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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蘭陵王,怎麼回來啦!”脩大老遠就看見蘭陵王拉著夏美向這邊走來,很是奇怪,他還以為他們兩人一定會找個沒人的地方談情說愛呢~~~
說到談情說愛,鬼龍和鬼鳳到底跑到那裡去了?
“恩!”蘭陵王點點頭,一臉不爽。
“怎麼了?”
蘭陵王回頭看了看夏美身上的衣服------田弘光的衣服,臉更黑了“修,夏美願來的衣服呢?”
剛剛蘭陵王帶著夏美回更衣室,打算找回夏美原來的衣服,換下那套貓耳裝,卻發現裡面什麼都沒有,空空如也!
“這個----還真不知道!”修有點苦惱的說:“你們走了之後,鬼鳳和鬼龍就上去了,盟主又非要爭第一,就去找衣服,
後來,雷克斯索性打電話叫店家送了一車衣服過來,現在連大東都被叫上去了,我正打算走呢~”
“為什麼要走?”
“說不定,過一會就------”修一邊說,一邊謹慎的回頭觀望。
然後,不幸降臨了~~~~
“修~~~~~輪到你了,你快換吧!”盟主燦爛的笑著,一路小跑過來。
“OH~~~~”修一連扭曲的看著一身粉紅色兔耳裝的盟主,頭上還頂著兩個大大的兔耳,他實在看不出來有什麼好的-口-|||
更驚悚的是,盟主手上拿著的,那件-----護士裝,比神奇小護士裙子還短的護士裝! ! ! !
想到過一會就要穿上這件衣服,修現在只想一死了之~~~
“-------盟主-----你怎麼穿這種衣服?”蘭陵王瞪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可愛嗎?”盟主笑的更燦爛了,還願地轉了個圈,展示了這件衣服。
“-------”蘭陵王默。
“-------”修同默。
“很可愛耶!!”夏美眼睛一亮,大力稱讚。
盟主心情大好:“夏美,你真內行!來來來!那邊還有好多衣服,我帶你去試!”
“不行!”蘭陵王這次是堅決絕對一定肯定不會再讓夏美穿奇奇怪怪的衣服了!
但沒有人理會他!
盟主哪管,拉著夏美就走,當然,他也沒有忘掉:“修!別跑啊!一起走!”
剛往後退了兩步的修痛苦的跟了上去,後面還有蘭陵王,是迫不得已啊! ! !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啊~~~

來到換裝的地方。
呵~好熱鬧啊!金寶三,大辣,小辣,斧頭,刀疤傑森,蔡一零,蔡雲寒,連剛剛走掉的五熊和亞瑟都在。
“我好了我好了!下一個誰上?”大東風風火火的從台上下來,外面還有刺耳的尖叫。
蘭陵王和夏美頓時就傻了眼。
“-----大東---你這是------!”
“這個啊~~”大東抓抓頭,不好意思的說:“他們說是COSPLAY什麼娜娜啊~~~我覺得還不錯啊~~~”
看著大東的煙熏裝,吊帶網眼襪,重金屬挂件,蘭陵王忽然覺得自己不該跟上來的!
果不其然。
“蘭陵王,這個給你穿!”盟主遞過來一套衣服。
還好,不是女裝,是----白色禮服?還是超華麗的王子式!
“這是什麼?”蘭陵王拿著衣服,心驚膽戰的問,該不會他們想讓他來扮王子,找刀疤傑森做公主吧
[他剛剛貌似看見刀疤傑森拿了一件公主的紗裙~~~]
“廢話什麼!快穿!”盟主不給他置疑的機會。
蘭陵王也不好說什麼,就進了更衣間。

外面還真是很熱鬧啊~~~~
“刀疤傑森!你那件鹹蛋超人的衣服換好了沒!好了就快把麵具帶了上台!”
[幸好不是刀疤傑森扮公主,不用吐了~~~]
“金寶三!你不是要模仿貓王嗎?怎麼還磨磨蹭蹭的?”
“什麼?沒發套?夏美!幫他電一個!”
“YES SIR!”
“大辣,小辣,斧頭,鯊魚,蔡一零,,你們的美少女戰士五人組的妝怎麼樣了?”

