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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風高,殺人夜!
一個人影鬼鬼祟祟的在走廊徘徊。
“要不要去呢?”
“太晚了吧!”往回走。
“可憋在這也不是辦法!”往前走。
“況且這是件大事耶!”再往前走兩步。
“擾人清夢會死的很慘,尤其是惹到他!”往後退6步。
“這種事說出來應該可以酌情寬容吧!”往前走。
“還是回去吧,明天也不遲!”後退。
“不行,越早說越好!”往前。
“再等幾個小時又死不了!”往後。
“可是------”
“花葬,你夠了沒有啊!在門口來來回回走了快半小時,要散步不會到外面去啊!”夏宇拉開門,大為火光的說。
“太好了,夏宇,你還沒睡!”花葬感動的握住他的手。
“睡著了也被你吵醒了!!!”夏宇一臉不爽。
“你明明就沒睡!”花葬看他一臉清醒的樣子,才不像是剛睡醒呢! “說不定你在裡面偷親夏天,還親的很過癮呢!”
自從夏天出事後,為了方便照顧他,夏宇便與他同間房,不用擔心的是,一個睡到死的男人是沒有攻擊性可言的,夏宇的貞操無憂[如果還有這玩意的話! ]但夏宇會對夏天做出什麼事來可就不一定了。
當然了,以上純屬個人惡趣味~~~只是為了反駁一下夏宇而已,畢竟夏宇應該不會大膽且飢渴到對一個睡死的人上下其手。
攻和受就是這點不同,換做今天床上昏迷的是夏宇,那夏天指不定就把他個吃乾抹淨了!
唉~~算了,早就被吃乾抹淨了!
哎?不對呀,怎麼會想到這裡的?正題正題,我來是有正經事的!
咦?夏宇,是在臉紅嗎?好艷哦~~~
等等-----“夏宇----你該不會---真的----”
“~~~~~羅嗦!!!”(0///0)夏宇臉紅的像火燒一樣。
“你偷親他!!!”花葬大聲指控。
“我---我需要用偷的嗎?正大光明好不好!”夏宇的雙頰如染上濃豔的胭脂,嬌豔欲滴。
做壞事被抓包了哦~~

有時候,他在想,會不會像童話裡一樣,公主被王子的吻喚醒,從此幸福快樂的生活著。
雖然這次的公主塊頭大了點。
但他沒有醒過,一次都沒有!
無論自己怎麼樣呼喚,他都不曾醒來。
四唇相交的時候,感受他的溫度,,曾經灼熱如火的唇,此刻也只能靜靜的任自己吮吻,而不會再給他帶來狂風驟雨般的暈眩。
吻一個沒有反應的人,真沒勁兒~~
但他喜歡吻他,僅有的一點溫暖,讓他知道,他還活著,還沒離開他。

“你就是在偷親他!”花葬已經忘了初衷的和夏宇吵了起來。
“我說了沒有!”
“不問自取即為偷!夏天又沒答應,不是偷是什麼?”
“我問了!!”
“他怎麼可能回答你??”
“他默認了!”
“瞎說!!那改天你把他吊起來打,他不也默認不反抗了??”
“你管我!”什麼叫吊起來打啊~~他又不是虐待狂~~
“這大半夜的,你們兩個吵什麼啊!!”走廊的另一頭,雄哥氣沖衝的拉開門,母老虎醒了!
“睡眠質量對皮膚影響有多大你們知不知道!”
“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HELLO KITY啊!”
“要吵不會到外面啊!!存心的是不是!!!”
雄哥劈裡啪啦的就數落起來,夏宇和花葬面面相覷-----都怪你

