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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夏宇,不是我打擊你,修和忘川的屍體我都有保存都沒錯,但忘川是比較特別的,就算將她的魂體抽出也不會影響到夏美,但修就不一樣了,且不說找不找的到他的魂體,就算找到了,他也已入輪迴,忘卻前塵,不過是個兩歲孩童,強行抽離,不是會又累及一條性命?”時雨喜悅過後,又想到了這個棘手的問題。
夏宇則是自信滿滿的笑著。 “這個不用擔心,修並未進入輪迴!”
“哦?此話怎講?”時雨一挑眉,發現這個擁有他一魂一魄的人,厲害精明到出人意料。
“修的魂體,在寒身上!”
夏宇的話無疑於平地投一枚炸彈。


“夏宇!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清亮又略帶哽咽的聲音突然介入,來的是寒。
“寒?這三更半夜的你怎麼在這?”雄哥問。
“三更半夜?雄哥,已經7點了!”阿公不給面子的提醒。
“7點-----胡說!”雄哥一臉不相信。
“真的啦!那個不男不女的2點多的時候把我們吵醒[花葬‘餵!誰是不男不女啦!],大魔頭6點才來的!”有健忘症的阿公這會卻記的特別清楚。
“那中間四個小時我們在幹嘛?你就會糊弄我!”雄哥白了阿公一眼,繼續不相信。
阿公滿臉黑線,不想再開口爭辯,就算現在告訴她中間的幾個小時都是她在訓人,她也會死不承認的! !
女人,往往無理可言!
“夏宇,你到底什麼意思,修在我這裡?”寒的情緒有點激動。
“寒,冷靜一點!”
“你叫我怎麼冷靜啊!”寒低吼著,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下。
其實,她在門口站了滿久的。
一個人呆在PUB,她覺得不安,最近發生了太多事,蘭陵王和盟主都回來了,那麼,那個讓她牽腸掛肚的人呢?
修,修,你要什麼時候才肯回來呢?我的等待已經太漫長。
我還能期待什麼嗎?
夏美說的對,愛,是心會痛的情感。
如果我的守侯能換回你的歸來,那我甘願苦守。

一來到夏家,看見房間裡燈火通明。
然後,她聽見了那麼殘忍的消息。
修,死了!
兩年前就死了!
所有的希望被打碎,幸福,如泡影一般。
她哭了,再一次懦弱的哭了!
她不要相信,他不會死的。
他是修啊,東城衛的修啊! !是她的守護者啊!
怎麼能就這樣離開?
寒的腦海裡一片混亂,直到聽見夏宇說修的魂體在她這裡,才清醒過來。
“夏宇,你快說啊!”寒拉著夏宇的衣服,眼淚婆娑。
其他人也都眼巴巴的看著夏宇,等待答案。
夏宇嘆了口氣,說“其實也不是有百分百的把握啦!我只是大膽推測!”
“夏宇,你什麼時候想個娘兒們一樣不干不脆啦! ”伸長了脖子等了半天的阿公忍不住抱怨起來。
聽的夏宇差點噎住。
他在床上確實是被壓在下面的那一個沒錯啦!鬼鳳也確實很娘沒錯啦!
可----是-----! ! !他夏宇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都是男人好不好! !娘兒們什麼娘啊! ! !
要不要我脫衣服以驗明證身啊! ! !
[九月:我很期待! ]
忍了又忍,夏宇才嚥下冒出來的火氣,比較平靜的開口。
“神風鈹克曾經在寒危險的時候保護她對不對?其實我一直很在意這種事,按理說,神風這一類武器是只認主人的,分身抓著它都不一定發動的了,即使寒你是修的老婆也沒道理啊!就好像你的驚雷到了別人的手中也只是普通的鼓棒,能夠解釋的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是修本人的意志。所以,我查了滿多文獻,終於找到了相同的事例。那就是異能行者在受到強烈衝擊,魂體強迫性抽離,機緣巧合下會依附在某一事物上,這一點類似於阿公的太虛魂遊術,只是無意識和有意識的差別,更加機緣巧合的話,魂體可以被保留在有特殊能力加持的物品中,所以-----”
“所以,修的魂體就在神風之中?”寒迫不及待的說。
“照情況推測,應該是!而且我那天不是還特別做了實驗嗎?”
“他---在神風裡!”寒呢喃著,有不可置信,有興奮。
“那個時候,與其說是神風保護了你,不如說是修在保護你!”夏宇拍拍寒的背,語氣中有欣慰。
“他沒死!”淚水猶在眼眶裡打轉,可見再堅強的女人遇見了愛情,也是脆弱的!
“只要七星咒能讓附魂草發芽,那就能救他!”