蘭陵王換好了衣服,推開門,正好看見修一臉鐵青的走回來,像是被別人欠了幾百萬一樣。
“修!你還好吧!”
修沒有說話,只是重重的關上了更衣間的門。
蘭陵王知道,修此刻一定很打擊!
但他更想說的是-----修,其實你穿護士裝~~還滿好看的!


番外七忘川
“如果有一天,我不再是我了,你還會愛我嗎?”
“你都不再是你了,我又如何是我?”


“時雨!你走慢一點嘛!”忘川急急的趕上時雨,上氣不接下氣。
“小懶蟲,我不走快一點,你這輩子都不會有什麼運動的機會了1”時雨寵溺的點了她的鼻子一下。
“亂說!”忘川摀住鼻子“我只是-----”
“不太喜歡激烈運動而已!”時雨順口就幫她接了下句。
“你知道還讓我追的那麼辛苦!”忘川噘著嘴,嬌嗔道“不管,你拉我走!”
“你呀~萬一變大肥豬怎麼辦!”時雨好笑的看著她。
“反正你會娶我,你養我就好!”忘川可是一點都不擔心。
“好好!好我養!”時雨揉亂了她的發“那出發吧!肥豬姑娘!”
忘川伸出手,說“那你拉呀1”
時雨牽起他的手,不在為難她,緩緩的向前走。
時雨的手並不那麼寬厚,但卻完全包覆了忘川纖細的手,很暖,很有安全感。所以,忘川最喜歡讓時雨拉著自己走路,
會有一種無論前途如何迷茫,只好還有時雨在前面,那麼,一切都不足為懼。

第一次見到時雨那天,天上下著不小的雨,忘川咬著嘴唇,頗為苦惱的看著這場突如其來的雨,她想要在雨中漫步,
又怕淋了就會受風寒,真是矛盾!
雨水啪啪的打在青色的磚瓦上,又順著屋簷滑落,在地上濺起皇冠形的水花。
濛濛的雨中,走來一個男人,被雨打濕的發凌亂的貼在臉邊,卻是氣閒,波瀾不驚。
同在一處屋簷下避雨,忘川不禁打量起這個從雨中而來的男人。
男人也察覺到了忘穿的眼光,卻不作任何反應。
既然沒反應,再看也就沒意思了,忘川收回了目光,繼續痴痴的望著那細密的雨簾,卻不曾發現,那男人,也在看她。
“忘川!忘川!”大姐撐著傘,來接忘川“幸好你沒到處瞎跑,我還真怕你跑去淋雨呢!”
忘川沒有接話,自知心虛-----她確實差點就衝出去了。
至於仍乖乖留下的理由,忘川也說不清,也許,是被那個淡漠的男人所吸引,想再看他兩眼吧!
“好了好拉,快回去吧,爹等了很久了!”大姐急急的催促她,順手遞給她一把油紙傘。
忘川接過傘,想了一下,沒有立刻離開,而是跑到那個男人身邊,一把將傘塞進他的手中。轉身有跑了回去,和大姐共打一把傘。
“你把傘給他做什麼?”大姐不悅的怪她。
忘川不在意的笑笑,推著大姐就往前走,也不答話。
大姐仍嘮叨個不停“叫你別往水里踩,你看,鞋全濕了!”
“往這邊來一點,別又淋了雨,上次風寒才好的!”
忘川既不反駁也不聽從,依舊歡快的走在雨裡,盡往有積水的地方踩,讓水珠高高的濺起,晶瑩剔透。
不久後,她才知道,他叫時雨,如那時的雨,細密。溫柔,無處不在。
她只能任他淋濕自己,逃不了,也不想逃,甘心淪落。

時雨握著雨傘,有些怔然的看著忘川離去的方向,他並不怕淋雨,也不在意這場雨,只是她,讓他,無措。
青石板的小路上,好像仍留有她俏麗的身影,銀鈴的笑聲。
無措的名字也許叫作-----“不捨”!
時雨的指腹輕輕的摩擦著雨傘,光滑的傘柄上,刻著“夏蘭行德”!