“你三更半夜的到底想幹嘛?”夏宇雙手環胸,看著始措俑者。
“你要是早點問這個問題,我們也不至於被罵了!”花葬委屈的嘟嘴,順手打開化妝盒,往自己的臉上塗塗抹抹。
“你要塗鴉也等說完話好不好?”
“塗鴉?夏宇!你這是何等失態啊!!這可是年度流行彩妝啊!!”花葬似怨似嗔的拋了個媚眼“你不覺得我很魅惑嗎?”
“魅惑???我是怕‘昧’著良心說話會‘活’不下去!!!”夏宇將詞變了個調,拆開來解釋。
“你又要和我吵??”花葬“含淚”指控,其實是剛才打了個哈欠。
“那你說啊!!”額頭的青筋隱隱跳動。
花葬同學,你到底把來地球的飛船藏到哪裡去了? ?地球是很危險滴!回到你的火星去吧!
“我能打開門了!”花葬繼續在臉上塗鴉。
現場暫時安靜了一分鐘-------
然後,火山爆發! ! !
“什麼??你打開門了!!!”夏宇揪住他的衣領,吼的好大聲。
“怎麼了?有小偷進來了??”夏家女主人抓著菜刀就衝出來了,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小偷?小偷在哪?”阿公也從睡夢中驚醒。
“小偷來啦----不怕不怕---小蘭蘭---啊,不對,小零零----去扁他!”夏美咕噥兩聲,又睡了。
零啼笑皆非的看著懷裡睡的香甜的人兒,還真是一身輕鬆啊!
“不要揪我衣服啦,這是香奈兒春季新裝哎!”花葬從夏宇的魔爪中拯救自己美美的衣服,好心疼啊!
“你快說!”夏宇咬牙切齒的說。
“說就說嘛,那麼兇做什麼?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好了好了,我說了”被夏宇的拳頭威脅到的花葬扁扁嘴,說“你也知道我的傷好了之後就一直在嘗試開門啊,可是一直都打不開啊,我就一直試,一直失敗,屢戰屢敗,屢敗屢戰----等一下,別瞪了,就快到重點了。我今天睡覺之前隨意的又試了一下,發現門可以打開了!!”
“也就是說,你又可以操縱時空之門了?”那場大戰後,十二個時空就完全隔絕,時空之門怎麼樣都打不開,現在終於行了! !
“不完全,因為經過上次的混亂,時空秩序全都亂了,我都不知道哪一扇對應哪一個時空!”
“滅呢?”
“你家就是滅的入口,何必問花葬?”一個悠閒的男嗓忽然插入。
眾人抬頭一看,竟是時雨。
他還是一襲黑袍,泛著寒光的銀製面具,微彎的唇角,即使不看臉也知道那是個多好看的微笑。
花葬頭一個反應過來,馬上淚奔過去。
“小雨雨!!!!!”
他像八爪魚一樣纏住時雨,剛化好的妝也哭花了。
“不過兩年沒見而已,對於我們魔而言不算什麼吧!”時雨溫和的笑著。
“不知你安全與否,生死未卜的兩年,比200年還漫長!!”花葬還是哭的淅瀝嘩啦。
“花葬,你這樣講好像是和老公分開很久的深閨怨婦啊!”時雨笑著調侃他。
“呸呸呸!!”花葬立刻放開了時雨,“你離我遠點,免的忘川又來扁我!”
雖然他深知忘川已經被封印,但心理陰影還在。
“她要是能扁你就好了!”時雨的笑染上的濃烈的失落和擔憂。
“她怎麼了?”大家異口同聲的問。
雖然在場的人有些並未見過時雨,但從花葬的口中,他們對這個神秘的魔尊已經算是老相識了,大到他的戰績,生平經歷,小到生日,成魔紀念日,和忘川第一次接吻紀念日,甚至他上廁所用哪個牌子的衛生紙都知道了。當然也了解了他和忘川淒美的愛情。
現在一聽忘川有事,個個都很緊張。
“夢引,連接不上!”