“也可以救忘川!”時雨插上自己的愛人,這才是最不能丟下的。
“哎?我還可以嗎?”忘川瞪大了眼睛。 “難道我和夏美的靈魂不是拴在一塊的?”
時雨轉頭啼笑皆非的看著忘川“我剛才不是才解釋過嗎,你有沒有在聽啊!”沒辦法,再多的優雅,再多的斯文,遇見了這個鬼靈精怪的丫頭,就全蒸發光光了。
“這可是關乎你的終身大事啊!”他伸出指,點點她的眉心。
“切~~又不是要嫁給你,還終身大事呢!”忘川扁扁嘴,不滿意被時雨欺負,這傢伙明明對所有人都一副風淡雲清的儒雅風度,偏偏一對上自己,就像個小惡魔似的,非要把自己鬧到臉紅不可,真是惡劣。
“這難道不比嫁我重要嗎?”
“嫁給你比較重要!”忘川一口咬定。
“恢復身體比較重要!”時雨也跟她卯上了。
“嫁給你最重要!”忘川直了身子,加強氣勢。
“身體更重要!”這個小丫頭根本就不明白自己的苦心!
“你到底是愛我的人還是愛我的身體啊!”忘川來了火,一伸手就揭下時雨的面具,沖他大吼。
沒了面具的遮掩,時雨清秀溫柔的臉龐完全顯露。
零結結實實的吃驚了一把,竟然,和夏宇一樣的相貌,只是氣質稍有區別。
而忘川竟發現時雨有點臉紅。
“耶?時雨,你是在臉紅嗎?稀奇哎~~你竟然會臉紅?”像是發現的新奇玩具的孩子,忘川戳戳他的臉“嘻~真好玩~~當初你在燈會眾目睽睽下吻我,沒有臉紅,在所有人面前說愛我也沒臉紅,現在,竟然臉紅了??”
“忘川,別鬧了!”時雨有些尷尬的拉下忘川的手。
“餵,你什麼時候開始臉紅的?告訴我呀!”忘川曖昧的用胳膊肘捅捅時雨。
她見過夏宇臉紅的樣子,那時候她雖然被封印,但也能透過夏美的眼睛看事。
夏宇被夏天吻過後,那臉紅艷欲滴,倒真是嬌柔可人,鮮妍嫵媚,連她自己都自嘆弗如。
沒想到跟夏宇同一張臉的時雨紅起臉來,又是別有一翻風光,真有趣!
“忘川~~”時雨低低的換她的名字,口氣裡有了討饒的意味,少了面具,他的尷尬毫無遮掩。
“說嘛~~”
“應該是在你剛才忙著親他的時候!”零冷不丁的開口。
雖然明知不是夏美,但同樣的皮相還是讓他不免多留意幾分,尤其是當眾人商討附魂草的大事時,忘川趁大家不注意,可是密密實實的將時雨的脖子啃了個遍,要不是時雨後來開口,她指不定就要拉開時雨的衣襟,繼續向下進攻了,纏綿程度可見一般。
所以,他當然不會忽略時雨沒被掩住的唇角抿成的不自然的弧度,於是,他推測時雨是從那個時候開始臉紅的!
“咦?真的嗎?我還以為你當時沒反應呢!”
“蘭陵王!!”時雨挫敗的低吼。

“蘭陵王,沒有人叫你開口!”時雨挫敗的低首。
“我現在叫零!”零主動報上姓名。
“哎?半個老公,你改名兒啦?”忘川湊上前去問。
這兩年她連意識都封鎖了,外界發生的事什麼都不知道,自然也不清楚蘭陵忘失去記憶的事。
“半----半個老公?”零瞠目結舌的看著忘川,好像她是個怪物。
“夏美沒和你說?我和她公用一個身體,就像是夏天和鬼龍,夏宇和鬼鳳一樣,所以你是我半個老公,時雨是夏美的半個老公哦!”忘川眨眨眼,惡作劇的笑了。
“我----我------”零一時不知所措。
“忘川~~”時雨將忘川大小姐拉回來,不再丟人現眼。
不過,忘川的“半個老公”理論確實讓現場凝重的氣氛緩和了許多,連寒都破涕為笑。
夏宇的感受尤為深刻,
因為共用一個身體,所以是半個老公,那麼,在夏天把他拆吞入腹之後,鬼龍也就光明正大的把鬼鳳給吃乾抹淨,是不是也可以理所當然的認為鬼龍就是他半個老公,夏天是鬼鳳半個老公? [貌似最近龍宇配很流行啊~~~]
唉~~想到這裡,不禁掬一把心酸淚。
鬼鳳啊~~枉你一副強勢的女王樣,最後還是個受! !
我還以為向來高傲的你可以反攻呢!
結果,還是被人壓在了下面~~~
不要緊,夏天和鬼龍都昏迷著。我們可以為所欲為!