“時雨!你說爹找你做什麼呢?”忘川拉著他的手,問。
“去了比就知道!”時雨不太在意。
忘川可不依了“你這個人怎麼一點好奇心都沒有啊!”
“我當然有好奇心啊!”
“?什麼什麼?”忘川一聽,立刻來了勁兒,能讓那個泰山崩於眼前而面色不改的男人好奇的東西,究竟是什麼?
“我呀-----”時雨故意停頓一下,將忘川的好奇心完全吊了起來。
“我很好奇,忘川你怎麼還沒變肥豬!”
“你-----”忘川一聽,怒極反笑,她本就生的妍艷,這一笑,更顯妖嬈嫵媚。
忘川慢慢走近時雨,笑的越發妖艷。時雨不避不閃,只是淡淡的笑著。
忘川的眼裡閃過一絲惱火。
她在時雨面前站定,仰頭看著他“你不躲?”
時雨笑道“你能做出什麼讓我躲的事?”
忘川的回答是,猛的了拉下時雨的脖子。緊緊的貼上他的唇,甚至大膽的用舌撬開他的牙關。
時雨有些吃驚,卻欣然接受。可是,最難消受美人恩,忘川的吻來的快,去的也快。未待他反應過來,唇上便是一陣刺痛。
時雨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血的味道。
“你咬我?”時雨衝忘川挑挑眉,倒不是很在意自己的傷。
忘川笑的三分陰險七分得意。
“看上去,你不了解,男人,是經不起挑逗的!”時雨話還沒說罷,便急速掠至她身邊,
一把將忘川拉入懷中,低頭準確的攫住她柔軟的唇。
忘川掙扎著要逃開,卻被時雨緊緊抱住,很明顯,他要的不僅是蜻蜓點水的淺吻,他霸道而強勢,靈活的舌探入她的口中,
與她交纏,不讓她有逃避的機會

“妖孽!放開我女兒!”怒極的聲音在耳邊向起,伴隨著凌厲的劍氣。
時雨機警的一把攬過忘川的腰,帶著她避過攻擊。
他們在來者十丈開外站定,那人正是夏蘭行德現任當家,夏蘭行德毅。
“伯父!”時雨朝他微傾了身子,不卑不亢,從容淡定。
“爹!你在做什麼啊!”忘川嘟著嘴問,以為夏毅是看見自己和時雨親嘴而不悅。
“忘川,還不離開那個男人!”夏毅厲聲喝道。
“為什麼呀?”忘川不明所以,不由的抱緊了時雨。
“難道你要一直抱著那個魔嗎?”夏毅的情緒更激動了。
時雨一聽,臉色微變。
“魔?說笑吧!這裡哪有什麼-------魔?”忘川抬起頭,望進時雨的眼中,那裡是一片平靜,如一潭死水,波瀾不驚,深不見底。
“妖孽!你還不承認!”夏毅將劍尖指向時雨。
時雨輕輕一笑,風淡雲輕,卻吐出了最殘忍的話語。
“我從未否認!”
“怎麼會!”忘川臉色煞白,不敢相信。
“忘川,我是魔,一直都是!”時雨的聲音依然輕柔,如細密的雨,溫柔,卻將她淋濕。
“騙人的吧~~時雨,怎麼會是魔?不可能的!你們又在逗我玩吧!”忘川想笑,卻是支離破碎。
時雨不答,只是靜靜的看著忘川,像是透視了她的靈魂。
忘川唇色發白,鬆開了摟住時雨的手,踉蹌的向後退去,然後跌坐在地。她看著時雨,明明眼中的彼此近在咫尺,
卻遠在天涯,望眼欲穿,觸不可及。
時雨動了一下,卻到底忍住了心底的疼痛,忍住了想要衝過去將她抱起,吻住她發白的唇的渴望。
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會愛上夏蘭行德家的人,也從未想過這個女孩會在自己的心裡佔據如此重要的地位,
當看見她的微笑,感覺整個世界都在光芒中顫動,如同呼吸般的不經意間,愛,已湧現!

