了廚房。

「還疼嗎?」給小兔上好藥,嘉拉西亞第三次問。
「不,不疼!」小兔回答。
「你去餐廳裡等著吧!一會就有東西吃了!」嘉拉西亞說完,轉身就走。
「不行,我還要去給你幫忙呢!」小兔站了起來,想追上去。
「不用了!我一個人就行了!」嘉拉西亞頭也不回地一口回絕!
開玩笑,她可不想給她上第四次藥!誰知道她還會弄出什麼狀況出來呀!

「哇!很好吃耶!」小兔一邊往嘴裡塞著食物,一邊毫不吝嗇地稱讚。
嘉拉西亞毫無反應地往自己的嘴裡塞了一片菜葉,機械似地嚼著。
不怎麼很好吃呀!
真不明白,她們為什麼這麼喜歡吃這些東西。月光兔是,水兵月也是。
不過,聽著水兵月對自己的稱讚,真的很受用。
「嘉拉西亞,沒想到你會料理耶!」關於這一點,小兔是真的很意外。
「以前不會,昨晚學的。」嘉拉西亞淡淡地回答。丟下了手中的筷子,決定不再虐待自己。
「咦?昨晚學的?」小兔驚訝地問。
嘉拉西亞點點頭。
就是因為水兵月要來,她才特地去學習料理的。至於廚房裡的一切,則是她趁著「月黑風高」(月光兔睡著時),從地球上搬來的。如果是以前,這些東西根本就不會出現在她的城堡裡的。
「嘉拉西亞,你好厲害呀!」小兔崇拜地看著嘉拉西亞:「只用了一個晚上的時間,就可以做出這麼好吃的東西來!你好聰明呀!」
「是嗎?」嘉拉西亞倒是不覺得,這是很簡單的事呀!
小兔很嚴肅地點頭,心裡則是悲哀地想著:為什麼,為什麼我不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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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拉西亞有一瞬間的失神。對她來說,這很不可思議。一直以來,她都是一個人,她只相信自己的力量,不相信任何人,即使是為自己效力的那些水兵服戰士。明知道被自己的手鐲控制的她們是不可能背叛自己,是會一直效忠自己的,但是,她還是無法完全信任她們。
而在上一次與太陽系的水兵服戰士戰鬥時,證明了自己是對的。
水兵天王星和水兵海王星就不是真正地被自己控制。戴上了手鐲的她們,依然是效忠於自己的公主——倩尼迪公主。她們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公主,而向自己詐降,以便於尋找有利的時機消滅自己。
所以說,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是值得信任的。可是,為什麼這些守護戰士卻……
「嘉拉西亞,你有戰友嗎?」覺默許久的水兵月再次開口了。因為同是水兵服戰士,她真的不想自相殘殺,希望可以說服她。
「戰友?呵呵。」彷彿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般,嘉拉西亞嘲笑著說道:「像我這樣擁有強大力量的人,還需要什麼戰友嗎?只有像你們這樣弱小的人才需要。這樣,在戰鬥時才能仗著人多,展開車輪戰術。」
「你說什麼?!」嘉拉西亞這番火上澆油的話激怒了向來火爆的水兵火星。
「我說錯了嗎?以我的力量要殺死你們,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嘉拉西亞似乎存心想氣死火星。
「你……」水兵火星氣極,大有大幹一場的架式。
「哼,大話誰不會說,有本事你就來試試!」水兵天王星也受不了了,她的自尊讓她受不了這種污辱!保護公主可是她神聖的使命!現在,嘉拉西亞竟然瞧不起她的力量?!士可忍孰不可忍!
「哼!想打架,是嗎?」嘉拉西亞很不屑。跟她們打簡直是在浪費自己的時間。
雙方的視線在空中交匯,還可以看到激起的陣陣火花,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火藥味,戰爭一觸即發!

600樓

「大,大家。你們別這樣。我們都是水兵服戰士,不可以自相殘殺呀!」水兵月很著急,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卻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月光兔從剛剛就一直看著她們的唇槍舌戰,自己一直想插一句卻沒有機會。現在是時候了,大家都安靜下來了。不過,她看了看對峙的雙方,深紫色的眼眸有一絲絲的不解以及猶豫。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看來,阿姨們和那位阿姨的情況都不大好耶。可是,我的情況也不大好耶!雖然說打擾她們有點不對,但是……
「我餓了!」猶豫再三,月光兔還是說出口了。現在都是中午了,她早就餓了。
「砰!」正在緊張對峙的眾人倒了下去。
連嘉拉西亞都不可避免地跌了下去。不過,她很快就爬了起來,努力維持自己的莊嚴形象,彷彿剛才的一幕沒有發生!
「月光兔!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喊餓?!」水兵戰士們從地上爬了起來,一齊向月光兔吼道。
「嗯。聽你這麼一說,我也餓了耶!」水兵月的注意力,也很快被分散了,而她的肚子也適時地發出了一陣響聲,來支援水兵月的話,證明她沒有說謊。
「小兔!!」大家再次吼了起來,以危險的口氣,想揍人的氣勢。
「可是,我是真的餓了!」不愧是母女,水兵月與月光兔以同樣可憐兮兮的語氣說道,在說話的同時,兩人的肚子也很有默契地來了個合奏,增加了說服力。
「哎!」眾人無力地歎了口氣,看到她們這麼「有趣」的反應,她們還真的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糟!大敵當前,她們竟然還放鬆了警惕!
水兵戰士們趕緊集中注意力應敵,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嘉拉西亞的身上,對與仇敵對峙卻心不在焉的自己感到極不諒解。
可是,目光一接觸到嘉拉西亞,水兵戰士們又一次愣住了:嘉拉西亞的注意力很明顯的也放在了水兵月和月光兔的身上,完全忘了她們的存在。
嘉拉西亞的眼神有點迷茫,使她看起來有點傻傻的。知道以嘉拉西亞的自負絕對不會趁人之危,也不會暗算別人(嘉拉西亞對於自己的力量有絕對的自信,她向來都是以自己的力量來讓敵人屈服的),而水兵戰士們也不願做這種小人才幹的事,轉眼,她們很快地被水兵月和月光兔奪去了注意力。
「嗚哇哇,我肚子餓了。」月光兔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
「我要吃飯。」水兵月也很想哭,但是她沒有忘記現在的自己是戰士——水兵月,不是小兔,所以呢,她還是以堅強的毅力忍住了。
「呆會給你做好吃的,好嗎?別哭了,我親愛的公主!」Sailor jupiter light上前,輕輕地拭去月光兔的眼淚,很溫柔地哄著。
哭聲停止了,燦爛的笑容再次掛在了月光兔的臉上。

另一邊的水兵月可就沒有這麼好運了。
「水兵月,你知不知道我們現在在幹什麼?」水兵火星的笑容很恐怖噢。
「知,知道呀!」水兵月縮了縮脖子,說道。
「既然知道,你還這樣?」火山爆發了。
「哇,我也沒辦法呀!我是真的餓了嘛!」水兵月在火星的怒火下竟然還敢說得理直氣壯的(真奇怪,她的膽子怎麼變大了呢?)。
「餓了也應該忍著呀!」水兵水星無奈地說。
「可是,我忍不住了嘛!」水兵月越說越覺得自己很委屈。
「忍不住也要忍!」這一回,氣得八個戰士大合奏。
「可,可是……」看著怒瞪著自己的戰士,再看看被小戰士們安慰的月光兔,水兵月就更覺得委屈了,也管不了現在是戰士了:「嗚哇哇,不公平!月光兔也和我一樣嘛,為什麼我就得挨罵,沒有一個人來安慰我?哇哇哇……」
「那不一樣。月光兔還小,而且也還不是戰士,當然不能相提並論了!」水兵金星捂著耳朵說。
「反正就是不公平,你們就是欺負我。哇哇哇,你們大家一起欺負我。」水兵月還是哭個不停。此時的她,真的完全忘了嘉拉西亞還在身邊。
而八個行星戰士呢,被她這麼一鬧,剛剛戰鬥的緊張氣氛也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她們也完全忘了有敵人在一邊看著了!否則,她們絕不會讓她看到水兵月的現在的樣子。畢竟,有這麼丟臉的公主,她們自己的臉上也無光!

看著鬧開鍋的兩群人,嘉拉西亞的吃驚程度可想而知。
這,這個真的是水兵月?!
那個打敗過自己,被譽為全宇宙最強的戰士的水兵月?!怎,怎麼可能?!現在的她不要說沒有當初與她戰鬥時堅強的樣子,而且,根本就不像是一個戰士。有這麼愛哭的戰士嗎?而且哭的原因還是為了吃東西!
汗!!!
而且……
嘉拉西亞的目光放在了被眾小戰士包圍的月光兔身上。她是水兵月的女兒?不大可能吧!水兵月現在的年齡應該不會有女兒!可又不像是假的!
不可否認,這個叫月光兔的和水兵月確實長得一樣,身上的光輝也很相似,還有相似的星宿種子。不過,她好像不是戰士,也沒有水兵月那麼強大的力量。她真的是水兵月的女兒?!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嘉拉西亞的目光再次回到還在大哭的水兵月的身上。
她覺得很奇怪,也不明白,為什麼水兵月敢當眾這樣大哭大鬧的。這在她看來很不可思議。而此時,在她周圍的都是她的守護戰士,她這個樣子沒有一點身為公主應該有的樣子。
要想讓自己的戰士臣服於自己,就應該讓她們見識自己的力量,讓她們屈服;還應該樹立自己莊嚴的形象,讓她們懾服。這樣她們才會為自己效忠!可是,以現在水兵月這般脫線的行為,簡直就是一無是處,為什麼她們還願意誓死守護她呢?
還有一個更奇怪的情況在自己的身上發生了,她現在竟然有一種想笑的衝動,而且還是發自於內心的。那種感覺很奇怪,卻不知道是什麼。這在她身上還是頭一遭。以往,能讓她笑的只有在得到別人的星宿種子的時候,在滅亡一個星球的時候。但也只是冷笑而已,因為這只是些輕而易舉就能辦到的事情,誰讓自己是最大的戰士呢,其她的水兵服戰士在自己面前就像螻蟻一般的渺小。
一向所向無敵,一帆風順的自己,在太陽系時卻踢到鐵板了!而這塊鐵板就是她——水兵月!就是她,讓自己第一次嘗到了失敗的滋味;也是她,讓自己的自尊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
所以,我一定要毀了她!
原本有些暖意的目光再次變得冰冷,看著還在大哭的水兵月,嘉拉西亞越看越生氣了(呵呵,她終於知道生氣是什麼感覺了)。這個像白癡一樣的人,就是打敗自己的人!!!讓自己怎麼嚥得下這口氣?!
所以……
嘉拉西亞把目光放在了月光兔的身上,突然將月光兔抓到了自己的手上。
那個叫納莉尼亞的白癡女王有一句話說得沒錯,抓住了月光兔就等於牽制住了所有的水兵服戰士。而自己,就是要把所有水兵月愛的人和東西都毀滅!
「水兵月,我給你三天的時間!如果想要你的女兒平安,三天之後,就乖乖地把星宿種子交出來。」嘉拉西亞說完,身影慢慢地消失了。
「月光兔!」水兵月急得大叫一聲,突然身子一軟,昏倒在水兵天王星的懷裡。
「媽媽!」月光兔的身影也慢慢地消失了。
 「公主!」小水兵戰士們自然是在嘉拉西亞來抓月光兔的時候就奮力反抗過了,但是,連自己的媽媽們都不是對手的人,自己又怎麼會是對手呢?
「月光兔!」水兵戰士們眼睜睜地看著月光兔被抓,卻無能為力。此時的她們,和自己的女兒一樣,痛恨自己力量的不足。

「我們先回去吧,好好商量怎麼救公主!」不知道過了多久,小默以冷默的語氣打破了沉靜。
「對,我們得好好想想該怎麼做比較好!」小風以淡淡的語氣回應。
「那就走吧。」小智說完,就往廳走去。其她的人也跟上了。
「你,你們……」留在原地的小麗八個人一頭霧水。
真是奇怪,平時看月光兔和小焰她們相處時,總讓她們有一種錯覺,彷彿看到一群老母雞在保護一隻小雞。可是現在,月光兔被敵人抓走了,怎麼她們這麼冷靜?!
「我們也先進去再說吧!」雪奈想了想,只有進去後再讓她們解答自己的疑問了。
「嗯。」八個人外加天王遙手中昏睡的小兔也向大廳走去了。

看著冷靜地坐在沙發上的小女孩們,小麗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疑問:「月光兔被抓走了。」
「我們知道!」小焰懶懶地回答。她們又不是瞎子,當然都看到了!
「你們不擔心嗎?」美奈子覺得奇怪。應該不可能吧!
「當然擔心了!」小艾像看白癡一樣白了美奈子一眼。公主可是她們所有的人的星球耶,怎麼可能不擔心她的安危?
「那你們怎麼都沒有一點擔心的樣子?」小螢也猜不透了,她詢問的目光看向正安靜地坐著的小默。
「我們都在想辦法啊!」回答小螢的是小賢。
「那你們怎麼都這麼安靜啊?」小麗不得不承認,她是真的一點都不瞭解她們這一群人。
「你們是不是覺得奇怪,我們都沒有大哭大鬧,而且連一點激動的樣子都沒有?」小雅優雅地反問。
「對。」八個人一起回答。她們是真的很好奇。
「呵呵。」小隱輕輕地笑了,說:「你們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什麼事?」又是一個大合奏。
「我們雖然是小孩子!」小風冷冷的語氣響起,仔細聽似乎還帶著淡淡的嘲諷:「但是,我們也是保護公主的戰士!」雖然力量不怎麼強大。
「我們知道呀!」這和這個有什麼關係嗎?
「身為戰士,切不可因感情而誤事,否則會傷到公主的!」小默的眼神又空洞了,語氣也很冷寞:「我們現在大哭大鬧也解決不了問題,而且容易衝動行事。公主對於我們的意義,讓我們不敢輕易冒險,想要救出公主,就必須冷靜下來,好好地想清楚該怎麼辦才是最好的。」
原來是這樣!
不過,看著那九個做自己的事的小女孩們,她們又陷入了深思。
現在的她們一點都不像是個孩子,而是一個真正的戰士!
看來,她們這麼小的年紀就能變身,靠的不僅僅是運氣,也是她們自身的能力已經到達了這個程度。雖然她們的力量現在還不夠強大,但是,假以時日,她們一定可以變得更強的。
因為,她們的心中都已經有了一個最重要的人——月光兔,為了能保護月光兔,她們一定都會非常地努力向前的。
這就像是小兔之於她們一樣!為了小兔,她們也一定會變得更加強大,能更有能力來保護她!

想到小兔,大家的視線都停中在了小遙懷中的小兔身上。
小兔一定很難過吧,才會突然昏過去。哎,希望月光兔沒事,不然小兔會更加難過的。她們都希望小兔每天都開開心心的,她開心,她們才會開心嘛。所以,她們一定要把月光兔救出來!
「咦?小兔,你醒了?」亞美看到睜開眼的小兔,開心地叫道。
「女王陛下,您醒了。」其她九個小戰士們一聽,也上前來關心她。
她可是未來的女王陛下,是公主的媽媽,也是她們要守護的人,當然很關心了。
「嗯。」看著關心自己的大家,小兔真的很開心。
「小兔,你不要擔心,我們一定可以救出月光兔的。」真琴勸道。
「我們一起想辦法!」小滿也加入勸說行列。
「未來的女王陛下,公主一定沒事的!」小智勸說道。
「請您一定不要難過!」小賢說。
「可愛的小貓咪,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看到小兔張了張嘴,小遙關心地問。
「小兔,有什麼話你就說吧。」見小兔點頭,小螢也關心地開口。
「我好餓呀!我要吃東西!」氣運丹田,小兔大聲吼了出來。
一片安靜!
亞美、小麗、真琴、美奈子當場口吐白沫險些休克,向來優雅的小遙和小滿則徹底進入呆滯狀態,就連向來冷漠出名的小螢和雪奈的臉也有些抽搐!
「噗嗤!」與自己未來的媽媽反應截然不同,眾小戰士們在一陣安靜過後,忍不住笑了。
看來,公主有這樣的個性不是沒有道理的,看現在的未來女王就知道了。有這樣的母親,生下的小孩自然也是這種個性了。平時的她們見到的都是美麗端莊、高貴和藹的女王,現在才知道,女王在自己重要的人面前,也有活潑、俏麗以及迷糊的一面,就像是公主一樣的可愛。
「呵呵,哈哈哈!」聽到小默等人的笑聲,亞美等人也忍不住笑了。
哎!這個小兔呀,真是拿她沒轍!
「好了,我和小賢去準備午餐。等吃過午飯之後再來討論救月光兔的事吧。」真琴拉著小賢去廚房了,其她人則是坐在客廳裡,陷入自己的思緒中。
小兔背靠著窗台,看著天空:月光兔,你一定要等我,我一定會把你救出來的!

嘉拉西亞帶著月光兔向宇宙飛去,降落在她的宮殿所在地——銀河防衛圈。
「哇,好大、好漂亮而且還有好多的星星。」一路上就只聽到月光兔在大呼小叫,現在雙腳著地,就叫得更開心了。
「你不害怕嗎?」看著一路上都自得其樂的月光兔,嘉拉西亞問出了隱忍了許久的問題。
「害怕?為什麼?」月光兔抬起頭看著嘉拉西亞,深紫色的大眼睛裡有著濃濃的不解。
「因為你是我的人質!」嘉拉西亞別開眼,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她的眼睛太純靜,看著它,會讓自己自行慚愧。這是第二次,第一次有這種感覺的時候是在與水兵月決戰時。真不愧是母女,有著相似的光輝。是不是就是因為這種光輝,讓她們都願意拚死保護她呢?
「人質?!」月光兔的腦袋上有一個大大的問號。
「嗯?就是被我抓來威脅水兵月的人,而且,你要聽我的話,否則我就殺了你!不過你放心,只要你乖乖聽話,我不會傷害你的!」嘉拉西亞想了想,說道。
「哦!」月光兔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表示聽到了。
「那你應該害怕了吧?」嘉拉西亞見月光兔似乎是明白了,有點期待地問。
第一次,她這麼期待別人對自己的恐懼,而且還是一個小孩。因為,她是水兵月的女兒,水兵月不願向自己屈服,她不介意讓她的女兒來代替她。
「我為什麼要害怕?你不是說只要我乖乖的,你就不會傷害我嗎?」月光兔看著嘉拉西亞,奇怪地問。
咦?是這樣沒錯,但是……
「而且,你說要用我來威脅媽媽。那麼,在媽媽來之前,你都不會傷害我才是。」月光兔接著說。(月光兔可不笨哦!)
咦?咦?也對,可是……
「再說了,我像媽媽一樣的可愛,你怎麼可能捨得殺我呢?」月光兔很得意地說。看來,她很維護自己的媽媽,有什麼好事,都不會忘了自己媽媽的那一份。
咦?咦?咦?什麼呀!
這小丫頭……
汗!嘉拉西亞無奈地歎了口氣。

「哇,好漂亮的宮殿耶!」完全不理會在哀聲歎氣的嘉拉西亞,月光兔雙眼發亮地盯著不遠處的那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
「但是,還是比不上月宮。」不等嘉拉西亞「謙虛」地說兩句「哪裡哪裡」,月光兔又加了一句但書。讓嘉拉西亞的好心情立刻殆盡。
「夠了,再不走的話,我就把你丟在這兒,不管了!」嘉拉西亞乾脆眼不見為淨,不再管月光兔了,自己往自己的宮殿走去。走了幾步,見月光兔還傻站在那兒東張西望的,肝火又有上升的趨勢了。
「來了,來了。」月光兔小跑步地追了上去。在這兒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還是還是跟著一個「認識」的人比較安全一點——雖然這個「認識」的人也不見得怎麼可靠。
「這兒是哪?」此時的月光兔總算想起了,該問問自己所在的位置了。
「人馬座Zero Star!」嘉拉西亞有點炫耀地說道。這可是銀河的中心,是星星的出生地耶,卻是她的地盤,現在,她應該知道她的偉大,對她崇拜有加了吧?
「不對吧?我剛剛明明看到宮殿的牌扁上只有四個字,哪有這麼長?該不會是你不識字,讓人給坑了吧?」月光兔先是懷疑的語氣(認為嘉拉西亞欺騙小孩子,以為她不識字),到後來則是同情的語氣了(原來她也是讓人給騙了呀!不過,不識字的人竟然想稱霸宇宙?!這是什麼世道呀!自己的媽媽都比她厲害,雖然成績差,但至少那四個字——銀河之影,還是認識的)。
「你說什麼?!!你才不識字!」嘉拉西亞抓狂了,恨不得宰了月光兔洩憤!
「這本來就是事實嘛!」月光兔反駁,突然又恍然大悟地說:「啊,我終於知道水星教我的『忠言逆耳』是什麼意思了。就是,對別人說了別人不愛聽的事實,就會讓那個別人討厭。這樣可不行呀!我媽媽說過,人都有美好的夢想,為了自己的夢想而不斷努力,總有一天會夢想成真的。但是呢,人也不能因為事實的殘酷而逃避現實,只活在自己編織的美夢之中。所以呢,你不能因為……」
「夠了,你給我閉嘴!」嘉拉西亞真的忍無可忍了,她的話怎麼這麼多?她真的是水兵月的女兒嗎?想到水兵月,她就又想到了剛才發生的那一幕,眼神更冷了。
水兵月,那個白癡一樣什麼都不懂,一無是處的人,為什麼她可以擁有宇宙最高貴的身份,擁有全宇宙最強大的夢幻銀水晶的力量以及宇宙中最美麗的容貌?而且,還擁有八個死心踏地為她盡忠的強大的守護戰士!
水兵月,我一定要把你消滅!你所擁有的一切,終將為我所擁有,它們都是屬於我的。
我一定會成為宇宙的主宰,到時候,我要讓你……
「我餓了。」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嘉拉西亞的思緒。
「什麼?」嘉拉西亞有些惱怒地問道。
「我肚子餓了,我要吃東西。」月光兔又再說了一遍。
「你肚子餓了,關我什麼事?」嘉拉西亞不高興地問。
「誰說不關你的事?」月光兔不平的抗議:「我是你的人質耶,而且我也很乖呀,沒有企圖逃跑。身為最乖的人質,應該有吃飯睡覺的權益吧?」
嘉拉西亞瞪著月光兔,半天沒有說話。
「難道?你想虐待人質,不給我飯吃?不要啦,我要吃東西啦。像我這麼可愛又美麗的人質,你竟然狠得下心來虐待?哇哇哇,媽媽看到我瘦了,肯定會很難過的。」月光兔有著和小兔一樣豐富的想像力,想到自己的悲慘遭遇,大哭了起來。
嘉拉西亞一震,眼神有些恍惚,看著正在哭鬧的月光兔,彷彿看見了水兵月!
好像!她們母女兩個真的很像!
「走吧,我帶你去廚房!」嘉拉西亞說著,就往廚房走去。廚房裡應該有吃的!
「嗯!」月光兔立刻眉開眼笑地跟了上去。

可是,不一會兒,廚房裡就傳來了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以及嘉拉西亞的咒罵聲。而坐在餐桌前的月光兔則是越聽越是心驚。
不知道過了多久,傳來的了陣腳步聲,而且越來越近了。再然後,月光兔聞到了一股燒焦了的味道。
「好了,你就將就著吃吧。」有些狼狽的嘉拉西亞將一盤像焦炭一樣的荷包飯放在月光兔面前,說道。
看著那盤今天的午餐,坐立不安的月光兔差點跳了起來。
「嗯,那個!」月光兔有些吞吞吐吐地說:「只有這個嗎?有沒有別的?水果也行。」
「這幾個蛋還是我找了好久才找到的!」嘉拉西亞在月光兔對面坐下,冷冷地說。換句話說,就是沒有了!
「那,你的肚子也餓了吧,我們一起吃吧!」說著,月光兔就把面前的盤子推到了嘉拉西亞的面前。
「不了,我不餓!你還是自己吃吧!」嘉拉西亞毫不猶豫就拒絕了。
看來,嘉拉西亞還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做出來的食物不能吃。
「那,我能不能不吃?」月光兔討好地說。
「你不餓嗎?」嘉拉西亞盯著月光兔問。
「不,不餓了。真奇怪,怎麼突然間就不餓了呢?呵呵,是不是這兒的風水特別呀!」月光兔在嘉拉西亞的瞪視下,冒出了冷汗。只有硬著頭皮跟她打哈哈,希望能逃過這一劫。
「快吃!」先前被她氣得半死,現在好不容易有了個可以報一箭之仇的機會,嘉拉西亞怎麼可能輕易地放過?
而且,嘉拉西亞發現,自己竟然有一種期待的感覺,反正就是心情很好!
「哇,不要啦!人家會食物中毒而死的啦!」月光兔乾脆大哭了起來。
「你放心,絕對不會的!」嘉拉西亞不為所動,甚至還露出了一個很邪氣的笑容。她將一個藥瓶放在桌子上,說:「有了這個,你絕對不會食物中毒的!最多,就是吃壞肚子而已嘛!」
「胃藥?!」月光兔一看,真想乾脆暈過去算了。只可惜,在小默等人的照顧下,她的身體好得很,想暈過去,還真的是很難。
知道躲不過去了,月光兔只有含著淚水,把那盤「食物」全給吞下去了。
拜嘉拉西亞所賜,月光兔終於知道原來食物也可以難吃到這種地步,簡直讓人生不如死呀!

地球

月光兔,你還好嗎?你是在那兒嗎?我可以感覺到你的光芒。
小兔看著天空中的月亮,表達著自己的思念。月亮還是那麼的明亮,那麼的溫暖,不知道你們那兒可不可以看到月亮的光芒?如果可以的話,請將我對你的擔心轉告給你。
月光兔,你放心!三天之後,我一定會去把你救回來的!請你相信我!

「媽媽?!」剛剛躺到床上準備睡覺的月光兔突然整個人跳了起來,看向窗外那道突然出現的銀色月光。
放心吧,媽媽!我不會有事的。有著那道月光的照耀,月光兔笑著進入了夢鄉。

「想不到,月亮的光芒竟然可以照耀到這兒!」嘉拉西亞站著窗前,看著那道銀色的月光:「好溫暖、好美麗的光!很像她身上發出的那種光芒!」

「如何?」小風冷冷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起。
「再等等!」回答的是正快速地操作計算機的小智。
「好了!找到公主現在所在的位置了!」過了不久,小智終於笑著鬆了口氣,告訴夥伴們這個好消息。
「太好了!我們現在就去嗎?」小艾最性急地問。
「還是等到明天早上告訴女王陛下,由女王陛下做決定吧!」小雅優雅地提了個不錯的建議。
「是呀!她是我們的女王陛下!」小隱也很贊同。
「那我們就先回去睡覺,養足精神!」小焰說。
眾人點頭。

半夜
「嗚!好疼呀!!」食物的後遺症終於發作了,月光兔抱著肚子衝出了房間。
在經過嘉拉西亞的房間時,月光兔卻突然停下了腳步。
還沒睡嗎?月光兔輕輕地靠近門邊,從門縫向房間裡看去。
嘉拉西亞確實沒有睡!她正靠在窗邊,看著那道銀色月光若有所思,表情有些惘然,還有些不知名的喜悅。
難道……
月光兔的眼中有著閃亮的光芒!
肚子又來了個翻江倒海,月光兔顧不了其它了,抱著肚子向廁所跑去!
好疼呀!!

 翌日
「肚子好餓呀!」月光兔懶懶地從床上爬起來,哀悼自己的肚子:「可是,打死我也不能吃這兒的東西了。」想到昨天的經歷,月光兔忍不住又打了個冷顫。
昨天晚上後半夜,肚子痛了,一直到早上才結束!而她呢,跟廁所的「約會」也是天亮時才結束。真是累死了,也困死了!
「哎,就餓兩天吧。反正只剩兩天了,也餓不死人。」月光兔在心中做了決定,她寧願餓肚子,也不會再吃那些「毒藥」了。

「你起來了。」嘉拉西亞的聲音突然響起,把正躺在床上想像小賢做的美味料理而流口水的月光兔嚇得差點滾下了床。
「你,你嚇死我了!」月光兔拍拍胸口,壓壓驚。
「起來,吃午飯。」嘉拉西亞淡淡地說。
「午飯?我還沒吃早飯呢!」月光兔本能地反駁,又突然像想到什麼似的,忙擺擺手說:「哈哈,不用了,我不餓!」話沒說完,肚子就像是在跟她唱反調似地響了起來。月光兔的臉在同一時間漲紅了。
該死的肚子!
完了!那些「毒藥」?!
想到這裡,月光兔還真有種飽的感覺了,肚子也不叫了。
「午餐是我去地球買來的。」嘉拉西亞有些不自在地說。
「咦?」月光兔懷疑地看著嘉拉西亞,眼神有些迷茫。
一是因為意外;二是因為,她是人質耶,她(嘉拉西亞)對她這麼好?!
結論是:真不敢相信!
「要吃,不吃,隨你!」嘉拉西亞在月光兔的眼神下,有些窘迫,像是要掩飾似地罵道。
天知道,她為什麼要對她那麼好?!
「要吃,要吃!」月光兔急急開口,一溜煙就不見了。
不用說,月光兔肯定是去和午餐快快樂樂的「約會」去了。
嘉拉西亞愣愣地看著已經空了的床鋪,再回頭看了看也沒有了人的走廊。過了許久,她才爆出了一陣驚天動地的大笑聲。
太可愛了!
那麼,水兵月,你也是因為如此的可愛而受到她們如此的喜愛嗎?

地球
「小兔,聽說月光兔被嘉拉西亞抓了?」小小兔一早就來到了小遙的別墅。
「嗯!」小兔有些落寞地點點頭。
「那我們現在就去救她。」小小兔拉著小兔就要往外跑。
「不行。」還沒來得及說話,地場衛就先一步地拉住了小兔的另一隻手:「太危險了。你應該沒有忘記上次和嘉拉西亞的戰鬥吧?如果去的話,你們都會死的。」
「月光兔被抓了,難道我就可以因為危險而不去管她嗎?」小兔看著小衛,嚴肅地問。
「她有她自己的守護戰士。」地場衛看了看在客廳裡的小戰士們,說道。
「月光兔,她是我的女兒!」小兔掙脫出小衛的手,激動地叫道。
其她八個行星戰士也有些氣憤地看著地場衛。他這是什麼話?她們也都是她們的女兒耶!
奇怪的是,那些小戰士們竟然個個事不關已一樣地旁觀著,彷彿說的人不是她們似的。
「嘉拉西亞很危險嗎?」由於沒有參與那場戰鬥,小小兔並不認識嘉拉西亞,也不知道她的力量到底有多大。
「是的,小小兔。」小螢走到小小兔的身邊,握住她的手,說:「在那一次大戰中,若不是公主在最後一戰中打敗了嘉拉西亞,我們所有的人都死了。」
「是嗎?」小小兔低下頭,沉默了。
「放心吧,我們會保護你的。」小螢更加用力地握著小小兔的手,安慰道。
小小兔也更加用力地握住了小螢的手。
「我,我只是不想你出事呀!」迎視著小兔激動的目光,地場衛痛苦地說。
「小衛,我不會有事的。」小兔的眼神變得溫柔,抱著地場衛輕輕地說。
「嗯。」地場衛顯然是被安撫了。他應該相信兔子的!
「而且,我一定會帶著月光兔一起回來的。」小兔堅決地說。
「我和你一起去。」地場衛說。
「不行!」小兔一口回絕。
「為什麼?」地場衛大聲地問。
「因為你去不了。」小風的聲音冷冷地響起。
「你們已經知道嘉拉西亞把月光兔帶到哪兒去了嗎?」小遙奇怪地問。
這不可能吧?
「嗯,昨晚查到的。」小智的手還在電腦上操作著,還在確定更加精確的位置。
「在哪?」水野亞美有些汗顏地問。
真是不好意思啊!她都還沒有開始調查耶!她昨晚有一些事情,而原本是打算在今天一早再起來開始著手調查的,卻因為小小兔她們的到來而打斷了。沒想到,小智她昨晚竟然通宵地調查。
「人馬座,Zero star。」小兔和小智同聲說道。
「小兔,你知道?!」
「未來的女王陛下,您知道?!」
大家都奇怪地看著小兔。
「我感覺得到月光兔的位置,而且,嘉拉西亞去那兒的可能性也很高。」小兔微笑地說。
「我們現在就去。」小麗性急地說。
「不。」小兔搖搖頭,說:「明天再去。」
「為什麼?」真琴覺得奇怪,小兔明明就很擔心月光兔,可為什麼不現在去呢?
「我們要找到公主具體的位置,以及要查看那兒是否有陷阱。」小雅優雅地說。
「是這樣呀。」大家點點頭。小兔長大了,也不再那麼冒失,變謹慎了!可喜!
「不是的。」小兔笑著說:「嘉拉西亞是不會設陷阱的。她比較喜歡以自己的力量取勝,她對自己的力量有信心。我現在不去是因為三天的時間還沒有到,去了也沒用。嘉拉西亞是不會出來見我們的。」
「小兔,你好像很瞭解嘉拉西亞。」海王滿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我只是感覺。」小兔看向窗外,聲音中有絲連自己也不知道的困惑:「感覺她是這樣的人!」
正是因為這份莫名的篤定,讓她願意在三天之後才去救月光兔!即使,這三天對她而言,簡直是度日如年!

