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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冰------”零完全愣住了。
腦海裡交錯著兩個女駭的舞動的身影。
“拉薩來的駱駝客呀~沙裡洪巴嘿喲嘿”
“蘭陵王,你要平安回來啊!”
“小蘭蘭,我要和你做天上的比樹枝,地上的恩愛鳥!”
“駱駝馱著啥東西呀~沙裡洪巴嘿喲嘿”
“蘭陵王,我會等你回來的!”
“冰心!”
“小蘭蘭!”
“夏美!”
“要一直在一起哦!”
“你是我的新娘,永遠都是!”
記憶中,他看她清純無暇,他看她身形輕盈,他看她戀戀不捨。
記憶中,他看她翩翩起舞,他看她舞姿曼妙,他看她眼波流轉。
他看著她,盼此刻天長地久!
“啊~~~~~~~”零大叫一聲,倒了下去,臉上是扭曲的痛苦。
眾人大驚
“蘭陵王,你怎麼了?”
“零!!”
大家圍在他身邊,喚他的名字,想搖醒他。
夏美伏在他身旁焦急的拍著他的臉。
 她湊近零的臉,發現他的眼睛眨了幾下,睜開了。
夏美欣喜的咧開嘴角,但眼淚卻不爭氣的離下。
“我回來了!”零痛苦的,也溫柔的笑了,眼裡有不知名的光芒。
夏美的眼淚像是開了閘,大哭起來:“你想把我嚇死啊!!”
零仰起身體,摟住她,彼此貼近著,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起伏,身體溫度。
夏美一邊哭,一邊問“你到底怎麼啦,零!”
零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晶瑩。
“我真的好怕再失去你啊!”夏美的淚擦了又落,內心的惶恐顯露無疑。
零苦笑著抱緊她“為什麼要哭呢?你應該笑的,你是最適合笑的啊!”
“哎?”夏美怔怔的望著零,這樣的話,很久以前,那個男人,那個讓她愛到心痛,那個讓她牽腸掛肚的男人,也說過。
“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們永遠都不會分開,你哭什麼呢?雖然晚了一點,但我回來啦!”
“零?你-----”夏美有點結巴。心裡有隱隱的期待,不確定。
“我是蘭陵王,是你的小蘭蘭啊!”零一聲嘆息。
一旁的夏宇倒吸一口涼氣,蘭陵王,竟然恢復記憶了!
夏美愣在當場,好像無法接受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
蘭陵王淺嘆一聲,將嘴唇貼上她的,口中呢喃著“我回來了呀-------我們永遠在一起吧!”
將誓言送如她的口中,這一次,我不會食言了!
蘭陵王近乎瘋狂的親吻夏美,兩人緊緊的相擁,相濡以沫的唇舌糾纏讓在場的人不禁漲紅了臉。

蘭陵王恢復記憶了!

“這算不算是蘭陵王被夏美‘香艷刺激’的脫衣舞喚回記憶了呢?”時雨打趣的說。
“---別---別胡說!”夏美漲的滿臉通紅。
“好久不見!”蘭陵王一如往常的和大家打招呼,彷彿他未曾失去記憶。
“恩,是很久沒見了!”眾人心裡微微感動。
“那--再見了!”蘭陵王從地上爬起來,撣撣褲子上的灰塵。
雖然自己剛恢復記憶就又要離開,但事關兩條人命,不容輕忽啊!
救人要緊!

“小蘭蘭~~”夏美拉著他的手,踮起腳尖,輕輕在他的臉頰印上一吻。
“要趕快回來哦!”
“好!”蘭陵王點點頭。
他從口袋裡拿出串有戒指和冰心照片的項鍊,幫夏美戴上,又說“回來之後,我們去約會吧,不知道那場電影還有沒有了!”
“哪部電影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和你在一起看!”夏美淺淺的笑了“這一次不准騙我了哦!”
“你們兩別再你儂我儂了,快走啦!”花葬跑過來推人。
蘭陵王經過夏宇身邊的時候,低低的說了句話,夏宇會意的一笑,應承下來。
蘭陵王,時雨,花葬消失在冰箱裡。