“夢引,連接不上!”時雨望向夏美。
夏美不知何時已經清醒,也回望著時雨。
零覺得他們之間有著微妙的氣氛流轉,讓他窒息的不爽。
“她睡了!那一天之後就睡了,像是死了,但我知道,她只是睡了!”夏美溫柔的笑著。
“是嗎?將自己鎖起來啦,傻女駭!”時雨依舊笑著,皺著眉,心疼的笑著。
“是很傻,傻到你捨不得放手吧!”夏美想撫平時雨眉間的皺起,因為她知道,忘川不會希望時雨難過的。
這個男人,是適合慵懶的笑,適合惡作劇的笑,適合悠閒的笑,卻不適合這樣痛心的笑。
百年前的生離死別,他們已太苦,百年間的輪迴,他們太煎熬,如今,他們仍要承受分別的痛,不是太可憐了嗎?
說別人傻,其實自己也很傻,曾經傻傻的爭取一份不可能的愛情,也曾經傻傻的等待一個也許再也回不來的人。
也許,愛情,真的是需要一股傻傻的勇氣吧!
“介意,我借用一下嗎?”時雨溫和的問她。
他想見忘川,迫切的想要擁抱她,親吻她,忘川,這個倔強的女駭,是否在夢中還在流淚?
忘川被封印了,她自己親手下的印,愿賭服輸,將身體完全交給夏美。
本來通過夢引也可以常常見面,反正他有強大的魔力做後盾。
可現在,她睡了,在夢中睡了,他要如何連接夢中的夢?
或許她是心死了吧!
現今之計,也只有以外力破壞封印,強制喚醒她了。
夏美知道他的打算,欣然同意,畢竟她也很擔心鬼娃。
零卻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借?借什麼?問誰借?
這兩個人到底怎麼回事? ?
夏美就在他身邊,卻覺得她馬上就要離開的,有點抓不住的無力感。
惶恐!
這個男人,究竟是誰?
銀製面具下的臉孔被遮蓋,只有露出的嘴角好看的上揚,勾勒出溫柔的弧度。卻讓他莫名的煩躁。
“那就失禮了!!”時雨微微欠了欠身子。
“要幫我向鬼娃問好哦!!”夏美笑嘻嘻的說。
“好!”時雨點點頭,“花葬!畫陣!”
“哦!”花葬接到命令,便立刻在夏家的地板上畫起魔陣。
夏美站進陣中心,離開了零的體溫,夜的寒讓她打了個冷戰,好想繼續窩在零的懷裡哦!
時雨開始吟唱起冗長的咒語,像是氣勢恢弘的詩篇。莊嚴的不容冒犯。
魔陣的四周開始散射強烈的光芒。
“夏美,把領口散開啊!”花葬在一旁大叫。
夏美依言解開兩粒鈕扣,原本白淨無暇的胸口竟浮現出冰藍色的印記。
時雨手執一柄琉璃光澤的劍。
“破!”他大吼一聲,將手中的劍刺入夏美胸口的印記,
“夏美!!!”不明所以的零見此情景,心臟忽的痙攣,一陣刺痛,暈眩的感覺。
“零,不要去!”夏宇將他拉住。
“放手!!”零的神情近乎瘋狂,
夏宇無奈之下只好使出異能“伏瑞斯--烏拉巴哈!”