嘉拉西亞是不會設陷阱的。她比較喜歡以自己的力量取勝,她對自己的力量有信心。我現在不去是因為三天的時間還沒有到,去了也沒用。嘉拉西亞是不會出來見我們的。
「水兵月!」
嘉拉西亞的目光從熟睡的月光兔身上移到窗外,沒想到,最瞭解我的人竟然是你,我的敵人。她的心情很複雜,心緒也很亂。
「在想我的媽媽嗎?」不知什麼時候醒來的月光兔,看著出神地望著窗外的嘉拉西亞,問道。
「在你的心目中,你的媽媽是個怎樣的人?」嘉拉西亞回頭,看著月光兔,眼神因迷茫而更美麗。
「媽媽是個很高貴美麗的人……」月光兔以很崇拜的語氣說著。
高貴?!
嘉拉西亞頭頂冒汗地想到水兵月因為肚子餓而哭的場面。
美麗?!
這個倒是事實。
「她同時又很可愛、很天真,而且,有時比我還幼稚……」月光兔因想到自己媽媽的可愛而開心地笑了。
嘉拉西亞深有同感地點頭。
「但是,她有美麗的夢想,而且,她對任何人都充滿了愛心,還相信任何人的心中都有愛,包括她的敵人。她的心充滿了愛,她心中的愛可以包容一切。每個人都相信她,每個人都願意把自己的未來交給她,每個人都願意為了她而重生,也願意為她保護她而付出自己的生命。她,是所有人心中的希望之光!」
每個人心中都有愛?包括她嗎?她的心中也有愛嗎?
嘉拉西亞想像以前一樣不屑一顧,可是卻發現自己做不到。難道,水兵月看到了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的愛心嗎?她真的有?
愛?!
嘉拉西亞想到上次與水兵月的最後一戰中,水兵月就是用愛來打敗她的。
愛是什麼?
她不懂,她還是不懂!
「你和你的媽媽很像。」嘉拉西亞看著月光兔,真心地說道。也正因為如此,她總會有一個錯覺,彷彿看到的是小的時候的水兵月。
「不,我比不上媽媽!」月光兔認真地說。
嘉拉西亞不解,月光兔也不想再說。
「從現在到未來,她都沒有改變,她永遠都是所有人的精神支柱。」月光兔下了結論,語氣中是完全的崇拜。
「未來的事情,你又怎麼知道?」嘉拉西亞微笑。看來,她真的很愛自己的母親!但是,她也說得太絕對了吧?未來可是充滿了變數和不確定的。
「因為,我就是從未來來的呀!」月光兔以很奇怪的語氣回答:「難道你以為是現在的媽媽生下我的嗎?現在的媽媽才多大呀?怎麼可能?」
「未來?!」是呀,現在的水兵月,怎麼可能生得下這麼大的女兒?
「明天媽媽就會來了,你打算怎麼做?」月光兔好奇地問。
「當然是取走她的星宿種子了。」嘉拉西亞說得毫不猶豫,可是心裡卻舉旗不定。她發現,自己竟然不想傷害水兵月!
「你不會的!」月光兔說得很肯定。
「你又知道了!」嘉拉西亞冷笑。
「因為,你也喜歡媽媽!」月光兔笑了,很像水兵月!
嘉拉西亞無語,也許她說的對吧!因為,自己找不到反駁的理由和借口。
「你,很奇怪!」過了許久,嘉拉西亞有些遲疑地再度開口。
「有嗎?」月光兔笑了,笑得很天真:「應該是可愛吧?怎麼可能是奇怪呢?」
「嗯!」嘉拉西亞點頭。
以前的她,就像一個真正的五歲的小孩子,什麼都不懂,很幼稚卻很可愛;此時的她,卻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不是一個五歲的小孩子應該有的聰慧!
「因為我是月光兔,也是銀千年美莉亞姆的月光小公主!」月光兔笑了,想到六十世紀的家,她的眼中有著驕傲!她偉大的母親可是那個偉大星球的女王耶!
嘉拉西亞有些不解。
「你應該知道我的媽媽不僅僅是水兵月,還是倩尼迪公主吧?」見嘉拉西亞點頭,月光兔接著說:「身為水兵月,媽媽有身為戰士的使命;身為月亮公主——倩尼迪,媽媽有身為公主的職責;而身為月野兔,媽媽就只是一個很平凡很可愛的女孩子了!」
「身為月光兔,我只是一個很平凡的小孩子,只要過我無憂無慮的幸福的童年就行了;而身為月光公主,我也有身為公主的使命和職責。我是繼承媽媽的公主,要和媽媽一起分擔美莉亞姆王國!」
嘉拉西亞不知是否聽懂了,不再說話了。
「對了,有一件事情忘了告訴你!」久久的沉默之後,月光兔突然開口了。
「什麼?」嘉拉西亞有點心不在焉,她還在努力地消化自己最新發現的事情!
「你只能復活七天!」月光兔說。
「哦。」嘉拉西亞滿不在乎地說,突然又大叫了一聲:「什麼?!」
「第一天你用來恢復身體,然後我們在一起三天,你還剩下三天的時間,就要消失了。不過,你是水兵服戰士,有水兵服水晶,可以重生的。」月光兔自顧自地說。
嘉拉西亞沒有再說,她只是看著窗外,不知在想些什麼。
「只剩三天了,你還打算要稱霸宇宙嗎?」月光兔好奇地問。應該不會了吧?
「當然要!」嘉拉西亞毫不猶豫地回答。
「為什麼?」月光兔是真的不懂了:「得到了全宇宙又如何呢?你還是會死的呀!」
「為什麼不呢?就讓宇宙的一切都和我一起消失吧!」嘉拉西亞的聲音很冷,離去的背影也很孤傲!
月光兔看著嘉拉西亞消失的背影,搖了搖頭:真是一個不老實的傢伙!

看著關上的房間,月光兔倒在柔軟的床上,她靜靜地看著天花板,深紫色的眼眸顯得有些深沉。
媽媽明天就會來了!剩下的,就要靠媽媽自己了!
月光兔眨眨眼,臉上又掛上了天真可愛的笑容。明天就回地球了,好懷念小賢的料理呀!回去之後,一定要先大吃一頓!
月光兔閉上眼睛,開始想著明天的菜單,慢慢地,就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空曠的城堡裡,嘉拉西亞無意識地向前走著。
只剩下三天的時間了!三天!
等嘉拉西亞回神時,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走到了廚房門口。
嘉拉西亞想了想,還是推開門,走了進去。
現在的廚房,雖然還是沒有油煙,但是,卻不再沒有食物了!冰箱裡堆滿了從地球買來的各種各樣的零食,還有不少的新鮮瓜果蔬菜,只是因為無人料理,還堆在冰箱裡。
明天,水兵月就要來了!
嘉拉西亞環顧四周,最後拿起了一把菜刀……

「出發吧。」水兵月看著眾人,堅定地說。
「嗯!」大家都點點頭。
「美少女戰士瞬間移動!」光芒過後,大家都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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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修行


「公主,昨天已經玩夠了吧?該辦正經事了!」小艾一把拉住想正想溜走的月光兔,笑容可掬地提醒她,免得她耍賴。
「可是小艾,我昨晚沒有睡好耶,你忍心在我這麼憔悴的時候,還讓我受苦受難嘛?」月光兔可憐惜惜地看著小艾。
「憔悴?!我看你是精神飽滿吧!」小艾頭痛地說。她還真敢說,你看她的樣子,哪有一點憔悴的樣子?
「她昨晚是睡得好,一覺到天亮。可憐的是我!」小兔半瞇著一雙熊貓眼,打了個呵欠說:「我好睏,幹嘛叫醒我啊?我可以回去再睡一會吧!」噢,不行。真的太睏了,受不了了。
「不行,你還要教導公主,怎麼可以回去睡覺?」小賢上前拉住準備離開的小兔。
「哇嗚,你們饒了我吧。我昨天還不夠慘嗎?今天還要折磨我?哇嗚……」小兔想到昨天那個恐怖的情人節,就深覺委屈地大哭起來。
對於這個情人節小兔還真是想忘都忘不掉,太印象深刻了!
上午小兔陪月光兔坐恐怖的過山車,坐得腳軟。好不容易好一點,下午去看電影,但是月光兔好本事,居然可以找到恐怖電影,等到小兔發現時,電影已經開演了。小兔本想馬上離開,但是月光兔對她「曉以大義」,居然說服了她,讓她也深表贊同,浪費自己本來就有限的零花錢根本就應該遭天遣。所以,她只好冷汗泠泠地伴隨著偶爾的尖叫聲中,撐到結束,出來時,她的三魂已經被嚇跑七魄了。晚上,月光兔堅持要和小兔睡,而本來就因為下午的電影而害怕不已的小兔也想要人陪自己,就同意了。
沒想到,災難再次降臨了。
由於月光兔最近迷上的恐怖的鬼故事。所以,晚上,小智給她講的睡前故事就是一個恐怖的鬼故事,而小兔不可避免地從頭聽到了尾,也從頭嚇到了尾,臉一直都是青的。而後遺症就是,小兔整個晚上都在做惡夢,還尖叫著從夢中醒來了幾次,也把留宿在這裡的其她人也吵醒了幾次,害大家還以為出現了什麼兇殺案呢。唯一一個不受影響的就是月光兔,她是一覺好眠到天亮(真教人佩服!)。
「小兔,難道我們就不慘嗎?我們昨晚也是沒有睡好耶,是誰的錯,你應該知道吧?」小麗受不了地說。
「那也不能怪我嘛,我又不是故意的,人家也是身不由己的嘛。」小兔不認為自己有錯,「哎呀,我不管了,我好睏,我要睡了!」迷迷糊糊地說完,小兔就不再理會任何人,往後一倒,在草坪上會周公去了。
「小兔?!」眾人汗。
「咦!這就是媽媽要對我的訓練嗎?早說嘛,早知道是這麼有趣的修行,我就不會不想學了!」說著,雙眼發亮的月光兔就在小兔身邊躺了下來,也閉上眼睛,說:「好舒服呀!可是,這到底是什麼修行呢?好好玩耶。我喜歡。」
「月光兔?!」眾人狂汗。
「算了,今天還是由她們去吧。」小焰無力地建議。
「我同意。以小兔現在的狀況,也確實需要好好的睡一覺。」亞美也有些無力地說。
「在這兒睡會著涼的,我抱她到床上去睡。」天王遙抱起小兔往房間走去,一邊對月光兔說:「可愛的小月光,到房間去陪小兔吧。」
「好。」月光兔也跟著天王遙進房間去了。
「好了,我們開始訓練吧。」天王遙回來後,小艾積極地說。
「美奈子,如果你有小艾這麼積極的話,就肯定和現在不一樣。」真琴真的很佩服小艾,她不愧是領袖,責任心超強。反觀美奈子!
「真琴!」美奈子吼道,大有大打一架的氣勢。
「好了,別鬧了。可是,我們該怎麼訓練呢?」小雅優雅地問出一個最重要的問題。
「……」一陣安靜,因為大家還真的都沒有想過。
「最好的修行就是戰鬥,可是,現在又沒有敵人,也就沒有戰鬥了。」愛野美奈子煩惱地說。
「美奈子!難道你這麼希望敵人的出現嗎?」小麗火大的問。
「嗯?」現在才發現自己剛剛說了什麼的美奈子,忙解釋:「不是,當然不是啦。我剛才只是開玩笑而已。哈哈,我當然不會想要戰鬥啊。」
「美奈子,這件事可不能用來開玩笑。」這回,連水野亞美都生氣了,更何況是別人。

「安迪米奧王子,你在哪裡,這一次,我一定要和你一起統治地球!」突然,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傳來。
不會吧!
眾人一怔,同時向發聲處望去,接著異口同聲地大叫著:「貝、貝爾女王?」怎,怎麼可能?(而眾小戰士們則是一頭霧水,熟人?)
「又見面了,水兵服戰士們。」貝爾也認出了她們,陰沉地笑了。
「你,你不是死了嗎?」小麗很震驚。怎麼回事,當時,她們明明將她消滅了呀。
「呵呵,沒想到吧?我又復活了。而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貝爾說。
「哼,你來的正好,我們正為未能向滅了我們銀千年美莉亞姆的敵人報仇而感到婉惜呢!」天王遙恨恨地說著,手中拿著變身器。
「她就是毀滅我們銀千年美莉亞姆的敵人?!」小螢眼神變得像死神一樣地空洞,四周的溫度也彷彿下降了,貝爾女王見狀都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嗯。」外部其她兩戰士也拿出了變身器,終於可以向滅了自己母星的敵人報仇了。
內部戰士們見狀,也只好將變身器拿在了手中。
「水星水晶力量,變身!」
「火星水晶力量,變身!」
「木星水晶力量,變身!」
「金星水晶力量,變身!」
「天王星水晶力量,變身!」
「海王星水晶力量,變身!」
「冥王星水晶力量,變身!」
「土星水晶力量,變身!」
「怎麼又多了幾個水兵服戰士?」貝爾女王先是吃驚於土萌螢所散發出來的氣質,現在呢則是吃驚於多了幾個敵人。五個水兵服戰士都已經讓自己頭痛不已了,如今又多了幾個,豈不是更麻煩。
正困擾時,又傳來了一個帶著緊張與興奮的聲音:「水兵月,你在哪?我來看你了。」
眾戰士們轉頭,內部四戰士和水兵冥王星又是異口同聲:「狄文王子!你也復活了嗎?」而外部其她三戰士雖不認識狄文王子,但也全神戒備著。聽她們的口氣,這個叫狄文的傢伙也是敵人。
水兵月?!貝爾雖然不認識狄文,但聽了他的話,她這才發現,倩尼迪公主不在這兒。她在哪?
「水兵戰士們,把聖盃交出來。」還沒從一片混亂中回過神來,又傳來了一個「故人」的聲音。
「師父法老90?!」連他也復活了?
師父法老90對小螢的傷害是最大,也是最深的,深到現在看到他,小螢都忍不住有些害怕。只是,她不想讓別人擔心,外表依然很平靜,內心卻是狂跳不已。
小默默默地走到水兵土星身邊,握住了她的手。水兵土星一驚,看著小默。她知道?!她知道自己心中的那種恐懼?!心中一暖,那種害怕的感覺竟慢慢的消失了。
「倩尼迪公主在哪?我要讓她再嘗嘗我美麗的詛咒,從這個世界上徹底地消失!」又有一個「故人」來了。
「納莉尼亞女王?!」不是吧?又一個!不過,已經有過太多次打擊的戰士們,現在已經不再那麼驚訝了。
那麼還會不會還有下一個呢?那麼下一個就應該是……
「呵呵。」
果然……
「嘉拉西亞?!」這一次,戰士們的語氣中帶著深切的恨意,同時也帶著無窮的懼意。她們真的是實在忘不了那慘痛的一戰。
看著眼前這幾個已經消滅了的敵人,活生生地站在自己的面前,水兵戰士們真的很奇怪。誰能告訴她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眾小戰士們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從自己的媽媽和這些不認識的叔叔、阿姨中,她們也知道了,她們是敵人。是敵人就要打倒,所以……
眾小戰士們互看一眼,同時舉起了自己手中的變身器……
「水星星光水晶力量,變身!」
「火星星光水晶力量,變身!」
「木星星光水晶力量,變身!」
「金星星光水晶力量,變身!」
「天王星星光水晶力量,變身!」
「海王星星光水晶力量,變身!」
「冥王星星光水晶力量,變身!」
「土星星光水晶力量,變身!」
「哈雷彗星水晶力量,變身!」
在場的其她人都呆呆地看著她們九人在自己面前變身,都有些好奇,她們大家都是第一次見到她們變身。
「你們是什麼人?」嘉拉西亞勉強擠出了一點好奇心。
「繼承我們的戰士!」水兵戰士們自豪地回答。
「繼承你們的戰士?那麼,她們也有星宿種子了?」嘉拉西亞對這個比較感興趣。
「不准你傷害她們。」水兵戰士們把水兵小戰士們護到身後,雖然依然害怕嘉拉西亞,但神情卻很堅定。(這就是偉大的母性吧。)
「呵,就憑你們?」嘉拉西亞不屑地冷笑:「水兵月呢?我對她比較感興趣。」
「想見水兵月,先打敗我們再說。萬有震盪。」水兵天王星向嘉拉西亞等人發起了進攻。
「深海寒波。」水兵海王星也發起了攻擊。
一陣飛沙走石後,貝爾女王和狄文王子同時被打倒在地,而師父法老90、納莉尼亞以及嘉拉西亞則沒有什麼損傷。(本人自認為,後面三部裡的壞蛋應該更厲害一點!!呵呵!!)
「哼,你是打不過我的。」嘉拉西亞冷笑。
師父法老90、納莉尼亞有些震驚地看著水兵天王星和水兵海王星,震撼於她們的力量(天王星和海王星的力量提升了很多),因為她們兩人是很勉強才讓自己沒有受到傷害的。
而……
她們又同時看向嘉拉西亞,她似乎完全不在意這種力量。她到底是誰?以前沒有見過!
「水星激流狂想曲。」
「火星烈焰箭。」
「木星進化電光波。」
「維納斯愛之鏈。」
「萬有震盪。」
「深海寒波。」
「破滅鑼鳴。」
「靜默變革。」
水兵戰士們同時發起了攻擊。
這一次,師父法老90和納莉尼亞「毫無疑問」地倒下了,而嘉拉西亞則是「毫無疑問」地繼續嘲笑水兵戰士們:「明知道沒有用,還要浪費自己的力量嗎?還是乖乖地把自己的星宿種子交出來吧。還是,你們還不放棄你們那可笑的希望?對了,你們的希望之光——水兵月呢?她怎麼不出現?」
「水星激流狂想小曲。」
「火星烈焰狙魔小箭。」
「木星進化小電光波。」
「維納斯愛之小鏈。」
小水兵戰士們發出攻擊了,Sailor mercuer light和Sailor mars light還有Sailor jupiter light以及Sailor venus light同時向嘉拉西亞發出自己的招數。
不過……
水星激流狂想小曲射向了一旁的花圃,將裡面的花全部沖走了。
火星烈焰狙魔小箭射向了天空,不久,一隻燒焦了的烏鴉從天而降,落在了眾人面前。
木星進化小電光波將一旁的一座石像擊得粉碎。
維納斯愛之小鏈則將一邊的一棵大樹攔腰截斷,「轟」地一聲,倒在了地上,揚起一陣沙石。
眾人汗。

內部四戰士很不想承認她們是自己的女兒。
外部四戰士嘴角抽噎。
嘉拉西亞等人臉上出現了幾條黑線。

Sailor mercuer light愣愣地拿出了計算機……
Sailor mars light呆呆地盯著地上的烏鴉……
Sailor jupiter light有些恍忽地拾起了地上的石頭殘骸……
Sailor venus light則是惘然地看著那棵倒霉的大樹……
四人同時回頭,表情有些呆呆地:「怎麼又不准?!」
「真是白癡!」Sailor uranus light冷冷地罵道。
「哎!」Sailor neptune light優雅地歎了口氣。
「沒關係,下次再努力一點吧!」Sailor pluto light微笑著安慰她們。
「……」Sailor saturn light冷漠地看著,無語。
「為什麼要破壞這些東西?」超遲鈍的水兵哈雷彗星在片刻安靜之後,跳起來大叫道:「收拾的人可是我耶!我不依啦!!我要告訴公主,你們欺負我!!」
……

「看我們的。萬有小震盪!」
 「深海小寒波!」
「破滅小鑼鳴!」
「沉默小變革!」
四外部小戰士緊接向嘉拉西亞發出攻擊,而水兵哈雷彗星則還在衰悼那些被破壞的東西。
只見那四道光球以優美的曲線前進,往水兵天王星等人飛去!
「沉默屏障!」Sailor saturn light見夥伴們出錯了,忙張開防護罩罩住水兵天王星等人,免得傷了自家人。可是,由於出錯,防護罩罩在了自己和小水兵戰士們頭頂。
處於癡呆狀態中的水兵戰士們,終於在最後一刻回神,狼狽地躲開了攻擊。
眾人狂昏!!
這就是自己的女兒要來這兒修行的原因吧?!
六十世紀的自己還真是有先見之明,讓她們來到這兒修行。
她們臨走時留下的那句話,她們現在終於明白是什麼意思了。再這樣下去,她們真的很難再「開開心心、健健康康」地生活下去了。因為,不是為她們擔心死,就是被她們無意中打死,而且連冤都沒得伸,死了是活該。誰叫自己沒有閃開呢?
「冰凍之光!」水兵哈雷彗星也發出了自己的攻擊招數。不過她的目標是已經昏迷了的貝爾女王,結果是命中目標了。
「耶,我打中了耶!」水兵哈雷彗星高興地大叫道。
「她早就昏了,還需要打嗎?」Sailor uranus light冷冷地開口。
「對喔。」水兵哈雷彗星恍然大悟地點頭:「那我換一個。」
於是,水兵哈雷彗星對準嘉拉西亞發出攻擊招數。
可奇怪地是,打中的還是貝爾女王!再來一次,還是貝爾女王!
她不死心,又向其他幾人進攻,可結果都是一樣!
可憐的貝爾女王已經被她攻擊得面目全非了!
「怎麼會這樣?」水兵哈雷彗十分不解地問。
其她人則是沒力地差點昏過去。
哎,她們是真的服了她們了!

「美好的睡眠,對於一個做了一夜惡夢的人來說,是多麼的可貴!可是竟然被你們給破壞了!不可原諒!我,水兵月要替月行道,消滅你們!」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後面傳來,讓大家一起回頭。
「大家,你們都沒事吧?」
外面驚天動地的打鬥,終於把在美夢中的小兔吵醒了。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卻可以確定是敵人出現了。小兔忙變身成為水兵月,帶著月光兔跑向了自己的夥伴。她們要一起並肩做戰。
「公主?!」水兵戰士們都有些擔心。小兔和月光兔竟然也來了,可是,這些敵人都很難纏的,尤其是還有嘉拉西亞在,很危險的。
「水兵月,好久不見了,還記得我嗎?」嘉拉西亞冷笑著問道。
「嘉拉西亞?!」聽到熟悉的聲音,水兵月這才看見,敵人竟然是嘉拉西亞?!怎麼回事?!而且……小兔看了看剛剛轉醒的其她人,又是一呆,怎麼回事?怎麼敵人都復活了?
「水兵月,我們又見面了,好高興呀!我好想你!」狄文王子高興得向水兵月跑去,想和她來個久別重逢的熱情擁抱,但中途被其它的戰士們阻止了。
「狄、狄文王子?!」水兵月真不知道該高興還是難過。她是真心地為他的復活而高興,但是,如果他要繼續做壞事的話,就表示他是她的敵人,那她還真的是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倩尼迪公主,安狄米奧在哪裡?我要見他。」本來是暈迷中的貝爾女王也醒過來了,看著水兵月,以情敵特有的陰森森的語氣問。
「他,他不在這裡呀!」水兵月有些呆呆地回答。
貝爾女王也復活了!
聽了水兵月的話,貝爾女王很乾脆地轉身走人,想去找安狄米奧王子。
「想走,沒那麼容易!萬有震盪!」水兵天王星好不容易有了報仇的機會,怎麼可能放過毀了自己母星的敵人。
打個正著,貝爾女王倒下,真正地消失了。
看來貝爾女王對自己實在是太有自信了,以為外部戰士和當時的內部戰士一樣的弱。卻不知道外部戰士本來就比內部戰士強大的多,更何況,如今的內部戰士也已經有相當的力量打敗她了。
而師傅法老90和納莉尼亞女王在水兵天王星的震撼下,再加上剛才的「身有體會」,都聰明地閉上了嘴,不在那裡大放鵲詞。他們的感覺到,現在的她們和當初與自己交手時完全不一樣了。而如今,他們看了看嘉拉西亞,只能跟在她身後,等待時機了。
兩邊一片安靜。

「媽媽,她們是誰呀?你們認識嗎?」伴隨著聲音的響起的,打破了沉靜的是一張可愛天真的笑臉。
媽媽?!嘉拉西亞等人這才發現月光兔的存在,又震驚於她的話。
她是水兵月的女兒?!怎麼可能?
「月光兔。她們是敵人,你要小心,知道嗎?」水兵月忙拉住月光兔的手,有些慌張地吩咐她。不知道為什麼,她很緊張月光兔。當年在戰鬥中,她都沒有這麼緊張小小兔,是因為月光兔還太小,而且還不是戰士吧。她現在一點保護自己的力量都沒有。
「公主,你不准亂跑,知道嗎?」小水兵戰士們站在水兵月和月光兔身前兩旁,說。
「月光兔,還有公主,你們都要小心,這次的敵人可不簡單。」水兵戰士們也將到兩人身旁。
「哼,真是感動呀!水兵月,你可真是幸福呀,身邊總是有許多的朋友,現在還有了一個可愛的女兒。如果你失去了這個女兒的話,不知道你會怎麼樣呢?呵呵!」嘉拉西亞越看越覺得礙眼,就更加想摧毀水兵月的幸福!
「嘉拉西亞,你既然復活了,就應該重新開始,不要再一錯再錯了。沒有戰爭的話,不是更好嗎?」水兵月雖然不明白她是怎麼復活了,但是,她真的不想再和嘉拉西亞戰鬥了。
「我也不想和你們戰鬥。」意外地,嘉拉西亞說出了這句話。
「真的,那我們……」可以成為朋友。
「只要你們把你們的星宿種子交出來,我們之間就不會有戰鬥了。」嘉拉西亞打斷了水兵月未完的話。
「休想!」水兵戰士們異口同聲地拒絕。
開玩笑,憑什麼給她!
「那我們就永遠都是敵人了,戰鬥也將開始。」嘉拉西亞冷笑著說。

「媽媽,對於戰士而言,戰鬥是最好的修行嗎?」一直安靜的站在一邊的月光兔,突然一臉疑惑地開口了。
「是這樣沒錯呀。」水兵月點點頭,在戰鬥中確實是最好的成長。自己不就是如此嗎?可是,戰鬥太殘酷了,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不要再有戰爭了。
「那就沒錯了。」月光兔像是放心了似地,拍拍胸脯說。
「月光兔,你做了什麼嗎?」水兵月不解地問。
「噢,也沒什麼呀。」月光兔笑了,不在意地聳聳肩:「就是讓她們復活了嘛。」
「噢!」水兵月點點頭,而後安靜了下來,緊接著聲音高了八度:「什麼?!!」
「為什麼?!」水兵戰士們也吃驚地大叫。
嘉拉西亞等人也是吃驚地看著月光兔,怎麼可能?!
眾小水兵戰士們因為與嘉拉西亞等人不熟,所以反應平靜,只是以詢問地眼神看著自己的公主。
「因為Sailor uranus light她們來這兒修行呀!如果沒有敵人的話,修行就不會那麼神速嘛。」月光兔接著說:「而且,媽媽在我來到這兒之前告訴我,可以讓以前的敵人復活,這樣有了壓力就有了動力。所以,我就用媽媽給我的力量,讓她們全部復活了嘛。有什麼不對嗎?」
「小兔!」水兵戰士們全都目露凶光地看著水兵月,恨不得宰了她。她是不是嫌她們日子過得太閒了?!所以想讓她們運動運動?!
「不,不關我的事呀!」水兵月滿頭大汗地解釋道:「我,我是無辜的!」真是的,明明就不是她嘛。未來的自己把自己害慘了。
「女王真英明!」與水兵戰士們截然相反的反應,小水兵戰士們一齊稱讚著自己偉大的女王陛下。
「是呀,媽媽好偉大!」月光兔也覺得很光榮。
「英明?!偉大?!」水兵月等人差點沒有昏過去。

「是你令我們復活的?」嘉拉西亞的語氣擺明了不相信。一個小丫頭,怎麼可能有那種力量?!
而且,還是為了修行!!可能嗎?
這麼離譜的事,應該不可能吧!!
「對呀!」月光兔很認真地點頭。
「呵呵。」納莉尼亞女王也完全不相信,認定了月光兔是在唬她們。
「我沒有撒謊。」月光兔說著看向水兵月,希望得到她的信任。
「難道你不知道戰鬥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嗎?為什麼要讓她們復活?」水兵月顯然是相信月光兔說的話,但是,她真的好想哭。她現在好睏啊,好想睡覺啊。可是,大敵當前,卻又不能睡。
「月光兔,沒有人會喜歡戰爭的。」水兵水星說道。
「戰爭是避免不了的!」Sailor mercuer light反駁。
「戰爭是很殘酷的!」水兵火星說。
「在這個社會中,有什麼是不殘酷的!」Sailor mars light淡然地開口。
「戰爭是很辛苦的!」水兵木星說。
「辛苦的果實可是很甜美的!」Sailor jupiter light說。
「我不要戰鬥!」水兵金星大叫道。
「我需要更強大的力量保護公主!」Sailor venus light說。
「……」水兵天王星沉默,多說無益。
「……」Sailor uranus light冷漠地站在那兒,無語。
「哎!為什麼月光兔會和小兔一樣呢?」水兵海王星優雅地歎了口氣,果然很慘!
「呵呵,誰叫她們是母女呢?」Sailor neptune light優雅地笑了,一點都不覺得慘。可能是早就習慣了吧!
「還有,連未來的女王也一樣!」水兵冥王星只覺得頭痛。
「都是同一個人嘛,當然是一樣啦!」Sailor star pluto微笑著說。
「戰爭是會帶來毀滅的!」水兵土星眼神空洞的說。
「毀滅帶來的是希望與再生!」Sailor saturn light的眼神也很空洞。
「不知道戰爭好不好玩。我還沒有真正地戰鬥過呢。」水兵哈雷彗星一臉嚮往地說。
「哎!」回應她的是水兵戰士們異口同聲的歎氣聲。
如今,她們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
為什麼,為什麼這種活寶都讓她們給碰上了?先是她們的倩尼迪公主——小兔,再來就是公主成為女王后生下的月光小公主——月光兔?!
「月光兔,你們要修行的話,也不必用這麼極端的方法嘛。」水兵月無力地說。
「可這是最好,也是最快的方法呀!」月光兔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反正就是不對。」水兵火星直接用吼的。
「我,真的錯了嗎?」月光兔很自責地問,眼看著眼淚都要下來了。
「嗯?」看著這樣的月光兔,眾人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了。

一直在一旁看著她們你來我往的納莉尼亞女王,突然向前,趁她們不注意時,將月光兔抓到了自己身邊。等水兵月她們要阻止時,月光兔已經被納莉尼亞女王抓住了。
「月光兔!」
「公主!」
「呵呵,果然,抓住了她,就等於牽制住了你們所有的人。」納莉尼亞女王得意地說。
「放開她!」水兵月心裡很慌亂,卻力持鎮定地開口。
「把夢幻銀水晶交出來,我就放了她。」納莉尼亞女王冷冷地說。
「我……」水兵月左右為難。
「快點,要不然,我就……」
「咦,你額頭上的月牙是黑色的耶,和我的不一樣噢!」歪著頭看了許久的月光兔突然開口打斷了納莉尼亞女王未說完全的話,手也老實不客氣地伸向納莉尼亞女王的額頭,摸摸那黑色的倒月牙標記。
「你,你幹什麼?」納莉尼亞女王當真嚇了一跳。
「你不相信嗎?」以為納莉尼亞女王是不相信她的話,月光兔額頭上的月牙標記慢慢地浮現在額頭上,說:「沒騙你噢,是不一樣耶。我的是白月,你的是黑月。」
「放開公主!」Sailor saturn light冷然喝道。
「憑什麼?」不再管還在那兒東摸西捏的月光兔了,免得氣死自己。
「那我們就不客氣了!」小水兵戰士們互看一眼,堅決地向納莉尼亞女王發起了攻擊。
「水星激流狂想小曲。」
「火星烈焰狙魔小箭。」
「木星進化小電光波。」
「維納斯愛之小鏈。」
「萬有小震盪。」
「深海小寒波。」
「破滅小鑼鳴。」
「沉默小變革。」
「冰凍之光。」
「哼!」納莉尼亞女王不屑地冷哼。以她們的那種水平,還想打倒她?連打都打不中。
意外的是,這一次,所有的攻擊招數都打中了納莉尼亞女王。納莉尼亞女王在震驚與不甘中倒下,陣亡,最後再次消失了,而被她抱在懷中的月光兔則順勢掉了下來,正好落入了飛身上前的Sailor uranus light的懷中。
「這一次,你們怎麼都打中了?」除了沒有看見前一次攻擊情形的水兵月外,其餘的人都很意外。
難道,剛才她們是故意的?嗯!不愧是她們的女兒,果然都很聰明!!
「我們的力量不穩定,有時能打中,有時不行。」Sailor mercuer light倒是很坦白。
「是這樣呀!」水兵戰士們有一點失望。如果她們真是故意的就好了,這樣,她們也是挺厲害嘛。真是空歡喜一場。
「把聖盃交給我,水兵月。」看著倒下的納莉尼亞女王,師父法老90上前了。他不會這麼沒用的,被幾個乳臭未乾的小戰士給打敗的,真是丟臉。
「想要聖盃,先打敗我們再說吧。火星烈焰狙魔箭。」水兵火星向師父法老90攻擊。
師父法老90躲過了,趁大家不注意時,向水兵月偷襲。由於沒有防備,眼看著水兵月就要被擊中了。
「斜眼攻擊。」在這千鈞一髮之隙,狄文王子再一次擋在了水兵月前面,替水兵月承受了那一擊。
師父法老90倒下滅亡,可狄文王子也倒下了。
「狄文王子!你明明知道,我不可能……為什麼,還要這麼做?」水兵月抱著倒在自己懷裡的狄文王子,哭著問。
「水兵月,我知道你不可能會喜歡我。但是,我還是很喜歡你。不要哭,我會心痛的。但是,真是奇怪,看著你為我哭,我心裡竟然覺得滿足。因為,你是為我而哭的。」狄文王子滿足地笑了。
「狄文王子。」水兵月哭得更厲害了。
「再見了,水兵月。很高興能再次見到你。能死在你的懷裡,我真的很滿足,真的!我……」狄文王子的聲音越來越低了,幾乎聽不見了!
「狄文王子!!」看狄文王子似乎還有話要說,水兵月低下了頭,想聽狄文王子還有什麼話要交待!
狄文王子突然伸出雙手,用盡僅剩的力量,將水兵月拉向自己,唇也貼上了她的,深深地吻住了水兵月。
因這意外的發展,水兵月驚呆了,不知所措地瞪大了眼睛,也忘了將狄文推開!
「哇!!」月光兔瞪大了眼睛,目不轉睛地看著眼前上演的一幕!
「那傢伙!!」水兵天王星從吃驚中回神後,握緊雙手,就準備上前去揍人了!!
「天王星!!」水兵海王星拉住了水兵天王星,搖了搖頭。
「月光兔,這個不是小孩子看的!」水兵冥王星也上前摀住了月光兔的眼睛,不讓她繼續看下去!
「謝謝你,水兵月!」過了許久,狄文王子終於結束了這一吻,他滿足地笑了,閉上眼睛,身體慢慢地消失了。
「狄文王子!」水兵月很難過地流下了眼淚。
「又和以前一樣的結局。」水兵金星歎道。
「看來,他也不壞嘛。」水兵火星說。
「他真的是敵人嗎?那他為什麼要救媽媽?」月光兔拉下水兵冥王星的雙手,不解地問。
「你還小,不懂的。」水兵水星說。
「呵呵,終於只剩下我一個了。」一直冷眼旁邊的嘉拉西亞不屑地說道。真是沒用,被幾個小孩給打敗了,這麼弱也敢出來混,真是不怕丟臉!
「嘉拉西亞!」水兵戰士們全都不敢大意,防備著嘉拉西亞的攻擊。
「我看你們還是乖乖地把星宿種子交出來吧,現在可沒有什麼人能夠幫你們了。」嘉拉西亞冷笑著說。
「成為宇宙的主宰對你而言就那麼重要嗎?」水兵月看著嘉拉西亞,很認真地問。
「那當然,到那時,所有的一切都在我的腳底下了。」嘉拉西亞說。
「可那時,你也會變成一個人,不會孤單嗎?高興的時候,沒有人和你分享;難過的時候,沒有人陪在你的身邊……」水兵月再問。如果是她的話,她寧願不要一切的地位以及力量,只要她的夥伴們永遠在自己的身邊。
「孤單?高興?難過?那是什麼?」嘉拉西亞以一種看外星人的表情看著水兵月問道(不過話說回來,對她們來說,對方也都真的是外星人吧)。
「咦?那你會笑嗎?」水兵月愣了一會兒後,直覺地開口。
「當然會。」嘉拉西亞顯然也對水兵月口中的那幾個形容詞有點感興趣,不介意水兵月的東拉西扯。要不然,以她的個性,水兵月現在早就躺下了。
「那,哭呢?」水兵月再問。
嘉拉西亞以一記冷瞪做為回答。
(汗!小兔,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愛哭呀?)
「那就是不會了。」水兵月想了想,再次開口:「那生氣總會了吧?」
嘉拉西亞以沉默代表肯定。
「那……」水兵月才開口就被打斷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嘉拉西亞有點不耐煩了。
不僅僅是嘉拉西亞,連其她的戰士也都有點想發火了。小兔到底想表達什麼?廢話一大堆!聽得她們頭都大了。
「啊哈哈,快了快了。」水兵月尷尬地笑笑,再接再厲地說:「你什麼時候會笑?那就是高興了。」
「當我得到星宿種子的時候!」嘉拉西亞毫不猶豫地回答。
咦?!
「那你什麼時候會生氣?等你生氣到了想要哭的時候那就是難過了。」水兵月不放棄地再問。
「原本可以到手的星宿種子卻因有人阻撓而得不到的時候!」嘉拉西亞連考慮都不用了,脫口而出。
咦?!咦?!
汗!!!真是三句話不離本行呀!
「難道在你的生命裡,除了力量就沒有別的東西了嗎?」水兵月歎了口氣,問。
「我是被神選中的人,我必須要得到最強大的力量,支配整個宇宙。而銀月水晶是宇宙中具有最強力量的水手服水晶,所以,我一定要得到它!」嘉拉西亞勢在必得。
「你做夢!有我們在,我們決不讓你傷害到公主!」水兵土星以不輸嘉拉西亞的氣勢說道。
「嗯!」其她水兵戰士們也堅定地點點頭,決心誓死保護自己的公主。
「呵呵,就憑你們?你們忘了,在上一次的戰鬥中,你們是怎麼死的嗎?」嘉拉西亞不屑地說道。
「即使是死,我們也不會讓你傷害公主!」水兵天王星的神情告訴她,她是認真的。
「呵呵,值得嗎?」說不震驚是騙人了。
嘉拉西亞到現在還是不明白,她們為什麼要把水兵月看得比她們自己還重要?上一次大戰中她們也是這樣,一個個地為水兵月而死!
如果說上一次戰鬥時,她們不知道自己的力量,所以來抵抗,那麼這一次呢?經過上一次的教訓,她們應該知道她們是打不過自己的。明知道是來送死的,那她們為什麼還……
「當然!」這一次是八名戰士的大合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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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事?”夏宇陰沉著臉。
“---啊!對對對!那個噬腦回魂奪命散還有沒有了?”
“噬腦回魂奪命散?”夏宇蹙起眉,“你要那玩意兒乾嘛?上次被害的還不夠慘?”
“哎喲~~你也知道嘛,等小蘭蘭和時雨把附魂草帶回來以後就要把鬼娃的靈魂抽離了,但鬼娃現在的力量很弱誒~~你看,這樣都沒反應,也不知道是不是睡太久了?”說著,夏美將封龍貼撕下,果然沒什麼動靜。
連變身的力量都沒有了,情況很嚴重啊~~
“不是說噬腦回魂奪命散可以增強魔力嗎?所以就想說試一下!”
“也不是不可以,畢竟那種東西確實對你的記憶沒什麼影響!”夏宇沉吟。
“恩-----恩???你怎麼知道我那個時候沒失憶??”夏美反應過來,驚跳起,這個可是連蘭陵王都不知道的秘密耶!
“就你那點花花腸子也想瞞我?”夏宇瞟她一眼,轉身開始東翻西找。
“哪有~~~”夏美囁嚅著。
“餵!你到底找不找的到啊!”夏美決定轉個話題。
“我記得有剩下的啊!就是不知道過期了沒,不管,死馬當活馬醫!”夏宇拉開抽屜。
“啊!有了!”
他拿出一個小巧的玻璃瓶,裡面裝著黑色的粉末“喏,泡水喝了!”
他將瓶子丟給夏美。
夏美險險的接住瓶子,一臉嫌惡的皺眉“咦~~~~~好噁心哦~~像鐵粉一樣!”
“相信我,它的味道絕對比樓下那桌子的菜好!”夏宇遞給她一杯水。
“這倒是!”夏美點點頭。
她扭開瓶蓋,好奇的將鼻子湊上嗅了嗅。
“啊-----啊-----啊欠~~~~~”
鼻子一癢,一個好大的噴嚏。
“小心啊!”夏宇急著提醒。
但已經太遲---
“哎-----”夏美手上一個沒抓穩,玻璃瓶向前飛去。
好死不死,瓶中的粉末都撒在了夏天臉上。
“啊----怎麼辦!”夏美慌了手腳。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夏宇無可奈何的搖搖頭,恨鐵不成鋼啊~~“真虧了蘭陵王肯要你!”
“餵~~你這句話很欠扁哦!”
“有嗎?實話總是比較不中聽的!”夏宇找出毛巾,將夏天的臉拭淨。
哎? ?是錯覺嗎?
為什麼剛剛夏天的眼瞼好像動了一下?
“那個----勢力鬼---我一晚沒睡覺可能有點眼花了,你幫我看一下,小哥剛才是不是眨眼睛了?”夏美用胳膊肘捅捅夏宇。
“你也看見了?”
“也?難道說你也-----”
“真的耶!”
兩個人興奮的想大叫。
於是,他們就想被定格了似的,呆呆的守在床邊,期待夏天下一個動作。
10分鐘過去了-----
“我眼睛好酸啊!”
“耐心一點!”
20分鐘過去了-----
“剛才果然是看花了眼!”
“也許真的是錯覺!”
30分鐘!
“我放棄了!”夏美洩氣的坐在地上。
“奇蹟這種東西,果然不能期待!”夏宇的失望顯而易見。
“為了安慰你受傷的心靈,我請你吃飯吧!”
夏美很豪氣的拍拍他的肩。
“這麼好?”夏宇斜她一眼。
“反正樓下的東西是不能吃滴!”
“那你要請我吃什麼?”
“請你到士林夜市從頭吃到尾!!”
“你有那個錢?”
“我請客,你付錢嘛!!”夏美笑嘻嘻的。
夏宇送她一枚白眼,懶得理她。
“哈哈哈哈~~~”身後,忽然有一陣囂張的笑聲響起。