“說!你到底為什麼要接近忘川!”夏毅站在忘川面前,以劍相對。
“何必問?”時雨若無其事的拂去了衣衫上本就不存在的灰塵。
“說!”
“我倒是很好奇,你是怎麼知道我是魔呢?難道是我的氣隱的不夠好?”
“哼!你送忘川的那塊夜懷佩是魔君之物,你若非魔,又怎麼會有?”夏毅從懷中掏出那夜懷佩,
泛著幽幽的冰藍色光,握在手心,卻有陣陣暖意。
近日,他妻子本是為女兒收拾房間,卻無意中發現了這塊玉佩被小心的保存著,兩位父母也不是閉塞之人,
知曉女兒與時雨要好,又曾見時雨氣度不凡,這下連定情之物都已送了,這婚事,也是要開始籌備了,
於是便叫忘川將時雨帶回家裡,共商娶親之事。可夏毅卻越看那玉佩越是眼熟,
終是想到此乃滅中魔君之物,故此刻是找時雨興師問罪來的。
“原來如此,真是失策!”話雖如此,時雨仍是不在意的笑著。
“此等妖物,吾等不屑要之!”夏毅狠狠的將夜懷佩擲於地上。
那夜懷佩倒也真是個奇物,被那樣大力的丟下,卻是分毫無傷,只發出了清脆的“叮”一聲。
時雨眼神一暗,彷彿有什麼不知名的情緒一閃而過,卻又轉瞬即逝,讓人無法捕捉。
他伸出手,夜懷佩便回到了他掌中。
“伯父!事已至此,你待如何?”他把玩著手中的玉佩。
“妖孽!不要叫我伯父!我們夏蘭行德家的人不會和你這種魔扯上關係的!”
“那----夏蘭行德毅,你覺得,你打的過我嗎?”
“哼,死到臨頭還不知!”夏毅舉劍就往時雨心口刺去。
時雨暗嘆口氣,不閃不躲,站在原地
鋒利的劍沒有什麼阻礙的就劃破了肌理,刺穿了心胸。
“滴-----嗒---滴----嗒----”殷紅的血順著劍鋒流下,砸落在地面上,滿目鮮紅。
“忘川~~~~~~~~~”夏毅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麼,可他手中的劍卻插在愛女的心口。
忘川虛弱的倒在時雨懷裡。
“你-----何苦~~~”時雨抱緊了她他,感覺懷中人兒的溫度正在點滴的消逝。
“你不會向爹下手的,不是嗎?”忘川笑了,如絕豔的花朵綻放最後一光彩。
她轉頭,看著夏毅:“爹,夏蘭行德家的人,不能愛上魔嗎?”
夏毅心中是痛苦萬分,卻仍堅決的搖頭。
忘川閉上眼睛,喘了幾口氣,又對時雨說“我不知道為什麼會喜歡你,也不知道怎麼會如此愛你,但是,我停不了了!”
“你不需要停的!”時雨握緊她的手,咬住唇,他努力的揚起頭,試著讓眼淚不往下流。
忘川的意識開始模糊,如潑了水的鏡面,無法清晰。
“時雨~~~時雨~~~~”她撫上他的臉“你說要娶我,什麼時候呢?忘川,好想當新娘呀!”
“你已經是我的妻了,從你接過夜懷佩開始,你便是我的妻了!”時雨將夜懷佩塞入她的掌心。
“是嗎-------那樣便好-----”忘川又痛苦的皺了眉,繼續說“忘川,不會飲忘川水,
忘川------不會忘了--------時------雨--------”
她的雙手無力的垂下,不再痛苦的皺眉,不再困難的呼吸。她的身軀依然溫熱,但她不會再燦爛的微笑,
不會在嬌嗔著拉著他的手,如同蒲公英那樣,被狂風捲入空中,高高的,落下來,落下來,他再也看不見她!
“忘川~~~~忘川~~~”時雨將她抱緊,一遍又一遍的喚著她的名字。
不知什麼時候,天空飄起了細雨,雨水從他的鬢角冷笑著滑落在肩膀上,他想起了那時的雨,
想起了她送他的傘,想起了她歡樂的笑聲,想起了他們曾許諾相守一生。
“伯父!”時雨將忘川抱起,又對夏毅鞠了一躬,說“無論你同意與否,忘川已經是我的妻,生生世世,我定不負她!”
夏毅已經泣不成聲,染血的劍橫在地上,嘲笑著他的無情,殘忍。他看著時雨抱著忘川,漸行漸遠,消失在濛濛煙雨之中。