光芒漸漸暗下,夏美無意識的躺在地上。
“夏美!”零掙不開凝結術,卻拼命的想喚醒她。
“-----夏美?強制將我叫醒,卻有喚著她的名字?”倒在地上的人兒忽然睜開眼,緩緩的直起身,手掌撐著下顎,眼兒一瞇,有種說不出的柔媚。
零從未想過夏美的臉上會出現這樣的表情,這讓他的背後冒起一股涼氣。
“你不是夏美!”
“我沒說我是呀!”連嗓音都是嬌滴滴的酥。 ”怎麼,2年不見,就不認得我啦!“
“夏美在哪兒?”
“睡著嘍!”
“你-----”
“零,別這麼衝動!”夏宇雖不擔心他能自行解開凝結術,但他的神情確實太過狠戾。
“不擔心嘛,夏美不會有事的,雖然現在發生的事情你很難接受,但一定要鎮定,我一會兒煮一鍋烏雞海鮮紅豆咖哩給你喝,再慢慢跟你解釋!”雄哥也跑來安撫他,即使結果適得其反。
“嘖嘖嘖~~一起來就听見這麼恐怖的東西!”鬼娃搖搖頭。
“我要睡了!別再叫我起來了!”她輕輕的閉上眼,掩住眼中的落寞。
這家人,還是那麼有趣,溫馨,只是,她的溫暖已然消逝,百年之後,她還是失去了他!
不要緊,她可以等,百年,千年,輪迴何其痛苦,她甘願承受,只為再有一天,還能再見到你,時雨!
“忘川!”驀然,溫柔的嗓音叫住了她。
忘川怔住了,她顫抖著,眼淚潸潸落下。
“夏宇,你很無聊耶~幹嘛要學他呢?幹嘛捉弄我呢?明明知道我會想他,明明知道我會痛,為什麼還-----”少女哽咽的聲音好像是在極力壓抑,卻又控制不住。
很輕,很低,彷彿是小動物垂死的悲鳴。
她被抱進一個溫熱的胸膛裡,熟悉的味道沖滿了她的周圍,不是做夢嗎?
睜開眼,夏宇站在原地。
那麼----是真的了?
“時----雨?”害怕失去,所以格外的小心翼翼,即使是幻覺,也想珍惜。一分鐘也好,一秒也好,再讓她貪戀他的懷抱吧!
“笨蛋!我好不容易把你喚醒了,你就又要去睡?”時雨靠在她的肩上,緊緊的摟住她。
“時雨!真的是你?”忘川仍沒有回頭,她劇烈的抽噎,泣不成聲。
“別哭了!”時雨溫柔的吻上她的髮梢,“我這不是回來了!”他愛憐的低語。
“我---怕!”她哽咽的拼不出完整的句子。
“何不回頭看看!”時雨將她的頭扳向自己,仔細的看著那張佈滿淚水的臉。
“果然是個笨蛋!”他心疼的嘆氣,輕柔的吻上她的眼睛,吮去眼角的晶瑩。
“我以為你死了!”
“我還活著!”時雨的唇貼在她的額上。
“我好怕好怕,好怕你連魂魄都灰飛湮滅,我要到何處尋你啊!”
“我還活著!”時雨仍呢喃著,一遍一遍的安慰她。
“好想你啊!”忘川抱緊他,哭的聲嘶力竭。
在場的人的為之動容,連零安靜立下來。
他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是誰,但他感覺的到,他們愛的好深好深,愛的好苦好苦

忘川的眼淚好一會才止住,時雨只是在一旁攬著她,讓她哭個盡興。
夏宇解開了凝結術。零也恢復了自由。
“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夏宇省掉無謂的寒暄,直奔主題。
“你們還不知道?”時宇微微吃了一驚,“就我所知,夏天,蘭陵王,灸舞都還活著啊!”
眾人沉默了,他們都聽出來了,時雨,並沒有提到修。
這是不是代表著-----
“---時雨,修呢?”夏宇深吸一口氣,問。
時雨的眼神黯了黯,沒答
“說話呀!”夏宇咬緊牙關。將自己的眼淚逼回去。
“他-------”
“說呀!”
在場的人也都紅了眼眶,心絞痛著等待那個讓人心碎的答案。
“本來,死的人應該是夏天的,但修在最後千鈞一發的時刻,擋住了攻擊,所以-----”時雨適時的住口,想必他們都理解了吧。
“為了-----救夏天?”夏宇蒼白著嘴唇,身子搖晃著幾欲昏倒。
時雨的沉默做出了回答。
“夏宇!”零想要扶住他,卻被阻止。
夏宇閉上眸,手撫著額頭,面色慘白。