“哈哈哈哈~~~”身後,忽然有一陣囂張的笑聲響起。
兩人渾身一震。
“夏美,聽見什麼了沒?”
“笑-----笑,笑聲!”
“我們認識的人當中是不是也有一個也笑的這麼欠扁的?”
“對----而且---那個人還會說-----”
“PARTY TIME !”
“就是這句!”
“那不就是說-----”
“鬼龍~~~~!!!”兩人異口同聲,齊齊回頭。
“喲!小宇,好久不見,我家鳳鳳呢?”
果然,一身黑色皮衣,銀色的眼眸熠熠生輝,性感的嘴唇揚起漂亮的弧度,不是鬼龍又能是誰?
“鬼---鬼龍,你怎麼----起來了?”夏美也不知道是驚喜還是驚嚇。
“誰知道你們給我吃了什麼啊!”鬼龍聳聳肩,掏出鏡子就開始照,依舊是自戀的緊“我要見鳳鳳”
噬腦回魂奪命散!
夏天是吃了噬腦回魂奪命散,增強的鬼龍的力量,強烈的刺激下才醒來的!
“餵,夏宇,你讓鬼鳳出來見我啊!我------”正一邊照鏡子,一邊叫嚷著要見鬼鳳的鬼龍身形忽然一閃,變成了夏天。
“哥!”久違的笑臉,如陽光灑下,暖洋洋的一片。
夏宇不知如何回應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明明剛剛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他,此刻竟然在叫他“哥!”,就像是飽飽的睡了一個晚上,現在跟他道早安一樣的稀鬆平常。
沒有忘川和時雨相見時的淚水,沒有夏美和蘭陵王相擁的纏綿,只是一句簡單的問候,一如中間的兩年只是彈指一瞬,他還是那個精於算計的夏家勢力鬼長子,他也還是那個笨笨老實卻又異常堅定的夏天,沒有兩年的蒼白,沒有離別,沒有傷心!
真的很難接受。
期待奇蹟的到來,當他真正醒來時,自己卻愣住了

“哥?”夏天又喚一聲。
還來不及說什麼,在下一瞬,又變成了鬼龍。
鬼龍笑的有點猙獰“沒用的夏天,想把我壓下去??我連小鳳鳳還沒看見呢!”
“鬼龍!你不要出來打擾我!”又變成了夏天。 ]
“這句話應該是我來說吧!你滾遠一點!”鬼龍再次出現。
“你就安靜一點嘛!”夏天
“你以為你搶的過我?”鬼龍
就這樣,才醒來的睡美人在夏美驚異,夏宇驚訝的目光中,吵了十幾分鐘,變來變去的,都要看花了眼。
最後,還是夏天在石頭剪刀布的決戰中勝出,獲得和親親老哥的優先相處權。
“哥~~”夏天討好般的笑了。
夏宇纖細的手指顫抖的觸碰了夏天的臉。
夏天低頭,看著他。
一眼萬年。
“哥~~好想你!”夏天的手臂環過夏宇瘦弱的腰,將他帶入懷中。
把頭埋在他的肩窩,飽飽的吸了一口他身上淡淡的香味,整個肺葉里都是夏宇的味道。
夏天滿足的嘆謂。
有多久不曾這樣擁抱過他了?
有多久不曾感受他的氣息了?
好久好久了!真的好久好久了~~
懷中的人兒仍僵直著身子。
“哥!!”他深情的叫他,將他摟的更緊。
“夏天?”夏宇遲疑的出聲,怕一切只是夢一場。
“是我!”
“你---醒了?”
“恩!”
“-------”夏宇低著頭,默不做聲。
“哥?怎麼了?”夏天投以疑惑的眼神,該不會感動的說不出話來了吧,不像哥的性子啊!
驀的,夏宇掙開夏天的懷抱,站在離他一步只遙的地方,眼神深沉的看著他,讓人摸不清思緒。夏宇需要一點時間來理清思緒,太過突然的事情讓人措手不及。
夏天愣愣的看著夏宇,不明白為什麼他要掙開自己。

“啥?你剛剛說什麼?”雄哥端著半碗飯還沒反應過來。
“我說------小哥醒啦!!”夏美提高聲音再說了一次。
“夏天醒了??”盟主從摞的高高的碗盤中抬起頭,嘴角猶沾著未擦乾了滷汁。
嘖~~吃的真盡興!
反觀那個號稱宇宙霹靂無敵的火焰使者已經奄奄一息的伏在桌子上,只差沒口吐白沫了。不是說世外高人都有點怪癖嗎?看上去,這個火焰使者很正常嘛,至少在味覺上是正常的。
“砰!”雄哥立刻撂下飯碗,就要衝上樓。急驚風似的。
“不要上去!”夏美擋在樓梯口。
“夏美,你讓開啊!”雄哥急了。
“哎喲~~現在不能進房間啦!”
“為什麼不行?”
“----”夏美一時漲紅了臉,愣是沒好意思說出口,只能拼命的攔住雄哥不讓她上樓。
還是盟主腦子活,烏溜的眼兒一轉,就了然於胸。
“雄哥,我也勸你現在不要上樓比較好哦!”他眨眨眼,笑的曖昧。
“對對對!不能上!”夏美點頭如搗蒜。
“你們兩在玩什麼花樣?為什麼我不能上去啊!我是夏天的媽呀!”
“可是,小哥正在---正在----那個啦!!”夏美跺腳,明明就是很好開口的東西,怎麼現在都說不出來呢?
“那個?哪個?”
“就是那個啦!!”
“上廁所?”雄哥找了一個可能性。
“不是啦!”
“那是哪個?”
“唉~~雄哥,你就別問了,夏宇一定也在房間裡呢!”盟主戲謔的笑聲傳來。
“夏宇在房間裡----哦~~~~不早說!”雄哥恍然大悟“瞧你平時挺大膽的,讓蘭陵王留下他的DNA時也沒半點猶豫,怎麼現在忸忸怩怩的,害我瞎猜了半天!”雄哥不滿意的瞪了夏美一眼。
夏美自己都很納悶,那兩個字都到了嘴邊兒,偏是說不出口,奇怪不?
盟主則是吃吃的笑著,夏家有女初長成~~小女孩知道要害羞了喲~~~

“夏天那孩子總讓人放心不下,明明身子還很虛弱,還要---唉~~我去燉點藥給他補補身子!”雄哥叨唸著又進了廚房。
“補一下?”夏美噗的笑出聲來。
她看夏天倒是挺生龍活虎的嘛,還有那個勁兒去欺負勢力鬼~

“他陣亡啦!”夏美行至桌邊,戳戳火焰使者那張帥的想毀容,毀容依然帥的臉。不禁咂嘴感慨“唉~~一大花樣美男又要被老母達令摧殘了~~”再看看那個吃相只比豬好一點的盟主。
千言萬語只能化為一句話“怪胎!!”

“唉?你們都在啊!”夏天一邊拿著毛巾擦乾頭髮,一邊走下樓梯,一副饜足的樣子。
“吃飽了?”盟主自己也在吃,不過卻意有他指。
“哎!”夏天靦腆的抓抓頭,好甜蜜哦~~~
“勢力鬼呢?”夏美擰了個毛巾敷在已經不醒人世的火焰使者的頭上。
“在睡!”夏天的臉上閃過溫柔的神情。
“唉~~可憐的勢力鬼,可憐的鬼鳳!”夏美搖搖頭,對兩位小受表達了充分的同情。

“夏天!!”雄哥從廚房走出,一把放下手中的碗,激動的抱住夏天,熱淚盈眶。
“老媽!”夏天也很感動。
“太好了,太好了,你終於醒了!”雄哥將夏天抱的更緊,兩年的擔驚受怕終於結束。
“老媽,我是醒了沒錯,可是-----”夏天面色為難的看著老媽將眼淚鼻涕一起抹在他身上。
唉~~明明是才換的說!
[話說,為什麼盟主見到夏天醒來一點都不激動呢?
答案其實很簡單嘛~~
因為他也是前幾天才恢復記憶喲~~~~]

“蘭陵王他們什麼時候才回來?”夏天在盟主對面坐下。
“已經走了一天,也該回來了吧!”盟主狼吞虎咽的吃下最後一口食物,擦擦嘴,看了下時間。
“恩!”夏天點點頭,心裡推算著。
“你都知道經過啦”盟主呷了一口紅茶,好不悠閒。
“哥已經用壓縮傳音術全告訴我了!”夏天並沒有盟主的悠閒,而是神情相當複雜的瞪著眼前褐色的液體---
威力無窮而強健剛毅大補湯,簡稱威而剛!
號稱是喝了之後就能讓廢柴變硬漢,麻瓜變超人,超人變終極鐵克人,狗熊也能賽英雄,三輪車都能騎出法拉利的速度,威而剛,男人不可多得的好朋友! !

難道他夏天看上去像是需要喝這種東西的人嗎?
他是終極提克人耶! !
你有聽過終極鐵克人吃壯陽藥的嗎? ? /
老媽到底在想什麼啊!
“別瞪了,再瞪它也不會消失,你認命吧!”盟主需要非常用力才能忍住笑意。
“你還笑!!”夏天哀怨的瞅了幸災樂禍的盟主一眼。
“我沒有!”盟主那裡掩住笑臉。正色維護自身形象“大家都是兄弟,按理說,當是有難同當的,但這是雄哥愛子心切,怕你縱慾過度,你就別辜負她一片心吧!”
“縱慾過度??”夏天冷冷的挑眉,他寧願一頭撞死也不要這樣被盟主調侃。
偏開頭,不想理他。那個笑臉,真欠扁! ! !
剎那間,電光火石!
“哎??我怎麼沒想到呢!”夏天驚喜的跳起來。
“想到什麼啊?”
“他!”夏天手一指,倒霉蛋一號指名---火焰使者! !
“餵,你該不會----”
“來夏家做客,該是要好好款待一下的!”夏天有點賊賊的笑了,模樣竟與夏宇有三分相似。
盟主打了個寒戰。
完蛋了~~老實人夏天都被帶壞了,夏宇,你罪孽深重啊~~~

熟睡中的夏宇翻過身,揉揉耳朵,繼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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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冰------”零完全愣住了。
腦海裡交錯著兩個女駭的舞動的身影。
“拉薩來的駱駝客呀~沙裡洪巴嘿喲嘿”
“蘭陵王,你要平安回來啊!”
“小蘭蘭,我要和你做天上的比樹枝,地上的恩愛鳥!”
“駱駝馱著啥東西呀~沙裡洪巴嘿喲嘿”
“蘭陵王,我會等你回來的!”
“冰心!”
“小蘭蘭!”
“夏美!”
“要一直在一起哦!”
“你是我的新娘,永遠都是!”
記憶中,他看她清純無暇,他看她身形輕盈,他看她戀戀不捨。
記憶中,他看她翩翩起舞,他看她舞姿曼妙,他看她眼波流轉。
他看著她,盼此刻天長地久!
“啊~~~~~~~”零大叫一聲,倒了下去,臉上是扭曲的痛苦。
眾人大驚
“蘭陵王,你怎麼了?”
“零!!”
大家圍在他身邊,喚他的名字,想搖醒他。
夏美伏在他身旁焦急的拍著他的臉。
 她湊近零的臉,發現他的眼睛眨了幾下,睜開了。
夏美欣喜的咧開嘴角,但眼淚卻不爭氣的離下。
“我回來了!”零痛苦的,也溫柔的笑了,眼裡有不知名的光芒。
夏美的眼淚像是開了閘,大哭起來:“你想把我嚇死啊!!”
零仰起身體,摟住她,彼此貼近著,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起伏,身體溫度。
夏美一邊哭,一邊問“你到底怎麼啦,零!”
零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晶瑩。
“我真的好怕再失去你啊!”夏美的淚擦了又落,內心的惶恐顯露無疑。
零苦笑著抱緊她“為什麼要哭呢?你應該笑的,你是最適合笑的啊!”
“哎?”夏美怔怔的望著零,這樣的話,很久以前,那個男人,那個讓她愛到心痛,那個讓她牽腸掛肚的男人,也說過。
“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們永遠都不會分開,你哭什麼呢?雖然晚了一點,但我回來啦!”
“零?你-----”夏美有點結巴。心裡有隱隱的期待,不確定。
“我是蘭陵王,是你的小蘭蘭啊!”零一聲嘆息。
一旁的夏宇倒吸一口涼氣,蘭陵王,竟然恢復記憶了!
夏美愣在當場,好像無法接受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
蘭陵王淺嘆一聲,將嘴唇貼上她的,口中呢喃著“我回來了呀-------我們永遠在一起吧!”
將誓言送如她的口中,這一次,我不會食言了!
蘭陵王近乎瘋狂的親吻夏美,兩人緊緊的相擁,相濡以沫的唇舌糾纏讓在場的人不禁漲紅了臉。

蘭陵王恢復記憶了!

“這算不算是蘭陵王被夏美‘香艷刺激’的脫衣舞喚回記憶了呢?”時雨打趣的說。
“---別---別胡說!”夏美漲的滿臉通紅。
“好久不見!”蘭陵王一如往常的和大家打招呼,彷彿他未曾失去記憶。
“恩,是很久沒見了!”眾人心裡微微感動。
“那--再見了!”蘭陵王從地上爬起來,撣撣褲子上的灰塵。
雖然自己剛恢復記憶就又要離開,但事關兩條人命,不容輕忽啊!
救人要緊!

“小蘭蘭~~”夏美拉著他的手,踮起腳尖,輕輕在他的臉頰印上一吻。
“要趕快回來哦!”
“好!”蘭陵王點點頭。
他從口袋裡拿出串有戒指和冰心照片的項鍊,幫夏美戴上,又說“回來之後,我們去約會吧,不知道那場電影還有沒有了!”
“哪部電影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和你在一起看!”夏美淺淺的笑了“這一次不准騙我了哦!”
“你們兩別再你儂我儂了,快走啦!”花葬跑過來推人。
蘭陵王經過夏宇身邊的時候,低低的說了句話,夏宇會意的一笑,應承下來。
蘭陵王,時雨,花葬消失在冰箱裡。

“對了,我還有一個菜要燒呢!”雄哥心心念念的進入廚房。
“和小蘭蘭約會?天啊~~我要做臉,我要美容,做頭髮,還要-----”夏美大叫一聲,慌張的跑上樓。
“唉~~我去找灸萊下棋!”阿公也出了門。
一轉眼的功夫,剛剛還熱鬧的客廳頓時變的冷清。只剩夏宇一人。
“好了,也該辦點正事了!”夏宇伸伸懶腰,如同豹子優雅的伸展四肢,慵懶的姿態只是表象,實際是隨時可以抓斷敵人的喉嚨。
忽然,門被推開。
“請問,這裡是夏蘭行德家嗎?”
“誰?”夏宇回頭,卻驚異的發現來者是個不得了的人物。
“火焰使者???”
“太好了,終於找到了!”火焰使者滿臉感動,只差沒噴淚以示激動了
“找?”
“我----我------”他的嘴唇顫抖著“-----我迷路啦!!!”
“哎???”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可憐,路上出了車禍,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掉進了個時空,本來正好看見夏天走來,結果卻被一個女人拉去逛街,雖然她身材很好,但也不能總叫我提包包啊!還口口聲聲的喊我‘阿光’什麼的,555555555~~~~~~”
哦~~~~`掉進金時空,遇見田欣班導了!
“還有更慘的你知不知道!後來,我又不知道穿到哪個時空了,一個叫小麥的女孩就忽然衝上來,抱住我就熱吻,我還沒有哀悼我的清白呢,就來了一個和我長的一樣的傢伙痛扁了一頓,~~~~555555555~~~~~~~~~~我好辛苦啊~~~~”
火焰使者說的鼻涕一把,眼淚一把。
“拜託,你是火焰使者哎~~異能那麼強,還會被自己的分身扁??”
“55555~~~對麻瓜,不能使用異能啦,況且,他是偷襲!!!”
“天!”夏宇翻了個白眼,忽然發現這個長的很帥,身材很好,異能很高,名氣很大的火焰使者,其實----說好聽點叫單純,說百了,根本就-----唉~~人家位高權重,不能做人身攻擊啦!
算了,先探探虛實。
“你來做什麼啊!”
“公費旅遊!”
“福利這麼好?”
“恩!”
“幹嘛一定要來鐵時空?”這很令人費解。
“因為和你們熟!”火焰使者回答的很誠實。
“熟??會嗎?貌似,我們只見過一面吧!”
“但是其他見過我的人都死光光了!”他的眼裡閃動著純潔的目光,好無辜,好理所當然!
也對啦~~火焰使者每次出任務,都是維護時空秩序,消滅多少多少壞人啦~~能活著見到他,活著送他離開的人,還真不多。
不過,既來之,則利用之!
看他這身材,這身手,極品! ! !
光是那張迷死人不償命的臉,就夠風靡萬千少女了。
夏宇狡黠的揚嘴,斂住算計的目光,柔聲開口“小焰啊~~”
“?”
“是不是對麻瓜都不能使用異能?”
“恩!”
“那---動手呢?”
“什麼意思?”
“你身手應該不錯吧~~”
“恩!”
“我們鐵時空有一個極惡之人呢!”
“誰?我怎麼不知道?”
“是個麻瓜嘛!”
“難怪!”
“可是,我們真的很苦惱啊!不能使用異能啊!”
“確實!”
“警察又總抓不到他的底!”
“真狡猾!”
“就是說呀~~所以我們決定要為鐵時空除害!”
“不是不能使用異能嗎?”
“唉~~所以要拜託你啊,不用異能,正大光明的和他們單挑,用麻瓜的方式解決問題,不好嗎?”瞧,多美味的魚餌啊。
“的確是個好方法!”哦~~魚兒上鉤了!
“那你會幫我們嗎?你是正義之師啊,這麼英明,這麼疾惡如仇!”再灌他兩碗迷魂湯。
“------好!要為了正義而戰!”
哈哈哈! !好大一尾魚啊! !
於是,某位公費旅遊的人,被夏宇三言兩語的騙來當打手了! 

夜,很黑。
那雙腿彷彿已不是他的,冷汗涔涔遍布在他額角、前胸和背脊,每向前走一步都有段椎心刺骨的痛跟著蔓延,直痛人他每一個細胞裡去。
 該死! VINCENT低咒一聲。魔力被廢之後,他的體力就差了許多,這幾年更是養尊處優,哪裡像今天這樣被人追殺?
哈~~堂堂殺手組織的頭子竟然被人追殺,真是諷刺!
1個小時,只是一個小時而已,他最引以為傲的組織,被那三個人挑了! ! !
他太小看夏家的人了,原以為可以藉由他手下兩名得力大將壹和零將夏家人置於死地,然而事實情況的逆轉卻狠狠地教他措手不及。
零出了任務後就再也沒有回來,去找他的壹也是石沉大海,連個信兒都沒有。
如果只有這樣也就算了,最讓他膽戰心驚的是,,夏宇竟然帶著壹殺了回來,隨行而來來的高個子少年也是一身硬本領,每一拳,每一腳都是力量的蘊涵,強到讓人驚嘆,再配上壹靈巧迅捷的身手,簡直天下無敵。
壹,對,就是壹,他竟然是鐵時空的盟主,灸大長老舞!
該死!灸舞!
為什麼他不知道這個在他手底下賣了兩年命,心腸有點軟的少年就是盟主!
這下子他簡直是找死的在太歲頭上動土了!無怪乎剛才他的組織裡的幾百名好手會瞬間被掃蕩得乾乾淨淨,連保護他的保鏢也跑個無影無踪。
說是異能行者,但他們半點異能都沒用,全憑一身真本事就剿了他的老窩。夏宇更是連手都沒動,一直悠閒的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裡,像是逛大街似的,談笑間,檣虜灰飛湮滅,這種人,才最可怕!
那些個沒用的手下,連他的身都近不了,更別談殺他了!
真是太大意了!
真是太遜了

“哈,我當是誰呢!UNCLE VINCENT,怎麼不放個煙花什麼的暗號通知我哩?害我真是找你找得好苦哇!”那調侃,如地獄來的聲音在VINCENT耳畔響起,使他的身軀瞬間打了個冷戰。
  
  “你——別過來?”VINCENT握住槍把沿著牆壁退後一步,萬分警惕。
“不過來?我們千辛萬苦的來報答你對夏家的‘厚待’,怎麼能不過去呢?於禮不周啊!”夏宇咯咯的笑起來,澄澈的聲線煞是好聽。
“主人,壹想請您回去喝杯茶,吃頓飯。您都不賞臉?”盟主也是笑彎了眼。有些稚氣的臉龐更顯可愛。只可惜,VINCENT卻是心裡發寒。
“我-----我-------”他一時竟緊張的說不出話來。
“你不說,就是默認了!那就走吧!”夏宇作出一個請的動作。
“別過來!我要開槍了!”這把槍是他最後的武器了。
“嘖~~我討厭硝煙味兒!”夏宇瞇起眼睛,一派懶洋洋的樣子。
“我也討厭!”盟主點點頭。
“但是我對衣服被燒焦的味道倒是頗為偏好!”小惡魔揚起嘴角,眼中是惡劣的笑意。
“這種人渣,早該清除了!”身材高健的男人不屑的撇撇嘴,冷漠的神情,抿成一字形的嘴,都透露出他的怒火。
他握緊拳頭,手臂上的肌肉賁起,積蓄禮物比的力量,這一拳打下去有多痛,可想而知!
“哎~~小焰,今天全部是我們在打,很累耶~~倒是某人,清閒的很嘛~~”少年瞥向同伴,調侃的語氣暗示該由夏宇出手。
“可是----”火焰使者猶豫的看看夏宇。
可是---他很弱的樣子唉~~
那身子骨文弱弱的,氣質也文弱弱的,一副好好先生的樣子。
雖然VINCENT更遜啦,但畢竟有槍,狗急了跳牆,誰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來,夏宇應付的來嗎?
夏宇無所謂的聳聳肩,手從口袋裡掏出。
“唉~~就是有人看不得我輕鬆啊,本來我還想說把這個最後報仇的機會留給你呢!”
他活動一下手指,喀啦啦的作響。
“唉~~”夏宇又是一聲嘆息。
打人~~~很痛啊,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他夏宇雖然是心狠手辣,但為了這種人渣弄痛手指,還真不值。
“UNCLE VINCENT,相信我,我一點都不想動手的!”夏宇依舊懶懶的,可笑意卻沒有直達眼底,因為那裡散發著凜冽的殺氣。
他緩緩的拿出金屬環扣,套在手上。
環扣的金屬磨面泛著冷洌的光。
“我沒有用帶刺的已經很仁慈了!”
“我真的會開槍!”VINCENT抓住他唯一的救命稻草,近乎瘋狂的大叫,尖銳的聲音在寧靜的夜里特別刺耳。
“他瘋了吧!”盟主斜倚靠在牆上,半瞇著眼。
“活該!”火焰使者雙手環胸。一派冷然。
“他有槍啊,我會怕!”夏宇回頭,一臉不想打的樣子。
 盟主挑挑眉,說“他有幾顆子彈?”
夏宇愣了一下,旋即笑了“我數一下哦!”
他平攤來手掌,手心上躺著幾顆子彈。
VINGCENT已經驚異的叫不出聲了。
怎麼可能----
他槍裡的子彈怎麼可能在夏宇的手裡?
不可能的!
VINCENT扣下扳機,只有喀喀的聲音。
“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我有槍啊!”
“有3顆哦~~殺我們三個剛剛好!”夏宇笑的燦爛。
手一握,再展開時,只有一灘液體慢慢滑落指縫。
子彈,融了!
“不要過來!”VINCENT礦亂的吼叫,放大的瞳孔充斥著恐懼
但---不值得同情。
“真吵!”夏宇眸中寒光一閃,一拳就招呼上他的臉。
夾雜著金屬碰撞骨頭的聲音。
VINCENT連慘叫都沒來的及,就暈了過去,像灘爛泥似的癱在地上。
“臟!”夏宇甩甩手,用紙巾擦乾手上的血跡。
“對付這種魔化人,真該一把火燒了!”
“可惜蘭陵王說最後一下要讓他來!”盟主聳聳肩,兩手一攤,嘴角似笑非笑。 “不然他也不會還有命”
 他轉身,修長的腿向後走去,隨即消失在漆黑的夜色。
“所以我才要把機會留給你嘛,你偏不要!”夏宇慢悠悠的跟上。
“那明天有什麼活動呢?”公費旅遊的火焰使者開始關心自己明天的行程。
“鐵時空第一的料理,盟主和魔尊吃過都說好的---雄哥料理!”

你該不會又忘記路吧~”有過上次的教訓,蘭陵王覺得有必要謹慎一點,免得又多走那些個冤枉路。
“你覺得我會認不得自家路嗎?”時雨仍是笑吟吟的,但花葬卻有一股很寒的感覺。
“你都把附魂草這種東西種在自己家裡?”蘭陵王用不可思議的眼光瞟了時雨一眼。
“方便嘛!”時雨不以為意。
“那你在家裡種什麼食人花,吞魔樹,嗜血草,腐心蘭是方便什麼呢?”花葬‘無意’的問。
時雨的腳步頓了一下,清俊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
他忽的旋身,在花葬的腦袋上敲了一記“要你管!羅嗦!”
“每次都這樣”花葬嘟起嘴。
時雨愛養些奇奇怪怪變變態態的花草在滅裡又不是新聞了,幹嘛不讓他講啊! !
蘭令王搖搖頭,這個時雨,果然很------恩----奇特!

半小時後
“哎?小雨雨,我記得,往你宮殿的路不是這條啊!”花葬左張右望。
“---------”
“小雨雨,再往前走就是焚魔殿了,離你的沁雨殿好像不近啊!”花葬繼續潑冷水。
果然,前方的黑暗中,隱隱透出一座陰森的宮殿,黑色的磚牆,黑色的瓦片,幾乎與黑暗融為一體。 。
“時雨------”蘭陵王知道自己又被坑了。
迷路的人他不是沒見過,但像時雨這種迷路了還能一派鎮靜的到處瞎晃悠的,他還是第一次見。
“我只是-------”
“太久沒有回家,忘了路對不對?”
“哪---有---”時雨張張嘴,又什麼都無法辯解。
蘭陵王仰天長嘆~~~上帝啊!我怎麼會相信一個連自己家都找不到的魔的話啊!
安全無憂?
見鬼的安全!
說不定會迷路到老死!
“你以前是怎麼活下去啊!”蘭陵王無力的問。
“亂說,我這一次不就很快的找到了夏家!”時雨為自己找到了有力的證據。
“很快是多快?”
“-----”
“什麼?”
“一天!!!”
“哈?一天??”蘭陵王快昏倒了。
“花葬又不在,我怎麼知道門在哪兒啊!能找到就不錯了!”
“你個路痴!”
“我只是方向感不太好而已!”
“花葬,你認得路,為什麼還讓他帶著我們亂走?”蘭陵王轉向花葬。
“人家剛剛在化妝嘛~~”花葬萬分委屈,活像被虐待的小媳婦。
“那你為什麼不一開始就畫陣直達他家?”
“我倒是想啊,但時空順序很混亂,和以前大不相同,我怕我畫了萬一進入了錯誤的時空怎麼辦!況且,你應該相信時雨嘛!!”
“相信那個路痴?我怕我會在滅裡面迷路一年!”
“我不是路痴,只是方向感不太好而已!”時雨再次強調,臉上溫和的笑容開始出現裂痕。
沒人理他!
“我就覺得時雨肯定能找到路!”花葬力挺時雨“不然,我們打賭!”
“賭什麼?”
“要是時雨在半小時內找到沁雨殿。你就幫我重新定位時空順序,要是他沒找到,我花葬就跟你姓!”
“我要你跟我姓做什麼,古拉依爾是夏美要姓的,你湊什麼熱鬧!”蘭陵王捍衛了夏美的主權。
“那就隨你怎麼樣!”
“我能把你怎麼樣?”搞的他跟變態歐吉桑一樣。
“那我答應你三個要求!”
“我又不是趙敏你也不是張無忌,你是要給我看倚天劍還是屠龍刀?我可不要一輩子讓你畫眉,好惡~~”這是蘭陵王前幾日看電視的成果。
“靠,你到底要不要賭啊!”
“當然賭!”
“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時雨,就看你的了!”
“哎??”怎麼話題又扯到他這來了,他很無辜耶~~

20分鐘後,蘭陵王一臉打擊,花葬笑的嘴都合不攏,時雨則是溫和淡定的踏入了沁雨殿。
誰說他路痴!
真的只是方向感不太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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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夏宇,不是我打擊你,修和忘川的屍體我都有保存都沒錯,但忘川是比較特別的,就算將她的魂體抽出也不會影響到夏美,但修就不一樣了,且不說找不找的到他的魂體,就算找到了,他也已入輪迴,忘卻前塵,不過是個兩歲孩童,強行抽離,不是會又累及一條性命?”時雨喜悅過後,又想到了這個棘手的問題。
夏宇則是自信滿滿的笑著。 “這個不用擔心,修並未進入輪迴!”
“哦?此話怎講?”時雨一挑眉,發現這個擁有他一魂一魄的人,厲害精明到出人意料。
“修的魂體,在寒身上!”
夏宇的話無疑於平地投一枚炸彈。


“夏宇!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清亮又略帶哽咽的聲音突然介入,來的是寒。
“寒?這三更半夜的你怎麼在這?”雄哥問。
“三更半夜?雄哥,已經7點了!”阿公不給面子的提醒。
“7點-----胡說!”雄哥一臉不相信。
“真的啦!那個不男不女的2點多的時候把我們吵醒[花葬‘餵!誰是不男不女啦!],大魔頭6點才來的!”有健忘症的阿公這會卻記的特別清楚。
“那中間四個小時我們在幹嘛?你就會糊弄我!”雄哥白了阿公一眼,繼續不相信。
阿公滿臉黑線,不想再開口爭辯,就算現在告訴她中間的幾個小時都是她在訓人,她也會死不承認的! !
女人,往往無理可言!
“夏宇,你到底什麼意思,修在我這裡?”寒的情緒有點激動。
“寒,冷靜一點!”
“你叫我怎麼冷靜啊!”寒低吼著,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下。
其實,她在門口站了滿久的。
一個人呆在PUB,她覺得不安,最近發生了太多事,蘭陵王和盟主都回來了,那麼,那個讓她牽腸掛肚的人呢?
修,修,你要什麼時候才肯回來呢?我的等待已經太漫長。
我還能期待什麼嗎?
夏美說的對,愛,是心會痛的情感。
如果我的守侯能換回你的歸來,那我甘願苦守。

一來到夏家,看見房間裡燈火通明。
然後,她聽見了那麼殘忍的消息。
修,死了!
兩年前就死了!
所有的希望被打碎,幸福,如泡影一般。
她哭了,再一次懦弱的哭了!
她不要相信,他不會死的。
他是修啊,東城衛的修啊! !是她的守護者啊!
怎麼能就這樣離開?
寒的腦海裡一片混亂,直到聽見夏宇說修的魂體在她這裡,才清醒過來。
“夏宇,你快說啊!”寒拉著夏宇的衣服,眼淚婆娑。
其他人也都眼巴巴的看著夏宇,等待答案。
夏宇嘆了口氣,說“其實也不是有百分百的把握啦!我只是大膽推測!”
“夏宇,你什麼時候想個娘兒們一樣不干不脆啦! ”伸長了脖子等了半天的阿公忍不住抱怨起來。
聽的夏宇差點噎住。
他在床上確實是被壓在下面的那一個沒錯啦!鬼鳳也確實很娘沒錯啦!
可----是-----! ! !他夏宇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都是男人好不好! !娘兒們什麼娘啊! ! !
要不要我脫衣服以驗明證身啊! ! !
[九月:我很期待! ]
忍了又忍,夏宇才嚥下冒出來的火氣,比較平靜的開口。
“神風鈹克曾經在寒危險的時候保護她對不對?其實我一直很在意這種事,按理說,神風這一類武器是只認主人的,分身抓著它都不一定發動的了,即使寒你是修的老婆也沒道理啊!就好像你的驚雷到了別人的手中也只是普通的鼓棒,能夠解釋的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是修本人的意志。所以,我查了滿多文獻,終於找到了相同的事例。那就是異能行者在受到強烈衝擊,魂體強迫性抽離,機緣巧合下會依附在某一事物上,這一點類似於阿公的太虛魂遊術,只是無意識和有意識的差別,更加機緣巧合的話,魂體可以被保留在有特殊能力加持的物品中,所以-----”
“所以,修的魂體就在神風之中?”寒迫不及待的說。
“照情況推測,應該是!而且我那天不是還特別做了實驗嗎?”
“他---在神風裡!”寒呢喃著,有不可置信,有興奮。
“那個時候,與其說是神風保護了你,不如說是修在保護你!”夏宇拍拍寒的背,語氣中有欣慰。
“他沒死!”淚水猶在眼眶裡打轉,可見再堅強的女人遇見了愛情,也是脆弱的!
“只要七星咒能讓附魂草發芽,那就能救他!”