“對了,我還有一個菜要燒呢!”雄哥心心念念的進入廚房。
“和小蘭蘭約會?天啊~~我要做臉,我要美容,做頭髮,還要-----”夏美大叫一聲,慌張的跑上樓。
“唉~~我去找灸萊下棋!”阿公也出了門。
一轉眼的功夫,剛剛還熱鬧的客廳頓時變的冷清。只剩夏宇一人。
“好了,也該辦點正事了!”夏宇伸伸懶腰,如同豹子優雅的伸展四肢,慵懶的姿態只是表象,實際是隨時可以抓斷敵人的喉嚨。
忽然,門被推開。
“請問,這裡是夏蘭行德家嗎?”
“誰?”夏宇回頭,卻驚異的發現來者是個不得了的人物。
“火焰使者???”
“太好了,終於找到了!”火焰使者滿臉感動,只差沒噴淚以示激動了
“找?”
“我----我------”他的嘴唇顫抖著“-----我迷路啦!!!”
“哎???”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可憐,路上出了車禍,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掉進了個時空,本來正好看見夏天走來,結果卻被一個女人拉去逛街,雖然她身材很好,但也不能總叫我提包包啊!還口口聲聲的喊我‘阿光’什麼的,555555555~~~~~~”
哦~~~~`掉進金時空,遇見田欣班導了!
“還有更慘的你知不知道!後來,我又不知道穿到哪個時空了,一個叫小麥的女孩就忽然衝上來,抱住我就熱吻,我還沒有哀悼我的清白呢,就來了一個和我長的一樣的傢伙痛扁了一頓,~~~~555555555~~~~~~~~~~我好辛苦啊~~~~”
火焰使者說的鼻涕一把,眼淚一把。
“拜託,你是火焰使者哎~~異能那麼強,還會被自己的分身扁??”
“55555~~~對麻瓜,不能使用異能啦,況且,他是偷襲!!!”
“天!”夏宇翻了個白眼,忽然發現這個長的很帥,身材很好,異能很高,名氣很大的火焰使者,其實----說好聽點叫單純,說百了,根本就-----唉~~人家位高權重,不能做人身攻擊啦!
算了,先探探虛實。
“你來做什麼啊!”
“公費旅遊!”
“福利這麼好?”
“恩!”
“幹嘛一定要來鐵時空?”這很令人費解。
“因為和你們熟!”火焰使者回答的很誠實。
“熟??會嗎?貌似,我們只見過一面吧!”
“但是其他見過我的人都死光光了!”他的眼裡閃動著純潔的目光,好無辜,好理所當然!
也對啦~~火焰使者每次出任務,都是維護時空秩序,消滅多少多少壞人啦~~能活著見到他,活著送他離開的人,還真不多。
不過,既來之,則利用之!
看他這身材,這身手,極品! ! !
光是那張迷死人不償命的臉,就夠風靡萬千少女了。
夏宇狡黠的揚嘴,斂住算計的目光,柔聲開口“小焰啊~~”
“?”
“是不是對麻瓜都不能使用異能?”
“恩!”
“那---動手呢?”
“什麼意思?”
“你身手應該不錯吧~~”
“恩!”
“我們鐵時空有一個極惡之人呢!”
“誰?我怎麼不知道?”
“是個麻瓜嘛!”
“難怪!”
“可是,我們真的很苦惱啊!不能使用異能啊!”
“確實!”
“警察又總抓不到他的底!”
“真狡猾!”
“就是說呀~~所以我們決定要為鐵時空除害!”
“不是不能使用異能嗎?”
“唉~~所以要拜託你啊,不用異能,正大光明的和他們單挑,用麻瓜的方式解決問題,不好嗎?”瞧,多美味的魚餌啊。
“的確是個好方法!”哦~~魚兒上鉤了!
“那你會幫我們嗎?你是正義之師啊,這麼英明,這麼疾惡如仇!”再灌他兩碗迷魂湯。
“------好!要為了正義而戰!”
哈哈哈! !好大一尾魚啊! !
於是,某位公費旅遊的人,被夏宇三言兩語的騙來當打手了! 

夜,很黑。
那雙腿彷彿已不是他的,冷汗涔涔遍布在他額角、前胸和背脊,每向前走一步都有段椎心刺骨的痛跟著蔓延,直痛人他每一個細胞裡去。
 該死! VINCENT低咒一聲。魔力被廢之後,他的體力就差了許多,這幾年更是養尊處優,哪裡像今天這樣被人追殺?
哈~~堂堂殺手組織的頭子竟然被人追殺,真是諷刺!
1個小時,只是一個小時而已,他最引以為傲的組織,被那三個人挑了! ! !
他太小看夏家的人了,原以為可以藉由他手下兩名得力大將壹和零將夏家人置於死地,然而事實情況的逆轉卻狠狠地教他措手不及。
零出了任務後就再也沒有回來,去找他的壹也是石沉大海,連個信兒都沒有。
如果只有這樣也就算了,最讓他膽戰心驚的是,,夏宇竟然帶著壹殺了回來,隨行而來來的高個子少年也是一身硬本領,每一拳,每一腳都是力量的蘊涵,強到讓人驚嘆,再配上壹靈巧迅捷的身手,簡直天下無敵。
壹,對,就是壹,他竟然是鐵時空的盟主,灸大長老舞!
該死!灸舞!
為什麼他不知道這個在他手底下賣了兩年命,心腸有點軟的少年就是盟主!
這下子他簡直是找死的在太歲頭上動土了!無怪乎剛才他的組織裡的幾百名好手會瞬間被掃蕩得乾乾淨淨,連保護他的保鏢也跑個無影無踪。
說是異能行者,但他們半點異能都沒用,全憑一身真本事就剿了他的老窩。夏宇更是連手都沒動,一直悠閒的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裡,像是逛大街似的,談笑間,檣虜灰飛湮滅,這種人,才最可怕!
那些個沒用的手下,連他的身都近不了,更別談殺他了!
真是太大意了!
真是太遜了