又是一個美麗的清晨,夏家人集聚在客廳。
零馬上就要與時雨進滅去取附魂草了,所以大家都在和他告別。
“零啊!風瀟瀟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啊,呸呸呸~~復還復還~~”阿公握住他的手激動的說。又從口袋裡掏出一塊金表“來,這塊表跟了我幾十年,南征北戰,給我帶來無數次好運,現在,我把它送個你!”
零很是感動的回握住阿公的手,說“您的好意我心領了,但,這表我已經有兩塊了!”
“啊??怎麼可能?難道我以前送過給你?”
“我不知道,但我確實有兩塊一模一樣的!”零婉拒了阿公的好意。
“你還是收下吧,就算是一樣的表,但意義是不一樣的!”阿公十分堅持的將表塞進零的手中“這可是獨一無二的啊!”
“太珍貴了,我會好好保存的!”零慎重的將它戴上。
一邊的夏宇無可抑制的翻了個白眼----阿公還在玩這種老把戲啊~~貌似昨天盟主臨走是也送了塊給盟主。這個壞習慣好像金時空的金筆客也有,不過人家送的是金鋼筆罷了,不知道哪個成本高啊~~
“夏流阿公啊~~零就算忘了怎麼使用異能,但有我在一旁,不會出什麼事的!不用這麼慎重吧!”時雨溫和的笑笑。
“唉~~少年郎,你有所不知啊~~想當年----”
“恩!”
“想當年------”
“恩?”我等著聽啊!
“想當年----我忘了!”阿公的健忘症又犯了。

“爸~~”雄哥推開阿公“你不要浪費時間,我還有很重要的事呢!”
“你能有什麼事?”
雄哥不服氣的瞪了阿公一眼,又轉瞬換了一張笑臉對向零“零呀~你這一次去有時雨護著不會有什麼事,但滅那種地方總是讓人放心不下啊~~~所---------以------我特意為你煮了一碗七色彩虹湯幫你凝神靜氣!”雄哥變魔術似的端出一碗湯。
通常,雄哥的食物,一聽名字就知道是危險品,七色彩虹這麼夢幻的名字倒是從未有過。
但是,依據野生動物的直覺,色彩越是鮮豔的東西越是不能碰,好比越漂亮的女人刺兒越多。
七色彩虹湯真是讓人結結實實寒了一把。
“雄哥!不是不准你進廚房的嗎?”
“我沒進啊!這是我在房間裡開電磁爐燒的啊,可見我用心良苦啊!”
“上帝啊!這湯真的是有七種顏色!”夏宇摀住口,胃裡強烈的翻滾著。
“那當然!”雄哥得意的昂起頭。
“那還真神奇!”時雨有嘆服。
“你以為你在拍中華小當家啊,一種湯還能有七種涇渭分明的七種顏色!好噁心!”夏宇受不了的提醒。
“夏宇,你別亂說!”雄哥不滿意夏宇的評價,又堆起笑意“零,來~~喝了它!”
零渾身都在冒冷汗,手腳發軟“----雄哥,我馬上就要去辦重要的事了,回來再喝好不好?”
能拖一時是一時!
“就是因為重要才要喝啊!”
“我-----不------”
“快,喝!”雄哥將碗遞至零的唇邊。
零向後仰了仰,離那碗遠了點,“還是---不要了-----”
“別怕!快喝吧!”
“不如我來試一下!”時雨突然伸出手,攔截了那碗湯,一口灌了下去。
眾人在呆了兩秒後,在心裡默默為他祈禱,
時雨,上帝與你同在,阿門!
你將是史上第一個被料理害死的魔,我們會永遠緬懷你的,你在我們心中長存!
你的老婆,我們一定會好好照料!
感謝你的奉獻,你的精神永垂不朽!