“也可以救忘川!”時雨插上自己的愛人,這才是最不能丟下的。
“哎?我還可以嗎?”忘川瞪大了眼睛。 “難道我和夏美的靈魂不是拴在一塊的?”
時雨轉頭啼笑皆非的看著忘川“我剛才不是才解釋過嗎,你有沒有在聽啊!”沒辦法,再多的優雅,再多的斯文,遇見了這個鬼靈精怪的丫頭,就全蒸發光光了。
“這可是關乎你的終身大事啊!”他伸出指,點點她的眉心。
“切~~又不是要嫁給你,還終身大事呢!”忘川扁扁嘴,不滿意被時雨欺負,這傢伙明明對所有人都一副風淡雲清的儒雅風度,偏偏一對上自己,就像個小惡魔似的,非要把自己鬧到臉紅不可,真是惡劣。
“這難道不比嫁我重要嗎?”
“嫁給你比較重要!”忘川一口咬定。
“恢復身體比較重要!”時雨也跟她卯上了。
“嫁給你最重要!”忘川直了身子,加強氣勢。
“身體更重要!”這個小丫頭根本就不明白自己的苦心!
“你到底是愛我的人還是愛我的身體啊!”忘川來了火,一伸手就揭下時雨的面具,沖他大吼。
沒了面具的遮掩,時雨清秀溫柔的臉龐完全顯露。
零結結實實的吃驚了一把,竟然,和夏宇一樣的相貌,只是氣質稍有區別。
而忘川竟發現時雨有點臉紅。
“耶?時雨,你是在臉紅嗎?稀奇哎~~你竟然會臉紅?”像是發現的新奇玩具的孩子,忘川戳戳他的臉“嘻~真好玩~~當初你在燈會眾目睽睽下吻我,沒有臉紅,在所有人面前說愛我也沒臉紅,現在,竟然臉紅了??”
“忘川,別鬧了!”時雨有些尷尬的拉下忘川的手。
“餵,你什麼時候開始臉紅的?告訴我呀!”忘川曖昧的用胳膊肘捅捅時雨。
她見過夏宇臉紅的樣子,那時候她雖然被封印,但也能透過夏美的眼睛看事。
夏宇被夏天吻過後,那臉紅艷欲滴,倒真是嬌柔可人,鮮妍嫵媚,連她自己都自嘆弗如。
沒想到跟夏宇同一張臉的時雨紅起臉來,又是別有一翻風光,真有趣!
“忘川~~”時雨低低的換她的名字,口氣裡有了討饒的意味,少了面具,他的尷尬毫無遮掩。
“說嘛~~”
“應該是在你剛才忙著親他的時候!”零冷不丁的開口。
雖然明知不是夏美,但同樣的皮相還是讓他不免多留意幾分,尤其是當眾人商討附魂草的大事時,忘川趁大家不注意,可是密密實實的將時雨的脖子啃了個遍,要不是時雨後來開口,她指不定就要拉開時雨的衣襟,繼續向下進攻了,纏綿程度可見一般。
所以,他當然不會忽略時雨沒被掩住的唇角抿成的不自然的弧度,於是,他推測時雨是從那個時候開始臉紅的!
“咦?真的嗎?我還以為你當時沒反應呢!”
“蘭陵王!!”時雨挫敗的低吼。

“蘭陵王,沒有人叫你開口!”時雨挫敗的低首。
“我現在叫零!”零主動報上姓名。
“哎?半個老公,你改名兒啦?”忘川湊上前去問。
這兩年她連意識都封鎖了,外界發生的事什麼都不知道,自然也不清楚蘭陵忘失去記憶的事。
“半----半個老公?”零瞠目結舌的看著忘川,好像她是個怪物。
“夏美沒和你說?我和她公用一個身體,就像是夏天和鬼龍,夏宇和鬼鳳一樣,所以你是我半個老公,時雨是夏美的半個老公哦!”忘川眨眨眼,惡作劇的笑了。
“我----我------”零一時不知所措。
“忘川~~”時雨將忘川大小姐拉回來,不再丟人現眼。
不過,忘川的“半個老公”理論確實讓現場凝重的氣氛緩和了許多,連寒都破涕為笑。
夏宇的感受尤為深刻,
因為共用一個身體,所以是半個老公,那麼,在夏天把他拆吞入腹之後,鬼龍也就光明正大的把鬼鳳給吃乾抹淨,是不是也可以理所當然的認為鬼龍就是他半個老公,夏天是鬼鳳半個老公? [貌似最近龍宇配很流行啊~~~]
唉~~想到這裡,不禁掬一把心酸淚。
鬼鳳啊~~枉你一副強勢的女王樣,最後還是個受! !
我還以為向來高傲的你可以反攻呢!
結果,還是被人壓在了下面~~~
不要緊,夏天和鬼龍都昏迷著。我們可以為所欲為!

又是一個美麗的清晨,夏家人集聚在客廳。
零馬上就要與時雨進滅去取附魂草了,所以大家都在和他告別。
“零啊!風瀟瀟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啊,呸呸呸~~復還復還~~”阿公握住他的手激動的說。又從口袋裡掏出一塊金表“來,這塊表跟了我幾十年,南征北戰,給我帶來無數次好運,現在,我把它送個你!”
零很是感動的回握住阿公的手,說“您的好意我心領了,但,這表我已經有兩塊了!”
“啊??怎麼可能?難道我以前送過給你?”
“我不知道,但我確實有兩塊一模一樣的!”零婉拒了阿公的好意。
“你還是收下吧,就算是一樣的表,但意義是不一樣的!”阿公十分堅持的將表塞進零的手中“這可是獨一無二的啊!”
“太珍貴了,我會好好保存的!”零慎重的將它戴上。
一邊的夏宇無可抑制的翻了個白眼----阿公還在玩這種老把戲啊~~貌似昨天盟主臨走是也送了塊給盟主。這個壞習慣好像金時空的金筆客也有,不過人家送的是金鋼筆罷了,不知道哪個成本高啊~~
“夏流阿公啊~~零就算忘了怎麼使用異能,但有我在一旁,不會出什麼事的!不用這麼慎重吧!”時雨溫和的笑笑。
“唉~~少年郎,你有所不知啊~~想當年----”
“恩!”
“想當年------”
“恩?”我等著聽啊!
“想當年----我忘了!”阿公的健忘症又犯了。

“爸~~”雄哥推開阿公“你不要浪費時間,我還有很重要的事呢!”
“你能有什麼事?”
雄哥不服氣的瞪了阿公一眼,又轉瞬換了一張笑臉對向零“零呀~你這一次去有時雨護著不會有什麼事,但滅那種地方總是讓人放心不下啊~~~所---------以------我特意為你煮了一碗七色彩虹湯幫你凝神靜氣!”雄哥變魔術似的端出一碗湯。
通常,雄哥的食物,一聽名字就知道是危險品,七色彩虹這麼夢幻的名字倒是從未有過。
但是,依據野生動物的直覺,色彩越是鮮豔的東西越是不能碰,好比越漂亮的女人刺兒越多。
七色彩虹湯真是讓人結結實實寒了一把。
“雄哥!不是不准你進廚房的嗎?”
“我沒進啊!這是我在房間裡開電磁爐燒的啊,可見我用心良苦啊!”
“上帝啊!這湯真的是有七種顏色!”夏宇摀住口,胃裡強烈的翻滾著。
“那當然!”雄哥得意的昂起頭。
“那還真神奇!”時雨有嘆服。
“你以為你在拍中華小當家啊,一種湯還能有七種涇渭分明的七種顏色!好噁心!”夏宇受不了的提醒。
“夏宇,你別亂說!”雄哥不滿意夏宇的評價,又堆起笑意“零,來~~喝了它!”
零渾身都在冒冷汗,手腳發軟“----雄哥,我馬上就要去辦重要的事了,回來再喝好不好?”
能拖一時是一時!
“就是因為重要才要喝啊!”
“我-----不------”
“快,喝!”雄哥將碗遞至零的唇邊。
零向後仰了仰,離那碗遠了點,“還是---不要了-----”
“別怕!快喝吧!”
“不如我來試一下!”時雨突然伸出手,攔截了那碗湯,一口灌了下去。
眾人在呆了兩秒後,在心裡默默為他祈禱,
時雨,上帝與你同在,阿門!
你將是史上第一個被料理害死的魔,我們會永遠緬懷你的,你在我們心中長存!
你的老婆,我們一定會好好照料!
感謝你的奉獻,你的精神永垂不朽!


但是---
奇蹟發生了---
擱下了湯碗的時雨面色如常,甚至還意猶未盡的舔舔唇。
“時雨----你還好吧?”
“很好啊!”時雨彎唇,笑的還是一如往常的顛倒眾生。
“覺得---湯---怎麼樣?”
“湯?味道很好啊!”
“好?”
“你沒問題吧!”
“完蛋了,又是一個盟主!”
“果然,武林高手都會有點異於常人的地方!”
“真的還不錯啊!”時雨的眼中一片澄澈,沒有半點說謊的跡象。
但沒有人會相信“沒錯!盟主也是這個表情說著雄哥的料理好吃!”
“會嗎?”時雨的頭微偏,像是在思索。
“連無辜的表情都很像!”
“反正湯也喝完了,我們該走了吧!”時雨催人上路。
“夏美呢?”零左右張望。
那個愛粘人的小東西不可能不和他道別的。
“在上面打扮呢!”雄哥偷笑著。
“打扮?”
“上次你進滅的時候就是她跳舞送你的,所以,這一次她也堅持要跳舞!”夏宇撇撇嘴,那個花痴美!
“對呀!而且,這一次跳的不是沙裡洪巴哦!”雄哥在一旁補充。
沙裡洪巴?好熟悉的名字啊!
一些零碎的畫面閃過。
“夏美,你好了沒?蘭陵王要走了!!”雄哥扯起嗓子大叫。
“好了好了~~~”樓上穿來慌張的聲音。
“哎-----夏美---你還沒化妝~~~~”寒想拉住夏美。
“算了,這樣就行了!!”夏美急匆匆的就衝了出去。
“小心一點啊!”寒看著夏美慌忙的樣子,擔心不已。
“哦!!!--------啊~~~~”最後的聲音忽然就走了調。
很明顯,某人摔倒了! ! !
正所謂**滾下山,一滾到底!
於是乎~~
全家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夏大小姐以這樣驚豔的方式“滾”出場!
嘖~~跌的好慘~~
“夏--美---你還好嗎?”
“有沒有腦震盪?”
“這是幾?”阿公豎起一根手指。
“哎喲~~~痛啦~~~”夏美摔的七葷八素,眼前是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小星星。
零想去扶起她,卻又不知該從何下手。
因為夏美已經被那一層一層又一層的衣服給纏住了。
“夏美,你---起的來嗎?”不能扶,就口頭問候一下吧。
“---一點都不好!”夏美揉揉屁股。
“花痴美,你搞什麼東西啊,這是什麼鬼衣服,大熱天的,你穿這麼多不熱啊!”
“沒眼光,這是十二單好不好!”夏美送他一枚白眼。
“十二??怪不得你包的這麼腫!”夏宇顯然忽略的她的重點。
“-----我上次看鬼鳳穿和服覺得很美嘛~~就想說也嘗試一下,換個新花樣嘛!結果只能找到這件煩死人的!”夏美扯扯衣擺,將層層疊疊的衣服理好。
“鬼鳳?”時雨一挑眉。不禁失笑
雖然大家張了同一張臉,但鬼鳳的那份冶艷華麗,嬈媚入骨的味道連他都學不來,更何況夏美這個單純天真的小丫頭,也難怪會鬧笑話了~~
“哎喲~不管啦!”夏美艱難的爬起來。
“零~我跳舞給你送別哦!”眼睛閃動著無比的期望,好難拒絕!
“哦----好!”零呆呆的點點頭,夏美的衣服真的好誇張哦~~
“啦啦啦~~啦啦啦~~”夏美哼起歌,開始跳舞。
眾人滿臉黑線。
“夏美,你消停一下吧!”
“這是殭屍舞嗎?”
“靠!”夏美一個踉蹌,差點跌倒。
“我昨天對著電視學了很久耶~~一定是衣服太多!”夏美扯開衣帶,脫了一件外衫。
繼續跳!
“啦啦啦啦~~”

“真是該死的五音不全!”
“零,想抽的話就抽吧,我們不會鄙視你的!”
“-------我還撐的住!”

“呀!”夏美又被絆住了,再脫!
“啊~~~”再再脫~~~
“哇~~”再再再脫! !

-------------邊跳邊脫持續中-------

“夏美,其實你根本就是在跳脫衣舞吧!”- -|||
“這樣的送別方式還真特殊!”
“555555555~~~~~~~”夏美洩氣的坐在地上“難得想跳舞給零看的說!”
“不要緊的,夏美,很好看!”零揉揉她摔疼的膝,聲音很溫柔。
“真的嗎?”水汪汪的雙瞳眨啊眨。
“真的!”再硬的心也得化為一江春向東流~~

“嘖嘖~~果然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夏宇
“幸好忘川不好這套!”-----時雨

“我還有其他的舞哦!雖然跳過很多遍了!”夏美覺得有必要補償。
- -||“你---不用------”
“我跳給你看!”夏美興沖衝的又開始跳。
“哪裡來的駱駝客呀~沙裡洪巴嘿喲嘿~”
僅著單衣的夏美搖起腰肢,輕薄的白色衣料隨之舞動,漾出優美的弧度,白皙的腿兒在長衫底下若隱若現,一轉身,一擺手,倒真有股輕盈柔媚的味兒。
“幹嘛不早跳這個呢!”時雨嘆息。
“跳了兩三年,再跳不好就該反省了!”夏宇也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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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左手的無名指有一根血管直接與心臟聯繫,所以新人一定要把結婚戒指親手戴在對方的左手無名指上。
  
愛你到心裡!情願為你的愛而受戒!
戒指戴在不同的手指有不同的意義呀。


右手和左手都有不同的意義。
右手小指:不談戀愛。
右手無名指:熱戀中。
右手中指:名花有主。
右手食指:單身貴族。
左手小指:不婚族。
左手無名指:結婚。
左手中指:訂婚。
左手食指:未婚。
大拇指都是代表權勢的意思,也可以做自信的意思。


戴戒指是有講究的。按西方的傳統習慣來說,左手顯示的是上帝賜給你的運氣,因此,戒指通常戴在左手上。
    
國際上比較流行的戴法是:食指———想結婚,表示未婚;中指———已經在戀愛中;無名指———表示已經訂婚或結婚;小指———表示獨身。
    
至於右手,在傳統上也有一個手指戴戒指時是有意義的,那就是無名指。據說戴在這裡,表示具有修女的心性。
     
還有一種戒指,當你戴它的時候,無論你戴在哪裡都不具備任何意義,這種戒指就是一般的花戒。這種戒指是起一種裝飾的作用,可以戴在任何你想戴的手指上。

戒指戴在拇指上是十分奇怪的,因此不推薦。戒指戴在食指上,感覺是比較有個人主張。最正式的戴法莫過於戴在中指上,如果不想有太正式的感覺,可以在左或右指再加一個簡單的指環。無名指上的戒指通常是結婚戒指,無名指長得比較纖細,因此不管什麼戒指,戴起來都是標準的秀氣。最新鮮的戴法,莫過於把戒指戴在小指頭上了。一枚小小的、簡單的尾戒,讓女性的手莫名其妙地可愛起來,一般代表“我現在只想單身,請不要浪費時間追求我”的意思.

戴設計性比較強的戒指時,如果想更有個人風格,可以考慮搭配另一個材質相同、線條較簡單的指環在另一指上。如果戒指的材質屬性可以和手錶搭配,那是最好不過的了。例如你戴的是枚可愛的花戒指,就可以配一隻皮質金框的表。如果你並沒有太多可以變換的表或戒指時,不妨考慮把戴戒指的手和戴手錶的手錯開,不要讓不協調的兩件配飾在同一隻手上出現。
在同一隻手上戴兩枚戒指時,色澤要一致,而且一枚戒指複雜時,另一枚一定要簡單。此外,最好選擇相鄰的兩隻手指,如中指和食指、中指和無名指或無名指和小指,千萬不要中間隔著一座“山”。

比較通用的一種說法是:
    
戴在拇指上表示追(有行動的對對方的追求),戴在食指上表示求(僅限於內心對愛情的渴望),戴中指表示定(正處在戀愛中或已經訂婚了),戴在無名指上表示結(已經結婚了),而戴在小指上就表示離(決定單身或離婚了)。在國外,不戴戒指也表示“名花還無主,你可以追我”。

戒指洩露的心底故事
    
戒指不僅僅是裝飾品,你喜歡戴哪一類戒指,喜歡戴哪根手指,都會洩露你的心底故事。
    
對男士來說—— .戴純銀戒指表示性情溫和,易遷就他人。
.戴金戒指者較重視利益,往往會有精明的生意頭腦。
.戴翡翠玉石者註重品味素質,處事嚴謹。


對女士來說——
.喜愛粉紅鑽或粉紅色珊瑚者,感情豐富而浪漫。
.喜愛紅寶石或紅碧璽者,熱情似火。
.喜愛藍寶石或海藍寶者.較內向冷淡。
.喜愛祖母綠或土耳其石者,情感纖弱。
    
手指與戒指——
戒指戴在不同的手指上,能體現與性格有關的心理含義。
.喜戴在食指者,性格較偏激倔強。
.喜戴在右中指者.崇尚中庸的人生觀念。
.喜戴在左中指者,有責任感,重視家庭。
.喜戴在小手指者,有自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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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風高,殺人夜!
一個人影鬼鬼祟祟的在走廊徘徊。
“要不要去呢?”
“太晚了吧!”往回走。
“可憋在這也不是辦法!”往前走。
“況且這是件大事耶!”再往前走兩步。
“擾人清夢會死的很慘,尤其是惹到他!”往後退6步。
“這種事說出來應該可以酌情寬容吧!”往前走。
“還是回去吧,明天也不遲!”後退。
“不行,越早說越好!”往前。
“再等幾個小時又死不了!”往後。
“可是------”
“花葬,你夠了沒有啊!在門口來來回回走了快半小時,要散步不會到外面去啊!”夏宇拉開門,大為火光的說。
“太好了,夏宇,你還沒睡!”花葬感動的握住他的手。
“睡著了也被你吵醒了!!!”夏宇一臉不爽。
“你明明就沒睡!”花葬看他一臉清醒的樣子,才不像是剛睡醒呢! “說不定你在裡面偷親夏天,還親的很過癮呢!”
自從夏天出事後,為了方便照顧他,夏宇便與他同間房,不用擔心的是,一個睡到死的男人是沒有攻擊性可言的,夏宇的貞操無憂[如果還有這玩意的話! ]但夏宇會對夏天做出什麼事來可就不一定了。
當然了,以上純屬個人惡趣味~~~只是為了反駁一下夏宇而已,畢竟夏宇應該不會大膽且飢渴到對一個睡死的人上下其手。
攻和受就是這點不同,換做今天床上昏迷的是夏宇,那夏天指不定就把他個吃乾抹淨了!
唉~~算了,早就被吃乾抹淨了!
哎?不對呀,怎麼會想到這裡的?正題正題,我來是有正經事的!
咦?夏宇,是在臉紅嗎?好艷哦~~~
等等-----“夏宇----你該不會---真的----”
“~~~~~羅嗦!!!”(0///0)夏宇臉紅的像火燒一樣。
“你偷親他!!!”花葬大聲指控。
“我---我需要用偷的嗎?正大光明好不好!”夏宇的雙頰如染上濃豔的胭脂,嬌豔欲滴。
做壞事被抓包了哦~~

有時候,他在想,會不會像童話裡一樣,公主被王子的吻喚醒,從此幸福快樂的生活著。
雖然這次的公主塊頭大了點。
但他沒有醒過,一次都沒有!
無論自己怎麼樣呼喚,他都不曾醒來。
四唇相交的時候,感受他的溫度,,曾經灼熱如火的唇,此刻也只能靜靜的任自己吮吻,而不會再給他帶來狂風驟雨般的暈眩。
吻一個沒有反應的人,真沒勁兒~~
但他喜歡吻他,僅有的一點溫暖,讓他知道,他還活著,還沒離開他。

“你就是在偷親他!”花葬已經忘了初衷的和夏宇吵了起來。
“我說了沒有!”
“不問自取即為偷!夏天又沒答應,不是偷是什麼?”
“我問了!!”
“他怎麼可能回答你??”
“他默認了!”
“瞎說!!那改天你把他吊起來打,他不也默認不反抗了??”
“你管我!”什麼叫吊起來打啊~~他又不是虐待狂~~
“這大半夜的,你們兩個吵什麼啊!!”走廊的另一頭,雄哥氣沖衝的拉開門,母老虎醒了!
“睡眠質量對皮膚影響有多大你們知不知道!”
“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HELLO KITY啊!”
“要吵不會到外面啊!!存心的是不是!!!”
雄哥劈裡啪啦的就數落起來,夏宇和花葬面面相覷-----都怪你

“你三更半夜的到底想幹嘛?”夏宇雙手環胸,看著始措俑者。
“你要是早點問這個問題,我們也不至於被罵了!”花葬委屈的嘟嘴,順手打開化妝盒,往自己的臉上塗塗抹抹。
“你要塗鴉也等說完話好不好?”
“塗鴉?夏宇!你這是何等失態啊!!這可是年度流行彩妝啊!!”花葬似怨似嗔的拋了個媚眼“你不覺得我很魅惑嗎?”
“魅惑???我是怕‘昧’著良心說話會‘活’不下去!!!”夏宇將詞變了個調,拆開來解釋。
“你又要和我吵??”花葬“含淚”指控,其實是剛才打了個哈欠。
“那你說啊!!”額頭的青筋隱隱跳動。
花葬同學,你到底把來地球的飛船藏到哪裡去了? ?地球是很危險滴!回到你的火星去吧!
“我能打開門了!”花葬繼續在臉上塗鴉。
現場暫時安靜了一分鐘-------
然後,火山爆發! ! !
“什麼??你打開門了!!!”夏宇揪住他的衣領,吼的好大聲。
“怎麼了?有小偷進來了??”夏家女主人抓著菜刀就衝出來了,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小偷?小偷在哪?”阿公也從睡夢中驚醒。
“小偷來啦----不怕不怕---小蘭蘭---啊,不對,小零零----去扁他!”夏美咕噥兩聲,又睡了。
零啼笑皆非的看著懷裡睡的香甜的人兒,還真是一身輕鬆啊!
“不要揪我衣服啦,這是香奈兒春季新裝哎!”花葬從夏宇的魔爪中拯救自己美美的衣服,好心疼啊!
“你快說!”夏宇咬牙切齒的說。
“說就說嘛,那麼兇做什麼?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好了好了,我說了”被夏宇的拳頭威脅到的花葬扁扁嘴,說“你也知道我的傷好了之後就一直在嘗試開門啊,可是一直都打不開啊,我就一直試,一直失敗,屢戰屢敗,屢敗屢戰----等一下,別瞪了,就快到重點了。我今天睡覺之前隨意的又試了一下,發現門可以打開了!!”
“也就是說,你又可以操縱時空之門了?”那場大戰後,十二個時空就完全隔絕,時空之門怎麼樣都打不開,現在終於行了! !
“不完全,因為經過上次的混亂,時空秩序全都亂了,我都不知道哪一扇對應哪一個時空!”
“滅呢?”
“你家就是滅的入口,何必問花葬?”一個悠閒的男嗓忽然插入。
眾人抬頭一看,竟是時雨。
他還是一襲黑袍,泛著寒光的銀製面具,微彎的唇角,即使不看臉也知道那是個多好看的微笑。
花葬頭一個反應過來,馬上淚奔過去。
“小雨雨!!!!!”
他像八爪魚一樣纏住時雨,剛化好的妝也哭花了。
“不過兩年沒見而已,對於我們魔而言不算什麼吧!”時雨溫和的笑著。
“不知你安全與否,生死未卜的兩年,比200年還漫長!!”花葬還是哭的淅瀝嘩啦。
“花葬,你這樣講好像是和老公分開很久的深閨怨婦啊!”時雨笑著調侃他。
“呸呸呸!!”花葬立刻放開了時雨,“你離我遠點,免的忘川又來扁我!”
雖然他深知忘川已經被封印,但心理陰影還在。
“她要是能扁你就好了!”時雨的笑染上的濃烈的失落和擔憂。
“她怎麼了?”大家異口同聲的問。
雖然在場的人有些並未見過時雨,但從花葬的口中,他們對這個神秘的魔尊已經算是老相識了,大到他的戰績,生平經歷,小到生日,成魔紀念日,和忘川第一次接吻紀念日,甚至他上廁所用哪個牌子的衛生紙都知道了。當然也了解了他和忘川淒美的愛情。
現在一聽忘川有事,個個都很緊張。
“夢引,連接不上!”

“夢引,連接不上!”時雨望向夏美。
夏美不知何時已經清醒,也回望著時雨。
零覺得他們之間有著微妙的氣氛流轉,讓他窒息的不爽。
“她睡了!那一天之後就睡了,像是死了,但我知道,她只是睡了!”夏美溫柔的笑著。
“是嗎?將自己鎖起來啦,傻女駭!”時雨依舊笑著,皺著眉,心疼的笑著。
“是很傻,傻到你捨不得放手吧!”夏美想撫平時雨眉間的皺起,因為她知道,忘川不會希望時雨難過的。
這個男人,是適合慵懶的笑,適合惡作劇的笑,適合悠閒的笑,卻不適合這樣痛心的笑。
百年前的生離死別,他們已太苦,百年間的輪迴,他們太煎熬,如今,他們仍要承受分別的痛,不是太可憐了嗎?
說別人傻,其實自己也很傻,曾經傻傻的爭取一份不可能的愛情,也曾經傻傻的等待一個也許再也回不來的人。
也許,愛情,真的是需要一股傻傻的勇氣吧!
“介意,我借用一下嗎?”時雨溫和的問她。
他想見忘川,迫切的想要擁抱她,親吻她,忘川,這個倔強的女駭,是否在夢中還在流淚?
忘川被封印了,她自己親手下的印,愿賭服輸,將身體完全交給夏美。
本來通過夢引也可以常常見面,反正他有強大的魔力做後盾。
可現在,她睡了,在夢中睡了,他要如何連接夢中的夢?
或許她是心死了吧!
現今之計,也只有以外力破壞封印,強制喚醒她了。
夏美知道他的打算,欣然同意,畢竟她也很擔心鬼娃。
零卻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借?借什麼?問誰借?
這兩個人到底怎麼回事? ?
夏美就在他身邊,卻覺得她馬上就要離開的,有點抓不住的無力感。
惶恐!
這個男人,究竟是誰?
銀製面具下的臉孔被遮蓋,只有露出的嘴角好看的上揚,勾勒出溫柔的弧度。卻讓他莫名的煩躁。
“那就失禮了!!”時雨微微欠了欠身子。
“要幫我向鬼娃問好哦!!”夏美笑嘻嘻的說。
“好!”時雨點點頭,“花葬!畫陣!”
“哦!”花葬接到命令,便立刻在夏家的地板上畫起魔陣。
夏美站進陣中心,離開了零的體溫,夜的寒讓她打了個冷戰,好想繼續窩在零的懷裡哦!
時雨開始吟唱起冗長的咒語,像是氣勢恢弘的詩篇。莊嚴的不容冒犯。
魔陣的四周開始散射強烈的光芒。
“夏美,把領口散開啊!”花葬在一旁大叫。
夏美依言解開兩粒鈕扣,原本白淨無暇的胸口竟浮現出冰藍色的印記。
時雨手執一柄琉璃光澤的劍。
“破!”他大吼一聲,將手中的劍刺入夏美胸口的印記,
“夏美!!!”不明所以的零見此情景,心臟忽的痙攣,一陣刺痛,暈眩的感覺。
“零,不要去!”夏宇將他拉住。
“放手!!”零的神情近乎瘋狂,
夏宇無奈之下只好使出異能“伏瑞斯--烏拉巴哈!”

光芒漸漸暗下,夏美無意識的躺在地上。
“夏美!”零掙不開凝結術,卻拼命的想喚醒她。
“-----夏美?強制將我叫醒,卻有喚著她的名字?”倒在地上的人兒忽然睜開眼,緩緩的直起身,手掌撐著下顎,眼兒一瞇,有種說不出的柔媚。
零從未想過夏美的臉上會出現這樣的表情,這讓他的背後冒起一股涼氣。
“你不是夏美!”
“我沒說我是呀!”連嗓音都是嬌滴滴的酥。 ”怎麼,2年不見,就不認得我啦!“
“夏美在哪兒?”
“睡著嘍!”
“你-----”
“零,別這麼衝動!”夏宇雖不擔心他能自行解開凝結術,但他的神情確實太過狠戾。
“不擔心嘛,夏美不會有事的,雖然現在發生的事情你很難接受,但一定要鎮定,我一會兒煮一鍋烏雞海鮮紅豆咖哩給你喝,再慢慢跟你解釋!”雄哥也跑來安撫他,即使結果適得其反。
“嘖嘖嘖~~一起來就听見這麼恐怖的東西!”鬼娃搖搖頭。
“我要睡了!別再叫我起來了!”她輕輕的閉上眼,掩住眼中的落寞。
這家人,還是那麼有趣,溫馨,只是,她的溫暖已然消逝,百年之後,她還是失去了他!
不要緊,她可以等,百年,千年,輪迴何其痛苦,她甘願承受,只為再有一天,還能再見到你,時雨!
“忘川!”驀然,溫柔的嗓音叫住了她。
忘川怔住了,她顫抖著,眼淚潸潸落下。
“夏宇,你很無聊耶~幹嘛要學他呢?幹嘛捉弄我呢?明明知道我會想他,明明知道我會痛,為什麼還-----”少女哽咽的聲音好像是在極力壓抑,卻又控制不住。
很輕,很低,彷彿是小動物垂死的悲鳴。
她被抱進一個溫熱的胸膛裡,熟悉的味道沖滿了她的周圍,不是做夢嗎?
睜開眼,夏宇站在原地。
那麼----是真的了?
“時----雨?”害怕失去,所以格外的小心翼翼,即使是幻覺,也想珍惜。一分鐘也好,一秒也好,再讓她貪戀他的懷抱吧!
“笨蛋!我好不容易把你喚醒了,你就又要去睡?”時雨靠在她的肩上,緊緊的摟住她。
“時雨!真的是你?”忘川仍沒有回頭,她劇烈的抽噎,泣不成聲。
“別哭了!”時雨溫柔的吻上她的髮梢,“我這不是回來了!”他愛憐的低語。
“我---怕!”她哽咽的拼不出完整的句子。
“何不回頭看看!”時雨將她的頭扳向自己,仔細的看著那張佈滿淚水的臉。
“果然是個笨蛋!”他心疼的嘆氣,輕柔的吻上她的眼睛,吮去眼角的晶瑩。
“我以為你死了!”
“我還活著!”時雨的唇貼在她的額上。
“我好怕好怕,好怕你連魂魄都灰飛湮滅,我要到何處尋你啊!”
“我還活著!”時雨仍呢喃著,一遍一遍的安慰她。
“好想你啊!”忘川抱緊他,哭的聲嘶力竭。
在場的人的為之動容,連零安靜立下來。
他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是誰,但他感覺的到,他們愛的好深好深,愛的好苦好苦

忘川的眼淚好一會才止住,時雨只是在一旁攬著她,讓她哭個盡興。
夏宇解開了凝結術。零也恢復了自由。
“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夏宇省掉無謂的寒暄,直奔主題。
“你們還不知道?”時宇微微吃了一驚,“就我所知,夏天,蘭陵王,灸舞都還活著啊!”
眾人沉默了,他們都聽出來了,時雨,並沒有提到修。
這是不是代表著-----
“---時雨,修呢?”夏宇深吸一口氣,問。
時雨的眼神黯了黯,沒答
“說話呀!”夏宇咬緊牙關。將自己的眼淚逼回去。
“他-------”
“說呀!”
在場的人也都紅了眼眶,心絞痛著等待那個讓人心碎的答案。
“本來,死的人應該是夏天的,但修在最後千鈞一發的時刻,擋住了攻擊,所以-----”時雨適時的住口,想必他們都理解了吧。
“為了-----救夏天?”夏宇蒼白著嘴唇,身子搖晃著幾欲昏倒。
時雨的沉默做出了回答。
“夏宇!”零想要扶住他,卻被阻止。
夏宇閉上眸,手撫著額頭,面色慘白。

客廳裡,氣氛凝重。
時雨的話就像是一座沉重的山,壓在大家的心口。
原來,幸福是那麼的可望不可即。
良久------
夏宇忽然開口“為什麼你當年救不了忘川?你是魔尊,救一個人應該很容易吧!”
這風馬牛不相及的一句話把所有人都搞愣住了,包括時雨和忘川。
“------生死有命!”時雨低頭喃喃。
“胡說!我就不相信你會不知道有什麼辦法可以救她!”夏宇的情緒有點激動。
時雨怔然“你---怎麼會知道?”
“你可以救我?”忘川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果然!”夏宇舒了口氣。
“哎??真的可以?”忘川輕叫出聲。
“我看過古書記載,說滅中有植物,以怨為根,以恨為食,機緣偶遇,可起死回生!”夏宇緩緩的念著。
“附魂草!”時雨給出正確答案“這種東西幾百年沒流傳了,沒想到你竟然會知道!”
“機緣偶遇!”
“好個機緣偶遇,我守了百年,附魂草都未吐芽,世上諸事,果然是要機緣巧合啊!”時雨嘆息。
  “也就是說那什麼草在滅中了?”忘川靠在時雨的肩上,有點懶懶的,彷彿這一切與她無關。
“沒錯,滅之中確實有附魂草,但已百年未萌,就算有意想以之救人也無濟於事,否則,我也不會讓忘川輪迴十世!”
“為什麼不萌芽呢?”忘川攀上時雨的肩,手指調皮在在他的頸項間遊走,搔的他一陣癢。
其實自己能不能被救,一點都沒關係,當年也好,現在也好,她都甘願為這個男人去死,生命算的了什麼,相守又有多重要?只要知道她是平安的,那麼, ,再多的痛苦也可承受。
所以,附魂草什麼的,她並多在意,反而覺得能這樣的待在時雨的身邊,就已足夠。
真好,時雨還活著,真好!
還能摸著他的臉,還能握著他的手,還能一直走很久,真好!