“哈,我當是誰呢!UNCLE VINCENT,怎麼不放個煙花什麼的暗號通知我哩?害我真是找你找得好苦哇!”那調侃,如地獄來的聲音在VINCENT耳畔響起,使他的身軀瞬間打了個冷戰。
  
  “你——別過來?”VINCENT握住槍把沿著牆壁退後一步,萬分警惕。
“不過來?我們千辛萬苦的來報答你對夏家的‘厚待’,怎麼能不過去呢?於禮不周啊!”夏宇咯咯的笑起來,澄澈的聲線煞是好聽。
“主人,壹想請您回去喝杯茶,吃頓飯。您都不賞臉?”盟主也是笑彎了眼。有些稚氣的臉龐更顯可愛。只可惜,VINCENT卻是心裡發寒。
“我-----我-------”他一時竟緊張的說不出話來。
“你不說,就是默認了!那就走吧!”夏宇作出一個請的動作。
“別過來!我要開槍了!”這把槍是他最後的武器了。
“嘖~~我討厭硝煙味兒!”夏宇瞇起眼睛,一派懶洋洋的樣子。
“我也討厭!”盟主點點頭。
“但是我對衣服被燒焦的味道倒是頗為偏好!”小惡魔揚起嘴角,眼中是惡劣的笑意。
“這種人渣,早該清除了!”身材高健的男人不屑的撇撇嘴,冷漠的神情,抿成一字形的嘴,都透露出他的怒火。
他握緊拳頭,手臂上的肌肉賁起,積蓄禮物比的力量,這一拳打下去有多痛,可想而知!
“哎~~小焰,今天全部是我們在打,很累耶~~倒是某人,清閒的很嘛~~”少年瞥向同伴,調侃的語氣暗示該由夏宇出手。
“可是----”火焰使者猶豫的看看夏宇。
可是---他很弱的樣子唉~~
那身子骨文弱弱的,氣質也文弱弱的,一副好好先生的樣子。
雖然VINCENT更遜啦,但畢竟有槍,狗急了跳牆,誰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來,夏宇應付的來嗎?
夏宇無所謂的聳聳肩,手從口袋裡掏出。
“唉~~就是有人看不得我輕鬆啊,本來我還想說把這個最後報仇的機會留給你呢!”
他活動一下手指,喀啦啦的作響。
“唉~~”夏宇又是一聲嘆息。
打人~~~很痛啊,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他夏宇雖然是心狠手辣,但為了這種人渣弄痛手指,還真不值。
“UNCLE VINCENT,相信我,我一點都不想動手的!”夏宇依舊懶懶的,可笑意卻沒有直達眼底,因為那裡散發著凜冽的殺氣。
他緩緩的拿出金屬環扣,套在手上。
環扣的金屬磨面泛著冷洌的光。
“我沒有用帶刺的已經很仁慈了!”
“我真的會開槍!”VINCENT抓住他唯一的救命稻草,近乎瘋狂的大叫,尖銳的聲音在寧靜的夜里特別刺耳。
“他瘋了吧!”盟主斜倚靠在牆上,半瞇著眼。
“活該!”火焰使者雙手環胸。一派冷然。
“他有槍啊,我會怕!”夏宇回頭,一臉不想打的樣子。
 盟主挑挑眉,說“他有幾顆子彈?”
夏宇愣了一下,旋即笑了“我數一下哦!”
他平攤來手掌,手心上躺著幾顆子彈。
VINGCENT已經驚異的叫不出聲了。
怎麼可能----
他槍裡的子彈怎麼可能在夏宇的手裡?
不可能的!
VINCENT扣下扳機,只有喀喀的聲音。
“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我有槍啊!”
“有3顆哦~~殺我們三個剛剛好!”夏宇笑的燦爛。
手一握,再展開時,只有一灘液體慢慢滑落指縫。
子彈,融了!
“不要過來!”VINCENT礦亂的吼叫,放大的瞳孔充斥著恐懼
但---不值得同情。
“真吵!”夏宇眸中寒光一閃,一拳就招呼上他的臉。
夾雜著金屬碰撞骨頭的聲音。
VINCENT連慘叫都沒來的及,就暈了過去,像灘爛泥似的癱在地上。
“臟!”夏宇甩甩手,用紙巾擦乾手上的血跡。
“對付這種魔化人,真該一把火燒了!”
“可惜蘭陵王說最後一下要讓他來!”盟主聳聳肩,兩手一攤,嘴角似笑非笑。 “不然他也不會還有命”
 他轉身,修長的腿向後走去,隨即消失在漆黑的夜色。
“所以我才要把機會留給你嘛,你偏不要!”夏宇慢悠悠的跟上。
“那明天有什麼活動呢?”公費旅遊的火焰使者開始關心自己明天的行程。
“鐵時空第一的料理,盟主和魔尊吃過都說好的---雄哥料理!”