但是---
奇蹟發生了---
擱下了湯碗的時雨面色如常,甚至還意猶未盡的舔舔唇。
“時雨----你還好吧?”
“很好啊!”時雨彎唇,笑的還是一如往常的顛倒眾生。
“覺得---湯---怎麼樣?”
“湯?味道很好啊!”
“好?”
“你沒問題吧!”
“完蛋了,又是一個盟主!”
“果然,武林高手都會有點異於常人的地方!”
“真的還不錯啊!”時雨的眼中一片澄澈,沒有半點說謊的跡象。
但沒有人會相信“沒錯!盟主也是這個表情說著雄哥的料理好吃!”
“會嗎?”時雨的頭微偏,像是在思索。
“連無辜的表情都很像!”
“反正湯也喝完了,我們該走了吧!”時雨催人上路。
“夏美呢?”零左右張望。
那個愛粘人的小東西不可能不和他道別的。
“在上面打扮呢!”雄哥偷笑著。
“打扮?”
“上次你進滅的時候就是她跳舞送你的,所以,這一次她也堅持要跳舞!”夏宇撇撇嘴,那個花痴美!
“對呀!而且,這一次跳的不是沙裡洪巴哦!”雄哥在一旁補充。
沙裡洪巴?好熟悉的名字啊!
一些零碎的畫面閃過。
“夏美,你好了沒?蘭陵王要走了!!”雄哥扯起嗓子大叫。
“好了好了~~~”樓上穿來慌張的聲音。
“哎-----夏美---你還沒化妝~~~~”寒想拉住夏美。
“算了,這樣就行了!!”夏美急匆匆的就衝了出去。
“小心一點啊!”寒看著夏美慌忙的樣子,擔心不已。
“哦!!!--------啊~~~~”最後的聲音忽然就走了調。
很明顯,某人摔倒了! ! !
正所謂**滾下山,一滾到底!
於是乎~~
全家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夏大小姐以這樣驚豔的方式“滾”出場!
嘖~~跌的好慘~~
“夏--美---你還好嗎?”
“有沒有腦震盪?”
“這是幾?”阿公豎起一根手指。
“哎喲~~~痛啦~~~”夏美摔的七葷八素,眼前是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小星星。
零想去扶起她,卻又不知該從何下手。
因為夏美已經被那一層一層又一層的衣服給纏住了。
“夏美,你---起的來嗎?”不能扶,就口頭問候一下吧。
“---一點都不好!”夏美揉揉屁股。
“花痴美,你搞什麼東西啊,這是什麼鬼衣服,大熱天的,你穿這麼多不熱啊!”
“沒眼光,這是十二單好不好!”夏美送他一枚白眼。
“十二??怪不得你包的這麼腫!”夏宇顯然忽略的她的重點。
“-----我上次看鬼鳳穿和服覺得很美嘛~~就想說也嘗試一下,換個新花樣嘛!結果只能找到這件煩死人的!”夏美扯扯衣擺,將層層疊疊的衣服理好。
“鬼鳳?”時雨一挑眉。不禁失笑
雖然大家張了同一張臉,但鬼鳳的那份冶艷華麗,嬈媚入骨的味道連他都學不來,更何況夏美這個單純天真的小丫頭,也難怪會鬧笑話了~~
“哎喲~不管啦!”夏美艱難的爬起來。
“零~我跳舞給你送別哦!”眼睛閃動著無比的期望,好難拒絕!
“哦----好!”零呆呆的點點頭,夏美的衣服真的好誇張哦~~
“啦啦啦~~啦啦啦~~”夏美哼起歌,開始跳舞。
眾人滿臉黑線。
“夏美,你消停一下吧!”
“這是殭屍舞嗎?”
“靠!”夏美一個踉蹌,差點跌倒。
“我昨天對著電視學了很久耶~~一定是衣服太多!”夏美扯開衣帶,脫了一件外衫。
繼續跳!
“啦啦啦啦~~”

“真是該死的五音不全!”
“零,想抽的話就抽吧,我們不會鄙視你的!”
“-------我還撐的住!”

“呀!”夏美又被絆住了,再脫!
“啊~~~”再再脫~~~
“哇~~”再再再脫! !

-------------邊跳邊脫持續中-------

“夏美,其實你根本就是在跳脫衣舞吧!”- -|||
“這樣的送別方式還真特殊!”
“555555555~~~~~~~”夏美洩氣的坐在地上“難得想跳舞給零看的說!”
“不要緊的,夏美,很好看!”零揉揉她摔疼的膝,聲音很溫柔。
“真的嗎?”水汪汪的雙瞳眨啊眨。
“真的!”再硬的心也得化為一江春向東流~~

“嘖嘖~~果然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夏宇
“幸好忘川不好這套!”-----時雨

“我還有其他的舞哦!雖然跳過很多遍了!”夏美覺得有必要補償。
- -||“你---不用------”
“我跳給你看!”夏美興沖衝的又開始跳。
“哪裡來的駱駝客呀~沙裡洪巴嘿喲嘿~”
僅著單衣的夏美搖起腰肢,輕薄的白色衣料隨之舞動,漾出優美的弧度,白皙的腿兒在長衫底下若隱若現,一轉身,一擺手,倒真有股輕盈柔媚的味兒。
“幹嘛不早跳這個呢!”時雨嘆息。
“跳了兩三年,再跳不好就該反省了!”夏宇也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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