“因為滅中雖然是魔眾橫行,但成魔的大多是貪婪邪惡之徒,高階的魔野心勃勃,怨和恨倒不是那麼強烈了!”時雨也無可奈何,偌大一個滅,竟連一個極怨極恨的魔都找不到,說出來真丟人!
“原來是這樣,想必是滅裡面欠缺了什麼條件,不然忘川也不會搞成這樣!”夏宇托著下巴沉吟。剛剛只是忽然想到了附魂草而已,以為附魂草已不在滅中,所以時雨才束手無策,本來還想說集合一下所有人的努力,十二個時空都動員一下,一起來找附魂草呢,唉~~希望又破滅了!
但也不算完全放棄啦,畢竟草就在那,只要想辦法讓它發芽就好了!夏宇提起精神,安慰自己,沒關係,還沒到最壞的地步!
可是,要怎麼樣它才肯發芽呢?傷腦筋!
場面又恢復了剛才的凝重。

“不是說七星咒是天下最怨毒的詛咒,你們怎麼不試一下?”一直沉默的零忽然出聲。在平靜的水面投下石子,波瀾起伏。
“七星咒?”時雨先是迷惘的皺眉,後又是噌的一下站起來,抓住蘭陵王的肩膀大叫“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你有七星咒啊!!”
“我是有啊!”零被搖的有點頭暈,七星咒這個東西只是常常聽雄哥和夏美提起,具體情況他自己都不清楚,但很高興能幫上忙。
“恩!用七星咒喚醒附魂草,可以一試!”夏宇的反應稍微鎮定一點,但也是掩飾不住的興奮。
+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這算什麼-----修,不用死了嗎?真是的,做雲霄飛車也趕不上這麼刺激啊!”雄哥還抓著菜刀,心情剛剛從低谷衝上雲霄,年紀大了,受不了刺激啊!
阿公捂著心口,激動的心情一直沒停。
“小宇,真的行的通?”
“有80%的把握能成功!”夏宇給了一個安心的笑容。
“那另外的20%是什麼?”一點疏漏都不能有!
“不確定因素!”
“好比?”
“好比雄哥臨行之前要給零補身子,一補就把零補的不醒人世!”。救人的方案有了,此時的氣氛又活躍了起來。
“- -|||確實有可能!”阿公點點頭,一把奪下雄哥手中的刀,說“雄哥,從今天起,禁止你下廚!”
“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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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你們抓到人了,人呢?”雄哥急匆匆的衝上來。
“在這~”夏宇將背上的人放下,背了好長的路,真累,又不能讓別人插手。
“哎???”雄哥愣住了“這--這-----”
“是盟主!”夏宇無奈的承認。
“怎------麼”雄哥還在結巴。
“天知道!”
“那-----那----”
“先抬上去吧,反正我是背不動了!”夏宇起身上樓。

房間裡,夏宇看著盟主的睡臉,覺得頭疼。
“一個蘭陵王搞叛逆就算了,你也來!其實你們兩年前根本就不是去拯救鐵時空,而是集體加如黑社會吧~~”夏宇嘀咕著,越想越覺得是那麼回事。
“夏宇”寒站在床邊,臉色有些蒼白。
“你說,這樣等一等,是不是修也會回來呢?”
“------”
“你看,蘭陵王和盟主都回來了,修也一定會回來的吧!”寒說。
“也許吧!”夏宇苦笑一下。
寒見夏宇苦惱著,便又問倒“盟主也回來了,因該高興吧,在煩惱什麼?”
“就是因為是他才煩啊!”
“?”
“這次抓到的人都是小嘍羅,什麼都不知道,好不容易來了跳大魚,竟然是他!!”
“是他不好嗎?”
“也不是啦,但這樣就沒辦法把主謀揪出來了,要是隨便來個人,我還能狠下心來嚴刑拷打一下,現在呢?蘭陵王動不得,盟主更動不得!”
“呃-----好像是這樣的!”雖然這樣想,但寒的心裡還是小小的期待了一下修也是其中一員,畢竟好找了很多,對不起了,夏宇。
“真是禍兮福之所依啊!!”
“那你本來打算怎麼逼供的?”寒的心裡毛毛的,
夏宇算計人她不是沒見過,但多半都是兵不血刃型的,說到用刑,嘖嘖~~那副漂亮的皮相還真是不搭!
“嘿~~”夏宇咧開嘴,露出了相當猙獰的笑。
好冷~~~~~
“我用刑,通常不喜歡見血!”
“所以呢?”
“動手打人會被告虐待囚犯!”
“所以----呢?”
“我叫柔情和雄哥準備了很久!”
“所-------以--------呢?”寒的聲音有點顫抖。
“她們兩湊在一塊,嘖~那詩怎麼念的?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踪滅啊~~~~”
“夏宇----”
“恩?”
“提醒我千萬不要惹到你!”
“相信你會時刻提醒自己的!”

[申明一下,盟主現在的代號是壹]
“恩----痛!”壹睜開眼,頭痛欲裂。
“醒啦!”房間的角落響起了好聽的男聲。
“誰?”壹警覺的起身,向聲音的來源掃去。
“夏宇?”壹報出他的名號,夏家人他要暗殺的對象,他們的個人資料當然早已在腦中存檔,所以他馴服的就認出了夏宇。
“是!”夏宇點點頭,頭就又低了下去,眼睛盯著手上的書本。
“你如果還覺得累的話就再躺一會,畢竟是受了神風的攻擊,但比已經睡了兩天,還睡的著?”
“我不想睡了----不是,我怎麼會在這裡?”壹差點就要他給岔開話題了。
“廢話!你被我抓了,不在這還在哪?”夏宇頭也不抬的說。
“被抓?可是那天明明-------呀~頭好痛!”壹手撐著額頭,怎麼也想不起來那天的情況了。
“痛就別想了!”
“為什麼不殺我?”
“殺了你又找不到主謀,還不如用刑逼供呢!”
“那為什麼-----”
“因為是你呀!!”不等壹問完,夏宇就回答了。
基本上,夏宇這句話單看的話,還是很引人聯想的。
如果這是言情小說,那麼女角兒在聽見這句話後就會雙頰泛紅,小嘴一嘟,腳一跺,無限嬌羞了“你好討厭!”然後再一溜煙的跑掉,男角兒當然要追上去,拉住她,然後說上兩句“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你是我生命的四分之三”一類的情話,再來就四唇相交,緩緩的倒向那張柔軟的大床。空格,換行,翌日早晨。
如果這是BL小說,那麼小受此時應該是滿眼的淚光,既幸福又痛苦的說“我們,是不可能的!”小攻就要非常強勢的說“你就是你,男人也好女人也好,我就要你!”同時霸道的吻上小受的唇,同樣是緩緩的倒向那張柔軟的大床。空格,換行,翌日早晨。 [可以配合個人需求添加激情場景或者聲音效果及燈光變幻]
不過,壹聽見夏宇這樣講,完沒有甜蜜或掙扎的感覺,反而覺得夏宇充滿了不甘,懊惱。
“為什麼是我就不行?”壹當然不會指望夏宇會說出我愛你什麼的,他又不愛男人。

[“----可是,我不愛男人耶!”
“不愛嗎?”
“不愛!”
“真的不愛?”
“真的!!”
---怎麼好像曾經有過這樣的對話,和誰呢? ]

“為什麼?”夏宇自嘲的一笑,將矮桌上的一盤“食物”端上來,說“吃!”
“哎??”
“你睡了那麼久,也該餓了吧!”
“我不----”
嘰里咕嚕,肚子出賣了他。 0////0
“那就吃吧!是男人就吃!”
“哦!!”壹難得乖巧的聽話,美食當前,怎麼能忍住?
“好香!”他發出感嘆,飢餓的感覺更強烈的。
夏宇的臉部極為統一的抽搐了一下。
這傢伙,果然--------
“好吃!!”壹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夏宇徹底的放棄了。
唉~~牛牽到北京還是牛,死性不改! ! !
原來還有的一絲懷疑也都煙消雲散了。
“你還沒說為什麼呢!”壹一邊吃,一邊問,食物在兩邊,舌頭正中間,吃與說兼顧,真是好功夫。
“你不會懂的!”
“哎?為什麼?”
“什麼東西最喜歡問為什麼?”
“什麼?”
“豬!”
“為什麼?”
夏宇無力的起身,給了壹一個憐憫的眼神。
“啊!你誆我!!”壹大叫。
灸舞,你這輩子都不會理解為什麼我不對你用刑的,因為,你是個味痴! ! !

壹吃了東西之後,就呆呆的坐在床上,動也不動。
雖然夏宇沒對他嚴刑逼供,但他沒有傻到以為自己沒被拘禁,尤其是現在門口肯定站了一排看守,想跑都很難吧~
還是先呆著吧~~從長計議~~~坦白說,在這裡,比在那個黑暗的鬼地方好多了!
其實他也不喜歡殺人呀~如果可以的話,他也想整天吃喝玩樂,而不是滿手血腥。
但有時候,生存會逼迫一個人改變,在黑暗的世界,你不想殺人,就要被人殺
也許,當殺人變成習慣,像呼吸那樣簡單,當生命在他眼中如螻蟻般卑賤,自己也好,他人也好,都可以毫不在乎時,他就是一個完美的殺手了吧~~
零是怎麼想的他不知道,那傢伙整天一副撲克臉,高深莫測的樣子,殺人的時候乾淨利落,眉頭都不皺一下,就像是真正在黑暗世界生存的人,不像他,只是個半吊子,任性而為,總是受到懲罰。
反正他就是做不到,
所以,每一次殺人之前,他都會服用主人準備的藥,吃下去,就會埋葬所有的情感,再殘忍的手段,也都可以使用了! 。
可惜藥效只有5小時,時間一過,他就又是那個雖然身手遺留卻無法執行任務的壹,即使有命令,即使不做會被懲罰,他也下不了手,殺不了人。
他曾請教過零,零只是淡淡的說,習慣了!
可他就是想不通啊~~
明明零和他是同一個時間被撿到,明明他和零的過去都是一片空白,明明他的身手和零一樣好,為什麼就是做不到呢?
零說,可能你以前是個善良的人吧~~
以前?善良?
是這樣的嗎?
於是,在任務之餘,他就穿梭於這個城市的大街小巷,只是漫無目的的走著,希望有哪個人忽然跑過來,說,你不是***嗎?
他也渴望藉助一些熟悉的景物來刺激自己的記憶,只是,一切都如此陌生,彷彿自己不曾存在於這個世界。
很討厭,這樣的自己,執行任務時行屍走肉的自己,平時孤單寂寥的自己,好討厭,好討厭!
今天,他看見零救夏美,真的很吃驚。
那個總是像一潭死水的零眼中竟然會有擔心,會有生氣。
只是幾天而已,人可以改變的這麼徹底嗎?
是夏家人改變他的嗎?
夏蘭行德,好奇怪的姓氏啊!莫名的熟悉,怪怪的感覺。
好嚮往呀~嚮往一個很溫暖的地方,有歡笑有關心,不是冰冷的黑暗的地方。
唔~頭好昏,好想睡~~
剛剛的事物還真是好吃啊!
夏家都是用這麼美味事物來款待囚犯的嗎?
那他就一輩子在這裡被囚禁吧。
希望一覺醒來,又可以吃到好吃的東西!

客廳
“小宇,他醒了沒?”
“恩!”
“到底是不是盟主啊,會不會又像是丁小雨一樣只是分身而已?”
“我很確定他是灸舞!”
“為什麼?他又不像蘭陵王一樣有七星咒做標記!”
“因為十二個時空裡,長了這張臉,還覺得你做的東西好吃的人,只有他!!!”

不知睡了多久,灸舞才醒來。
“唔~肚子好餓!!”他揉揉肚子,從床上爬了起來。
“雄哥,有沒有東西吃啊!!!”他拉開房門,門口一個人都沒有。
他睡眼惺忪的走下樓,大家正在客廳開大會。
看見他的出現,所有人都像是被FREEZE住了一樣。現場鴉雀無聲。
灸舞打了個哈欠,說“雄哥,我餓了,你幫我做一個那什麼鴨血豆鼓蝙蝠好不好??”
“-----好----好!”雄哥愣愣的起身,走進廚房。
“咦?死人團長,你什麼時候被允許做在沙發上啦,阿公看開了喲!”灸舞拍拍葉死人的肩。然後坐在他身旁。
“怎麼都傻了,不說話?”他隨手抓了桌上的乖乖開始吃“啊!一定是被我剛睡醒的慵懶美貌所折服,陶醉的說不出話了吧!”
“---盟-----主----你----你-----”A CHORD瞠目結舌的指著灸舞。
“我-----我----我怎麼了,一大早的你結巴什麼啊!”
“你想起來啦!!”夏美跳起來大叫。
“什麼啊!”灸舞用那種“你沒問題吧”的眼神看著夏美。
“你不是----”
“蘭陵王,管管你家夏美好不好,都快結婚的人了,連話都說不全,怎麼辦呀!!”灸舞開起夏美的玩笑。
被點到名的零先是一愣,蘭陵王?壹會這樣叫自己嗎?他知道這個名字?
零試探性的開口“壹,我是誰?”
“蘭陵王,你也------”灸舞才說了上半句,就停住了。
他怔了半晌,用手指著自己,不敢相信的說“我---我想起來了!!”
他一拍大腿,興奮的跳的老高。
“我想起來了,我是灸舞呀!灸大長老舞,鐵時空的盟主啊!!!”
“對啊!”大家也都跟著傻傻的點頭,還沒從驚喜正恢復。
“我想起來了,想起來了,我是灸舞,不是壹,不是壹,不是殺手,是盟主啊!!”他順手就拉起一旁的夏美跳起舞來。
零雖然搞不清楚狀況,但也皺了皺眉,原因是灸舞的手,放的很不是地方,他該死的竟然樓住夏美的腰,那是他專屬的地方好不好! ! !
他伸手一把就把夏美拉了回來,攬住她的腰,佔有欲十足。
灸舞還在興奮著,走了夏美,他還可以拉起寒,[反正她老公不在,]拉起夏宇,[反正他男人在睡,]拉起A CHORD,[反正他還孤家寡人,]拉起阿公,[反正他老婆死了很久。 ]
一起慶祝吧,他恢復記憶啦! !

番外----料理?記憶?
  
盟主恢復記憶,夏家人都非常興奮,其中,以夏美為最。
盟主都想起來了,那蘭陵王也一定可以的! !
“盟主,你是怎麼想起來的?”
“不知道耶~~我這兩天都在睡啊~~”
“那----那----”
“不對!你期間不是還吃過一頓飯?如果那能算的上是飯---”夏宇摸摸下巴,開始回憶。
“對啊!對啊雄哥的料理令人好懷念哦~~”盟主一臉陶醉的樣子。
“也就是說,是雄哥的料理刺激了你的記憶?”
“可能是吧~~也可能是回到了熟悉的環境就自然而然的想起來了吧~~”盟主也在推測可能性。
“可是小蘭蘭也回來很久了,還------(0///0)---也沒想起來啊!”夏美想起了別後重逢的激烈熱吻,不禁臉紅心跳。
“呃??還什麼啊???”灸舞一臉八卦,有曖昧哦~~~
“就是---就是----就是-----”夏美臉像熟透的番茄。 “反正重點就是他沒想起來啦!!”
“那就只能試一下這個辦法了!”夏宇嚴肅的下決定。
“恩,唯此一途!!”盟主也同意了!
“零,你保重啊!!”夏美滿臉同情。
“你--們----不會吧----”零滴下豆大的汗珠。
“零,身為一個男人,要有堅強的遺志!!”
“可是---我這幾天也一直在吃雄哥的菜啊!”零垂死掙扎。
“菜色問題吧!”
“不管,先試再說!”夏宇行事果決“雄哥,那個那個玫瑰雞爪鴨血鵝肝煲再來一鍋!!”
“好,馬上來!!!”----這才是最興奮的一個吧!
唉,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啊~~~~

30分鐘後
“還要灌嗎?他臉色青了耶~~”
“沒事兒,刺激越大,效果越好,他有七星咒護體,死不掉!”
“雄哥,再來一鍋!”

40分鐘後
“怎麼辦?他暈了耶~~”
“那先歇會兒,等他醒了再灌!”
“你要不要試一下?”
“不用了!!”- -|||
“我要!!!!”

1小時後
“他醒了他醒了!”
美“零,你還好吧?”
零“一點都不好!”
美“堅持就是勝利啊!”
零“夏美-----如果---我無法恢復記憶,你還愛我嗎?”
美“愛!!!”
零“那--- ---”
美“零,有什麼話過一會再說,先把這碗喝了!”
“哎??他又暈了耶!”
“夏美,人工呼吸!!”

房間裡
“原來我離開之後發生了那麼多事情啊~~”灸舞站在夏天床前,神色凝重。
“反正都已經過去了,除了這傢伙還在睡,修也不知所踪之外,一切都挺好的!”夏宇扯開嘴角,笑了一下,有著淡淡的哀傷。
只是簡單的一句,便帶過當年的一切辛酸。
沒有提那時快崩潰的自己,沒有說那時悲痛欲極的雄哥和彷彿一夕間蒼老了十歲的阿公,也沒有講夏美哭到紅舯的眼睛,和失了魂一樣的寒。
只是一夜的時間而已,夏家的歡樂便被抽離。
曾經有那麼一瞬間,都想買一捆繩子,大家一起上吊算了,一了百了!
重要的東西都失去了,活著,徒留傷感。
但是,他們熬過來了,成為了彼此最重要的家人,再也不要失去其中的任何一個。
所以,即使修不在了,寒也嫁進了呼延覺羅家,即使夏天沒再醒來,他也振作起來,接替了盟主的職務。
就連夏美,也都可以在稱完體重後笑著說“哎呀,輕了十斤,等小蘭蘭回來時,抱我會輕鬆一點吧!”
大家都將傷痛掩飾的很好,不想成為彼此的負擔,也知道彼此心中都有好不了的傷,忘不了的人。
但,要開心的活下去啊,現在的平靜生活,是他們所愛的人用生命換來的,怎麼能不珍惜呢?

“這兩年,蘭陵王是和我在一塊的,但修確實不在組織裡!”盟主說。
“我還以為你們是一起遞交申請表假如黑社會呢!”夏宇打趣的說。
“唉~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好了,別演了!”
“配合你一下嘛!”盟主無辜的眨眨眼。
“到底是誰要夏家的命?”切入重點。
“這個人你們應該滿熟的!”
“誰?”
“VINCENT!”
“那個魔化人?”
“恩!因為之前他要奪取封龍卡的事情東城衛向我報告過,所以我看過他的照片,雖然失去記憶的時候不認識,但現在想來,的確是他沒錯!”
“他竟然沒死?”
“幻眼好像只廢了他,沒取他性命!”
“所以他就暗中培植殺手,來暗殺夏家的人?”夏宇沿著線索推測。
“他已經廢了魔力,沒那個本事讓異能行者或魔幫他賣命,利用普通人反而容易讓你們掉以輕心,況且他幹這一行也滿久了,應該是最近部署妥當了,才准備把你們置於死地。”盟主皺皺眉,越想越覺得這個利用他和蘭陵王來殺夏家人的魔化人無恥!
“那你們是怎麼進入他的組織的?兩年前到底是什麼情況啊?”夏宇可是積蓄了很多個問題啊。
“那場大戰,坦白說,我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就像是記憶斷層一樣,最後的畫面就是拉開冰箱的門,進入滅。後來醒來時,就在那種窄小的巷子裡,我和蘭陵王被一幫小混混纏上,沒了異能,我們打架還是很強的,也許就是這樣才被VINCENT看中吧!”
夏宇愣了愣,挑眉,“他不知道你們的身份?”
“應該是不知道的,我和蘭陵王都比較少露臉,多數人也只是聽我我們的名字而已,他一個區區被廢的魔化人也沒那本事調查我們!”灸舞噗之以鼻。
“哼~叫鐵時空的盟主和葉赫那拉家聖戰禁衛軍統令幫他殺人,還真是--嘖嘖嘖!”夏宇搖搖頭。暴殄天物啊!
“啊!對了!”盟主忽然大叫,嚇了夏宇一跳。
“想到了什麼重要的線索?”夏宇的眼光衝滿期待。
“難怪零殺人這麼順手,原來這只是他老本行啊!”盟主茅塞頓開,這可是在他還是壹是最在意的問題了!
夏宇絕倒! OTZ
“我果然是個純潔善良的人啊!”灸舞陷入無比陶醉中。
夏宇吐倒!
“那你是怎麼殺人的,你要殺寒的時候可是毫不手軟啊!”
“吃藥來的!”盟主一副我是純潔好寶寶狀。
“?”
“VINCENT有一中叫‘傀儡’的藥,吃了之後就像是殺人機器一樣,連零有時候都會吃呢!不過,殺了人,藥效退了之後,那種內疚的情感還是真實存在的,酸澀澀的,真爛!”盟主的臉上有著濃濃的失落,眼眶微微泛紅。
“一切都過去了,還是那句話,你已經回來了!”夏宇像是哄孩子一樣揉亂了他的發,露出了溫暖的笑容。
“夏宇~~~你是個好人!!!”盟主眼淚盈盈的拉起夏宇的手。
“先別套近乎!”夏宇拍開盟主的手,從口袋裡掏出計算器,叭叭的摁起來
“這兩天的伙食費加住宿費再加上因為你的攻擊,我們浪費的醫藥費,還有,你和零還算是一個組織的,所以他這一陣子的花費也算在你頭上,總共37684塊,你是熟人,打八折,再去掉零頭,共計30140,請付現!!”
盟主錯愕的瞪大眼睛“你不是說要去掉零頭?”
“對啊,我去掉了7。2元的零頭,正好湊整嘛!”
“你怎麼不干脆四捨五入算成30150?”
“哦!對啊!謝謝提醒,總共30150,請付現!”
“------(顫抖滴)夏宇,你好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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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虧我還等了那麼久!”夏宇扔下手中的汽水罐,一臉沒趣的走到街上。
“好了,收隊收隊!!抓的人先關起來,慢慢再審問!”夏宇招呼著便帶著一群人走遠了。
“哎~夏宇,等一下我!”寒也想要站起來,不過蹲的太久,忽然站起來就會感到頭暈目眩。
有殺氣!
當寒發現時,已經太遲,她砰的一聲倒下。
是上次的那個人,動作是一如既往的迅捷利落。
他曲腿便壓住了寒的腿,再一手扣住寒的手腕,將寒壓倒在地,制的死死的。
寒甚至還來不及呼救,就已被一把冰涼的匕首抵住頸項。
“你動一下的話,我就不保證你的喉嚨會不會斷了!”
是少年特有的聲線,明快和跳躍,又夾雜著清冽的冷,吐出殘忍的字眼。
團員們就在不遠處,寒卻無法求救。
是自己太大意了!
“你以為,在看過你們奇特的招式之後,我還會貿然出手嗎?”少年嘲諷的笑著。
寒心裡冰涼。
雙重跟踪! !
原來他才是守在暗處,伺機而動的那個人,掉進陷阱的人,是自己!
“若不是你還有價值,真不該留你的!”少年的唇微揚,眼中卻是狠戾。
“你想做什麼!”寒質問他,卻在下一秒噤聲,因為他的刀,又逼近了。
“不是叫你不要動了?”少年修長的手指劃過寒的臉,冰冷如刀鋒遊走。
“為了防止你再亂動,是不是該折斷你的手腳呢?我討厭不安分的人質!”有點懊惱的嗓音,嗜血的殘忍。
寒不禁打了個寒戰。
“咦?你的手很軟嘛,我以為習武的女子手上也該有許多繭呢?”少年握住寒的手,也許下一瞬,就會將他才誇獎的手給扭斷。
寒記得,曾經,也有一個少年,拉住她的手,自以為情聖的說著這樣調情的話,不過那是睡鈦棺的副作用,被她用鼓棒敲一下就清醒了。
現在,相同的話,卻無法用同樣的方式解決。
不過,這個小子也很欠教訓就是了。
唉~~想什麼都沒用了,此刻要被教訓的人-----是自己~~~
“說起來,剛剛的那個女的也挺能打,就是下手不夠狠,所以我就不客氣了!”少年無所謂的笑笑,彷彿握在他手中的不過是一支木筷。
“怪只怪你們自己太掉以輕心了,若不是要把零帶回去,也不會留你這條命的

“沒錯,想讓敵人掉以輕心,最好的方法就是自己掉以輕心!”
本來早就走掉的夏宇此刻從後面悠然的走出來,像是逛街似的閒散,卻是覓食的老虎,隨時能抓斷敵人的喉嚨。
少年吃驚的回頭
“你沒走?”
“走?只是為引你出來罷了!所以,這不是雙重跟踪,是三重哦!”夏宇伸出指,笑的無辜。
少年的臉上輕鬆不再。
“我勸你最好收手哦!她有事,你也絕對不會好過!”夏宇有禮貌的笑著,果然是扮豬吃老虎的最佳典範。
少年的臉色變的陰沉。 “你覺得放了她,我還有的活嗎?”他的聲音很冷。
“不放她,你也帶不走零!”
“試試看?”少年想要賭一下,他覺得自己尚有勝算,至少還有寒這個人質在手。
寒在心裡苦笑。
夏宇這傢伙,竟然把注意打到她頭上了。表面上是以夏美為餌,實際上她才是餌,自己還傻傻的同情夏美,真正悲慘的人在這裡啦! ! !
“你儘管殺啊!一個東城衛的鼓手而已,再找就有了,但今天絕不會縱虎歸山!”夏宇是一臉的無所謂,
寒卻困惑了----夏宇,你被鬼上身啦!竟然講這種話! !
雖然當年我是和夏天談過戀愛,也就一個多月而已,你就小鼻子小眼睛小心眼的記恨到現在? ? ?當初要不是我成全,你和夏天還有的鬧騰呢!不感謝她的深明大義就算了,還落井下石! ! !
寒再望進夏宇眼中,那裡有自信的光芒閃動。
算了,再信他一次。
最壞的打算也不過一死,就當是為鐵時空獻身。
只是修~~唉~~始終放不開,看不開~~~
夏宇見寒的臉色變換不定,也知道她想偏了,心裡好笑著,卻又要裝出一副你儘管殺,我無所謂的表情。
少年顯然被激怒了。
“你當真不在意?”
“我比較在意你!”夏宇答的虛虛實實。
少年眼眸中閃過殺氣。
手一用力,就要割斷寒的喉嚨。
鋒利的刀片,應當劃破寒白皙的頸項,湧出溫熱的鮮血。
但什麼都沒發生,因為在下手的瞬間,他便被一股強勁的風力震開,虎口被震的發麻。
他勉強爬起來,又是一陣疾風刮過,少年被掀翻在地。
寒瞠目結舌。
夏宇倒是老神在在的噙著笑,一切盡在掌握中!
“夏宇!”寒爬起來“怎麼回事?”
“看不就知道了!”夏宇指著那邊已經昏到的少年。
“風!風是怎麼會事?”這才是重點!
“神風不是在你身上嗎?”
“神風鈹克?”寒從衣袋中翻出它。
果然神風鈹克散法著強烈的光。
“不是只有修才能驅動它?”
“話雖如此,但從你上次被攻擊時出現的風刃可以看出它在保護你!”夏宇走近少年,仔細觀察。
“所以,你叫他殺我,就是為了驗證它確實會保護我?”寒的臉色有點不正常。
背對著她的夏宇完全沒有發現的點點頭。
“砰!”寒用鼓棒敲了夏宇的頭。
“哦!痛!”夏宇抱頭大叫“寒,你做什麼啊!”
“這是對你拿我生命做實驗的懲罰!”寒收回鼓棒。
其實她也知道夏宇不會眼睜睜的看她死,[至少會把眼睛閉上]但就是沒由來的火大~~~
“哎喲~別生氣嘛!就算神風不保護你,你也不會死的!”
“怎麼?你又派了東南西北四大城衛在周圍埋伏,還CALL了異能醫生隨時待命,安全無憂!”寒好笑的調侃他。
“NO NO NO!這次是這個!”夏宇豎起手指“特地去借的喲!”
“魔借?”
“恩!升級版的魔借,可以藉別人的一次異能招式!”
“你借了什麼?”
“瞬間凝固術!”
“這也要藉?”
“沒見識,以那殺手的速度,等喊完嗚拉巴哈,你的氣也快斷了,這種凝固術千分之一秒的時間就可以止住敵人的動作,比普通的凝結術好用多了!你的危險自然也減少許多!”
“難怪!”寒會心一笑,夏宇著傢伙,嘴很毒,卻把身邊的人看的很重,果然是個彆扭的人!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哎?”夏宇怪叫一聲。
“怎麼了?”
“假的!”夏宇戳戳少年的臉。
“他易容了?”
“那就讓我們來揭開他神秘的面紗吧!”夏宇興奮的說。
“我早就想試試把人家面具撕下來是什麼感覺了!”
夏宇用力一扯,就撕下了那張薄薄的面具。
然而,面具下的臉,更讓他錯愕。
“不會吧!玩兒我啊!”夏宇又在那張臉上左捏右捏,企圖找到第二張面具的痕跡。
挫敗的是---沒有。
夏宇洩氣的一屁股坐地上。
“現在怎麼辦?”他指著昏倒在地的人。
“----不知道!”同樣被嚇到的寒比夏宇更迷惑。
那張臉,大家都很熟。
沒錯,就是上一任的鐵時空盟主,人稱天才少年的灸大長老舞!
這下,事情複雜了

夏美被零抱著。
一路上,沒有交談。
夏美悶悶的垂著頭,腦裡尋思著究竟哪裡沒做好。
告白的表情----很好啊!她是相當誠懇的說!
告白的服裝----沒問題啊~~告白應該用不到晚禮服吧~~
告白的內容----完全OK!直截了當,簡單明了,還給了零足夠的轉圜餘地。
到底是哪裡不好?
好吧~~其實哪裡都不好!
告白的表情---自己也是才想通,就那樣急切的說了出來,一定沒什麼說服力。
告白的服裝----哇咧~慘敗,本來挺乾淨的衣服一架打下來,破的破,臟的髒,整個人都灰頭土臉的,丟人!
告白的內容---白痴啊~~~~~虧自己平時看了那麼多偶像劇,小說。半點都沒用上!
總結:
這是一次失敗的告白! ! !
檢討到此結束,既然知道錯誤,就要及時改正。
一次失敗,還有第二次,第三次嘛~~俗話說的好,失敗是成功他媽[只要這個媽不難產就行了! ]
“零?”夏美試探性的開口。
“?”零低下頭,看著夏美,目光深沉。看不清在想什麼,如兩潭幽泉,深邃,幽沉。
“那個------”夏美順了順氣“你沒有女朋友吧?”
“---沒有!”零的眼神閃了一下,想笑,卻沒有。
“那----有沒有心儀的人?”
“沒有!”依舊是波瀾不驚。
“我喜歡你!我們交往吧!”雖然覺得這個問法很爛,但夏美也想不出什麼更好的了。
“-----”零沒有答話,只是直直的看著夏美。
“又是這樣,不樂意就說嘛,一直盯著我,以為我會怕啊!”夏美也狠狠的給他瞪回去。
看誰瞪的過誰! !
一分鐘古去了----
兩分鐘過去了----
三分鐘過去了----
--------
十分鐘---夏美紅著臉低下頭,嘴裡嘀咕著“再看,再看就把你吃掉!跟一個女孩子比大小眼,羞不羞啊!”卻是再沒勇氣去迎上那雙深沉的眸,那會讓她心跳超過負荷的!
零的眼中劃過笑意,看著她嘟起紅嫩的唇,雙頰泛著誘人的桃紅,竟興起了想吻她的衝動。
其實幾日前就已吻過她,但這是不同的感覺,不是想要抑制混亂的思緒,不是衝動的掠奪,只是,單純的,想吻她。
幾天的時間可以怎麼樣的改變一個人,他不知道,但,他的心確實已不再冰冷的一如往昔,那裡在融化,緩慢的,一點一點,因為夏家的人們,因為溫暖的關懷,更因為這個甜美的女孩子而柔軟。
這個小女人也許並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摸樣有多可愛,多可口,只是一個勁兒的嘀咕自己技不如人,瞪輸了。
想到這裡,零淡淡的笑了,眼中有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寵溺。
只是,他只是一個殺手,他的雙手沾滿了骯髒的血腥,他的生活是暗無天日的黑色,這樣的他,怎麼要的起她?即使她說喜愛他,即使他是那麼的想要擁抱她

回到夏家,將夏美抱進房間,
夏美坐在床上,舒了口氣,看看自己的手和腿,唉~~慘不忍睹。
其實痛也不見得多痛,看著倒是挺恐怖的,算了~~過兩天就結疤了。
零將夏美放下後,調頭就走。
“哎------”夏美看他要離開,想留住他,卻發現沒什麼理由,心裡空落落的,也酸澀澀的。
“很愛很愛你,所以願意,捨得讓你-----”
“愛我別走,如果你說-----”
“愛真的需要勇氣------”
她躺在床上,隨意的唱著,這首跳到那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唱什麼。

“你很有精神嘛!”忽然,零推開門,說。
“哎?”夏美一見是零來,趕緊爬起來坐好“你---你不是走了嗎?”她囁嚅著。
“去找這個而已!”零將手中的醫藥箱放下。
“這是?”
“醫藥箱!”
“我家有這玩意兒?”
“反正我找到了!”零沿床邊坐下“來,手伸出來!”
“做什麼?”夏美警惕的往後退了一點,將手臂藏在背後。
“消毒!”零將雙氧水沾在棉花上。
“不要!”夏美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上次給那個破醫生消毒上藥,就疼去了半條命,這次怎麼樣都不會再上當了!
“過來!”
“死都不要!”再往後退。
“消毒而已,又不是截肢,有什麼好怕的?”零要拉住她。
“會痛!”夏美再縮。
零就納悶了,剛剛見她受了傷也沒哭沒鬧,眉頭都沒皺一下,現在不過上藥而已,就怕成這樣,奇怪的女人!
“你不用管我,反正傷口過兩天就好了!”
零也沒答,伸手就捉住了夏美的腳踝,把她拉回自己面前。
“不要不要不要!”夏美叫的跟殺豬一樣,臉都嚇白了。
“聽話!”
“不要!”
“乖!”零也不管夏美反抗,拉起她的手就開始塗藥水。
“啊------痛~~~~~~你放過我啦~~~~~~~~~5555~~~~~”夏美的小臉皺的跟包子似的,一雙大眼淚水盈盈的瞅著零。讓零走升起了一股罪惡感,好像自己真的做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
這時,花葬經過夏美的房間,聽見裡面有聲音,就想進去看看,忽然,伸向門的手有像被電到了一樣縮了回來,因為,房間里傳來了這樣的聲音:
“----痛~~~~好痛!!!”
“這種事本來就會痛的1”
“啊-----恩------痛!你溫柔一點啦~~~~痛!!”
“你就忍一下,痛一痛就過去了!!”
“唔~~~~~痛!!!你是壞人----好痛!”
“是是是,我是壞人!”
“5555~~~~~~恩-----疼!疼疼疼!!”
“你別亂動,腿過來一點,彆扭了!”
  “恩----啊-----輕一點,555~~~~真的好痛!!”
花葬一最快的速度逃走了,還一邊感嘆,現在的年輕人啊~~~~
蘭陵王也真是的,人家夏美妹妹還是青色的小紅果,你就溫柔一點嘛~~搞那麼激烈做什麼

5555~~~~”夏美哭的淅瀝嘩啦。
“好了,別哭了!”零手足無措的看著她“你剛才打架的時候也沒叫痛啊!”
“555~~~~打架不疼,上藥疼!”夏美滿臉委屈。
“這是什麼邏輯?”
“夏氏邏輯!”
零怔了怔,覺得實在沒啥好爭的,和女人爭,永遠會輸。
他四下望瞭望,起身去拿了一顆糖果遞給夏美“喏,別哭了!”
“呃?”夏美呆呆的看著躺在零手中的糖果
“我又不是小孩子!”她嘟著嘴,眼角猶帶淚光。
“哭成這樣,連小孩子都不如!”零剝開糖紙,將糖果塞進夏美的嘴裡。
“唔-----”
“什麼?”
“---好甜!”她低下頭,微微笑了。
好甜,心裡,好甜!
零也笑了,這個小女人,果然很孩子氣!
“零!你有女朋友嗎?”
“沒有!”
“你有心儀的人嗎?”
“沒有!”
“那我喜歡你,我們交往吧!”夏美抬起頭,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因為剛剛哭過,水燦程度更上一級。
“你已經問了兩遍了!”零撫上額頭,天知道他要花多大的毅志去拒絕她的告白,他的心裡已經瘋狂的叫囂著答應了!
“再接再厲嘛!”夏美甜甜的笑著。
“我不適合你的!”是的,不適合,他是黑暗的殺手,她是生長在陽光下的花蕊,擁有她,多麼奢侈的妄想。
“試一下嘛!我最大的優點就是適應力很強哦!”夏美才不給這種破理由打敗。
“你究竟喜歡我什麼啊!”零極力的想要壓抑擁抱她的衝動,那樣燦爛的陽光,他還能觸及嗎?還有資格嗎?
“因為你是你啊!不可否認,喜歡你,很大是因為你是蘭陵王,但,此刻的你,不過是失去記憶的蘭陵王,一個新生的蘭陵王,無論你有無記憶,我喜歡的都是你這個人而已,不因為你用有什麼記憶,就好像我會對蘭陵王一見鍾情一樣,那時的我也不了解他,只是單純的被吸引,為他心跳,為他瘋狂而已。沒有了記憶的你,也還是你。所以,我的喜歡是不會變的,無論你是蘭陵王也好,零也好,都一樣!”夏美一下子就把心裡話全講出來了“我只是想愛你,想要被你愛!”
“我是個殺手!”零聽了夏美的話,很感動,幾乎就要不顧一切的擁她如懷,狠狠的吻住那張唇,只是,他還有顧忌,越是愛她,就越不捨得傷害她。
再問一次吧,再問一次我就答應你,什麼狗屁黑暗,什麼撈子殺手,我都不管了,只有你,才是我最想要的啊!