你該不會又忘記路吧~”有過上次的教訓,蘭陵王覺得有必要謹慎一點,免得又多走那些個冤枉路。
“你覺得我會認不得自家路嗎?”時雨仍是笑吟吟的,但花葬卻有一股很寒的感覺。
“你都把附魂草這種東西種在自己家裡?”蘭陵王用不可思議的眼光瞟了時雨一眼。
“方便嘛!”時雨不以為意。
“那你在家裡種什麼食人花,吞魔樹,嗜血草,腐心蘭是方便什麼呢?”花葬‘無意’的問。
時雨的腳步頓了一下,清俊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
他忽的旋身,在花葬的腦袋上敲了一記“要你管!羅嗦!”
“每次都這樣”花葬嘟起嘴。
時雨愛養些奇奇怪怪變變態態的花草在滅裡又不是新聞了,幹嘛不讓他講啊! !
蘭令王搖搖頭,這個時雨,果然很------恩----奇特!

半小時後
“哎?小雨雨,我記得,往你宮殿的路不是這條啊!”花葬左張右望。
“---------”
“小雨雨,再往前走就是焚魔殿了,離你的沁雨殿好像不近啊!”花葬繼續潑冷水。
果然,前方的黑暗中,隱隱透出一座陰森的宮殿,黑色的磚牆,黑色的瓦片,幾乎與黑暗融為一體。 。
“時雨------”蘭陵王知道自己又被坑了。
迷路的人他不是沒見過,但像時雨這種迷路了還能一派鎮靜的到處瞎晃悠的,他還是第一次見。
“我只是-------”
“太久沒有回家,忘了路對不對?”
“哪---有---”時雨張張嘴,又什麼都無法辯解。
蘭陵王仰天長嘆~~~上帝啊!我怎麼會相信一個連自己家都找不到的魔的話啊!
安全無憂?
見鬼的安全!
說不定會迷路到老死!
“你以前是怎麼活下去啊!”蘭陵王無力的問。
“亂說,我這一次不就很快的找到了夏家!”時雨為自己找到了有力的證據。
“很快是多快?”
“-----”
“什麼?”
“一天!!!”
“哈?一天??”蘭陵王快昏倒了。
“花葬又不在,我怎麼知道門在哪兒啊!能找到就不錯了!”
“你個路痴!”
“我只是方向感不太好而已!”
“花葬,你認得路,為什麼還讓他帶著我們亂走?”蘭陵王轉向花葬。
“人家剛剛在化妝嘛~~”花葬萬分委屈,活像被虐待的小媳婦。
“那你為什麼不一開始就畫陣直達他家?”
“我倒是想啊,但時空順序很混亂,和以前大不相同,我怕我畫了萬一進入了錯誤的時空怎麼辦!況且,你應該相信時雨嘛!!”
“相信那個路痴?我怕我會在滅裡面迷路一年!”
“我不是路痴,只是方向感不太好而已!”時雨再次強調,臉上溫和的笑容開始出現裂痕。
沒人理他!
“我就覺得時雨肯定能找到路!”花葬力挺時雨“不然,我們打賭!”
“賭什麼?”
“要是時雨在半小時內找到沁雨殿。你就幫我重新定位時空順序,要是他沒找到,我花葬就跟你姓!”
“我要你跟我姓做什麼,古拉依爾是夏美要姓的,你湊什麼熱鬧!”蘭陵王捍衛了夏美的主權。
“那就隨你怎麼樣!”
“我能把你怎麼樣?”搞的他跟變態歐吉桑一樣。
“那我答應你三個要求!”
“我又不是趙敏你也不是張無忌,你是要給我看倚天劍還是屠龍刀?我可不要一輩子讓你畫眉,好惡~~”這是蘭陵王前幾日看電視的成果。
“靠,你到底要不要賭啊!”
“當然賭!”
“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時雨,就看你的了!”
“哎??”怎麼話題又扯到他這來了,他很無辜耶~~

20分鐘後,蘭陵王一臉打擊,花葬笑的嘴都合不攏,時雨則是溫和淡定的踏入了沁雨殿。
誰說他路痴!
真的只是方向感不太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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