------忘川
我是鬼娃,百年前,我還叫忘川的時候,我遇見了他-----時雨。這輩子,不,是生生世世也最重要的人。
我知道他叫時雨,知道他是個魔,也只是知道這些而已。
可我愛他,無可自拔的愛他,愛到寧可以十世的壽命去換一個愛他的權利。
時間可以證明愛情,但愛情並不能用時間來衡量,我們相識,相戀不過短短數月,卻用了上百年的時間,去守護那份愛情。
那日,我並不恨爹,他是夏蘭行德家的族長,肩負著守護這個時空的使命,他說,夏蘭行德家的人,不能愛上魔。
如果,我並非夏蘭行德家的人,如果我是魔,是否,我就可以愛他了呢?
好吧,就讓我帶著我對他的愛,投入痛苦的輪迴,每世只有十幾年的壽命,只為成為一個魔,只為不忘了他!
時雨!我承諾過的,忘川,不會飲忘川水,忘川不會忘了時雨!
你呢?你的許諾言猶在耳,在這百年之後,你依然愛我嗎?
只能說,命運,真的是很奇妙的東西,他埋下了種直,咯咯的笑著,等待開花結果。
吾等芸芸眾生,無力抵抗!
十一世,我再次成為夏蘭行德家的女兒,他們叫我----鬼娃!
雖然如願的成為了魔,卻荒唐的與夏家的小女兒共用一個身體。
時雨!我該怎樣愛你呢?我拿什麼來愛你呢?


------時雨
我是時雨,在魔界,我有一個讓人聞風喪膽的名號--------狄阿部羅魔尊!
身為一個魔,一個優秀自律的魔,愛上人類,是不應該的,更何況是異能界出了名的正派家族夏蘭行德家。
愛是一種奇妙的感覺。
這種感覺,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或許是她將雨傘塞進我手中時;
或許是她踩著水窪歡笑著離去時;
或許是她拉著我的手撒嬌時;
或許----或許-----
流轉百年,她的笑眸明媚依然印在我的眼中,刻在骨血中。
我知道,她用百年的時間做了一個交易,用十世的壽命去換取一個成魔的機會。
我想笑她傻,我只是個魔,何曾值得她如此付出。
我卻無法說她傻,因為,我也很傻。
我將自己封印百年,只為再一次見她時,我仍是她記憶中的那個他,她也依然會嬌笑著拉著我的手,
我們會走過很長的路,一直一直,這一次,我不會再放開她的手。
忘川!我的妻!是否,百年之後,你依舊愛我如斯,是否,當我醒來時,仍能看見你清澈的雙眸?
十一世,我的封印力量減弱,我以一魂一魄伴她入世,夏宇,便是承載者,所以,他一出生便是完全的魔化體質,
所以,他有一張與我完全相似的臉。
忘川!你感覺到了嗎?我的存在! [當然了,夏宇是你哥!不准愛上他!即使他長的和我一樣! ]