你以前幹的事也不見得多正義! ”夏美指的是他還是葉赫那拉聖戰禁衛軍統領的身份。
“我再問一遍哦,你有女朋友嗎?你有心儀的人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喜歡你,我們交往好不好!”夏美再次鼓起勇氣,爭取幸福。
“我給過你三次機會了!”零的眼眸中,有火光閃動。
“哎?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是,這一次,我不會放你走了!”
零忽然拉住夏美,低首覆上她的唇,做出了他剛才一直渴望的事情,親吻她!
他在她水嫩的紅唇上留連,將舌探入她的檀口,與她的柔軟交纏,也嚐到了糖果的香甜,唔~~草莓味的!
夏美不自覺的將頭微微仰起,迎向他的探求。
良久,零才戀戀不捨的離開她甜美的柔軟。
“我們交往吧!”
“恩!”夏美還是暈乎乎的。
零低笑著,眼中是幸福的滿足。
自己是個殺手,這樣的身份,不會被他人所認同,夏美和他在一起,不一定會快樂,但,他捨不下這甜美的女人,他愛看她笑著瞇起的眼睛,也覺得她氣臌鼓的樣子可愛透了,尤其是她嘟起嘴時水潤紅嫩的唇,簡直就像在向他索吻,也許,以前的自己,也是這般深愛著她的吧,所以,他才會有著樣的憐惜,這樣的喜愛。
他不想放開了,零也好,蘭陵王也好,都逃不開了,這甜蜜的誘惑。
“啊!真的嗎?”夏美終於回神了。
零笑著點頭,他會讓她快樂的,他們會相守的,一直很久很久。如果,以前的自己錯過了,那麼,這一次,就不要再放手了。
“那---那你還在等什麼?”夏美拉著他的手,紅著臉說。
“等什麼?”
“---一般告白之後,男主角都會說我愛你,我的眼裡只有你什麼的甜言蜜語,然後嘴巴就湊過來的說,你為什麼不吻我?”夏美噘著嘴。
- -|||“我才吻過吧!”
“那是不一樣的!!!”
“我又沒談過戀愛!”零很無辜的說。
“我都告訴你了,還不吻!”夏美閉上眼睛,送上紅唇。
“可是,我的糖果還沒吃完耶!”零忽然有點惡劣的笑了,像是個惡作劇的大男孩。
“呃?什麼糖?”夏美愣了一下
“啊!那是我的糖果!!”她的臉色漲紅。比抹了胭脂還艷。
至於糖果是怎麼從夏美的口中跑到零的嘴巴里,就不用多說了吧。
“唔,味道還不錯!”零心情大好的繼續逗夏美。
原來丟掉那些沉重的包袱,走出黑暗,陽光是那麼溫暖,觸手可得。
夏美的臉更紅了,連身上都泛起了淡淡的粉,一直延伸到因害羞而彎曲的腳趾,如果不是髮色太深,說不定連髮梢都紅了呢~~
“把糖還給我啦!”夏美不服氣的跳起來,一把抱住零---搶糖! ! !
雖然初衷有點變質了,但最終還是個甜蜜的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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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CHORD在台上依然唱的很投入。
寒閉上眼睛,敲鼓,感受每一個音符。
這支曲子,是修作的。
每一次演奏,都像是在聽他說愛她,有時候,也會看著曾經他站過的位子,主奏吉他手,果然非你不可啊~~
但每一次,都只能寂寞的收回眼神,因為他已不在。


“辛苦了!”
“再見!”
團員互道倒再見。
寒默默的收拾好東西,準備離去。
“寒!”A CHORD叫住了她。
“有事?”
“修,會不會也變成殺呢?”A CHORD望著寒寒,有點失落。
“------”寒無法回答問題。
“如果他威脅到鐵時空的,身為東城衛的我們,是不是要和他交鋒呢?”A CHORD繼續著絕望的猜測“如果和他打,死的是我和是他?”
“夠了!”寒制止了A CHORDD的想法。
“A CHORD,不要總是想著不好的事,修是東城衛的團長,我們要相信他啊!”
“要怎麼相信啊,蘭陵王都成殺手了!”A CHORD十分洩氣的說。
寒一時無言,A CHOR的擔心也不無道理,若修也變成殺手,是否有針鋒相對的一天?
“寒,你會怎麼辦?”
“-----”
“你會和他打嗎?”
“A CHORD!”寒嘆了口氣,說“如果修真的變成了殺手,根據夫唱婦隨定理,他殺人,我會幫忙埋屍體!”
“哎?”A CHOR完全沒想到寒會這樣回答。
“而你,身為他的好朋友,應當在他殺人的時候負責把風!”寒繼續漫不經心的開玩笑。
“哈?”A CHORD的下巴又落下數分。
“所以,我現在就去找一塊風水寶地把那些受害者的屍體下葬,你要仔細研究下一個目標啊~~”
寒拎著包,瀟灑的衝A CHORD揮揮手,走了。
  A CHORD還愣在原地,十分仔細在思考-----如果他成了把風的,那戒和冥該做什麼?
哎?不對啊,剛才明明討論的是個沉重的話題啊?怎麼會轉到這兒來呢?好複雜! ! !讓他再想想,再想想!
 
A CHORD也真是的,明明我已經很小心的避免自己去想這種敏感的問題了,他還問。
寒心裡嘀咕著。
現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萬一修真的是殺手,其實也沒什麼好擔心的樣子,反正現任的盟主----夏宇,對零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大不了就讓修也住進夏家,和零正好湊一對,難兄難弟!
寒一邊走,一邊胡思亂想著。
忽然,她停住了----被包圍了!
寒放下包,抽出驚雷,全面戒備。
“出來!”她冷聲說。
果然,從一旁的小巷裡走出幾個黑衣大漢。
“誰派你們來的?”寒握緊鼓棒,衡量著眼前的局勢。
這幾個人應該都是麻瓜,沒什麼好怕的。
黑衣人不答,只從口袋裡掏出槍。
雖然對自己的防護磁場絕對有信心,但被這麼多把黑洞洞的槍口指著,感覺很難輕鬆啊~~~
“伏擂姆殤德-FLAM THUNDER-裝點式雷擊術嗚拉巴哈! ”
“飛映殤德-FHKUN THUNDER-連擊式雷擊術嗚拉巴哈!”寒交叉鼓棒,連著兩個絕招。
黑衣人顯然沒有料到寒會這樣的招式,當然是一個個都被打的鼻青臉腫,落花流水[天上人間]
“再問一遍,誰派你們來的!”寒厲聲喝到。
“----不知道!”黑已人躺在地上痛的打滾,好像真的不知情。
“怎麼會?”寒皺眉思索著。
突然,暗處竄出一個人影,十分迅速的就來到寒的面前。
寒還沒來地及反映,就已被他扣住手腕,動彈不得。
來人的動作乾淨利落,左手才一制住寒,右手就已持刀刺向寒的胸口,毫不拖泥帶水,看就是要把寒是置於死地。
寒根本就沒有時間掙扎,刀已向她逼來。
千鈞一發的時刻。
一陣疾風刮起,鋒利的像到片一樣,劃過殺手的手腕,留下一道血口,不深,如同在警告他似的。成功的止住了他的動作。
“叮!”他的刀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殺手短暫的愣了一下,很快又以手為刀,就要劈向寒的後頸。
忽然,又是一道風劃過,割傷了他的手臂,這次是毫不留情的,他頓時血流如拄。
殺手只好放開寒的手,轉身就跑,速度快的一下就沒了人影,讓人無從追趕。
寒撫著被抓疼的手腕,暗自揣測來人的身份
不是修,這點她很確定。
但,到底是誰?要這樣襲擊她?
還有就是------自己明明是雷的原位異能行者,什麼時候會以風為刃的?
她握住驚雷,揮了幾下,是有呼呼的風聲沒錯,可並不是剛才的感覺。
難道人在危急關頭果然是有無限潛力的?還是說這是嫁進了呼延覺羅家的贈品?
帶著滿腦的疑惑,寒來到夏家。 ]

 

夏家
“雄哥,你怎麼了?”寒吃驚的看著雄哥臉上青一塊紫一塊,手上還貼著OK繃。
“別提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開車開的好好的,輪胎忽然爆掉,方向盤失靈,剎車先斷了,幸好我命大,不然,人都被擠扁了!”雄哥揉揉自己的臉,那叫一個疼啊~~
寒心裡暗暗叫糟,夏家好像被人盯上了。
“哎喲喲~~”阿公一瘸一拐的走進來。
“爸?你你你這是怎麼回事啊!”雄哥也不顧自己身上的傷,急忙跑過去扶住他。
“今天好倒霉哦!”阿公坐在沙發上,手還發著抖“好險好險!”
“到底怎麼了!”雄哥急了。
“就是出去喝茶,結果拉到腿軟,走在路上又差點被車撞,還好我拼命護住了臉,我英俊的相貌才得以保存!”阿公說的可憐兮兮的。
“雄哥,你去熬個十全大補湯什麼的個阿公壓壓驚,雄哥你也不要到處亂走了,不准翻那些保養品介紹,你的臉也會好的!”夏宇迅速分配任務。
雄哥雖然有點失望,但總體還是呈興奮狀態的。雙眼像是通了電的燈泡,噌的亮了。
阿公卻更加悲哀了----死小孩,虧阿公我從小就那麼疼你,你要和夏天在一起,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歡歡喜喜送作堆了。現在呢?現在呢?你竟然不念祖孫之情,痛下殺手~~好,好,我算是認出你了,我要拎著我的小包包去浪跡天涯,世態炎涼啊~~~
“阿公,拜託你坐下,順便把我的包也放下,傷患就要有傷患的樣子!”夏宇有的無奈的說,60多歲的人了,還是很任性!
“爸,你放心,我一定會燉出一鍋最最美味最最營養的大補湯!!”雄哥笑的眼睛瞇成一條線。
阿公在心里哀號----就是這樣才最危險~~

“寒,你也察覺到什麼了吧!”房間裡,夏宇一臉嚴肅。
“恩,被人盯上了呢!”
“夏美整天粘著零,應該不會是他做的!”夏宇托著下巴沉吟。
“那就是不止一方人了?”
“也不能這麼說,我推測主謀應該是一個人沒錯,但派出的殺手卻不少,雖然都是些沒用的麻瓜,但確實讓我們防不勝防,況且,還是有像零這樣的狠角色!”
“說起來,今天攻擊我的幾個人當中,確實有一個身手特別好的,不會異能也差點傷到我!”寒將下午的事告訴夏宇。
“唉~果然是這樣!”夏宇揉揉額角“再來幾個這樣的還真是吃不消,鐵時空的防衛系統絕大多數都用來對付魔,對付麻瓜這種事還真沒想過!”
“那你有什麼打算?”
“他不出來,就引他出來嘛~我可沒那麼好的耐心可以容忍他一次又一次的暗算!”夏宇將身子靠在椅子背上,已然成竹在胸,剛剛微帶苦惱的樣子好像從未存在。
“引?怎麼引?難道-----”寒隱約猜到夏宇的計劃。
“寒,你說我們夏家,誰看上去最沒用,實際卻最能打?”夏宇挑起嘴唇,眉也彎成好看的弧度。
“果然!”- -|||
“就是她了!”夏宇無視她的滿臉黑線,依舊笑的開心。

練團室裡,正在苦教蘭陵王異能的夏美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呀~天氣轉涼了呢!”

什麼?要我去? ”夏美指著鼻子大叫。
“對!”夏宇給出了毫無轉圜餘地的答案。
“你知不知道我們家現在被人盯上了,我出個門可能會被剁成一段一段的?這樣你也要我去?”
“也只是可能受到攻擊而已!”夏宇展開人畜無害的微笑。
夏美才不吃他那套呢!
“少來,應該是你去的吧!”
“嘖嘖嘖!”夏宇搖搖頭,說“你聽我跟你分析一下哦!”
“我不聽我不聽不聽不聽!”夏美捂上耳朵“每一次聽我都會認輸,不聽不聽!”
“夏美~~”
“好嘛,你說!”夏美十分不甘心的放下手。
“現在全家只有你能去啊!雄哥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是打死也不肯出門的,阿公的腿扭傷,你也尊老敬賢一下好不好!老爸又不知道跑到世界哪個角落去了,我馬上就要去異能轉換所,你總不能讓我為了買幾包小小的衛生棉就把東城衛叫來吧~~況且,東西還是你和雄哥要用的,不是你去是誰去?”----雖然家庭用品都是他來採買。
“-----可惡!我就知道會這樣!”夏美恨恨的衝了出去。
看著夏美的背影,夏宇又漾起笑容。
“夏宇,我也去了!”寒就要跟上。
“不用!”夏宇攔住了她。
“哎?”寒滿臉疑問的看著他“不是說好了我們在暗地裡保護她的?”
夏宇笑的更燦爛了“現在不必了!”
夏宇笑的向來妍艷,眼兒一瞇,端的是媚態橫生,禍國殃民,雖然他本人完全沒有這樣的自覺。
但------是--------
這並不代表你可以放心的陶醉在這迷人的微笑之中,因為,夏宇的笑,不安好心成分居高,雖然表面看上去絕對善良,但心裡早就繞了個山路十八彎,被他算計過的人,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想到這裡,寒的背後一陣冷汗。
“---那個---夏宇?”
“?”
“夏美----是你親妹妹吧?”
“哦?”察覺到了寒的意思,夏宇眼中的笑意又多了幾分“或許是----或許不是哦!”
“真的假的?”
“你也知道嘛,我老爸年輕的時候自認風流倜儻,把妹無數,就連寒你都差點成了犧牲品,夏美嘛----嘖嘖嘖!!”
“果然,我就在想親妹怎麼會忍心把她往火坑里推呢!”寒搖搖頭,跟著夏宇開玩笑。
“你想太多了!”夏宇伸指彈了一下她的額頭“某人已經追出去了!”
“難怪!”

“殺手有什麼好怕的,來一個我打一個,來兩個我打一雙!”夏美走在路上,暗暗為自己打氣。
“可是----寒說他們有槍耶~~~~被打到一定很痛,55555~~~~~”夏美的腿又有些發軟。
“沒關係,買個東西而已,沒這麼倒-----黴-----吧!”夏美的話還沒講完,霉運就已降臨。
在她身邊,圍了一幫黑衣人[果然,黑衣人就是壞人的代號! ],一個個都來者不善,說是問路的也沒人會信。
“出門之前果然該上個香!”夏美偷偷吐了個舌頭。
“1,2,3,4,5------11,12???”夏美瞪大了眼睛“我一弱女子而已,至於出動12個人來對付我嗎?以為我是聖鬥士勇闖黃道十二宮啊!太狠了吧!”
“你們這是欺負未成年少女啊!”
[九月(小聲的):夏美同學,你成年了! ]
[夏美:有嗎?前幾頁不是還未成年嗎? ]
[九月:那是兩年前! ]
[夏美:對哦!現在是兩年後,那勢力鬼就沒有理由反對我和小蘭蘭結婚了,對不對? ]
[九月:OTZ,對牛彈琴! ]
鑑於眼前情況危機,夏美決定先虛張聲勢一番,反正輸人不輸陣。
“我警告你們哦,我就是人稱大風大浪裡浮沉,一朵梨花壓海棠的奪命開膛破肚分屍棄屍埋屍拋尸等集於一身的血腥暴力加三級,讓敵人聞風喪膽人見殺人佛見殺佛,能說能唱能跳,演戲,主持,唱歌三棲新生代偶像美少女小天后夏美!!”
呼呼呼~~~
好喘,說了這麼一大段,有沒有把他們唬住?
“她說她是夏美!”
“那就肯定沒錯了!”
“給她死!!!”---這個最毒! !

哎?怎麼這樣! !
哇~~~他們要衝上來了。
不要緊,我還有! !
“我可是跆拳道一段、空手道二段、合氣道三段、柔道四段,茶道五段,花道六段,亂七八糟一大段哦~~~~~你----你們要是過來的話,我就------打死你!!!”
夏美突然發飆,翻身一躍,再來一記迴旋踢,解決了離她最近的那一個人。
另外的黑衣人見夏美動手,自然都一窩蜂的衝了上去。
人海戰術就是好呀~~~管你是多強的一個人,一人吐一口口水都能把你淹死,任你是武林盟主,金鐘罩鐵補杉,也不免要被亂腳踩過,外加被劈的連你娘都認不出你來。
劈?沒錯,那群黑衣人已經拿出了今天的武器----刀[不好意思,本片預算不夠,買不起那麼多玩具槍! ]
“不會吧,不是槍,是刀?”夏美一見那明晃晃的刀子,心裡就發寒。
但身體已做出本能反應,使出一招擒拿手奪下迎面而來的第一把刀,順便扭斷他的手,背後偷襲的第二把也狠狠掃來,她蹲下身,刀子掃過她的發,她伸腿一掃,便將人絆倒,再附贈他一副新款時尚太陽鏡,熊貓牌的哦!
不過,人真是多啊多啊~~~
幾個人連手圍剿她,她往右閃時,右邊那個殺過來,她朝左偏時,左邊那個刀砍的也不慢,往後退,馬上就是毫不手軟的刀劈來,好不容易踹倒兩個人,又是兩把刀虎虎生風揮殺過來,前赴後繼。
 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就算她身手再好,也難逃皮肉之傷。
遙想夏美當年,也是被人砍,當時還有寒陪著,現在孤軍奮戰,吃力啊

[暗處----
寒‘夏宇,你不是說不用跟來了? ’
夏‘開玩笑,英雄救沒這種戲碼,雖然很土,但不看也太可惜了~~’
寒‘夏美果然不是親生的! ’
夏‘錯!她是我不是!我是後的! ’
寒‘別鬧了~哎呀,夏美受傷了’
夏‘哎~~~別急啊,再看看! ’
寒‘再看就出人命了’
夏‘死不了,我派了東南西北四大城衛在周圍埋伏,還CALL了異能醫生隨時待命,安全無憂! ’
寒‘無憂個鬼,夏美都流血了,就算你是後的也要有點同情心吧! ’
夏‘你不懂,這叫苦肉計,這會兒受點傷,過一會兒,蘭陵王來了就會很心疼,說不定一受刺激,就恢復記憶了,到時候,甜蜜指數會飆的很高哦!我這個做哥哥的還是很為妹妹著想的! ’
寒‘我終於知道夏美那一套一套的愛情戰術是從哪學來的了! ’
夏‘說起來,蘭陵王怎麼還沒來,我們不過是抄了條小路,應該快不了多少吧! ’
(掏出電話)
夏‘A CHORD,蘭陵王呢? ’
A‘我剛剛看見他和一美女在一起,哎呀~~當了殺手也這麼有桃花運啊~~’
戒‘別聽他胡說,蘭陵王是剛才跑太快了,撞到了一位老婆婆,要送人家去醫院! ’
夏‘靠!不早說,夏美差點就被害死了! ’
(夏宇匆忙掛掉電話,戒在那頭愣了兩秒,很遲鈍的又接了兩句‘可是,醫院就在隔壁,蘭陵王已經追出去了!’
可惜夏宇沒聽見。 ]
夏宇扔下電話就要衝出去救夏美,卻被寒一把拉住
“寒,放手!”
“等一下!”
“等?再等就出人命了!”夏宇掙開寒,就要往前跑。
早知道就不要叫城衛原地待命了!
[VCR----
夏宇“聽好,今天是夏美蘭陵王愛情大作戰,順便抓捕鐵時空擾亂者,你們之要在四周埋伏就可以了,當蘭陵王痛扁殺手之後,你們再衝出來抓人,然後在蘭陵王和夏美最後熱情相擁外加甜蜜KISS的時候用力鼓掌就好了!”
眾城衛“YES SIR!”]

可憐的夏宇還沒衝出去,整個人就已經五體投地的趴在地上了。
“寒-------你想做什麼啊!”
“英雄來了!”
“哎?/?// ”夏宇幹勁爬起來。 “還真及時!”
“是呀!”
“喏!”夏宇坐坐好,遞給寒一包爆米花。
“這是-----”= =|||
“看好戲怎麼可以沒零食呢!”
“夏宇,你果然是後的!”

那邊廂,夏美打的是熱火朝天。
她藉著身後圍牆的幫助,翻身躍上,待對方收手不及,雙刀齊砍向牆面,反彈的力道震得他們手麻,她再跳下來壓垮他們, ,但很不幸的是,後面又殺來幾人。
真是打不死的小強。
夏美才站穩了身子,迎面就殺來一人,
夏美抬腿就要踹去。但不等她動腳,一記又狠又快的硬拳就從她身後打出來,將面前的人“砰”的打飛。
夏美怔然佇立,蘭陵王又是兩拳揮過,拳風破空,瞬間就打趴了所有的人。
嘖嘖~~男人的拳頭果然比較硬!
她打了半天也沒撂倒幾個,可他一來就解決了。
蘭陵王冰冷的看著在地上痛著打滾的人,眼中的戾氣未消,這一刻的他,是零,那個冷血無情的殺手,可以毫不留情的掠奪他人的性命,宛如惡魔
“蘭陵王---”她只能呆呆的喊他的名字。 ,她記得,兩年前,修從那幫混混中救下寒時,也是這副摸樣,暴戾的眼,緊繃的下顎,散發著可怕的殺氣,
“沒事吧!”零轉頭問,眼神裡有著擔心。
他的話,讓夏美倍感窩心。
“沒什麼!”夏美吶吶的回答。
若是換做以前,她早就撲上去抱住蘭陵王,然後滿頭滿臉的親下去了。可是,他現在是零,她不敢貿然。
真是好笑,明明自己很高興零來救自己,卻彆扭著,從前那個敢愛敢恨的夏美上哪去了,唐突,貿然,她的字典裡沒有這樣的詞彙,愛,就去追,零又怎麼了,忘了自己又怎麼了,讓他再愛上自己不就得了,不到最後一秒,決不輕言放棄,沒有了回憶,就再創造回憶,失去了愛情,就很用力的再愛一次,反正那麼難搞的蘭陵王都被她化為繞指柔了,遍體鱗傷她也受過了,還在怕什麼呢?
夏美忽然想通了,原來,不是愛情放棄了自己,是自己差點拋棄了愛情,說著什麼要幫他找回記憶,說著什麼要讓他恢復異能,都只是想要逃避現實的藉口,一味沉浸在過去的自己,是永遠不可能前進的。
夏美兀自想的愣神,全然沒有註意到零的眼神中,殺氣有添了幾分,表情更是繃的死緊。
原因無他,是夏美的手臂上被開的那幾道血口子所致,不深,卻流了不少血,看上去怪觸目驚心的,也無怪零的臉色如此之差了

“零,我喜歡你,我們交往吧!”沉默了很久的夏美忽然開口,語不驚人死不休,嚇了零一大跳。剛剛冷硬的臉色此時也都消失了,只剩驚愕。
“啊,你不要緊張啊,我們可以先從朋友作起嘛!”夏美看出自己是嚇到他了,邊決定一步一步慢慢來,蠶食的方法也能把你給吞了!
零還是愣著,腦海裡迴響著夏美的話----零,我喜歡你,我們交往吧!
夏美對蘭陵王的痴戀他是知曉的,但她剛才說的是零,不是那個他完全沒印象的過去,而是零,此刻的零。
心裡,升起了莫名的情素,很暖,很滿足,是什麼呢?

 這時,東南西北城衛已經跳出來抓人了,幾個小角色本來就被蘭陵王扁的只剩半條命了,三下五除二就綁好了,還是看戲比較有趣!
萬事具備,只欠英雄與美人的吻了。
夏美妹妹都已經作出了這麼大膽的告白了。
蘭陵王!吻呀~吻呀!
是男人就給他吻下去! !
不要再猶豫了! !
大家心中幫著打氣。
真是萬眾矚目啊~~~
但是!
零只是掃了眾人一眼,然後將夏美打橫抱起~~~
走了~~~~~~~
一陣風刮過,捲起幾片落葉。
大家都想是被,一二三,木頭人一樣愣著。
那------吻呢?
他們還要鼓掌嗎?
盟主~~這和說好的不一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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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家
零被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
四周圍了一群人。
“真的是蘭陵王耶~”
“我以為他死了呢!”
“肯定嗎?”
“他背後有七星咒啊!”
“哎?你怎麼知道?”
“我看過了!”
“什麼?你都看過了?我怎麼沒注意?”
“下手真快~~”


“好了!別吵了!”夏宇吼了一聲,全場鴉雀無聲。
“我要審犯人,你們安靜一點!”夏宇揉揉太陽穴,真累~~
“可是,我們也很久沒有見到蘭陵王了!”A CHORD撇撇嘴。
“蘭陵王真的就是那個殺手嗎?”雄哥擔心的問。
寒坐在角落一言不發,蘭陵王回來了,那修呢?是否代表了他也還活著?
夏宇坐在零前面,戴上黑框眼鏡,煞有其事的樣子。
“姓名?”
“剛剛不就告訴過你了!”零看著夏宇,雖然不知道他們到底在想什麼,但他並不緊張。
在這裡,有種奇怪的感覺,很安心,很放鬆,像是曾經缺失的某部分又回來了。
“你-----”夏宇瞪了他一眼“零,你可不可以好好回答,這是很正經的!”
零不語,寒卻滿臉黑線,正經?有嗎?
夏宇又問“性別?”
“看著寫吧!”零仍是冷冷的,覺得這個問題真是無聊至極。
“寒,寫女!!”夏宇有點火大的對著記錄員寒說。
寒愣了一下,嘆口氣,還是寫男!
“聯繫電話!”
“--------”
“家庭住址?”
“--------”
“父母工作情況?”
“--------”
“獲獎情況?”
“--------”
“思想道德等級?”
“--------”
“特長?”
“------殺人!”
“夏宇----明明就是審犯人,怎麼會有這種問題?”寒終於忍不住問了。
“這是夏美的升學申請表,不問這個問什麼?”夏宇晃晃手中的表單。
“升學申請可以用來審犯人?”寒認為十分不妥,況且對方還是蘭陵王。
“唉~差不多啦~~又不能真的審他!”夏宇煩躁的抓抓頭,仍下手中的紙。
“那怎麼辦?”現在的蘭陵王已經不是他們所熟悉的蘭陵王了,若是把他真的當個犯人來審,
他們也做不到,可又不能放之不理,真是麻煩!
“------先放著吧!反正有你們東城衛在這裡守著,跑不了的!”夏宇走上樓。
“那要放哪?”
“練團室!”
“可是-------”那就在夏美隔壁耶!
寒心裡有一點擔心。
無論蘭陵王變的怎麼樣,夏美的愛是不會變的。
從前的夏美就已經足夠瘋狂了,在分別了兩年後的現在,又怎麼可能好呢?
唉~算了,順其自然吧~~
寒招呼著A CHORD將蘭陵王抬上樓。

零來回打量著小小的練團室,只是幾樣簡單的擺設,卻有一樣吸引了他。
一方相框裡,一對男女笑的甜蜜。
那是蘭陵王和夏美的照片,他們相愛的紀念,如今,物是人非,只餘殘象懷念。
零困惑了,那個男人,真的是他嗎?
 如果真像那群人所言,他就是蘭陵王,應當與他們有著恨深的羈絆,那主人命令自己來殺他們的用意就很值得深究了。
可是,完全沒有印像啊~~
對於他們,是全然陌生的。
不是他嗎?那為何會對那個叫夏美的女孩子產生莫名的悸動。
腦海裡閃過很多畫面,快的讓人抓不住。
零費力的想要搜尋過往的剪影,卻只換來陣陣頭痛。
我是誰?
零!
那蘭陵王是誰?
我!
夏美是誰?
要殺的女人!
為什麼不殺?
她是我的女人!
你是誰?
蘭陵王!
零是誰?
我!
-----
-----
零頭痛欲裂,腦袋裡一片混亂,像是要爆開一樣。 ]
“啊---------”他痛苦的叫出聲。
究竟是怎麼了。
沒有了過去的自己,遇見了過去的自己會如何?

這時,練團室的門被輕輕推開,一個人影走進,迅速的掩上門。
“是你!”零壓住疼痛,看著偷跑進來的夏美。
夏美不應聲,只是走到零身邊,手腳利落的解開零身上的繩子。
零想活動一下手腕,被綁了幾小時,都麻了~~ 
忽然疼痛襲來,夏美先朝他腹間送出一記紮紮實實的硬拳,零還來不及叫痛,下一秒,就天旋地轉。
夏美又給他一記過肩摔,將他摔到床上,她鞋也不脫就跳上床,繼續胡亂地痛打他,拳頭落在他臉上、胸前、手臂,像在猛揍沙包一樣毫不客氣。
零被打的莫名其妙[這是虐待俘虜! ! !我要告她! ! ! ]
該死,這個女人到底在發什麼瘋?
零一把擒住正在向他攻擊的手,制止了夏美。
“住手!!”他朝她大吼。
夏美就真的沒再動作,只是騎在他身上,一動不動。
“啪!”
“啪!”
一地,兩滴。
淚水止不住了溢出,滴落在零的臉上,苦澀的味道。
夏美頭髮凌亂的覆在前額,遮住了她滿是哀傷的眼睛。
“你到底----”零搞不清楚,這個女人的情緒起伏怎麼這麼大。
“為什麼?”夏美幽幽的開口。
“?”
“為什麼活著卻不回來?為什麼回來卻把我忘了!”
夏美忽然掙開他的箝制,揪住他的衣領,吼的好大聲。
“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嗎?不知道我一直在等你嗎?明明說好了要一直陪著我的,明明約好了要一起看電影的,
為什麼失約為什麼不回來,為什麼!! ”夏美趴在零的胸口,抑制不住的哭泣
只是,夏美說的一切,零都不知道,過去於他,是一片空白。
支離破碎的記憶只會讓他頭痛。
這個女人,總能挑戰他的意志。她的眼淚,狠狠的揪住他的心臟,好痛。
頭也好痛。零想咬牙忍住那撕裂般的疼痛,但好難做到。
該死,真的好痛。
零粗暴的將夏美反壓在上。因為痛苦而扭曲的臉逼近她“不要再哭了!”
“憑什麼?你連小蘭蘭都不是了,憑什麼命令我!!”
夏美哭的淚眼模糊,衝了零毫不客氣的大叫。
緊繃的理智線霎時斷裂-----憑什麼?
“你要知道什麼嗎?”眸色一暗,冰冷的笑容在唇邊蕩開。
夠了!他受夠了!
零低首,狠狠吻住那張剛剛還在叫囂的嘴。
一手扣住她的下巴,逼她迎向自己,一手圈握她雙腕,箝制在她頭頂。
起先是軟的唇,而後是硬的齒,接著是他靈活的舌,霸道的吮遍她口中最敏感的柔軟,火熱而強勢的讓人無法喘息,
每一個輕微的動作都挑動她的神經,引發她不由自主的顫栗。
“放-----開!”夏美掙扎著。
零卻置若罔聞的偏首吻咬住她的耳,伸出熱燙的軟舌,輕嗜慢舔吸吮她柔軟小巧的耳垂,喘息聲次次拂擊她的頰畔,
本來箝制她的雙手滑至她背脊,施壓地將她貼緊他,每分每寸。
夏美想轉頭躲避他騖猛的探索,但他的唇舌卻如影隨形的順沿著她白嫩頸項往下,所經之處烙下一朵朵紅艷吻痕,
力道既重又猛,弄疼了她光滑細緻的肌膚。
她越是掙扎,他越是加重吸吮,活似要將她吞噬下肚,炙熱的慾望正抵觸著她的柔軟,以狂野姿態侵占她的甜美。
零寬大的手來到她輕顫的頸項間——他應該親手擰斷的部分。只要輕輕使勁,不費吹灰之力便能扼殺她,不過……
他只想盡情的品嚐這細緻的肌膚。
他的手一路向下,撫過她胸前的豐盈,惹來她慌張的呻吟。
“不要----”夏美的眼裡還有淚光,她被這親暱的觸碰給嚇到了。
她只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女孩。如何承受零瘋狂的索求?
零!零!
他說,他叫零!
不是她的蘭陵王!即使回來了也不是她的愛人了。
原來,被人遺忘是如此的痛苦。
想起以前的自己也撒過這樣的謊,真是惡劣!
他是零,不愛她的零!卻對她做著如此煽情燎火的舉動。
他的唇,吻過她的沒一寸肌膚,那麼親密,卻不是因為愛。
零的手已經來到她的腰際,一點也不溫柔的直接撩高她的衣服,露出她底下的帶有可愛圖案的內衣。
而零自己的衣衫也已經褪去。襯衫底下的麥色肌膚強壯有力,隨著他的呼吸起伏有致的厚實胸膛,還有背後那塊七星印跡。
這明明是她的蘭陵王呵~~卻是她從未認識的蘭陵王。冷血的殺手,冰涼的笑意,暴戾的侵犯。
這一刻,夏美如無助的孩童,只記得哭泣。

這一刻,夏美如無助的孩童,只記得哭泣。
原來,只有她一個人傻傻的在想他,只有她一個人呆呆的在等他。
而他,早已遺忘了她。
她的心情是矛盾的,欣喜於他的歸來,哀傷於他的遺忘。
她可以從容的死在他的手下,卻不能接受他無愛的索取。
真可笑不是嗎?
“不要----不要碰我!不是蘭陵王就不要碰我!”夏美大叫。
忽然,零愣住了,怔怔的看著躺在她雪白雙峰之間的飾品----一枚碎鑽戒指和一個心型吊墜。
“救我----求求你,救我-----!蘭陵王,救我!”
“冰心!”