客廳裡,氣氛凝重。
時雨的話就像是一座沉重的山,壓在大家的心口。
原來,幸福是那麼的可望不可即。
良久------
夏宇忽然開口“為什麼你當年救不了忘川?你是魔尊,救一個人應該很容易吧!”
這風馬牛不相及的一句話把所有人都搞愣住了,包括時雨和忘川。
“------生死有命!”時雨低頭喃喃。
“胡說!我就不相信你會不知道有什麼辦法可以救她!”夏宇的情緒有點激動。
時雨怔然“你---怎麼會知道?”
“你可以救我?”忘川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果然!”夏宇舒了口氣。
“哎??真的可以?”忘川輕叫出聲。
“我看過古書記載,說滅中有植物,以怨為根,以恨為食,機緣偶遇,可起死回生!”夏宇緩緩的念著。
“附魂草!”時雨給出正確答案“這種東西幾百年沒流傳了,沒想到你竟然會知道!”
“機緣偶遇!”
“好個機緣偶遇,我守了百年,附魂草都未吐芽,世上諸事,果然是要機緣巧合啊!”時雨嘆息。
  “也就是說那什麼草在滅中了?”忘川靠在時雨的肩上,有點懶懶的,彷彿這一切與她無關。
“沒錯,滅之中確實有附魂草,但已百年未萌,就算有意想以之救人也無濟於事,否則,我也不會讓忘川輪迴十世!”
“為什麼不萌芽呢?”忘川攀上時雨的肩,手指調皮在在他的頸項間遊走,搔的他一陣癢。
其實自己能不能被救,一點都沒關係,當年也好,現在也好,她都甘願為這個男人去死,生命算的了什麼,相守又有多重要?只要知道她是平安的,那麼, ,再多的痛苦也可承受。
所以,附魂草什麼的,她並多在意,反而覺得能這樣的待在時雨的身邊,就已足夠。
真好,時雨還活著,真好!
還能摸著他的臉,還能握著他的手,還能一直走很久,真好!

“因為滅中雖然是魔眾橫行,但成魔的大多是貪婪邪惡之徒,高階的魔野心勃勃,怨和恨倒不是那麼強烈了!”時雨也無可奈何,偌大一個滅,竟連一個極怨極恨的魔都找不到,說出來真丟人!
“原來是這樣,想必是滅裡面欠缺了什麼條件,不然忘川也不會搞成這樣!”夏宇托著下巴沉吟。剛剛只是忽然想到了附魂草而已,以為附魂草已不在滅中,所以時雨才束手無策,本來還想說集合一下所有人的努力,十二個時空都動員一下,一起來找附魂草呢,唉~~希望又破滅了!
但也不算完全放棄啦,畢竟草就在那,只要想辦法讓它發芽就好了!夏宇提起精神,安慰自己,沒關係,還沒到最壞的地步!
可是,要怎麼樣它才肯發芽呢?傷腦筋!
場面又恢復了剛才的凝重。

“不是說七星咒是天下最怨毒的詛咒,你們怎麼不試一下?”一直沉默的零忽然出聲。在平靜的水面投下石子,波瀾起伏。
“七星咒?”時雨先是迷惘的皺眉,後又是噌的一下站起來,抓住蘭陵王的肩膀大叫“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你有七星咒啊!!”
“我是有啊!”零被搖的有點頭暈,七星咒這個東西只是常常聽雄哥和夏美提起,具體情況他自己都不清楚,但很高興能幫上忙。
“恩!用七星咒喚醒附魂草,可以一試!”夏宇的反應稍微鎮定一點,但也是掩飾不住的興奮。
+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這算什麼-----修,不用死了嗎?真是的,做雲霄飛車也趕不上這麼刺激啊!”雄哥還抓著菜刀,心情剛剛從低谷衝上雲霄,年紀大了,受不了刺激啊!
阿公捂著心口,激動的心情一直沒停。
“小宇,真的行的通?”
“有80%的把握能成功!”夏宇給了一個安心的笑容。
“那另外的20%是什麼?”一點疏漏都不能有!
“不確定因素!”
“好比?”
“好比雄哥臨行之前要給零補身子,一補就把零補的不醒人世!”。救人的方案有了,此時的氣氛又活躍了起來。
“- -|||確實有可能!”阿公點點頭,一把奪下雄哥手中的刀,說“雄哥,從今天起,禁止你下廚!”
“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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