此去經年---
日全食將至,滅之中的四大魔君蠢蠢欲動,而被封印了百年的時雨的力量也日漸恢復,夏美體內的鬼娃,也騷動的厲害。
終於,當世界陷入一片黑暗時,各種魔人橫行人間,四大魔君都衝了出來,包括時雨。
後來,葉赫老掌門的陰謀失敗,蘭陵王的異能恢復,雄哥被四大魔君的力量擊中,掉如時空夾縫,
夏宇卻獲得魔君的力量而出現了火的原位異能者鬼鳳,所有的事情趕在一塊發生,還真有點難以接受!
晚上,夏美從老屁股回來,帶著滿身疲憊,心裡是五味錯雜,難以言喻,她該為蘭陵王能恢復異能而高興的,
可老母達令的消失,讓她無法展顏。
推開房門,打開燈,房間被柔和的光線照亮。
“啊!”夏美大叫一聲,倒吸一口涼氣。
什麼時候,一個身著黑色長袍的男人立於房間的一角沉默不言。
他臉上戴著銀製面具,只掩了半面,在燈光的反射下,泛著幽幽的冷光。
“你-----你是誰!”夏美緊依著門板顫抖著,半夜房間裡忽然多了一個男人,不嚇到才怪!
男人依舊不說話,也看不出表情,讓人懷疑是否只是一尊塑像。
夏美覺得奇怪,為什麼自己連攻擊的勇氣都沒有,為什麼不電到他冒煙呢?
她做不到,莫名其妙的做不到!
為了表示輸人不輸陣,夏美決定先下手為強“我----我跟你說哦~我可是跆拳道一段、空手道二段、合氣道三段、
柔道四段,茶道五段,花道六段,亂七八糟一大段哦~~~~~你----你不要過來----我會把你電到-----你娘都認不出你哦!”
說著,她還揚揚拳頭,以作威嚇。
那男人卻笑了,聲音低沉,如流水一般,溫潤如玉“忘川!你的宿主真有趣!”
“忘什麼川!說!你到底是------”夏美尚未說完,一陣暈眩襲來,她失去了意識。
“時雨!一來就誇獎別的女人,什麼意思?”鬼娃一挑眉,有點不悅,好濃的醋味。
“你在吃味嗎?對自己什麼時候這麼沒信心了?”時雨好笑的問。
“她和我長的一樣!”
“夏宇和我長的一樣,你為什麼不愛他?”
“他又不是你!”
“同理可證,夏美不是你,我又為什麼要愛她1”
“怎麼百年未見,你越來越能辯了?”
“是百年間,你越來越不講理了!”
“你-----你----”忘川一時無語。
“我---我----我怎麼樣?”
“我咬你!”忘川一躍就跳到了時雨身上,狠狠的咬住他的-----嘴!
“唔-----請問---我算是被非禮了嗎,小姐------唔-------”時雨忙裡偷閒,還不忘調侃忘川。
忘川換個角度,牢牢的將他的嘴堵住,再聽他說下去,聖人也會變罪犯!
是的,他們需要吻,需要確定,彼此,一如往昔!
百年已逝,愛,依舊?

恩-----看他們吻的激烈程度,應該是沒什麼問題了!


決鬥之後
“耶!我贏了!可以去找小蘭蘭了!!耶!”夏美在一拳打倒了鬼娃後,高興的一蹦三尺高,讓鬼娃不禁感嘆人類的潛力還真是無窮。
“行了行了!贏了就別再跳了,你累不累啊!”鬼娃坐在地上,沒好氣的說。
夏美早就興奮的沒邊兒了,才不理會她呢!
“餵!你還想不想走了!”鬼娃惡聲惡氣的說。
“走?”夏美愣了一下,又馬上激動了起來“對!走!我要走,我要找小蘭蘭!”
她撲在鬼娃身上,搖著鬼娃的肩,說“快!告訴我怎麼出去!快快快快!!!!”
鬼娃給她搖的七葷八素,實在很想一口就吐在她身上。
當然了,有教養的淑女是不會這麼失禮的。
“放手!”
“快快快!”
“放手!!!”
“快說快說,說嘛!!!”
“放~~~~~~手~~~~~”鬼娃爆發小宇宙。
“那你快說嘛~~~”夏美這才依依不捨的放開她。
鬼娃整整衣服,理理頭髮,差點沒把夏美給急死。
看夏美也快忍耐到了極限,鬼娃才慢悠悠的伸出手,朝口氣中一抓,再次攤開手,已有一枚純黑的戒指躺在她手心。
“那!戴上它,你就能走了!”
“真的嗎?”
“不信就別戴!”
“戴!我戴!”夏美急忙奪過戒指,套在手上。
“戴好了就滾吧!”鬼娃伸手指了門的一邊,撇過臉,不看夏美。
“那-----我走了!”夏美猶豫了一下,就往門那邊跑去。
鬼娃看著夏美離去的背影,眼眶有些濕潤,她這一去,也許,兩人就再無法相見了,畢竟,相處了十幾年的情分。
這一次的決鬥,誰輸了就要自願被封印,再不出來,也許連彼此交流都無法做到了。