“我會是你的新娘嗎?”
“你說呢?”
“當然是!”
“對~~~你就是我的新娘!永遠都是!”

腦海中浮現出過往的畫面,清晰,也模糊。
可惡!頭好痛。
夏美趁機掙開零的箝制,將他推開。
零抱著頭,坐在地上,痛苦的低吼。
夏美看著這樣痛苦的零,心也隱隱疼了起來。
這個男人,她愛著啊~怎麼忍心讓他如此痛苦?
他是她的蘭陵王啊!只是他已忘記了自己,迷失了方向.


“發生什麼事了?”寒衝進房間。
看見的是,夏美紅著臉的坐在床上,衣衫不整,微帶喘息。而零赤裸著上身,蜷縮在房間的角落裡,
渾身發抖,口裡含混不清的念著什麼。
寒心裡一涼,夏美應該不會這麼飢渴吧!
這樣的情景,讓本來想大呼零色狼的寒硬生生的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
到底該怎麼開口呢?
[夏美,你有沒有怎麼樣? ]
-----不行,現在看起來夏美比較像是硬上的一方。
[蘭陵王,你的貞操還在嗎? ]
---這樣說會被殺吧!
[夏美,你有沒有強暴他? ]
-----太直白了,萬一弄錯就糗大了。
[靠!到底是誰上了誰? ]
-----寒糾結了。
寒站在門口,躊躇著不知如何開口。夏美卻很平靜的起身,整理好衣服。
她蹲在零面前,解下頸項上的項鍊,放入零的手心。
“拿著它,會想起什麼也說不定!”
“記起的話,就再幫我戴上吧!”
“如果還是記不起,那就留下它走吧,你想走,這裡沒有人能攔住你的!”
夏美將下巴靠在零的頭上,輕輕的抱住他。
蘭陵王,曾經,你是我的依靠。
現在,讓我成為你的依靠!
既然你遺失了過去,那我就幫你找回來!
“沒事的,我還在這裡不是嗎?一切都會好的,我們一定還可以像以前那樣,再拍親親密密大頭貼,
你會送我閃閃的戒指,我會發誓愛你,會的,一定會的,你已經回來了,回到我身邊了。”
夏美喃喃著,因為剛才哭泣而有些低啞的嗓音如輕柔的催眠曲,安撫了不安的零。
像是黑暗中的一盞燈,照亮了前放的路,不再徬徨。
他在她懷裡沉沉的睡去。
“夏美?”寒小聲的叫她一聲,不想吵到零。
夏美仍靠在零身上,一動不動。
該不會兩個都睡著了吧?
寒走近了一點,才發現,夏美的臉上滿是淚水。
“夏美---你?”寒不知所措的看著夏美。
夏美無聲的哭著,嘴巴開開合合,想大聲嘶吼,卻化於無言。
寒知道夏美在怕什麼,這個倔強的女孩總是裝作很堅強的樣子去安慰別人,自己卻滿是傷痕,她在難過。
她在害怕,如果蘭陵王永遠都記不起來,永遠都只是冷酷的殺手,她要如何是好?
寒心疼的摟住夏美,她了解她的無助,卻沒有辦法安慰她什麼。
修,蘭陵王回來了,你呢?

接下來的幾天,夏美都陪在零的身邊,不像以前那麼愛鬧,因為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小蘭蘭,閉上眼睛,氣沉丹田,再將所有的力量發出來!”
“?”零愣住。
“花痴美,你以為這是武俠小說啊,還氣沉丹田呢!再把天龍八部,倚天屠龍記什麼的看個幾遍吧!”夏宇拋給夏美一枚白眼。
“那你是異能高手,你教啊!”夏美不服氣的說。
自己以前雖然有異能,卻是鬼娃與生具來的,根本就不用學,現在自己根本就是一麻瓜,哪裡曉得要怎麼教人使用異能啊!
“我又沒變笨,他現在可是殺手唉,不會異能的都很強了,讓他再學會了異能,我們家遲早會被滅了好不好!”
夏宇閒閒的敲計算器,該死,這個月的水費又漲了!
“那就別插話!”夏美回頭,繼續努力。
“你就不會覺得自己有種與眾不同的力量嗎?”
“-----”零一臉茫然。
“好比你被電到也不會死?”
“沒嘗試過!”零誠實的回答。正常人都不會去試的。
這幾日,他都住在夏家,除了第一日是被綁住,其他的時候根本就沒人監視他,沒有被拘禁,夏家人都把他當家人來看,
懲治殺手什麼的,夏宇只是嘴上講的很勤。夏美也像是完全不記得那天他對她的傷害,一直都很積極的要教他使用異能,雖然他根本就不懂。
照他們著樣鬆散的看管犯人,早就死了千百次了。
畢竟,如果他想,隨時都能下手。
但,他不想,這裡的每一個人,他都不會殺。
因為,這是一個能讓他安心,讓他有歸屬感的地方,這群人,也是真的關心自己的。
雖然,他必須補充的是,這個家裡有一個神出鬼沒的阿公,每逢雄哥下廚就會小時的不見人影,前一刻跟他講的話,
下一秒他就會忘光光,常常抱著大杯波霸奶茶和皮薩吃的很HIGH卻將其他人置於地獄,沒事就喜歡拿出什麼克魔跋敲的他頭昏腦漲卻堅稱這是藝術的熏陶!
但----是----
他依然相信這是一個能讓他安心,讓他有歸屬感的地方,這群人,也是真的---關----心---自己的。
再再雖然,他還得加一點,這裡的老媽,每次燒出來的菜都像是巨毒物品,吃了之後會讓人生不如死,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如萬箭穿心。
即使全家嚴令禁止雄哥去廚房,只差沒在門上貼了[狗與老母達令不得進入]字樣,但熱情的雄哥依舊每天都會端出一些散發不明氣味的
“點心”“濃湯”“沙拉”來給他“補身子!”
雖然如此,但他還是堅強的活下來了,因此,他決定繼續相信這是個-----什麼東西?
哦!是一個-----這是一個能讓他安心的地方,這群人,也是真的關心? ? ?自己的。
好吧,仍有一點需要申明的是,這裡還有一個整天拿著計算器摁來摁去,一臉嚴肅的問他
“你今天的房租和伙食費還沒交!”
“我沒錢!”
“錢呢?”
“殺了你們就有了!”
“------如果你自殺呢?”
“------你們葬我要付錢!”
即使這樣,他還是努力的相信著,這是一個讓他有歸屬感的地方, ----或許,大概,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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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後
“老母達令,我走了!”夏美匆匆忙忙的穿上鞋子,向外奔去。
“哦,對了,你不要下廚啊!”臨行前,還要為自己的肚子做好打算。
“這個死丫頭!”雄哥疊好衣服。
“雄哥,教授找我有點事情,我要出門了,夏天就拜託你了!”夏宇也急匆匆的下樓,往門外走。
“好歹夏天也是我兒子,你不說我也會做好不好!”雄哥不滿意的斜了一眼。
“我只是順口而已!”夏宇的眼底劃過一絲黯然。 “還有,我還要去異能轉換所一趟,不在家吃晚飯了!”
“不在家吃晚飯?哎----等一下----那晚飯誰做?”
“---你呀-------”夏宇的聲音已經走遠。
“我?”雄哥指著自己的鼻子“那夏美非瘋了不可!”


“寒!”夏美推開門,寒正在擦桌子。
“你來啦!”寒會頭對夏美笑笑。
“怕你一個人忙不過來嘛,老爸整天都不見人影,你過一會又要去練團,總要有人看店吧!”夏美幫著放好桌椅。
“----東城衛還好吧!好久都沒聽他們開演唱會了!”
“恩,前一陣子比較忙,我又加入不久,還沒練好呢!況且,他都不在了,還----”寒有瞬間的失神。
“哎喲,你是團嫂耶,要振作啊!”夏美半開玩笑的的說。
“哪有!”寒的臉有些發燙。
沉沉默良久。
“ -----寒,修,還會回來嗎?”夏美停下手中的動作,怔怔的問。
寒低下頭,不答。她知道,夏美真正想問的是,蘭陵王還會回來嗎?

兩年前的混戰,現在想來,也是一場浩劫,那天去的人,除了夏天,沒有一個回來。
面對魔王強大的力量,他們選擇了同歸於盡的結果。
什麼都沒留下,蘭陵王也好,修也好,盟主也好,都不在了。
就連夏天,雖然是靠著封龍卡的保護撿回了一條命,但至今,連眼睛都沒有睜開過,一直是深度昏迷著。
大家都失去了太多,誰都沒有辦法安慰彼此,傷痛,只能自己舔舐。
那天起,滅的入口就關閉了,沒有人可以出來,也沒有人能夠進去。
夏美對著那台舊冰箱聲嘶力竭的喊了3天3夜,也沒有任何回應。最後,她昏了過去,一身的傷痕,都是瘋狂的想要打開滅的入口而造成。
醒來後,又將自己關在房間了,不吃也不喝,呆呆的握著蘭陵王留下的戒指,沒有淚水,因為早已流乾。
後來是雄哥實在沒辦法了,才把她打暈帶到醫院去吊點滴。
也是從那時候開始,夏美變了,變的成熟了一點,變的懂事一點,不再任性的吵鬧。也許是再沒有任性的理由了吧,那個會寵愛她的人,已經不在了。
她還是那麼愛笑,因為,蘭陵王曾說過,她是最適合笑的。

起初,寒也不相信一切,她固執的等待,一遍又一遍的迴響那天夜裡修的溫柔,她相信,修會回來的。
那個使命感那麼強烈的人,是不會拋下她的,在他們相愛之後。
可是,一天比一天的漫長,一天比一天的心寒,他沒有回來,也許,再也回不來了。
寒哭了很久。
然後,她拿起驚雷,加入了東城衛,成了新任的鼓手。
她也無視韓克拉瑪家的禁忌,直接跑到呼延覺羅家,在所有長老面前,無畏的說“我是韓克拉瑪寒,我要嫁給呼延覺羅修!”
這件使可真是不得了啊,在異能界引起了軒然大波。韓克拉瑪家的人要嫁進呼延覺羅家,況且,修已經不在了,嫁給一個死人有什麼意思?
但,這是寒的堅持,她拿出了神風鈹克,那是修的貼身武器,除非他想,否則,沒人可以拿到,修臨行前,把它留給了寒。
本質上來說,呼延覺羅家的人並不恨韓克拉瑪家,只是天生的血液仇視因子讓他們無法和平相處而已,如今有了寒的促進,兩家的關係說不定會有緩和吧~~
所以,即使沒有儀式,沒有宴請賓客,韓克拉瑪寒已經變成了呼延覺羅寒!
夏美實在是佩服死這麼帥氣的寒了,可惜,古拉依爾家早已家破人亡,葉赫那拉家也瓦解了,沒有地方讓她大鬧一場。


夏宇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夏天人雖然是回來了,可又能怎麼樣?
面對昏迷的夏天,夏宇無能為力,救不了他。
夏天只能一直躺在那裡,不會出聲,不會動作,不能再溫柔的叫他“哥”,那寬厚的大手也不能再抱緊他,給他依靠,明明想讓他幸福的話還言猶在耳,現在卻什麼都做不了。
盟主再沒回來,灸萊是孤獨的,最後的哥哥也沒有的,真的只剩他一個人了~~
夏宇接替的盟主的位子,灸萊成了最大的助手。他說,“這是哥一直想要守護的地方,我會完成他的心願!”

兩年的時間,有太多的變化,也有太多的不變,變的是一頁翻過一頁的時間,不變的是在等待的人們,他們還相信著,在世界的某個角落,他們愛的人還活著,只是忘了回家的路而已。
他們一定會回來的,也許是今天,也是是明天!

“我回來了!”夏宇將包扔在沙發上,捏捏自己酸痛的脖子。
這兩天不知又從哪冒出一個什麼殺手,搞的鐵時空惶惶不安,已經死了七個人了,一擊斃命,下手利落,完全找不到頭緒。
“雄哥,夏美呢?”夏宇問。
“還在老屁股吧,她一聽說是我煮晚飯就不回來了!”雄哥從樓上走下來,看了看手錶“呀,已經這麼晚了!”
“唉~”夏宇認命的嘆口氣“我去接她!”
做哥哥個人的就是命苦。


夏美收拾好酒吧里的東西,關門落鎖,哼著歌,走在街上。
2年了,她曾以為自己會活不下去,失去了他,一定會瘋掉的。
但是,她沒有,她仍活的好好的,帶著他和她的回憶,活著。
“綠草蒼蒼,白霧茫茫,有位佳人,在水一方。”
淡淡的歌聲在寧靜的夜裡迴聲特別的大。
蘭陵王,你還記得嗎?有位佳人,在水一方,你的新娘還在這裡等你,你,還會回來嗎?

街道上沒有什麼人,腳步聲噠噠的響著。
什麼時候,一個人的腳步變成了兩個人的?
當夏美察覺到的時候,整個人已經被掐住了脖子,摁在牆上,呼吸困難了。
真是好快的身手啊!
這兩天關於殺手的事,她也有聽夏宇提過,只是沒想到,自己竟會倒霉到被盯上。碰上了殺手,該怎麼辦?
夏美艱難的吸氣,睜開眼睛,想看清犯人。
忽然,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樣,她愣住了,停止了一切掙扎,忘記了要呼吸。
如度過了漫長的一世紀,她笑了,眼淚也順著臉頰滑落。
夏美伸出手,輕柔的撫上來人的臉,劃過他的眉,他的眼,那麼的刻骨銘心,沒有一可可以淡忘的臉。
“有位佳人,在水一方,你終於回來了嗎?蘭陵王?”夏美啞著嗓子,顫抖的問。
零的眼裡沒有任何感情,他的任務只是殺了這個女人而已,不需要猶豫。
他加重了手裡的力道。
“咳------咳----小蘭蘭,你怎麼了-------我是----夏美啊!”夏美困難的說。
“你------想殺---了我---嗎?”
零的臉上還是沒有表情,一迳的漠然。
夏美牽起嘴角,漾出燦爛的笑容,這曾是蘭陵王最愛的笑“沒關係----你---回來----就好!”
該是欣喜若狂的,這個已經消失了兩年,本該死了的人,卻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
已經足夠了,知道你還活著,就已經無撼了,甚至是,你想取我性命!
夏美閉上眼睛,靜靜的迎接死亡的來臨。
忍受著窒息的痛苦,夏美迷糊的想著。
甘心嗎?
當然不可能。
夢想過千百種的重逢,惟獨漏了死亡。
那個曾經說要守護著她一生的男人此刻扣住她的脖子,索取她的性命,多大的諷刺!
即使不甘,也無怨了,能死在你手上,也是一種幸福吧!
蘭陵王,愛你,此生不悔!

溫熱的眼淚滑落,“啪!”的滴在零的手背上,零怔住了。
臨死前的掙扎,惶恐,眼淚,悲哀,他已麻木,但這個女人,讓他湧上了陌生的情緒,她的眼淚,她的微笑,還有她溫柔的撫摸,他都不懂,可心卻隱隱作痛。
他無法解釋這些莫名的悸動,只想拼命壓抑它們。
他是沒有感情的殺人機器,多餘的情感只會讓自己混亂,他要做的只是扭斷這個女人的脖子,有何難?
雖然這樣想,但他卻遲遲動不了手。
夏美的淚水不斷的流下,無聲,卻悲哀的令人心碎。
“夠了!”零喝止了她。
夏美睜開眼,對上零那雙冰冷的眸。
“夠了什麼呢?你不是要殺我嗎?”夏美淒美的笑著,抑制不隻眼淚的湧出。
他要她的命,她便給。
就算是冷血的殺手又如何,她早已為他瘋狂。
夏美的淚再一次的刺激到零,不想再看到她哭泣,不要她對自己露出那要哀傷的表情。
他俯下身,薄唇噙住她的,幾乎要咬疼了她,他不知該如何來壓抑內心的騷動,那讓他不安。
明明該是甜蜜的吻,為什麼嘗起來好苦澀?
夏美閉上眼,避開那雙漠然的眸,假裝他的吻是綿密而幸福的,即使會痛。
細緻的唇被咬開了小小的血口,染紅了下唇,好似畫失敗的口紅,只在唇下點綴出顏色。
“蘭陵王”她的聲音含糊在他唇齒間,彼此之間瀰漫著淡淡血腥味,他像是嗜血成性的獸,加深了侵略,她卻是被盯上的獵物,只能任他孟浪地吞噬。無力逃開,也不想逃開。
能被蘭陵王這吻著,是她做夢都不敢再妄想的甜蜜,即使總是他的吻是殘暴的,但可以真實的感覺到他的存在,呼吸到他的呼吸,是比什麼都滿足的!
只是,真的好疼!為什麼蘭陵王會變成這樣?兩年的時間能夠如何改變一個人?
在夏美掙開他的箝制之前,零先一步推開她,退開所有的身體接觸。
他驚訝於與自己的行為,不該是這樣的!
“你走!”他的心,已亂!
夏美氣息微喘,她雙眼含淚,眼前的蘭陵王變得好模糊。
她咬著下唇,嚐到腥膩味。
走?
哈!她要如何離開,在遇見他之後?在愛上他之後?
兩年前,她最悔恨的便是沒能與他死在一起,如今,她更不可能離開了!
“蘭陵王-----你說過------會--永遠---陪著----我---的!”夏美虛弱的笑著,重重的倒在地上,長時間的呼吸不暢,讓她昏迷了!

零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地上的夏美。
要殺了她嗎?
下不了手!
零很確定,自己已經動搖了!

2年前,從他有意識開始,便已經為主人效力。漠然的掠奪一個又一個生命,他並不覺得難過,也不會混亂。
沒有過去的自己,沒有情感的自己,滿手鮮血的自己,並沒有什麼不好。
零是這樣想的。
但,如今,那雙曾經殺人如麻的手,卻因這個笑的哀傷的女子而顫抖。
他下不了手,甚至是恐懼。
忽然,一道灼熱的烈焰從他背後襲來。
零向左偏過去,回首,冷冷的凝視偷襲的人。
夏宇快步來到夏美身邊,蹲下身子,探了一下她的鼻息。
幸好~還活著!
剛剛看見夏美倒下來,他的心臟幾乎停擺。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胡亂的向零攻擊。
現在,可以放下心來了。
不過,既然讓他遇到了,這個擾亂鐵時空的殺手就別想好過!
敢動他夏蘭行德家的人,罪加一等! !
先煎在炸再煎再炸! ! ! [真的不是先姦後殺哦~~~]
怒火焚燒的夏宇準備要代替鐵時空懲罰壞人。
一抬頭,火全滅了!
“蘭陵王-----竟然是你?”夏宇不敢置信的喃喃“你----是---殺手?”
零挑了一下眉“蘭陵王?我?”他咧開嘴,扯出一抹沒有笑意的弧度,剛才那個女人也是這樣稱呼他的,這代表了什麼嗎?
夏宇從背後竄起一股薄涼的寒意。
那個人----不是蘭陵王。
蘭陵王不會用這麼冷冽的眼神來看他,不可能這麼殘忍的對夏美下手。可,他又是誰呢?
“你是誰?”夏宇站起來,沉聲問到。
如果他不是蘭陵王,那麼擾亂鐵時空的人,不可以放過。這是身為盟主的使命。
但他若是蘭陵王,就難辦了,好歹也是他妹夫,大義滅親也不能是這樣的!夏美非跟他拼命不可! [什麼,使命?那種東西是要分情況討論的! ]
“我?零,來殺你的人!”零冷冷的說著,露出殘忍的笑意。
“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夏宇一派鎮定,其實他心裡慌的很。
他從沒和蘭陵王打過啊~~兩年前的蘭陵王已經強到離終極鐵克人只差一步了[我至盡仍深信夏天的終極鐵克人是被打出來滴!小蘭蘭沒被打過,所以成不了終極鐵克人! ! ! ]
現在的自己,會是他的對手嗎?
不管了,先下手為強!
夏宇閃電出手,一條火龍直擊零的面門。
零吃驚的看著明黃色的火焰,怎麼會有這樣的怪事,他剛剛以為夏宇是操縱某種槍械,沒想到竟是憑空招來火焰。
“縛!”夏宇大吼一聲。
火焰便像是有靈性一般,一圈圈的纏住零。零並沒有被火焰灼傷的感覺,但確確實實是被縛鎖住了,這讓他更驚訝了。
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可以操縱火焰?
他拼命的掙扎著,卻是徒勞。
夏宇怔怔的盯著自己的手,難以相信。
“綁住了,竟然綁住了??”輕而易舉便制服了蘭陵王,實在是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真的假的~蘭陵王耶~古拉依爾家的蘭陵王耶~~葉赫那拉聖戰禁衛軍統領,電的原位異能行者,竟然被他夏宇一招就搞定?
“你的異能呢?”夏宇問。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零仍在掙扎。
“難道不是蘭陵王嗎?”夏宇走近他,拉開他的衣服,看了一下他的背後。
“有七星咒啊~~那就一定是了------會不會是-----失去異能?”夏宇圍著零打圈,喃喃自語“不會啊~~失去記憶?----恩,說不定!”
“放開我!”零中著夏宇大吼。
“放開你?開什麼國際玩笑,我又不嫌命太長!”夏宇白了他一眼。
“你想怎麼樣?”像他這般在刀口上舔血的人,早就不在意自己的生命了,要殺便殺,何必走那麼多迂迴的路。
“------帶回去先!”夏宇不想在大街上丟人現眼,於是打電話叫東城衛來抬人。
主要是抬夏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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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放下電話,腦裡想著夏美剛才不著邊際的話。
其實,也不是完全沒用嘛。
仔細一想,那個燭光晚餐也是可以試一下的,透明內衣就算了,她可沒哪個膽。跳樓那招也可以直接無視。
這樣想著,寒走進浴室。
幾日的腳傷讓她一直都無法好好沐浴,而且身邊又沒有女生,只有修這個大男人,總不好就修幫她洗澡吧。
這樣的想法讓寒的臉驀的紅了。
拍拍自己的臉,趕去腦裡亂七八糟的思想,寒褪下身上的衣衫。
今天修出去買東西了,她腳上的傷也好一點了,她決定趁這個機會好好洗個澡。
白皙的腳伸進浴池,試了一下水溫,剛剛好。
寒安心的躺進浴池,溫熱柔和的水漫過嬌柔的身軀,舒服的讓人想尖叫。
寒長長的舒了口氣,閉上眼睛,享受這片刻的放鬆。
腦海裡,閃過很多畫面,有第一次見修時兩個人的劍拔弩張,也有自己和修飚音樂是的痛快淋漓。
有當石心殺手事件後,自己因為失去記憶而說不認識修時,修受傷的眼神,也有那天修在醫院里手足無措的樣子。
一切的一切,都是他,滿腦子都是修。
寒覺得自己真的愛了好久,遠在自己察覺之前,就已愛上這個沉默寡言的男人。
該如何是好?他總是在躲避自己的愛。
不如趁其不備敲他一棒子,沒准他就能醒悟呢~~
寒壞心的想。

修渾身濕淋淋的走進房間。
今天真是倒霉,買個東西也會飛來橫禍,賣魚的大叔一個不小心就潑了他一身水。
他現在身上是又性又臭,泡過死魚的水淋在身上的感覺,爛透了~~~~
他現在只想好好的洗個澡。

修一臉鬱悶的推開浴室的門,抬頭,便愣住了。
“-------HI,修!”剛從浴池裡走出來裹好浴巾的寒看著推門而入的修,在短暫的驚訝後,很快恢復了平靜。
修還在發楞,準確的說,他是被嚇呆了。
一回來就有這種香豔的鏡頭,真是好大的刺激啊! ! ! !
面對剛出浴的寒,修相信,在那個瞬間,他的心跳一定突破200。
“修-----”
寒的嗓音就在耳邊,他卻只注意到一滴水珠緩緩的滑落她的臉龐。
“恩”他盯著那水珠,喉嚨一真緊縮,心臟狂跳。那水珠經過寒已經褪去青紫而白皙粉嫩的下巴側邊,再一路輕輕滑落她的頸項。
“修-----”寒又叫了一遍。
 在寒說話時,水珠繼續往下滾動,落至她鎖骨低凹處,懸著。
修不由自主的深吸了口氣,清香的沐浴乳味道充塞心肺,修更加暈眩。
有那麼瞬間,他甚至想要一把拉過寒,伸舌舔去那粒誘人的水珠,然後一路往上舔過它方才經過的地方。
這樣的想法讓修狠狠的嚇到了。
“啊!!!!”脩大叫一聲,扭頭就跑。
寒怔了一下,又笑了。
想法一:我都沒叫,他叫什麼,吃虧的是我耶0///0
想法二:果然讓雄哥說中了,這一次就算扯平了!
想法三:夏美分析的很準,修的速度真的像風一樣,不過這種速度是用來躲我的,真讓人氣餒。
想法四:其實-----我還是該大叫的吧~~~正常女生都會叫的,難道我不正常? ?
 
 


“所以,你就跑到我這來了?”盟主遞給修一杯飲料,自己在沙發上舒服的坐下。
另一個沙發上的修沉默不語,不過臉上的紅暈倒是很有趣。
這個人,剛剛一陣風似的衝進灸舞的家,看到盟主,劈頭就問“怎麼辦,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那慌亂的樣子真是百年難得一見。
趁著他思緒混亂,六神無主,盟主不費甚麼力氣就從這只悶葫蘆的嘴裡套出了真相。
“唉~~你真該學學夏流阿公,人家為了看女生洗澡,連太虛雲遊術都學了,哪像你,不過撞見寒出浴,
還是圍著浴巾版的就亂的沒邊了,真丟人~~~”盟主翹起二郎腿,涼涼的調侃修。
修的臉更紅了。他真是悔的腸子都青了。為什麼要告訴盟主呢?告訴他,就等於告訴了全世界~~自討苦吃! ! !
“你到底在怕什麼啊~~明明就很喜歡人家,有什麼好躲的?”盟主收起他的嬉皮笑臉,嚴肅的問。
“-------我也不清楚------”修悶悶的回答“就是覺得好難適應!”
“適應什麼?”
“我是東城衛的團長,肩負著保護鐵時空的使命,談感情,是件很奢侈的事!”
“修,講重點!東城衛又不是和尚團!”
“夏天說,他不愛寒了,說,寒愛的是我!”修遲疑的說出心中最大的障礙。
盟主瞇起眼睛,靠近了修,拽住他的衣領,危險的說“你的意思是,你不敢相信寒會愛你?”
“------是!”
“你是笨蛋嗎?”盟主在修的耳邊大吼“不相信就去問啊!!再不相信就去感受她為你做的一切!你竟然只因為這樣無聊的理由躲到現在??? ”
修被吼的耳朵嗡嗡作響。
他也想問啊,但又怕得到否定的答案,所以總是卻步不前。
在寒的面前,再多的勇氣都是零!
“修,別再逃避了,這樣的你,對自己,對寒,都是很殘忍的!寒表現的還不夠明顯嗎?你還有什麼好疑惑的呢?”
“我-----”
“盟主,不好了!!!”一名護衛跑進來,神色慌張。
“怎麼了?”
“門外有個魔要見您!”
“魔?”
“是我!”虛弱的聲音響起,花葬扶著牆壁,步履虛軟的走進來。
“花葬??!!”盟主和修都很吃驚會看見花葬,而且是身體狀況如此之糟的花葬,完全沒有往日的華麗光鮮。
“發生了什麼事?”盟主趕緊扶住花葬。
“魔界-----出事了!”

“夏天,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夏宇合上電腦“盟主又找你輪班啦?”
“------恩!”夏天僵硬的點點頭。
盟主早就將夏天找去了,直到深夜才回來,叫夏宇怎麼能不擔心。
“有沒有吃晚飯呀,不要只喝九大能量水啊!”夏宇走進廚房,想要替夏天熱點消夜。
夏天怔怔的站在原地,看著夏宇的背影,他的眼眶紅了。
深吸一口氣,確定自己的情緒穩定,他跟進廚房,摟住夏宇的腰。
“又怎麼了?”夏宇沒有躲閃,他已經習慣了夏天偶爾孩子氣的舉動。
“哥,你剛洗過澡對不對,好香!”夏天將頭埋進夏宇的頸窩,深深的吸了一口屬於他的氣味。
“你又不正經!”夏宇扭了兩下,沒能掙開,只要夏天不繼續下一步動作,他應該還是有機會燒完這頓消夜的,夏宇天真的想。
“哥,我好愛你哦!”夏天的聲音悶悶的傳來。
“是是是!我也好愛你!你現在可不可以放開我,讓我先餵飽你的肚子?”夏宇好笑著夏天的孩子氣。
“不用了,吃你就飽了!”夏天的唇在夏宇的脖子上細細的舔吻著,再一路向上,尋找那柔軟的唇。
“唔-----我----還要-----燒東西----恩-----”夏宇的意識開始模糊,夏天每一次的吻都會換來他的顫抖,每一次都教他輕喘出聲。
“別理它!”夏天將火關上,捧著他的臀,撫著他的腰,寬厚的手穿過他的T卹,順著脊椎往上,惹來另一陣喘息和呻吟,
他眼裡是慾望的迷霧,夏天低首吻著他最敏感的耳後,懷裡的人香軟火熱,如此貼合著他。
拉高夏宇的衣衫,他的手撫上他胸前誘人的乳首、他的亢奮隔著布料擠壓在他的腿間。
“恩----夏天----”夏宇閉上眼睛,承受著夏天的熱情。
雖然會有點痛,但夏宇很高興,他喜歡這樣與夏天結合,如同兩人合為一體,融入彼此的骨血,從此不再分離。
“宇!我的宇!”夏天低啞、幾近嘆息的呻吟迴盪在室內,他加快了下身的動作,一次又一次的衝刺著。
夏宇!我的夏宇!今夜以後,我不知未來會怎麼樣,但是,我一定會愛你的,即使靈魂灰飛湮滅,即使碧落黃泉,我也會愛你的。
別了,夏宇,我的愛,今生唯一的愛人!

蘭陵王躡手躡腳的避開樓下正在親熱的一對,來到夏美門口。
“咚,咚!”他敲響房門。
“小蘭蘭!”一開口,就看見夏美燦爛的笑臉。 “人家等你好久了~~”
“抱歉!”蘭陵王笑了笑,歲按他現在比較想哭。
“不管,要啾一個!”夏美送上自己紅嫩的唇。
蘭陵王極力的克制自己去回應這個吻,他好怕,如果停不下來,如果他動搖了,該怎麼辦?
幸好夏美只是淺淺的吻了一下,但很明顯,她對蘭陵王的反應不甚滿意。
“你怎麼了?”拉住蘭陵王的手,她擔心的問。
“------沒事,對了,你找我有事嗎?”蘭陵王避開了夏美的問話。
神經大條的夏美也就被岔開了話題“對哦,我們明天去看電影吧?”
“電影?”
“恩!同學們都說這部很好玩哦,一起吧!”夏美拿著票,笑的開心“而且,我和小蘭蘭都沒有正正經經的約過會,所以,我想彌補一下,好嘛~~~~~”
夏美的笑刺痛了蘭陵王的眼。
這樣純真大小容,他想守護一輩子的,但,可能再沒機會了吧。
“好!”蘭陵王輕聲應允。
“耶!好棒,那就約好了?”夏美伸出小指和蘭陵王打勾勾。
“恩,去睡吧!”蘭陵王揉亂了她的發,眼裡是寵溺的笑意,更深的是,埋藏的痛苦。可以的話,想一直寵著她。
“------那個------小蘭蘭------你能留下來嗎?”夏美低著頭,紅著臉,吞吞吐吐。
“哎?”這真是出乎蘭陵王的意料。
“啊~~~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能不能陪我睡?”
“哈??”這個解釋更露骨! -口-|||
“不是不是,我是說-----那個----哎喲!!!”夏美慌亂的口不擇言。
“就是----就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覺得心慌慌的,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所以睡不著,所以----想你看著我,
等我睡著之後再走,可以嗎?”夏美好不容易才組織好語言。
他害羞的低著頭,並未發現蘭陵王臉上閃過的一絲痛苦。
“好吧!”蘭陵王牽起他的手,走進房間。
“小蘭蘭,你會一直陪著我的,對吧?”夏美躺在床上,抓住蘭陵王的手。
“恩,會的,一直一直!”蘭陵王回握她的手,給她一抹安心的笑容。
“真好,再睜開眼睛時,就可以和小蘭蘭去約會了~~”夏美甜甜的笑著,甜甜睡去。
房間裡,蘭陵王握著夏美的手。
“夏美,對不起,我失約了,我欠你一次約會!也欠你一輩子的愛!”
“好抱歉不能一直陪著你了,如果我還能回來,一定永遠守護你!”
“夏美,記得想念我,但不要想太久,雖然答應過不再讓你流淚,但我又做不到了,不要傷心太久呀,
我會心疼的!你是適合笑的,要一直笑著啊~~~”
他輕輕的說著,怕吵醒床上還在做著美夢的人兒。
天濛濛的亮了,蘭陵王將一枚碎鑽戒指放在夏美的枕邊,連同那條鑲有冰心照片的項鍊一起,留下了。
戒指,是向夏美求婚用的,他買的時候,幾乎可以想像夏美歡呼雀躍的樣子,可惜,再看不見了。
“再見了,夏美!”蘭陵王俯下身,在夏美額角印下一吻,作最後的道別。
然後,起身離去。
床上的夏美,甜蜜的笑著,夢到了什麼呢?
或許是第二天的約會,或許是訂婚,或許是更久遠的未來,和蘭陵王一起的未來!

修站在門口深吸一口氣,推開老屁股的門。
“歡迎光臨!”寒漾滿了笑容。
“修?”寒很吃驚看到修“我以為你這一次一定會躲個十天八天呢!”
修的臉立刻漲紅,腦中又浮現出寒裹著浴巾荏弱的樣子。
“我---我幫你!”修走過去想接下寒手中的掃帚,化解一下尷尬的氣氛。
“啊,不用了!”寒回頭仰首,唇瓣卻刷過了他的下巴,他一怔,她則紅了臉,慌張欲退開,卻又害自己失去了平衡。
修鬆開掃帚,攬住了失去平衡的她纖細的腰。
他的臉好近,眼好近,近到她能從他漆黑的眼中看見迷亂心慌的自己。
“抱歉!”寒低首,暗自責備自己的沉不住氣,明明下午在浴室裡都不會慌張,現在卻因為一個小吻而緊張不已。
修知道自己該放手了,可不知怎麼,他就是不想鬆開。
“修,趁還有機會的時候把想說的說出來,不要留下遺憾,也不要總是壓抑自己,偶爾坦白一下真心也是必要的!”
臨別是,盟主意味深長的對他說了這些話。
修知道盟主的想法,至少在最後,希望所有人是幸福的,不要帶著遺憾離開。
修沒有鬆開他腰上的手,他也依然貼靠在他懷中。他溫暖的氣息拂面,她的心跳如擂鼓,他的心跳也隔著胸口撞擊著她。
修看著寒,火熱而專注,他在掙扎,是否要下決心。
也許這個決定會讓自己後悔,會連累寒以後的人生,但他希望,最後的時候,可以說出自己的心意,不想再徬徨。
修的眼神,幾乎要燃燒吞噬了寒,寒覺得氣憤有點緊張,她微啟紅唇,要喘息一下,但下一秒,他已低下頭來,掠奪她所有的空氣。
他的唇,試探性地拂過她的,如微風一般。她的唇,柔軟,紅潤,讓人留戀不已。
她呼吸到他的呼吸,感覺到他的唇舌,他輕輕的吻著她,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教她輕喘出聲,她顫抖地攀著他,
羞澀地想退開,渴望地想靠近,她也開始羞澀的回吻他。伸舌輕刷著他的唇,感受他的氣息。
寒的吻,讓修更深的沉淪了,他吸吮著她兩片唇瓣,不知不覺竄進她唇尖處,將吻加深了。
時間倘若在此停擺多好,他可以不必再想下一刻的分離,不必再擔憂鐵時空的未來,只有她,
永遠不想放開的,緊緊抱住,便不想再鬆開。
他可以感覺得到她的心跳、她的暈眩、她的羞澀。他們是第一次接吻,卻如此契合,彷彿天生匹配一般。
他緊摟她的腰,她昂首,他順勢低首吻著她雪白細緻的頸項,然後是她小巧的耳,引來她的輕顫,吻溫柔細密的灑落,
如令人沉醉的美酒,再次尋獲那甜美的唇,交換彼此的氣息,親密無間。
如果說每個人都是一個半圓,毫無疑問,寒,便是他的另一半,拼在一起,才是圓滿。
火熱纏綿的吻持續了很久,修才停了下來。
他仍沒有放開他。
修靜靜的擁著她,等待兩人的心跳稍有平息。
“對不起----嚇到你了!”修看著寒,說。他懊惱的嘆了口氣, “ ……我不該……這麼快的,唐突了!”
寒滿臉通紅的靠在修的胸口,聽著他笨拙的道歉。
“你不需要道歉的!”她聲若蚊蠅。
“什麼?”
寒深吸一口氣,紅著臉,抬起頭來,說“不用說對不起,我並沒有覺得唐突!”
就一個女孩子的矜持而言,她不該這樣說,但,她喜歡他,喜歡他的溫柔,喜歡他的守護,
喜歡他彈吉他是認真的樣子,喜歡他那令人安心的感覺。那樣的心動,叫歸屬!
從來沒有人讓她這樣的喜歡,她找不到任何理由來控制自己的心,所以,她開口了:“修,我喜歡你!”
“喊---”修的心頭一陣暖熱“我-----”
“不用說!”寒抬手撫上他的臉,攀著踮起腳,輕吻他的唇,低聲道:“我想和你在一起。好愛你!”
修在心裡嘆息
寒,我也愛你。
只是----做不到永遠了,你的幸福,我給不了了,但此刻,應該是幸福的吧。
對不起,只能給你如此短暫的快樂。倘若可以,一定會守著你,直到永遠-

95招待所
盟主的身邊散落了一地的零食,他不停的吃,不停的吃,眼眶紅了,也只是用手抹抹,繼續吃。
不遠出,躺著一身重傷的花葬。 
花葬說,魔界出事了,封印了千年的魔王覺醒了,再也沒有誰可以治住他。魔界現在一團混亂,
魔王瘋狂的殺戮,野心勃勃的擴張領土,錫時空,鎳時空已經被佔領了,下一個,就是他們鐵時空。
魔王有多強?
哼!隨便揮揮就將高等的魘魁打到灰飛湮滅,元神盡散的魔,你說多厲害?
就連魔力最最最高的四大魔尊,也只能勉強護住性命,卻仍然個個都受了重傷。
花葬是在最後時雨的拼命掩護下,非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偷跑出來的。
他不會忘了最後時雨對他狂吼的樣子,那個平日里優雅的一如貴公子一樣的時雨,也會有如此狼狽的時候。
“告訴夏天,千萬不要硬拼!還有,不准讓忘川過來!!快走啊!”
他最後的回眸,看見的是時雨臉色蒼白,滿口鮮血倒地的情景。
時雨,那麼強大的魔都無法抵擋,他們會有勝算嗎?
不要硬拼?談何容易,時雨沒有料到的是,時空之門已經全部被封死,連想搬救兵都是妄想。
除了硬拼,他們還有什麼方法?
夏天,盟主,蘭陵王和修不知道,但,他們不會放任鐵時空的危機不理的。
守護這個時空,是他們的使命,即使粉身碎骨,也不能讓魔佔據這個世界。
如果只是普通的麻瓜該有多好。
夏天可以繼續和夏宇甜甜蜜蜜。
蘭陵王可以和夏美永遠相守。
修和寒也能你追我跑的曖昧到底。
而他,也許只是一個愛吃的小鬼。
沒有沉重的負擔,沒有冒險的必要。
只是,他們無從選擇,道路,只有一條,不進,則死!

這個幽靜的夜,有太多的話想說,有太多的話說不出口。
明天,便要踏上戰場。
也許,一去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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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夏天一拳打在身邊的牆壁上。
班駁的磚牆上立刻染上了暗紅的顏色。
一拳又一拳,夏天不停的發洩他的憤怒。
他的手已經血肉模糊,但他卻像完全沒有感覺一樣,只是瘋狂的捶向牆壁,印下一個又一個暗紅的痕跡。
心裡叫囂的是不甘。
會發現愛上夏宇,他自己也很吃驚。
但他很感謝鬼龍,那個吻,讓他發現了自己的真心。
原來,他真愛的並不是寒。
的確,寒是他的初戀情人,但並不代表她是他一生的愛人。
或許一開始會被自己的記憶迷惑,以為最愛的是她,卻不可能永遠沉迷。
幸好,了解了夏宇,才是他最放不下,最心疼的人。
可是,夏宇無法接受這樣的情感。
為什麼呢?為什麼彼此相愛,卻無法相守?
為什麼自己會對他說出那麼過分的話,明明知道他也會心痛,明明知道他是那麼脆弱,為什麼在說了那麼殘忍的話後,還要離開他?
夏天自責著,後悔自己剛才的行為。
他心疼夏宇的淚水,心疼他的顫抖,卻只因他的拒絕而崩潰。
真的要放棄嗎?好不容易才找到的真愛。
無法再繼續嗎?明明愛的那麼深的人。


晚上,夏天敲開了雄哥的房門。
“哎?夏天,這麼晚了,作什麼??”雄哥很好奇,怎麼乖寶寶夏天到現在還沒睡。
“媽!”夏天咬著下唇,不知如何開口。
“幹嘛?”雄哥發現夏天的眼眶紅紅的。很擔心。
“我喜歡夏宇!我要和他在一起!”雖然不安,但十分堅定。
“啊?什麼?”雄哥懷疑自己耳朵聽錯了。
“我喜歡,不,我愛夏宇!”夏天又重複了一次,不再猶豫。
“怎----怎麼你還認識一個叫夏雨的女生啊,好巧哦!”雄哥眼神躲閃的想敷衍過去。
“夏宇!我哥!我喜歡我哥!”
“啪!”
夏天被打的偏過頭。
“這句話我當沒聽見,你回去睡吧!”雄哥背過身,冷聲說倒。
“我要和哥在一起,我愛他!”夏天並未退縮。
“夏天,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啊!”
“我知道,我想讓哥幸福,想要成為他的幸福!”
“啪!啪!”雄哥又是一巴掌,重重的打在夏天臉上。
左邊打過去,右邊又打回來,聲音響亮的嚇人。
“夏宇是你哥!你死心吧!”雄個紅著眼睛,狠下心腸。
她怎麼會不知道這兩個孩子之間微妙的情感,她又怎麼沒發現兩個人回來之後奇怪的關係呢?
但,她是一個母親,她不能縱容他們的任性,即使,希望他們幸福。
“如果我還會因為他是我哥而放棄,我就不會站在這裡了!”夏天平靜的說,絲毫不理會嘴角流下的血絲。
“夏天!”雄哥大吼,想要壓過夏天的聲音。
“媽!為什麼你是這樣,哥也是這樣,都在逃避呢?承認這段感情這麼難嗎?”
“不是難!是不能啊,夏天,不能!”
“沒有什麼不可能!我愛他,他也愛,我不接受否定的答案!”
“夏天,別說了,求你,別說了!”雄哥淚流滿面。
有什麼方法讓時光倒流,回到從前的歲月,回到他們不曾發現愛著彼此的時候呢?
她也希望有情人終成眷屬,她也想看見孩子們快樂啊!
但,夏蘭行德可以容許這樣的事發生嗎?爸年紀一大把了,還能接受嗎?
“媽!”夏天痛苦的低吼。
“不可能!”雄哥叫的歇斯底里。她要守護這個家。
“雄哥,算了吧!”阿公忽然走了近來,意外的,他一臉平靜。
“爸?”雄哥吃驚的看著阿公。
“夏宇和夏天會有今天的情況,其實早就能猜到吧!”阿公坐在沙發上。
雄哥坐在地上,沉默不語。
“阿公?”夏天無法理解,為什麼這麼注重道德的阿公會這樣鎮靜,甚至是認命。
“算了啦!我都看開了,你還有什麼放不下的呢?自從我們夏蘭行德家出了一個愛上魔尊的忘川,就一直大事不少,小事不斷,想當初,寒不也是石心殺手。,葉死人和蘭陵王不都是葉赫那拉家的人嗎?我都能接受他們了,也不差這對啦!”阿公豁達的說。
“爸!怎麼你會這樣想?”
“人活到這個年紀,還有什麼想不開呢?還堅持什麼呢?我可不想像我曾祖父那樣親手殺了自己的孩子!”
“阿公,真的可以嗎?”夏天不敢相信,幸福來的這樣突然。
“哎喲!你剛才不是還很堅定的嗎,怎麼這會兒又猶豫了?”
“沒,沒有!我去找哥!”夏天高興的不知如何是好。
“快去快去啦!我看小宇也不好過哦!”阿公擺擺手,笑著說。
“哦!謝謝阿公!”夏天興奮的轉身就要衝出去。
“哎~小心------”
“砰!”夏天一頭撞在門上。
“---門-----”遲來的警告。
夏天揉揉頭“不痛不痛!”他拉開門,興奮的衝了出去。
房間又恢復了平靜。
許久。
“搞了半天,我成反角了!”
“嘿~~”阿公狡詐一笑。
“爸,你怎麼會答應的?”雄哥擦乾眼淚。
“唉~你沒看見夏天的手嗎?也不知道哪家的牆這麼倒霉,八成已經倒了吧!”
“---------”
“人嘛,不能快樂,活著豈不無趣,自從我娶了你阿媽,成了妻管嚴之後,夏蘭行德家的面子早就破破爛爛啦!”阿公笑著自嘲,想起了過世多年的妻子。
“爸!雖然你說的很有理,但我還是覺得你有別的什麼瞞著我!”
“-----哎喲~沒那麼多理由啦!快準備傷藥啊!剛剛你那兩巴扇的真狠啊!”
“------會嗎?”
“會!家暴!”
“爸!!!


[翻外九]關於阿公的豁達
“小蘭蘭,我一定要讓小哥和勢力鬼在一起!”夏美拉著蘭陵王的手,堅定信心。
“夏天要和夏宇在一起嗎?”蘭陵王你果然是個老實人!可能全家上下沒發現這個事實的就只有他了。
“反正就是要說服阿公啦!”夏美擬定戰略,擒賊先擒王。
“好!現在就走!”
夏美拉著還是一頭霧水的老實人去爭取夏天的幸福了!


“阿公,來來來,這是你最愛的波霸奶茶和披薩!”-----誘之以利
“阿公,難道你要看到小哥和勢力鬼一起傷心難過嗎?相愛的人為什麼不能在一起呢?他們是你的孫子啊,你忍心嗎?”------動之以情
“阿公,破壞人家感情可是不道德的哦!小哥和勢力鬼一不作姦二不犯科,光明正大在一起,沒錯吧!”---------曉之以理
“你要是不答應,勢力鬼就會難受,難受就會心情不好,心情不好就會沒興致做飯,沒興致做飯就會由老母達令代勞,最後,全家食物中毒,你考慮一下吧!”--------威之以脅
“你要是再不答應,我就讓小哥帶著勢力鬼私奔,然後弄大了肚子再回來,看你怎麼辦!”-----發之以神經。
[蘭陵王:那個。夏美,夏宇沒那生理功能! ]
可憐的阿公在暈了三次之後,被迫接受這個事實。
打擊啊~~


空蕩的房間裡,夏宇睜開眼睛,很冷。
他顫抖著,蜷縮在被子裡。
只有時鐘的滴答滴答在房裡迴響著。
夏宇咬住下唇,卻一陣刺痛,才想起今天下午的爭吵。
夏天,應該不會再原諒自己了吧。
夏宇苦笑著,撕裂了唇上的傷口,一朵殷紅的血花在唇邊綻放。
忽然,門開了。
來人在門口張望了一下,轉身進來,將門輕輕掩上,躡手躡腳的摸到夏宇床邊。
夏宇知道,來的是夏天。
夏天在夏宇床邊直接坐下,凝視著夏宇的臉。
他覺得,夏宇真是長的很好看,清秀的面容,白皙的皮膚,長長的睫毛。
這樣想著,夏天的手撫上夏宇的臉,輕柔的劃過他的眼睛,鼻子,臉頰還有唇。 ]
驀的,他摸到一點濕潤。
該不會哥睡覺還會流口水吧,夏天好笑的想。
將手放到眼前,藉著昏暗的燈光,他看將了暗紅的顏色。
夏天抖了一下,又緊張的摸了夏宇的嘴角,果然,有傷口。
夏天想到了自己下午近乎殘忍的行為,一陣心痛,。哥,還會不會原諒我呢?
傷口被觸碰,夏宇痛的皺起眉頭,嘆了口氣,說“夏天,別碰了,會痛!”
夏天被突然開口的夏宇嚇了一跳,聽到他喊痛,心裡又是一陣自責。
“對不起,哥!”夏天內疚的說。
夏宇渾身猛然震了一下,仍閉著眼睛,但他覺得,心裡的傷口,又被狠狠的撕裂了。
當夏天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話正是下午深深傷害了夏宇的話時,夏宇已經緊緊的咬住下唇,嘴角的傷口又擴大了幾分。
夏天手足無措的想要補救,卻又怕再說錯話。
於是,他俯下身,輕吻上夏宇的唇,吮去他唇邊的血跡。
溫熱的舌緩緩劃過夏宇柔嫩的唇瓣,引起了夏宇一真輕顫。
夏天並沒有更深入,他怕再上到夏宇,況且這只是一個道歉之吻,不用那麼激烈。
夏宇疑惑了,為什麼夏天還要那麼溫柔的對他呢?
“哥!我們在一起吧!”夏天如是說。
夏宇緊閉雙眼,不答。
夏天知道他在想什麼,便又道“沒什麼可擔心的,我已經和媽坦白了!”
“什麼?”夏宇睜開眼,猛的坐起來。
過大的動作又扯痛的傷口。
夏天順勢又貼上他的柔軟。
夏宇掙扎著要推開他“夏天----唔---你先--把話---說--唔---恩----完------”
當夏天離開夏宇的唇,夏宇喘的連話都說不上了。
“真的沒事的,連阿公都同意了!”夏天又給他吃一顆定心丸。
“怎麼會?”夏宇吃驚的喃喃。
“我也不敢相信阿公竟然這麼簡單就同意了耶,可能真的是看開了吧!”夏天摟著夏宇的腰,心裡甜滋滋的,哥沒掙扎耶~~


夏宇沉默了很久,才開口“寒呢?你想把她置於何地?”
“寒啊~~”夏天忽然將頭埋進夏宇懷裡,用十分可憐的聲音說“哥!我今天才被寒甩掉耶!好可憐,你安慰我一下嘛~~”
夏宇像是看到隻大狗狗聳拉著耳朵,無精打采的搖著尾巴,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他,他的心就化成了一灘水,再也硬不起來了。
“怎麼回事?”
“啊,就是-------


下午,夏天在橋在心情極度鬱悶,灰心喪氣的想著是否要放棄的時候,忽然有人叫住了他。
“夏天!”
他回過頭,竟是寒。
夏天的心裡有著愧疚,愛上了夏宇的他,怎麼面歸對寒?
“----寒----!”夏天囁嚅著開口,不知該說些什麼。
“我們分手吧!”寒用輕快的語氣說,像是在談論天氣。
夏天愣住了,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難道他一下就從負心漢變成了棄夫?
“我呢,其實一直都很矛盾,以為愛的是你,卻又無法感覺到塌實安心,我感激你為我做的一切,卻無法用愛情回報你,對不起!”寒靠在牆壁上,撫過牆壁上留下的血跡。
“你們走的這段時間,我很慌,心像是被掏空了一樣,我以為,是因為你不在,可是當我今天看見你,我並沒有消除那樣的空落感,反而覺得你離我更遠了,好像,你的幸福已經與我無關,該是在乎你的我竟然沒有感覺半點難過,我甚至有一種輕鬆的感覺,我才發現,你,並不是我的幸福,我,也不是你的幸福。夏宇,會是你的幸福嗎?”
夏天笑了,點點頭。
早該想到的,心細如塵的寒,怎麼會沒發現他和夏宇見微妙的情感呢?
“那就好,你可千萬不要有那種辜負我的感覺哦!今天是我先甩了你的,我才是見異思遷的壞女人喲!”寒俏皮的皺皺鼻子。
“異?是他嗎?”夏天笑著指指不遠出黯然離去的修。
“恩!他一聽我要找你,就很積極的幫忙哦!我真是搞不懂他在想什麼。笨蛋!明明喜歡,卻總是以想讓我幸福為理由把我推出去,卻不知道,我的幸福,只有他能給!”寒望著修的背影,漾開了溫柔的笑容。
夏天這才釋然,寒從未對他露出過那樣的笑容,那樣純粹,那樣溫暖,包含著憧憬。
“你看,他現在一定以為我和你在親親我我呢!”寒笑的有點心疼。
“寒,我不會放棄的!”夏天握緊拳頭,承諾夏宇的幸福。
“恩!要一起努力哦!”寒點點頭,轉身向修的方向奔去。
“修!”她邊跑邊大聲叫他的名字。
修回頭,看見寒向他奔來,吃驚的連嘴都合不上。
“修~~”寒撲進修的懷裡。
將寒抱了滿懷的修無措著,不知該如何是好。
“修~我被甩了耶!怎麼辦?”
修一聽,立刻瞪向夏天。
夏天哭笑不得。剛剛是誰說自己是壞女人的,現在竟然裝柔弱,博同情,把壞事推到他一個人身上。
“修~你安慰我一下嘛!”寒竟然向修撒起了嬌。
這下修更慌了,連手都不知道該放哪兒了。
寒在心裡暗笑,難怪蘭陵王每次都拿夏美沒轍,原來,這招著麼好玩。
不過要捏著嗓子講話,好辛苦。
“寒----你不要難過----節哀順便---恩----下一個會更好------”修結結巴巴的搜尋腦里為數不多的安慰用語。
寒受不了的笑了,天啊~這個人怎麼連安慰人的話都說不全啊~~
修看著寒的肩膀一顫一顫的,以為他在哭。
他用手拍拍寒的背,心裡早就將夏天罵了千萬遍。
“寒,你別哭呀!我著就把夏天找來說清楚!”修就要去扁夏天。
“修~我沒有哭啦!”寒抬起頭,臉上掛著笑。
修就納悶了,哪有人被甩了心情還著麼好的?
再看夏天,也笑著向他揮手。
修糾結了!
“好了,修,走吧!”寒很自然的拉起修的手,往前走。
“走----走去哪?”修臉紅到爆,還不時的回頭看夏天。
“我想逛樂器行,陪我呀!”
“那---那夏天他------”
兩個人手牽手,走出了很遠。

“----事情就是這樣!”夏天用壓縮傳音術告訴了夏宇。
“所以我決定效仿寒,博取你的同情。”夏天又抱緊了夏宇。
夏宇渾身脫力的看著夏天。
這樣算是萬事具備,只欠他夏宇點頭嗎?
“哥!我們會在一起吧!”夏天又說一次。
這次夏宇沒有反駁,而是靜靜的靠在夏天懷裡,安心的享受他的溫暖。
兩個人這樣坐了很久,就這樣安靜的倚著對方,品味這來之不易的幸福。
很久之後,房間里傳出了這樣的對話:
“夏天!你的手可不可以不要亂動?”
“哪有!”
“還說沒有----不要---放開啦!”
“不要什麼啦?”
“你-----唔----恩----你不要----唔--得寸進尺哦------唔----”
[夏天當然不止會得寸進尺,還會吃乾抹淨喲,小宇,你要辛苦一點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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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房間
修推門而入。
“夏天,有沒有皮帶?”
“--------”夏天心不在焉的坐在床上。
“夏天!”
“----呃?修你叫我?”夏天回過神來。
“皮帶!”修扯扯寬鬆的褲腰。
“哦!!”夏天慢吞吞的去找皮帶。
“夏天怎麼了?”修問一邊的盟主。
盟主正忙著往嘴裡塞薯片“唔唔唔!”
修聽不懂他在講什麼,便將詢問的眼神轉向蘭陵王,蘭陵王搖搖頭。
這就怪了,夏天不過比他們早回來半日,到底發生了什麼?
難道,夏天誤會了他和寒? ?
修流下一滴冷汗,千萬別是這樣,他和寒什麼都沒有啊! ! !
可是,真的什麼都沒有嗎?
為什麼他看到寒會心跳的很快,為什麼他會如此想念寒?
“修,你臉怎麼這麼紅啊?”盟主吞下最後一口薯片,意猶未盡的舔舔手指。
“----沒有吧!”修慌亂的摸摸自己的臉,心虛的掩飾-“剛洗完澡吧!”
“哦?”盟主用促狹的眼光看著修。
“咳~~~”修不自在的轉過頭。
“對了,我剛剛看見夏美坐在浴室門口,她在做什麼?”
“夏美?”蘭陵王坐正了身子。
“恩!”修點點頭“就坐在那邊浴室的門口,還一臉期待的樣子。”
“浴室裡的人是誰呀?”盟主開始尋找新的事物。
“阿公!”蘭陵王遞給他一包蝦條。
“對呀,又不是你在裡面,她期待個什麼勁兒呀!”盟主撕開包裝。
“可能是太久沒有看見阿公了,想快一點見到他吧!夏美和阿公的關係向來很好!”老實人蘭陵王給出了十分純潔的答案。
盟主一邊吃蝦條,一邊偷笑,心想,算了吧,只有你才不知道夏美坐在門口乾什麼呢!

“夏天,你找到了沒?”修見夏天在衣櫥門口已經愣了5分鐘之久,忍不住開口催促。
“啊??哦!!”夏天笑了笑,比哭還難看。
他隨手抽了一條狀物體遞給修,然後坐在沙發上,繼續發呆。
修哭笑不得的看著手裡的一條,有種脫力的感覺“夏天,我要皮帶,你給我塑料袋做什麼?”
[解釋一下,這個塑料袋就是那種一卷長長的那型]
夏天還在神遊。
“他到底怎麼了?”修費解的問,並不像是針對他和寒呀。
“八成是失戀了!”盟主故作深沉的說。
“失戀?”修嚇了一跳“我和寒沒什麼呀!”
“誰說你和寒啦!做賊心虛!”盟主陰笑著看和修----讓我抓帶把柄了吧~~~
修撇過頭,想逃開盟主探索的眼神。
“和寒無關?”蘭陵王也難得八卦一把。
“你們就沒有發現--------”盟主高深莫測的晃頭,準備作一番全面剖析。
這時,走廊里傳來了淒厲的尖叫
“啊~~~~~阿公,為什麼是你!!

客廳
“小蘭蘭,你去洗嘛~~”夏美拉著蘭陵王的手,不依不饒的要看美男出浴圖。
“你看,我連相機都準備好了!”
“夏美,我今天才洗過!”蘭陵王往後退了幾步。
夏美逼近“多洗幾次比較衛生嘛~~”
“夏美~”蘭陵王無奈的嘆氣。
“夏美啊,你剛剛拍照了嗎?”盟主興致勃勃的看好戲。
“不要再提起這件事了,噩夢啊!!”夏美抱住頭,痛苦的說。
“那就是有拍了?”盟主開心的拿起相機,翻看相片。
“哇~~~看不出來,阿公的身材很好啊!!”
“很骨感!”
“那當然了,雖然60歲,仍然是一尾活龍!”阿公倒是頗為自得。
“小蘭蘭,洗嘛~~”夏美繼續努力。
“夏美,你無不無聊啊!”雄哥一邊吃水果,一邊說“你要是很想拍,去拍你哥算了,反正他也在洗澡!”雄哥半開玩笑的的說。
“也好!拍小哥,然後威脅他給我買兔公仔!”夏美果然是小孩子心性。
“好!我也去!”盟主積極加盟。
貌似這種事情,他們兩都很有興趣。
“雄哥,你不攔著他們嗎?”蘭陵王頭痛的看著兩個興奮離去的背影。
“怕什麼,都是自家人!”雄哥聳聳肩“況且,夏宇每次洗完澡都會穿好衣服再出來,夏美拍不到什麼啦!”
“難道浴室裡的人不是夏天?”
“難道浴室裡的人應該是夏天?”
“雄哥,這是今天第二次了!”

夏美和盟主悄悄默默上樓,靜候在門口,準備隨時抓拍第一手資料。
{以下盟主和夏美的對話都傳音入密,但請不要問我為什麼夏美會用這招,劇情需要! }
[夏美:奇怪,怎麼沒水聲啊? ]
[盟主:可能快出來了吧! ]
“出去!”浴室里傳出夏宇的聲音,音量不大,卻隱忍著怒火。
[夏美:哎?勢力鬼怎麼會在裡面,難道他和小哥搶浴室? ]
[盟主:我看不像! ]
“哥!你別生氣了好不好!”夏天出聲,有種乞求的味道。
“我沒有生氣!”
“可是你這兩天都沒理我了!”夏天控訴。
“那你要我怎麼樣?大大方方的接受和自己的弟弟接吻很光榮嗎?”夏宇衝夏天大吼。
“接------唔--”夏美差點叫出聲來,還好灸舞及時摀住她的嘴巴。
“噓!”
夏美點點頭,盟主才把手放開。
他們兩交換眼神-----不得了,聽到大秘密了!

夏天沉默著。
“我走了!”夏宇拉開門就要離開。
夏美和盟主急忙轉身藏在牆後。
夏天追了出來,拉住夏宇的手“哥!”
“你到底想怎麼樣?”夏宇想要甩開夏天的手,夏天卻緊緊的攥住,不肯放手。
“我喜歡哥!”夏天忽然開口,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夏美內心那個激動啊,這媳婦終於熬成婆了]
“夏天,你胡說什麼?”夏宇的聲音是明顯的慌亂。
“真的!”夏天鄭重其事,這兩天他想了很久,想一起的過往,想那個吻,想夏宇的臉,夏宇的逃避,想自己的心,他發現自己真正想要的,是眼前的人。
“我們是兄弟!”
“那又怎麼樣?我就是愛上了!”下了決心的夏天十分堅定。
[夏美:小哥!好樣兒的! ]
[盟主: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夏天不就是攻? ]
  “夏天,你別胡思亂想,只是接吻而已!”夏宇推翻了自己之前的介意,反而否定起那個吻。
“不只是因為吻!我無法忍受你不理我,我無法忍受看不到你,我會心痛,會難受都是因為愛你啊!夏宇,我愛你!”
“夏天----別說了!”夏宇顫抖著想要逃開。
“你想逃避到什麼時候?如果你不喜歡我,你又何必因為那個吻而生氣,為什麼要躲開我呢?為什麼不敢聽我說下去呢?夏宇,承認吧,你是愛我的!”夏天將夏宇壓在牆上,搖著他瘦弱的肩。
[夏美:小哥好帥! ]
[盟主:攻受已分! ]
“喜歡我就那麼難承認嗎?難道你就只能是我哥,不能只單純的做夏宇嗎?”
“別說了,住口!我是你哥,我------唔=====唔----恩---放手=====唔----”
[夏美(因為看不到畫面):這個聲音怎麼聽起來這麼熟? ]
[盟主:你最近常常發出! ]
[夏美:什麼意思? ]
[盟主:有什麼事情是你和蘭陵王以前不做,現在常做的呢? ]
[夏美:哦~~~]


[夏美:你說他們兩要親多久? ]
[盟主:以夏天的肺活量來看,7,8分鐘應該不成問題,而且這個是求愛之吻耶~當然要表現好一點了! ]
[夏美:那我們就這樣幹耗在這兒? ]
[盟主:其實在這種雙方都陶醉的情況下,我們偷看一下下應該不回被發現。 ]
[夏美:早說嘛~我等很久了! ]
於是,夏美小心的轉過頭,效仿壁虎爬牆狀,露出小半張臉。
盟主緊隨其後。
“夏天-----唔-----不要-----”
夏天撬開夏宇的牙關,與他的舌激烈的糾纏,夏宇沒有反抗的餘地,只能抓著空子換氣----該死,夏天這死小孩沒事肺活量那麼好做什麼! ! !
[夏美:(激動的拽著盟主的袖口,兩眼放光):看到沒看到沒?小哥的手伸進勢力鬼的上衣裡的耶! ]
[盟主:別激動(其實自己也緊張的半死)]
夏天火熱的舌遊走到夏宇白皙的脖子,他細密的吻過夏宇的每一寸肌膚,烙下一個又一個屬於他的痕跡。
剛洗完澡的夏宇身上散發著淡淡沐浴乳的香味,格外誘人。
夏天忘情的拉開夏宇的上衣,寬厚的手撫上他滑膩的背。
“夏天----恩----放手-----那裡----不---要------”夏宇想要推開夏天,卻渾身無力的癱軟在夏天的唇舌之下,眼裡蒙上一層迷醉的霧氣。
夏天又吻上他半張的唇,不給他喘息的機會,堵住了那張總是倔強的嘴,卻抑制不了他細碎的呻吟。
[夏美:他們----會不會就地解決? ]
[盟主:難講! ]
[夏美:那作為一個有思想道德的到優秀青年,我們應該要離開吧,非禮勿視,非禮勿聞! ]
[盟主:就是因為我們是有思想道德的優秀青年,我們應當有強烈的社會責任感,我們並不是在偷窺,我們可是在幫他們把風呀! ]
[夏美:高見! ]
夏宇的上衣已經滑落在地,光滑的皮膚泛出嬌嫩的粉紅,迷茫的眼睛染上了情慾的色彩。
夏天輕咬住他的耳垂,灼熱的氣息呼在他敏感的耳後。
“明明想要卻拼命說不要,明明愛我又偏偏將我推開,哥!你要怎麼樣折磨我啊!”
夏宇閉上眼睛,眼角滑落晶瑩的淚珠。
“夏天,我是你哥!”


夏天愣住了,憤怒了。
他一拳重重的打在夏宇背後的牆壁。
“可以再說一次嗎?”夏天極力的壓制自己想要怒吼的衝動。
夏宇別過臉,不想看見夏天受傷的眼神“我說,我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我是你哥,我-----唔”
夏天憤怒的覆上夏宇的唇,狠狠的蹂躪那兩片柔軟。
不同於剛才的細緻溫柔,夏宇知道,這次,是真的傷害到夏天了。
夏宇沒有掙扎,只是任夏天肆略,口中傳來淡淡的血腥味,唇上的刺痛,無法喘息的壓抑,他都默默的承受。
夏天猝然離開他的唇,一如突如其來的開始。
他的眼裡沒有了溫柔,沒有憐憫,有的只是冰冷的嘲諷,陌生的目光。
夏宇瑟縮了一下,不敢迎上那樣尖銳的眼神。
“真是對不起呀!哥!!”夏天冷冷的開口。
好像剛才熱情深吻的人與他無關。
他還特意加重了最後的“哥”字。
夏宇低著頭,不去回應。
夏天轉身就走,大步流星,毫不留戀。
盟主見狀,趕快一把拉住夏美,閃進身邊最近的房間。
夏天的步伐重重的踏在樓梯上,一陣風似的刮過,不見人影,卻依然能感受到他憤怒的火焰。
夏宇虛弱的的癱坐在地上,將頭埋在手臂裡。
如被拋棄的孩子,在角落裡發抖,哭泣。
夏美看看盟主,盟主只能搖頭。
夏美從未見過這樣的夏宇,那樣無助,那樣脆弱,玻璃似的,一碰就碎。
夏宇口裡喃喃著:“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不是我不愛你,只是,我不能愛你,對不起,對不起,夏天,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空蕩的走廊裡,飄蕩著夏宇滿滿的抱歉,那是他的無奈,是他的痛苦。
他又何嘗不知自己愛的人是夏天呢?
只是,人並不能隨意的活,他還要背負其他的責任,夏美,雄哥,爸,阿公。
他無法罔顧他們的心情,不能任性的表達自己的情感,他是夏宇,夏蘭行德家的長子,是夏天的----哥哥

盟主無措的看著夏美。
她在哭,捂著嘴巴,拼命的想要壓住聲音。
但她在哭,眼淚啪啪的砸落在地板上,暈出淡淡的水痕。
“蘭陵王,你要相信,如果有一天,我不再愛你了,不是我不愛你了,而是我不能愛你了!
再見了,我的愛人,今生。我不能再愛的人! ”
夏美想起了自己出車禍時,最後想到的話。
是的,在這世界上,不是不愛,而是不能愛。
倘若不是那長車禍讓蘭陵王發現了自己的心,是否,自己仍在假裝失去記憶,仍要告戒自己,蘭陵王,是你不能愛的人呢?
而夏宇。獨自承受這樣的煎熬多久了,還要再承受多久?
她心疼這個哥哥,這個總是裝做很堅強,卻有著脆弱靈魂的哥哥。
在愛情上,他從來就不是勢力鬼,他已付出的太多,若不是難天偶然的吻,也許,他仍在默默的愛著,默默的痛著。

盟主無奈的嘆了口氣,明明是來湊熱鬧的,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呢?
這邊一個哭的唏哩嘩啦,那邊一個黯然銷魂。
唉~這個盟主,還真不好做。
他拉開門,悄悄的走出去,來到夏宇身邊,抬手一個手刀就敲暈了夏宇。
夏宇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唇角破口地方有著鮮豔的血色。
溫熱的紅劃過臉頰,與淚水融在一起,暈開更悲哀的痕跡。
盟主輕輕的把夏宇抱回房間。
他也不忍心看著夏宇孤單的哭泣,可是,有什麼辦法呢?
夏天和夏宇,他們中間還有太多的阻礙。
不是愛,就能在一起的。
盟主帶上夏宇的房門,走下樓梯,找到蘭陵王,告訴他,夏美在哭。
蘭陵王聽了臉色大變,飛也似的跑上樓。
盟主覺得,至少,還有人是幸福的。
夏美在蘭陵王的懷裡仍是不住的哭泣。
將她所有的悲傷都發洩出來,為了夏宇,也為了從前的自己。
蘭陵王不知道為什麼前一刻還嘻嘻哈哈的夏美怎麼現在會哭到連氣都喘不上來。
但,他會給她最堅實的擁抱,最溫暖的胸膛,為她遮風擋雨。
“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夏美緊緊的抱住蘭陵王,一遍又一遍的重複。
她哭到打嗝,哭到眼睛睜不開,哭到睡去,口裡仍是念著“我愛你!”
小蘭蘭,我愛你,現在,你想愛,我會愛,我會更加用力的愛你。
愛你!愛你!加倍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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