再見了,夏美,如果還有機會的話,我們一定會成為好姐妹的。
只可惜,命運愛開玩笑,我們身不由己,唯願你尋獲真愛。
眼淚溢出眼眶,滑落,在臉上劃出淡淡的痕跡,很咸,很苦。

夏美跑到一半,像是有心電感應一般,忽然停了下來,定了一會,轉身,又拼命的往回跑。
然後,緊緊的抱住鬼娃。
“------笨蛋,你回來做什麼?搞什麼感傷離別啊!”鬼娃聲帶哽咽。
“是你先哭的!”夏美悶悶的反駁“雖然你愛漂亮又怕痛,喜歡看帥哥又壞脾氣,但我一直都把你當姐姐看待的!”
“你也不想想看你怎麼能高攀的了我呀!”鬼娃還在嘴硬。
“你會一直在吧!”夏美看著她。
鬼娃溫柔的笑了“會的!一直都在!”


還不走!不要你家小蘭蘭啦!重色輕友的小花痴! ”
“什麼啊~你才重色輕友呢!不要以為我沒看見你和那個戴面具的男人親熱,他就是你想成魔的原因吧!”
“小孩子什麼不學,學人家偷窺!”鬼娃敲了她的頭一下。
“偷窺?我需要用偷看的嗎?明明就是正大光明的給他看下去啊!”夏美皺皺鼻子,小樣倍儿可愛。
“還有,什麼小孩子!你以為你很老嗎?”
“夠老了!你阿公都是我外甥呢!”
“胡說!阿公都60多歲了,你才和我一般大小,唬誰呢!”夏美笑著推了她一下。
“是是是!夏大小姐,你走是不走,再不走,戒指的效力可就過了!”
“走!當然走!”夏美一聽,立刻就跑,但又不捨的回頭看了她一眼“你要保重哦!”
“小笨蛋!又不是生離死別,保重什麼啊!”鬼娃暗笑,又覺得心裡澀澀的。
“說人家笨,你也好不到哪裡去嘛!”黑暗中走來一個戴面具的男人。
“你就會笑我!”
“你剛剛明明就有機會打敗她的,為什麼最後又放棄了?”
“你會怪我嗎?”
“不會,我向來尊重你的選擇,生與死都一樣!”男人將鬼娃帶入懷中,輕輕的摟住她。
鬼娃嘆了口氣,說“我不能那麼自私啊~如果因為我要幸福就毀了她的幸福,那我這百年輪迴又有何意義呢?”
“你呀~~別說那麼冠冕堂皇了!”男人笑了。
“咦?這都被你發現啦!你也知道嘛,剛剛我要是一拳打下去,她的確會輸,可是-----”
“指甲斷了會痛?”男人已猜到下句。
“嘻~十指連心嘛!況且,你魔力那麼強,夢引對你而言又沒多大傷害,你常常來看我就好了!”鬼娃笑的燦爛。
男人不說話,只是將她摟的更緊。
“時雨,早告訴你別總戴著面具,冷冰冰的!”忘川伸手揭下他的面具,露出一張清秀的面龐,較之夏宇,多了一份成熟與淡然。
“這是魔尊的標誌!”時雨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任由她纖細的指在他的臉上游走。
“哦~那你們魔尊的品位還真差,換一下如何?看人家護廷十三番多拉風,黑與白,低調又致命的誘惑,
不然,可以學曉嘛,紅與黑,絕對經典,就是夏天有點悶了,其實新撰組的也不錯,淺蔥色的看著舒服!”
忘川心不在焉的說話,手指流連於時雨的臉部線條。
“提議還不錯,過兩天回去開會的時候討論一下!”時雨很慎重的點了頭。
“那我也要一套哦!超短裙版的,看那些女魔頭怎麼勾引你!”忘川嬌笑著勾下他的脖子,貼上他的唇。
“我會給你修女服的!”時雨在心裡說! 


 番外[忘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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